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农村的悲伤爱情故事 故乡的爱40

题记——九十年代的苏北平原上,有一个极其普通的小村庄——陈楼村,这个故事的主人翁——陈雪锋,就在这个小村里长大。在他高考的前夕,遭遇了父亲病逝、负债累累的家庭变故,于是让他度日如年,随后彷徨与不幸如影随形,为了家人,为了实现对所爱姑娘的承诺,他开始和命运抗争、、、、、、

一个农村的悲伤爱情故事 故乡的爱40(1)

周静的不幸遇难,给一家人的打击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就在周静走后,大约有一个月的时间,陈雪峰在学校办公室里晕倒,被其他老师发现后,及时送进了医院。

当周军夫妇知道这个消息后,已经是陈雪峰出院回到了家。看着头发白了一半,满脸疲惫神情的女婿,顾梅心疼地说:“雪峰,你要坚强起来,千万不能出事,否则凡凡怎么办啊?”

陈雪峰安慰着顾梅说:“妈,我要替周静把凡凡培养长大,还要照顾你们,您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秋去春来,转眼一年过去了,就在周静去世一周年的忌日,从墓地回来,刚刚进门,还没有坐下的周军,感觉头晕目眩,紧接着眼前发黑,随后就摔倒在地上,人事不知。

身为医生的顾梅这时也慌了手脚,她蹲在地上,抬起周军的头,搂在怀里,声嘶力竭地呼喊着:“老周,快醒醒,你可不能丢下我一个人啊。”

昏迷不醒的周军被及时赶来的120急救车,送进了市医院进行抢救。下午四点多钟,以侍东为首的市领导也赶到现场。侍东问明病情后,他要求市医院领导,组织有经验的专家,对周军进行全力抢救。

随后,医院抽调专家对周军进行了十几个小时的抢救,但终因周军颅内出血不止,第二天凌晨,人还是走了。

周军的离去,把一向要强的顾梅给彻底打趴了,脾气变得越来越坏。常常埋怨凡凡不知道收拾房间,指责陈雪峰穿衣拖沓,不懂搭配。每逢吃饭时,不是说菜太咸,就是没胃口。在家里,是看什么都不顺眼,陈雪峰每天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害怕一不小心,哪里又惹顾梅生气。

顾梅在陈雪峰家里,好不容易住了三个多月,后来坚持要独自回省城去,说那里有老同志,平时可以相互走一走,聊聊天。无论陈雪峰和凡凡怎么劝说,顾梅就是不同意,留下来和他们爷俩一起生活。那是过完中秋节的第二天,趁着凡凡上学,陈雪峰上班后,顾梅偷偷地回了省城。

二零一九年十月份,化工学院的新生入党申请名单,需要陈雪峰进行审核。他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一边喝着茶,一边翻开着名单。

陈雪峰在一个叫倪娇娇的大一新生的申请表,母亲一栏中看到何小雅的名字。陈雪峰起初认为是重名,当他看到在籍贯一栏中写着:川北镇陈楼村七组。他才确定,倪娇娇是何小雅的女儿。

在随后学院召开的新生入党动员会议上,陈雪峰见到了倪娇娇。说不出为什么,他感觉非常亲切,尤其是倪娇娇的一举一动,他似曾相识。

会议结束后,陈雪峰让倪娇娇留下,他笑着问:“倪娇娇同学,你是在哪里读的高中啊?现在学的是什么专业啊?”

倪娇娇十分拘谨地回答说:“老师,我在老家川北镇读的高中,现在读的是生物化学。”

“喔,非常巧,我们还是校友啊,我是川北镇中学的九三届学生,”陈雪峰微笑着说。

这时倪娇娇放松了很多,看着陈雪峰问:“那老师也是我们川北镇人吗?”

“是啊,我们既是校友,还是老乡呢,”陈雪峰望着倪娇娇说。

倪娇娇此刻完全没有了拘谨感,她微笑着问:“老师,请问你老家是哪个村的?”

“陈楼村十组,”陈雪峰满脸高兴地说。

“啊,您是陈楼村的,我怎么不认识您啊?”倪娇娇惊讶地看着陈雪峰问道。

这时有个老师在会议室的门口喊道:“陈书记,院长请您过去开会。”

陈雪峰一边回答:“好的,我知道了,”一边微笑着说:“小老乡,下次我们再聊,如果有事,需要我帮忙,可以到院办公室找我。”

倪娇娇望着陈雪峰的背影,在心里想,他姓陈,我怎么不认识啊?

那天,是星期六,从食堂吃完饭,刚回到宿舍里的倪娇娇,接到她母亲何小雅的电话。当何小雅问完她,学习怎么样,钱够不够用后。倪娇娇说:“妈,问你个人,我们学校有一个叫陈雪峰的院领导你认识吗?”

“陈雪峰,在你们学校吗?”何小雅在手机里非常吃惊地说。

“对啊,他跟我说,老家也是陈楼村的,他是我们学院的党委书记,”倪娇娇对着手机说。

“嗷,认识,他父亲在世的时候,是我们的村小学老师,还教过我呢。不过,陈雪峰很早就离开老家了,”何小雅在手机给女儿解释说。

“妈,那陈书记也认识你吗?喔,我想起来,舅舅做村书记就是他举荐的,对吧?”倪娇娇笑着说。

“他还给你说了些什么?怎么认识你的?”何小雅问女儿。

倪娇娇笑着说:“就是上次,学院开会后,他问我是哪里人?哪个中学毕业的?我就告诉他了,随后陈书记笑着说,我和他不仅是校友,还是老乡呢。真有意思,他还说,我如果有事,可以去找他。妈,没想到啊,你还有这么高大上的朋友。”

“不要胡说,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何小雅解释说。

“看你急什么啊?我也没说你们,不是普通朋友吗?”倪娇娇笑着说。

“不给你说了,在外面要学会照顾自己,不要交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何小雅说完,就挂了电话。

夜里,何小雅做了一个梦,梦见娇娇哭着问她:“妈妈,你告诉我,为什么陈书记说,他才是我的爸爸,为什么?”娇娇说完,就向着前面的河水里跑去,何小雅看着水渐渐漫过了娇娇的头,她怎么也迈不动腿。何小雅看着消失在水面的女儿拼命地哭喊着,这时她被身旁的母亲推醒,母亲一边抚摸着她的头,一边说:“怎么,又做噩梦了?”

