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女诗人一览表(揭秘古代那些玩妓女玩到极致的奇葩诗人)

历史女诗人一览表(揭秘古代那些玩妓女玩到极致的奇葩诗人)(1)

·电视连续剧《李白》中李白与大唐头牌歌妓赵红尘一见钟情的精彩剧照。

中国的盛唐两宋时期,政治、经济和文化都很发达,而青楼妓院业经过多年的发展,也达到了一个相当鼎盛的水平。这样就使上至王公大臣,下至文人士子纵情声色,寻欢作乐。尤其是那些出了名的诗人们更加风流潇洒地走进秦楼楚馆,拜倒在石榴裙下,沉醉于温柔之乡。而一些在官场不得志的诗人,便想在情场上寻找到心灵的慰藉。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于是,及时行乐,纵情声色,便成了他们的生活。所谓“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正是这种纵情声色生活的真实生动的写照。因此,那些流连青楼妓院,玩妓女玩到极致的奇葩诗人便应运而生。

一、李白放浪形骸玩“双飞”

李白虽然诗名满天下,人称“诗仙”,但是一生却郁郁不得志,做了几天的翰林供奉,就下了岗。从此,这位大诗人浪迹天涯,四处漂泊。李白在大唐文坛是一个写诗高手,更是烟花柳巷的嫖妓高手。纵观《全唐诗》,李白写自己携妓而游的诗文颇多。尽管描写十分赤裸露骨,但是那时携妓而游是被社会所接受的,无需忌讳。譬如《江上吟》:“木兰之楫沙棠舟,玉箫金管坐两头。美酒樽中置千斛,载妓随波任去留。”再如《襄阳歌》:“千金骏马换小妾,笑坐雕鞍歌落梅。”又如《代别情人》:“桃花弄水色,波荡摇春光,我悦小颜艳,子倾我文章。”还如《长相思》:“日色已尽花含烟,月明欲素愁不眠。赵瑟初停凤凰柱,蜀琴欲奏鸳鸯弦。此曲有意无人传,愿随春风寄燕然,忆君迢迢隔青天。昔日横波目,今成流泪泉。不信妾肠断,归来看取明镜前。美人在时花满堂,美人去后空馀床。床中绣被卷不寝,至今三载犹闻香。 香亦竟不灭,人亦竟不来。相思黄叶落,白露点青苔。”至于李白的“玳瑁筵中怀里醉,芙蓉帐底奈君何”、“朝共琅玕之绮食,暮宿鸳鸯之锦衾”、“秋草秋蝶飞,相思愁落晖。何由一相见,灭烛解罗衣”等极致色情的诗句,只可意会而不可言传也!

唐朝学者魏颢在《李翰林集序》就说李白“间携昭阳、金陵之妓,迹类谢康乐,世号为李东山。骏马美妾,所适二千石郊迎,饮数斗,醉则奴丹砂舞青海波”。这就是说,李白经常外出携妓而游,而且所携的都是美艳的当红名妓。最典型的就是他《东山吟》中的名句:“携妓东土山,怅然悲谢安。我妓今朝如花月,他妓古坟荒草寒。”李白本来一向敬重谢安。这位东晋淝水之战一战成名的谢安,一度曾是李白的偶像,李白曾写过“但用东山谢安石,为君谈笑静胡沙”这样的千古名句褒奖他。然而,当他真的来到东土山来吊谢公的时候,却带了个漂亮妓女来和他攀比,不仅无礼得出奇,而且无聊到了极点。谢安若是地下有知,不知道有何感想?

由于身边常有名妓跟随左右,李白便放浪形骸,不能自已,竟与两个妓女玩起了“双飞”的戏码。并将当时的情景描写的酣畅淋漓。他在《送侄良携二妓赴会稽,戏有此赠》一诗中写道:“携妓东山去,春光半道催。遥看若桃李,双入镜中开。”而在《秋猎孟诸夜归置酒单父东楼观妓》一诗中则描写得更为香艳:“出舞两美人,飘摇若云仙。留欢不知疲,清晓方来旋。”李白不愧是李白,诗仙毕竟是诗仙,左拥右抱,一夜双飞,如此风流,令人咂舌。纵观古今诗坛,恐怕无人能出其右。

