老公扶弟魔我该不该离婚(婚后才发现老婆是扶弟魔)

我与老婆是青梅竹马,到了年纪就结婚,当时她弟弟还小,偶尔有点小要求,我也乐意帮忙。转眼,她弟就要结婚了,我原本想着包个大红包给他,谁知道老婆竟然要求我把房子送给他弟做彩礼!

我叫苏龙,是城北分局的刑侦队长,刚刚过了成家立业的年纪。

早在三年前就接到了到总局上任的通知,可我拒绝了。

一来我当警察纯粹就是为了破案,在那里都一样;二来分局的管辖区倾注了师傅一生的心血,他临去时再三叮嘱我一定要护佑这方的安宁。

这么多年来管区里鲜有大案命案发生,也算不辜负师傅的一番教导。

不过今天我又遇到了一件大案——学校舞台剧的女主,表演假死变成了真死,道具刀变成了真刀插进了胸膛。

我再三侦查完案发现场后出去了,把录口供和善后的事情全权交给杨梅负责。

我需要静一静,看看自己有没有遗漏什么,好好想想在那个方向进行突破。

烟气缓缓散开,朦胧中我似乎看见了林双双被杀的经过,又看见了张涛被袭击的前后,可不管怎么努力都看不清凶手的面容。

“苏队,口供都录完了。”杨梅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抱着一堆文件,视线一直落在我夹烟的左手上。

“烟……”我猛地回过神,感受到了来自手指的灼热,急忙把烟扔掉然后踩灭。

“苏队,目前来看,嫌疑最大的就是张涛,其次就是吴智明。”杨梅抽出一份文件递了过来,“张涛说他进来后看见凶手准备离开,上前阻拦被刺了一刀,看不清长什么样,就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这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我摆了摆手就往剧院走:“没什么好奇怪的,一个人在受到重大打击时会忘记一些东西,就是所谓的创后综合征。况且他的确是被人袭击的,他左脸颊上的伤就可以证明。”

“脸上的伤?”杨梅愣住了。

“下浅上深,由外往里,一道伤口两处刀痕紧挨,多半是向右侧身闪躲时被划伤的,吃痛后本能回过头想躲避结果再次划伤,这才有了一处伤口两处刀痕紧挨的独特伤痕。”我回过头看了眼愣住的杨梅。

“啊,你是怎么发现的?伤口又不是你处理的,我记得你只看了一下。”杨梅惊疑不定的小跑过来。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一开始我也没想到,刚刚在吸烟沉思时才发现的。

杨梅撇了撇嘴不满道:“苏队,你这习惯很不好,每到关键时候都卖关子。”

“观察,仔细观察,你都把我教导忘了吗?”我回过身继续走,“吴智明为什么成第二号嫌疑人了?”

杨梅边走边回答:“他中途离开过五六分钟,说是上厕所但没人能证明。而且他的手机铃声不是平常时的,这有点可疑。”

我点了点头加快脚步,回到案发现场,看着物证科的同事在忙碌着,没敢打扰往舞台走去。

杨梅快步跟了过来,陪我看着空荡荡的观众席。

报案的是负责话剧社的老师,表演结束后他要带领所有人致谢观众,唯独不见了作为男女主演的林双双和张涛,感觉奇怪便到后台寻找,这才看见了倒在血泊里的林双双。

我沉思了一会跳下了下去,走到出入口看见上面的监控,出了走廊跑向案发现场。

杨梅大概知道了我要做什么,看了眼时间跟着跑动。

“用时多久?”我喘着气问道。

“四分钟多点。”杨梅看着时间回答,大口大口喘气。

也就是说来回最快也要七八分钟了。吴智明的嫌疑也可以进一步排除了,五六分钟做不到来回和杀人袭击。

杨梅也想到了这一点,快速喘息后问道:“那我们还要不要调查吴智明?”