何小雅醒来之后,转了一个身说:“没事,我刚做到娇娇掉水里,妈,睡吧。”

何小雅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眼前浮现出二十一年前,村民唐大武结婚时,在露天电影场,她拉着陈雪峰离开之后,去了鱼塘的平房。进屋之后,她亲吻着陈雪峰,搂着他倒在床上时,陈雪峰笨手笨脚去解她的胸罩扣子,怎么也找不着、、、、、、这些年来,每当她想到这一幕时,心就会“砰砰”地加快跳动,好像又回到了少女时代。

一天下午,陈雪峰正在学院开会的时候,他放在面前桌子上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是一个陌生号码,于是就随手给挂了。紧接着,手机又响了,陈雪峰看了看,还是刚刚被挂的从省城打来的座机号。

于是他起身走出会议室,电话接通后,他才知道是省军区总院打过来的。原来是顾梅从家中的楼梯上摔了下来,正在医院抢救。医生在电话里说,顾梅的腰椎摔断了,让他赶紧过去。

陈雪峰和学院的院长打了声招呼,让司机开着车去了凡凡的学校,市一中。陈雪峰对走过来的凡凡说:“闺女,你外婆在家里从楼梯上摔了下来,现在军区总院抢救,医院刚刚打来电话,我要过去照顾她,你一个人在家可以吗?”

“爸,你放心去吧,我在家能照顾好自已的,但你自已不要开车啊,要注意安全,”凡凡望着陈雪峰说。

陈雪峰赶到省城军区总院,医生告诉他,顾梅因腰椎摔断,导致骨髓损伤。毕竟岁数大了,恢复起来非常困难,可能会影响下肢功能,也有可能瘫痪。

因为女儿凡凡从来没有独立生活过,陈雪峰又担心她在家吃不好,所以他在医院照顾两天顾梅,就要赶回市里看看凡凡。就这样来回奔波有一个月,顾梅出院后,被接到了他的家里。

陈雪峰本来想找个护工,顾梅坚决不同意,说如果找护工,就把她送回医院去。没办法,陈雪峰托朋友,买了一张护理床,每天按时回家给顾梅倒尿倒屎。晚上凡凡上完晚自习回到家,再帮顾梅擦洗身体。

瘫痪在床的顾梅,脾气越来越大,三天两头闹着不吃饭,要死要活的。为了平和她焦虑的心情,只要天气暖和,陈雪峰在凡凡地帮助下,把顾梅背到楼下放在轮椅上,推着她在小区里转一转。顾梅晒晒太阳,看看风景,高兴了,心情就好多了,回家之后会吃一点饭,也就不再那么闹腾了。

二零二零年五四青年节,化工学院举行学生运动会。倪娇娇在参加女生三千米的长跑比赛中,被同伴不小心绊了一跤,摔倒在操场跑道的路牙上。

当时她的腹部被路牙石磕了一下,也没感觉到有什么不舒服。晚上吃完饭,回到教室,她感觉肚子有点疼,就向老师请了假,回宿舍了。她躺在床上,玩了一会手机,就睡着了,深夜她被肚子疼醒。

倪娇娇被宿舍里的同学送到校医务室,医生看着倪娇娇满脸疼得冒汗,脸色蜡黄,校医赶紧打电话给倪娇娇的老师,让她赶紧送倪娇娇去市医院。

老师开着车,带着倪娇娇去市医院的路上,她就处于半昏迷状态。这时老师一边给学院领导打电话,一边加大油门往市院赶去。

当陈雪峰等学院领导赶到医院时,倪娇娇已经被推进了手术室。就在大家焦急的等待时,一个女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问:“病人家属在吗?去楼下缴费、办住院手续。”

陈雪峰走上前去,一边从医生手里接过单子,一边说:“她是在校学生,我是学院的领导,有事和我说吧。”

医生看了看陈雪峰说:“这个孩子是脾脏破裂,腹腔里流了很多血,非常危险,必须尽快输血,进行手术。”“那就赶紧输血,准备手术,我这就去缴费,”陈雪峰说完,转身准备下楼。

医生伸手拦住陈雪峰说:“她的血型比较特殊,RH阴性血,我们医院只有库存的600CC。通过B超检查,发现她腹腔内出血量较大,还要准备500CC备用,现在从省人民医院调配,已经来不及了,赶紧联系她的父母,必要时需要他们输血。”

医生说完,转身进了手术室。

在一旁坐着的老师,很快从手机里翻到了倪娇娇母亲的号码,给打了过去。电话接通后,陈雪峰从老师手里接过电话说:“喂,是小雅吗?我是陈雪峰啊。”

陈雪峰将医生的话跟何小雅说了一遍,随后说:“赶紧让小军开车带你过来,娇娇在市人民医院。”

这时,何小雅在电话里哭着说:“雪峰,求你了,一定要救救我们的女儿、、、、、、”

一个农村的悲伤爱情故事 故乡的爱40(2)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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