二、杜甫携妓夜游偏遇天下雨

杜甫一生穷愁潦倒,他笔下的诗作大多抒发忧国忧民之情。谁能想到,这样一位以为民请命为立身根本的大诗人,竟也有如此携妓夜游、风流潇洒的时候呢?他在《携妓纳凉晚际遇雨》一诗中就这样写道:“雨来沾席上,风急打船头。越女红裙湿,燕姬翠黛愁。缆侵堤柳系,幔宛浪花浮。归路翻萧飒,陂塘五月秋。”雨水打湿了座席,风急浪大拍击着船头。歌妓们的红裙子湿透了,愁容满面。大家赶快把缆绳系在柳树上,风雨吹打得船上的帐幔翻卷,浪花拍击着船头。回来的路上却有如秋风萧瑟,丈八沟的五月好像就是秋凉季节。

可见,人们虽然称之为“诗圣”,但他毕竟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是人就得食人间烟火。说起来,杜甫可是够惨的!本来像他这位现实主义的诗人,怎么能像浪漫主义诗人李白那样明目张胆地嫖妓,只能在夜里头趁着天黑悄悄地携妓夜游。然而,真是人不走运喝凉水也塞牙。杜甫恐怕一生也就这一次潇洒携妓走一回,偏偏遇上了风雨满天!可谓是乘兴而来,败兴而归。恐怕此时连一夜风流的兴趣都没有了。不知道是上天不给力,还是杜甫的运气不太好呢?

三、元白二人同狎共享一妓女

“峨眉山势接云霓,欲逐刘郎此路迷。若似织中容易到,春风犹隔武陵溪。”这是唐代大诗人白居易写下的一首题为《与薛涛》的七言诗。其中第二句中“欲逐刘郎”颇为引人玩味。白居易引用刘晨、阮肇入天台遇仙女的故事,但他不说“刘郎逐仙女”,反而说“仙女逐刘郎”,这说的是什么意思呢?

其实,了解薛涛一生的人便知道这是白居易在嘲讽薛涛被唐朝另一位大诗人元稹始乱终弃的不堪往事。这显然是白居易那种隐藏在心底的吃不到葡萄反说葡萄酸的心理作祟。从中也不难看出,白居易对薛涛垂涎三尺的程度之深。然而,就在元稹对薛涛始乱终弃十多年之后,白居易却写了那首《与薛涛》的七言诗。个中的嘲讽之意和垂涎之情昭然若揭。实际上此时元稹虽然抛弃了薛涛,但是薛涛仍然以元稹的外室自居,因此,白居易此时写诗给她显然有非分之想,趁机挑拨薛涛与元稹的关系,并向薛涛求欢之心不言自明。

那么,白居易为什么要勾引元稹的女人呢?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元稹也曾经动了白居易的手。在他的心目,自己和元稹的女人是不分彼此的。当年,元稹奉命按察两川回京后,抓住剑南东川节度使得腐败问题一查到底,竟然一口气掀翻了七个府县官员。此案一时震动朝野,元稹也因此出尽风头。此后不久,元稹再接再厉地又在山西查处了一桩腐败大案,致使山西一批府县官员纷纷落马。但是,他却得罪了大太监仇士良,第二年便被贬为江陵府士曹参军。

唐穆宗长庆元年,即公元821年,经过一番奋发努力,元稹被提升为中书舍人,充翰林院承旨。第二年,便进居相位。但他仅仅干了三个月的宰相,便被贬为浙东按察使。此时,元稹身处浙东倍感寂寞,便时常与正在杭州主政的刺史白居易或诗文唱和,或饮宴取乐。当时,杭州青楼有个叫做玲珑的歌女,是白居易在杭州最欣赏的风尘女子。

白居易在杭州任上经常携此妓外出游玩,留下了一段段风流趣话。此时,玲珑名声远播,色艺过人,当地的文人骚客都以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为自豪。没想到元稹到听说后便难以忘怀,就向白居易借歌女玲珑一个月为自己享用,也就是“包月”。白居易和元稹,这两位唐代最著名的两位大诗人共享一名歌女,如此不堪的艳情绯闻以致成为了街谈巷议的千古笑柄。

由此可见,白居易和元稹之所以有“元白”之称,不仅是他们二人在诗坛齐名,还是关系非同一般的诗友;而且二人眼光相同,对妓女评判有相同的标准,白居易看中的,元稹往往也会钟情,无疑是一对臭味相投的“嫖友”。被称为唐代文史资料集的《唐语林》中就有元白二人同狎一妓的记载:“长庆二年,白居易以中书舍人出任杭州刺史。杭州有官妓商玲珑、谢好好者,巧与应对,善歌舞。白居易日以诗酒与之寄兴。元稹在越州闻之,厚币来邀玲珑,白遂遣去,使尽歌所唱之曲。后元稹送玲珑归,作诗寄白居易云:休遣玲珑唱我词,我词都是寄君诗。却向江边整回棹,月落潮平是去时。”