“当然要调查,不仅是他,张涛也要调查,其他人有嫌疑人的也要调查。记住了,不要不放过任何可疑的人和事,我们把所有疑点解开后,那真相自然就水落石出了。”我把师傅曾经教导过的话复诉了一遍。

杨梅连连点头。

她是从别的分局调过来的,身上多少有我年轻时的影子,资质也不错,值得好好培养。

“对了,林双双也要调查,像她这样的学生,很容易有感情纠纷,这一点不能忽视。”我下意识想起了林双双那张没有血色的脸,精致的五官足以让无数男同胞回头。

“是该好好调查,据说她是校花,追求她的人能够坐满整个剧院。”杨梅想起了录口供时旁人的闲言碎语。

我用眼角余光扫视了一下杨梅,长得也不算差,如果换下警服穿上红妆,也是一个标志的美女,就是这脾气有点火辣。

“想恋爱了?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钻石王老五?”我心血来潮打趣道。

“呸!本姑娘要的是轰轰烈烈的自由爱情,不需要包办婚姻。”杨梅目露凶光瞪了过来。

“可我怎么听说有人去相亲了,对方还是个博士……”我笑得更加欢快了。

“喂喂喂,现在是工作时间,请你不要聊私人话题好吗?还领导呢!”杨梅正在用眼神凌迟我。

我做了个闭嘴的手势,在调侃下去估计就要触发杨梅的暴击模式了。

“哼!要不要派人保护张涛,他可是见过凶手的。”杨梅愤愤开口,

“可以,一来可以保护,二来他要是想起了什么及时汇报。”我看了眼四周又准备当甩手掌柜了,“其他的你看着办,我先走了。”

说完也不等杨梅答应拔腿就走。

杨梅握紧拳头对着我的背影来了几拳,然后长长松了口气。

其他同事早就见怪不怪了,他们也知道我看重杨梅,也知道她的能力,更知道我不会怪杨梅的。

回到家辗转反侧一夜无眠,可越想越乱,始终找不到破案的方向。

一大早我就开车回警局,还在高架上就接到了杨梅的电话。

“苏队,出事了。”杨梅急促说道,“张涛偷偷溜走,在菜市场附近把何慧撞了,现在被追查当中。”

我心头一动失了神,车头一阵摇摆差点撞到护栏,后面急促的鸣笛才把我的心神拉了回来。

“苏队,你没事吧?”

电话那边传来焦急的问候。

医院,监护室外面,我和杨梅透过玻璃看着昏迷的何慧出神。

“目前来说她是没有生命危险的,车祸导致她肋骨断裂,肝脏等都有一定的损伤。但是她有严重的糖尿病,我们担心因此诱发的相关并发症会让她生命危险,所以还要观察一段时间。”医生平静说道。

我点了点头,转身问杨梅:“通知她的家人了吗?”

杨梅连连点头:“交警队的同事一到现场就通知了,也是她指认张涛的。”

我眉头一皱又问道:“她家里人一个都没来?还有她怎么知道是张涛?她和张涛有什么过节?”

杨梅一个头三个大:“苏队,我现在只知道她老公是张涛学校的老师,其他的我还不知道。”

我哑言失笑,现在问这些的确有点为难杨梅了,毕竟从车祸到现在也不过两个多小时。

“我现在就安排人去调查吧!”杨梅也是急性子,拿起手机就打回了局里。

就在这时我接到了高副队长的电话。

张涛死了,他满身酒气在宿舍上吊自杀。

高副队长正带人在侦查现场,从目前掌握的情况很有可能是自杀。

杨梅听到消息也是呆住了,这来得也太突然了,原本还指望着他能想起凶手模样的。

案上加案。我心头一沉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压力,但同时也有些兴奋。

这样的大案我很多年没遇到了。我永远记得跟随师傅破获人生第一个凶杀案时的激动心情,难以言表彻夜难眠。

“苏队,接下来我们从那个方向着手?”杨梅挂了电话问道。

我沉思了一下缓缓开口:“安排人保护何慧,绝对不能再让她出事了。”

