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镇恢复了大明的国力吗(朱封金南太考察札记之四)

朱祁镇恢复了大明的国力吗(朱封金南太考察札记之四)(1)

澳大利亚是一个很特别的国家,地处南太平洋,国土面积760多万平方公里,四周被海水包围,没有大陆相连,成为一个孤立的且幅员辽阔的“岛国”。

黄金海岸是昆士兰州的一个小城,位于澳大利亚东部海岸中段、布里斯班以南,由一段长约百公里的优质沙滩组成,因沙滩金黄色而得名。

坐在黄金海岸四季风酒店最顶层的旋转餐厅里,抬眼望去,蔚蓝色的海水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熠熠生辉,随着旋转餐厅的慢慢转动,如果角度不同,会出现炽热的阳光经过海水的反射,灼得你的眼睛睁不开的现象。海岸边上,一幢幢结构新颖、具有浓烈的现代化气息大楼依沙滩而建。从未见过如此蔚蓝色的海水,我指着远处的大海,问陪同的澳州同行:“这是什么海?”他告诉我,澳大利亚没有海,只有洋,他们称为“ocean”,大洋的意思。

经他一说,我突然意识到,澳大利亚横亘在太平洋和印度洋两大洋之间,孤悬于海外,从地图上看,除了一个卡奔塔利亚湾之外,再也没有凹陷的海岸线组成海了,也没有什么岛屿与海岸线组成海峡或大海,除了洋还真的没有我们所说的形式上的海。

澳大利亚有两个大洋,地处澳大利亚东南沿海的人称海为南太平洋,处在澳大利亚西部的人称海为东印度洋。为此,我开始思索起了海与洋的关系来。

我们汉语习惯于说“海洋”一词,既可以理解成海,也可以理解成洋,其实就是海和洋的组合体,而在英语国家,表述海洋则是两个词,大洋是“ocean”,大海是“sea”。在英文里,海是海,洋是洋,二者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海是洋的边界,洋是海的家园。

赤脚漫步在黄金海岸这金色的沙滩上,仔细品味这南太平洋给我带来的不一样的感受。远处看似平静的海面,此刻则是轰隆隆的巨浪呼啸而来,一浪紧跟一浪,风卷残云般冲到岸边,拍打着我的双脚,恨不得将我连同这金色的沙粒一起卷到大洋里去。那些追求刺激在海洋里冲浪的人,在大浪中翻腾起伏,时而冲上浪尖,时而跌至谷底。时而抱板划水,时而被浪头打翻。

我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大海,但此时,我突然发现,海和洋的差别有如此之大。海是浑沌的,有时浑沌得如同黄河水一般,把周围变得浑浊不清;洋是透明的,透明得对你毫无保留。海是肤浅的,有时肤浅得让一叶小舟抛锚而动弹不得;洋是深邃的,深邃得让最先进的潜艇十天半月不用冒泡。海的颜色变化多样,灰白、浅黄、黄褐、浅蓝,这一切都取决于周围环境对海的感染,而洋的颜色只有一种,蔚蓝或深蓝,蓝得深邃、耀眼,蓝得让你分不清东西南北,蓝得让你不知春秋夏冬。

相比而言,大海是温顺的,温顺得海风轻轻地吹,海浪轻轻地摇,即使是潮汐现象,涨时不声不响,退时无声无息。大洋则不同,它没有岛屿、暗礁和海湾的拦阻,而是直接冲向岸边,因而桀骜不驯,巨浪滔天。我们赞美大海,但我们更应该敬畏大洋。人们常把大海比喻成母亲,几乎把所有赞美的词送给了她,慈祥、和蔼、善良、包容等,她不仅养育了海的子民,还为海洋中的各种生物提供了一个庇护的场所。大洋更像是一位威严的父亲,有时威严得令人可怕,可怕得令人窒息。一旦洋面上的热气流演变成了台风,那将横扫海陆,所过之处片甲不留,就是千里之外的内陆,也能感受到这位“严父”的威力和能量。

我认为,无论是大海还是大洋,她的胸襟是宽广的,她的奉献是无私的。我们生活在这个蓝色的星球里,我们是海洋的子民,我们和地球上所有的生物一样,心安理得地接受海洋的馈赠。从南极的帝企鹅到北冰洋的北极熊,从长江的中华鲟到海洋的大白鲨,从西非的长颈鹿到远东的东北虎,海洋不仅为我们这些生活在星球上多样化的生物提供了一个庇护场所,还我们提供了食物,贡献了能源,调节了气候,方便了运输,稀释了污染,让我们的星球变得更加璀璨、更加迷人。

当然,我更觉得,海洋也是一个纽带,一座桥梁,她让隔海相望的两个大陆变得更相通、更默契,也会让两个相隔万里之遥的人民走得更近、更融洽。五年前失踪的马航370飞机掉进茫茫大洋之中,在浩瀚无垠的大洋中寻找一架飞机,犹如大海中捞针一样困难,即便如此,中国和澳大利亚依然组成了一支联合搜索队,在茫茫大洋中搜索和寻找,尽管这可能就是一场无用功,但出于对生命的尊重和对大洋的敬畏,联合搜救依然没有放弃。我想,真相总有大白的那一天,但我相信,那一天的到来一定是海洋带给我们的,也一定是海洋指引我们去寻找到的。

热爱海洋,她让你变得更加豁达,更加包容;敬畏海洋,她让你变得更加坚强,更加清醒;赞美海洋,她让你活得更加潇洒,更加自信。(朱封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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