四、杜牧对扬州“瘦马”情有独钟

杜牧是晚唐的一位杰出诗人,但是,他在青楼妓院中也可谓是一位杰出的嫖客。人们熟悉的《遣怀》写得相当出色,其中便透露出了他当年的常年嫖妓经历:“落魄江湖载酒行,楚腰纤细掌中轻。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倖名。”不仅如此,这首诗中还流露出杜牧对当年浪漫生活的眷恋,也表现出了几分悔恨。连自己曾经迷恋的红颜都埋怨自己薄情负心,所以杜牧觉得当年在扬州的生活宛如一场春梦。

据说,杜牧之所以能进入官场大概是因为曾任淮南节度使得牛僧孺对他的青睐,杜牧到扬州做官就是应牛僧孺之邀,去当了“节度使掌书记”。自古以来,山东出响马,扬州产“瘦马”。这“瘦马”就是人们所说的雏妓。当年的扬州十分繁华,据说是唐代四大“红灯区”之一。杜牧虽然饱览了扬州青楼妓院的大好春光,但是,他还是对扬州的“瘦马”情有独钟,尤其喜爱一位十三岁的雏妓。当后来杜牧离开扬州时,还写下了著名的《赠别》:“娉娉袅袅十三余,豆蔻梢头二月初。春风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一位十三岁的女孩子,能让杜牧这样的大诗人魂牵梦绕,那这位女孩子该有怎样的美丽?

对于十三的女孩子的情有独钟,杜牧并非只有一次。就在他高中进士及第八个月后,即大和二年十月,他奔赴洪州为江西观察使幕,就是王勃写下《滕王阁序》的那个地方,开始了他长达十年的幕府生涯。其时沈传师出任江西观察使,他便命杜牧为江西团练巡官。当时,杜牧经常到沈述师家中做客,不仅有酒有饭,而且还能听歌赏舞。不知不觉中他开始对沈家的一个名叫张好好的歌女很有好感,可惜主人对此女子分外珍惜,抢先一步,成全了自己,将她纳为小妾,使杜牧空怀羡慕之情。

大和八年,即公元834年,杜牧在洛阳与张好好不期而遇,此时的张好好已经成为异地他乡一个当年卖酒为生的卖酒女。杜牧不禁感慨万分,连夜挥笔写下了一首五言长诗《张好好诗》。其中写道:“君为豫章姝,十三才有余。翠茁凤生尾,丹脸莲含跗。高阁倚天半,晴江连碧虚。此地试君唱,特使华筵铺。主公顾四座,始讶来踟蹰。吴娃起引赞,低徊暎长裾。双鬟可高下,才过青罗襦。盼盼下无袖,一声离凤呼。繁弦迸关纽,塞管引圆芦。众音不能逐,袅袅穿云衢。主公再三叹,谓之天下殊。赠之天马锦,副以水犀梳。龙沙看秋浪,明月游东湖。自此每相见,三日以为疏。玉质随月满,艳态逐春舒。绛唇渐轻巧,云步转虚徐。旌旆忽东下,笙歌随舳舻。”从这些诗句中不难看出,杜牧对当时只有十三岁的张好好的倾心爱慕之深。

五、柳永“奉旨填词”以青楼妓院为家

唐朝的奇葩诗人如此,而宋代的词人也不甘落后。在宋代词人中,逛过青楼次数最多的大概非柳永莫属。他的一首《鹤冲天》就是他一生生活的写照:“黄金榜上,偶失龙头望。明代暂遗贤,如何向?未遂风云便,争不恣狂荡。何须论得丧?才子词人,自是白衣卿相。烟花巷陌,依约丹青屏障,幸有意中人,堪寻访。且恁偎红依翠,风流事、平生畅。青春都一饷,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不久,有人将这首词配乐谱成歌曲传唱京城,那美丽的词句和优美的音律却征服了所有的歌迷,让所有的官家和民间的歌舞晚会黯然失色。后来传到了宫中,竟使宋仁宗赵祯大为恼火。后来,柳永参加科举考试,宋仁宗圈点放榜时,看到柳永的名字,想起了他的那首《鹤冲天》,就在旁批道:“且去浅斟低吟,何要浮名?”便把他的名字勾掉了。就这样,宋仁宗的轻轻一笔,不仅彻底地断送了柳永的仕途,而且也把柳永推到了花街柳巷去写他的歌词。柳永只好自我解嘲说:“我是奉旨填词。”从此他终日流连在青楼妓院,瓦肆勾栏,他身上的文学才华和艺术天赋与这里的喧闹的生活气息、优美的丝竹管弦、多情婀娜的女子发生共鸣。