杨梅神色一动立即安排人员看守,她隐隐觉得林双双得死和何慧脱不了关系。

“你准备一下,我们亲自去学校一趟,先调查吴智明,在调查林张二人的事。”我眼里光芒一闪。

杨梅又拨打了几个电话进行人员安排,搞定一切后才敢抽身离开。

出了命案,大学所有人都人心惶惶,学校领导商量后索性放假,让学生们出去散散心远离是非。

我和杨梅四下奔走打听,用了大半个小时才找到图书馆,里面只有寥寥几人更是安静。

“同学,请问认识吴智明吗?我们找他有点事。”杨梅对最近的女学生低声问道。

女学生抬起头看见我们身上的制服,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指了指书架:“学长在里面。”

“谢谢。”杨梅笑了笑,看了眼我轻手轻脚走进去。

这是我们的默契,不管是进去找人,总要留一个人守住门口以防万一。

没多久杨梅带着吴智明走了出来,指了指外面径直走了出去。

我也不忍打破这一份安静的学习氛围,蹑手蹑脚跟着出去。

“又见面了,不知道有啥能帮到你们的。”吴智明率先开口,多少该是有些拘谨的。

“不用紧张,我们来主要是想找你打听一下,林双双和张涛的事情,也不知道你认不认识?”我笑着说道。

“当然认识,我们学校公认的校花校草,多少人心中的女神和男神,郎才女貌是公认的一对。”吴智明复杂说下去,“不过他们认不认识我,我就不知道了,我们没什么交集。”

“公认的一对?你是说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杨梅起了八卦之心。

吴智明连忙摆手:“据我说知他们应该不是男女朋友,林双双似乎不怎么喜欢他,不然轰动一时的表白也不会失败了。”

“还有这事,那林双双有男朋友吗?”杨梅继续追问,大有把瓜吃到底的意思。

“这个我真不知道,你们可以去找她的闺蜜许月,她总该比我了解林双双的。”吴智明思索了一下才回答。

“哦!那我们要了解张涛应该找谁?”我漫不经心问道。

“你可以到里面找谭兵,他是张涛隔壁宿舍的。”吴智明抬手指向阅览器。

“好的,非常感谢,以后有需要我们还会来找你的。”我伸出手和吴智明握手。

“没问题。”吴智明一脸轻松的离开。

我看着吴智明离开的身影,让杨梅去找许月,我则是去找谭兵,兵分两路双管齐下。

不过我这边是没什么收获了,谭兵让我去找张涛宿舍的人,可他们早就“逃离”了学校,想找他们估计得等几天,宿舍他们更是不敢回去。

杨梅倒是收获不小,许月问什么答什么,没有一点隐瞒。

原来林双双才貌出众生活条件优越,从小都是众星捧月的,心气眼光都很高。

可张涛的家庭条件只能算一般,这也是林双双不喜欢他的重要原因。

“对了,双双有写笔记的习惯,这应该对破案很有帮助。”许月眼角泛起了泪光。

“我们一定会尽快破案的,以告慰她的在天之灵。”杨梅抱着许月,抽泣声响起泪水很快就打湿了肩上的衣服。

安慰好许月后杨梅才敢离开,回到警局证物室一阵翻找,总算找到了林双双的日记本。

但里面少了几页,像被人撕掉了。

杨梅眉头紧锁,耐着性子把日记看完,里面基本的都是大学生活的琐碎事,偶尔也会提到张涛的事情。

“看来张涛对林双双的感情很浓烈,为了她打了两次架,事情一度闹到全校皆知。”杨梅无不感慨,那个少女不想有人为自己疯狂,这是对自己最好的证明。

“不要吃瓜了,晚上加一下班,你去林双双的宿舍,挖地三尺也要找到那几页日记。”我打着方盘说道。

“我去加班,那你去干吗?”杨梅不满问道。

“我要去医院一趟,张涛为什么撞何慧,这个很重要,可能关系到我们能不能破案。”我说完就挂断了电话,纷乱的思绪开始慢慢变得清晰起来。

就在这时手机来了语言短信。

是林双双和张涛的验尸报告。前者没什么异常,是一刀毙命的。后者是自杀,但身体里有大量的酒精,法医的结论是酒后自杀身亡。

医院病房,我得到医生的许可来到了病床前,打开录音笔同时让同事文字记录。

“何小姐,我们来只要是想了解事情的前因后果和经过的,还请详细告知。”我全神贯注观察着何慧的神情变化。

何慧轻轻点了点头:“早上我去买菜回来,在路上钥匙掉了,我蹲下身捡钥匙,还没起来就被撞飞了出去。”

我心头一动又问道:“也就是说受伤前你没能看清楚他长什么样,受伤后看见一个背影,你就那么肯定是他?”

何慧有些慌乱,但马上就恢复了平静:“我们之前吵过一架,对他的记忆很深,而且除了他,我没和其他人有过矛盾。你们要是不信大可以去调查,我记得那段路是有监控的。”

我微微笑了起来,何慧肯定和张涛有其他过节,甚至隐隐觉得还和林双双有关。

“警官,你们应该把他抓起来,一审问就什么都清楚了。”何慧见状又说道。

我叹了口气敛去笑容摇了摇头沉声道:“没这个必要了,他撞完你就上吊自杀了。”

何慧脸色唰的一下变得苍白,慌乱地神情尽露无疑。

狐狸尾巴总算藏不住了。

我冷哼一声乘势追问:“再问一次,他为什么撞你?你知道隐瞒是什么后果吗?”

何慧身躯一震眼泪就落了下来,可还没来得及开口旁边的仪器就响了起来。

外面的医生匆忙赶来,一边检查何慧的身体状况一边把我们赶了出去。

我心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这要是出了人命我们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苏队,你先回去休息吧。她醒了我们在通知你。”留守的警察说道。

我打了个哈欠也只能同意,原本昨晚就是一夜无眠,又忙碌了一天身心很是疲惫。

最重要的是案情越来越明朗了,我可以放一放睡个安心觉。

不过当我进入梦乡后,女生宿舍的杨梅还在弯腰寻找着丢失的几页日记。

“还好她们害怕出去睡了,不然我肯定被投诉。”杨梅苦笑连连,她就差没有把女生宿舍挖地三尺了。

把宿舍翻了个遍还是没有收获,又转战卫生间和阳台,在凌晨时刻总算看见了楼下遮阳板上的纸团。

“肯定是它们,错不了了。”杨梅激动的跑下楼,把睡着的女生叫了起来,冲到阳台拿到了梦寐以求的纸团。

“哈哈哈……真的是它们,谢谢你们了。”杨梅激动地就像一个小孩,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下离开。

回到林双双的宿舍,杨梅小心翼翼的打开纸团。

一共有三页丢失的日记。杨梅眉头一皱,日记本上丢失的一共有7页,这里还不够一半。

不过事已至此,林双双也只能先看这三页日记的内容了。

“6月7号,晴。何慧第二次来采访,张涛和她起了争吵,甚至还动了手。”杨梅轻声念道。

“我们一起拉开了他们,张涛的手被指甲刮伤,何慧的手和脚都有淤伤。何慧放话要起诉张涛。”

这是第一夜日记的内容。

杨梅沉思了一下继续看第二页日记内容:“6月9号,阴转晴。何慧再次来到学校,找到了我和张涛。她说可以不起诉我们,但是……”

接下来内容被涂画了,杨梅举起日记对着灯光,可依旧看不清被涂画掉的内容。

“张涛和何慧和解,何慧不会追究那天的事,张涛也不能再去骚扰她。但张涛为什么去骚扰她?她又为什么怕张涛骚扰呢?”