在官场上,柳永怀才不遇,壮志难酬,深知同功名富贵无缘。因此,他把全部的天才和精力用在创作新词上,在青楼的女人堆里寻找慰藉。就这样,柳永的一生在秦楼楚馆中度过,与妓女们朝夕相处,相濡以沫。叶梦得《避暑录话》说:“柳永为举子时,多游狭斜,善为歌词,教坊乐工,每得新腔,必求永为词,始行于世。”这就是说,柳永的词完全是给青楼的女人写的。也正是如此,柳永才成为风靡天下的词坛大家。

柳永的一生穷困潦倒,虽然和妓女的悲惨生活有不同内容,但是,由于长期生活在一起,又有“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共同遭遇,所以柳永对妓女较理解,在词中表现出对她们的深切同情,反映了她们的思想感情和对幸福生活的向往。如《迷仙引》中,他描写她们“万里丹霄,何妨携手同归去。永弃却、烟花伴侣。免教人见妾,朝云暮雨”的痛切呼声。相传柳永死后,还是由“群妓合金葬之”。并且此后,每逢清明京师各地千百名妓,成群结队云聚其墓前祭奠,去祭奠这位词人,人谓“吊柳会”。在明代冯梦龙的《三言》中,就有一篇描述这一情景的,题为《众名妓春风吊柳七》。后来有人在柳永墓前题诗,诗云:“乐游原上妓如云,尽上风流柳七坟。可笑纷纷缙绅辈,怜才不及众红裙。”

六、杨维桢用妓女的小鞋当酒杯

杨维桢,元末明初的著名诗人,号铁笛道人,又号铁心道人等,晚年自号老铁、抱遗老人,与陆居仁、钱惟善合称为“元末三高士”。元末农民起义爆发,杨维桢避寓富春江一带,张士诚屡召不赴,后隐居江湖,在松江筑园圃蓬台。有《东维子文集》、《铁崖先生古乐府》行世。他在松江时与张堰杨谦、廊下陆居仁、吕巷吕良佐等交往甚深,吟咏唱和,诗赋相乐。吕良佐倡设“应奎文会”,他为主评,与天下文人墨客切磋诗文,一时天下学士慕名前来赴会者,不可胜计。他又周游山水,头戴华阳巾,身披羽衣,坐于船上吹笛,或呼侍儿唱歌,酒酣以后,婆娑起舞,以为神仙中人。

杨维桢一生孤傲,特立独行,即便是明太祖朱元璋招他入朝为官,他也拒不奉召。他在《不赴召有述》一诗中说道:“皇帝书征老秀才,秀才懒下读书台。子房本为韩仇出,诸葛应知汉祚开。太守枉于堂下拜,使臣空向日边回。老夫一管春秋笔,留向胸中取次裁。”由此可见,自由自在是他一生追求的目标。

虽然,杨维桢以“铁笛道人”自称,但是他却写有许多狎妓诗。如他的《花游曲》。诗曰:“三月十日春蒙蒙,满江花雨湿东风。美人盈盈烟雨里,唱彻湖烟与湖水。水天虹女忽当门,午光穿漏海霞裙。美人凌空蹑飞步,步上山头小真墓。华阳老仙海上来,五湖吐纳掌中杯。宝山枯禅开茗碗,木鲸吼罢催花板。老仙醉笔石栏西,一片飞花落粉题。蓬莱宫中花报使,花信明朝二十四。老仙更试蜀麻笺,写尽春愁子夜篇。”这首诗写的是春日携妓出游的无限风光旖旎的景象,杨维桢自由自在的狎妓生活由此可见一斑。

这杨维桢不仅是一位嫖妓的高手,而且还酷爱妓女一双秀美的小脚。他在《秋千》诗中写道:“齐云楼外红络索,是谁飞下云中仙?刚风吵起望不极,一对金莲倒插天。”更有甚者,他对妓女的“三寸金莲”沉迷其间而不能自拔,经常用纤足妓女的绣花鞋“载盏行酒,谓之‘金莲杯’”。用小脚女人的鞋子当酒杯,杨维桢玩妓女的奇葩生活可谓是奇葩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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