这是第二页日记仅存的内容。

杨梅迫不及待的看第三页日记:“9月3号,小雨。刚开学张涛再次找到了我表白。他似乎知道了那天的事情,话里话外都在暗示,也是因为这我没敢拒绝他。我们达成协议,可以交往但不能公开,至少在毕业前不能公开。毫无疑问他答应了,我们开始秘密交往。”

杨梅瞪大了眼睛,一个念头瞬间就在脑海里出现。

林双双和何慧有见不得人的事发生,张涛以此要挟得到林双双。

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何慧杀了林双双,张涛为了报仇开车撞何慧,以为大仇得报便畏罪自杀。

“难道这就是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杨梅躺下喃喃自语,困意涌上来眼皮越来越重,就连什么时候睡着了都不知道。

星月消失东方发白,杨梅蜷缩在床上,睡意正浓闹钟却响了。

杨梅迷迷糊糊的关了闹钟,下一秒猛地醒来,手忙脚乱的扒拉周边的东西,直到看见了那三页日记。

“呼,昨晚什么时候睡着的,差点就误了大事。”杨梅急忙用手机拍照保存好,并且发送了出去。

做完这一切才松了一口气,伸了个懒腰开始整理杂乱的宿舍。

忙到九点多,太阳已经升得老高,杨梅走出宿舍伸展四肢,一眼就看到了楼下的我倚在车窗旁。

“赶紧下来吧!吃了早餐我们还有事情要忙。”我抬手亮出豆浆和煎饼。

杨梅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用最快的速度下楼,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消灭豆浆和煎饼。

“啊……”杨梅吃饱喝足忍不住发出呻吟,靠着真皮座椅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舒服,“苏队,为什么全警局就你的车椅是真皮的?”

“因为我的车是自己掏钱买的,更因为这辆车花光了我几年的积蓄。”我没好气的答道,踩下油门缓缓前行。

杨梅咧嘴笑了,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又怎么知道我还没干饭的?”

我白了眼杨梅叹了口气:“你以后不要和其他人说我是你的师傅,你真的是我带的最差一个。”

杨梅尴尬陪笑,这三四年来每每有案件,苏龙都会让自己当副手,再傻的人都能看出这是有意栽培。

“你照片里的席子不是你的那款,东西又杂乱无章,再加上你那个点把图片传送给我,不是在这里还能在哪里?”我还是耐着性子把自己推理说了出来。

杨梅恍然大悟,转念一想又问道:“你就不怀疑这是昨晚照的,今天早上才传送给你的?”

我都要被气乐了,笑了好一会才回答:“第一,这么重要的线索你不敢延迟发给我。第二,每个时间段拍照的光线不一样的。”

杨梅竖起了大拇指,这样的逻辑思维真她还真的没学到,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天赋吧!

法律是维护公民权利最有力最有效的方式,但也很容易被别有用心的人武装自己。

我和杨梅再次出现在病房,这次总算看见了何慧的老公——陈海,文文弱弱满满的书生气。

可清醒过来的何慧拒不回答任何问题。

“苏队长是吗?我是何慧的老公,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们了,而且我们也不打算追究他的责任了,所以以后请你们不要来打扰我们了。”陈海胸有成竹说道,显然有备而来。

我笑了起来,下一秒一脸严肃认真:“何慧女士,我们现在来不是为了您被张涛撞伤一事,我们来是为了弄清林双双被杀一事。所以还请您全力配合我们调查。”

何慧夫妇脸色微变显得有些猝不及防。

杨梅倒是了然于胸,随时准备拿出手机里的照片配合我。

“林双双被杀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们就是想配合也做不到。”陈海恢复了平静。

我又笑了起来,杨梅见状马上拿出手机打开照片。

“看清楚了,这是林双双的日记,上面清晰记录了你和张涛、林双双的争执。现在他们都死了,你是最大的嫌疑人。”杨梅故意压低了声音。

何慧脸色大变,脸颊上都渗出了偌大的汗珠,身躯微微颤抖着。

陈海也是一阵慌乱,但很快就恢复镇定:“苏队长,林双双前天晚上被杀,我们一家人都在一起,没有出过小区,这你大可以去调取小区监控。至于张涛死的时候我在学校开会,我老婆在医院抢救,都没有作案的时间。”

杨梅有些愣住了,看来陈海做的准备很充足呀!昨天一天没出现,很有可能就是和律师把一切都商量过了。

我倒是见怪不怪随机应变道:“准备得很充足呀!但准备得越充足,就说明越有可能是你们做的。你们不出小区,难道不能请人作案?”

“你,你……你放屁。”陈海急得破口大骂。

就在这时旁边的机器再次响了起来,医院进来抢救,我们再次被赶了出去。

经过这一碴陈海更加镇定了,在病房外面直接了断。

“你们看到了吗?我老婆的病情不稳定,这已经是第二次了,如果你们没有的直接的证据证明我们杀了人,那就请不要来打扰我们了。如果再来我将不得不投诉你们,又或者起诉你们。”

杨梅气得牙痒痒说不出话。

老公扶弟魔我该不该离婚(婚后才发现老婆是扶弟魔)(1)

我半眯着眼,下意识的握了握拳头。

不过我这么多年一直和穷凶极恶的人打交道,自然知道恶人还需恶人磨的道理。

“也行,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了,保护何女士的警察也要撤走了。”我笑容满面。

“撤走就撤走,早该撤走了,你们在这里还对我们的声誉造成影响。”陈海摆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打扰了,我们走。”我拔腿就走,但还没走出几步又对杨梅低声说道,“要加派人手调查,凶手还在逍遥法外,知情的人恐怕都会有危险。”

“那我们还要不要派人保护何慧?”杨梅会意,也压低了声音回话。

“不要,从今天的表现来看,他们的确和林双双的死没有关系,派人来这里纯粹就是浪费警力。”我继续表演,压低了声音又保证让后面的陈海听见。

果然陈海上钩了,慌乱叫住了苏龙和杨梅。

“苏队长,你们刚刚说什么?”

我疑惑回过头,看着慌乱的陈海义正言辞道:“不该问的事情不要问,这已经和你们没有关系了。”

陈海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现在他是进退两难。

要想让警察留下来保护自己,不说出点事实显然不可能的。但律师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咬住不能松口,否则后患无穷。

“苏队,我们赶紧走吧!留在这里也是浪费时间。”杨梅也在一旁配合。

陈海张着嘴就是说不出一个字,当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呀!

我们见状转身就走,穿过走廊又停了下来,似乎看见了什么人,好一会才又继续离开。

陈海看着俩人的背影,从忐忑不安到欲言又止,从满心憋屈到无可奈何,从急躁到慌乱不安,额头都布满了汗水。

医院门口,杨梅坏笑连连,她可是见识过我为了得到线索而使用小手段的。

“让他们撤到监控室,晚上在安排人吓吓他们,不搞清楚他们到底隐瞒了什么,案件就做不到水落石出。”我志在必得,这种人不吓吓他们,他们是不会轻易开口的。

杨梅连连点头,拿出手机进行人员安排,同时安排人去调查陈海夫妇。

病房里,陈海看着昏睡的何慧,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往事。

“陈海,今天你就要做选择,是选我还是选你妈?如果你选了她我们马上去民政局离婚,如果是选我现在就把她送去养老院,这件事没得商量。”何慧嘶声力竭哭喊道。

陈海无力地靠在沙发上,一个是生养的母亲,一个是青梅竹马的老婆,这怎么选?选谁都不对。

“好,你不开口我已经知道你的选择了,我现在就走。”何慧转身就要进房间收拾东西。

陈海猛地站了起来,刚想动身又看向旁边低拉着头的母亲,眼眶湿润迟迟不能开口。

“去吧!和她好好过日子,我去养老院也不错,房子我将来也会过继到你们的名下。”老人缓缓开口,干哑地声音满是落寞无助。

“妈……”陈海噗通就跪了下去,羞愧难当的低着头,眼泪止不住的滴落在地上。

老人头也不回,默默走近房间收拾东西。

正在收拾东西的何慧停了下来,抹去脸上的泪水露出得意的笑容,开始憧憬着以后无忧无虑的二人世界。

“妈,是我们对不起您呀!”陈海喃喃自语,眼角泪光涌现,双手却是一直握着何慧的手。

也就在这时外面有人匆匆而过,似乎正在监视着病房里的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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