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云霞 不一样的云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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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同房

柳枝儿心里着急……

云霞已经四个多月了,她也过了当娘的新鲜劲儿,每天除了喂奶,就是看着卜易忙前忙后,家里外头的跑。

一开春,各种营生就来了。卜易除了要伺弄自己家的地,还要跑县里帮大队拉种子和肥料。就连生产队抽水浇地的潜水泵坏了,都要找他修。

卜易天天忙得脚打后脑勺,每天回到家,除了逗逗孩子,跟柳枝儿扯几句白天碰上的奇巧事儿,就只是睡觉。

柳枝儿着急,是因为到现在卜易都没跟她同房。

自己带着孩子嫁给了这个男人,他却始终没碰过自己的身子,柳枝儿心里总是不稳当。

是他嫌弃自己,不希的碰?

还是他觉得自己身子到现在还不方便?

越是想得多,越是不拿准儿。

卜易根本没往这上边想。他没碰过女人,当然就不存在这种煎熬。现在睁眼闭眼都能看见自己心爱的媳妇,欢喜得不行。再加上有了云霞,只觉得每天回到家就是神仙般的日子,白天在外的劳累一扫而空,能动的心思,只有对抗疲惫带来的困意了。

夫妻同房,有两种意思。这两种意思,卜易一样都没挨着。

柳枝儿嫁过来时,虽然还没显怀,卜易却郑重其事。除了结婚那天俩人睡在一张炕上,卜易都是自己睡在西间屋里。他怕自己睡觉不老实,晚上乱蹬腿再把柳枝儿肚子给踢了。有了闺女,又怕自己睡觉打呼噜,吵到娘儿俩睡觉,更怕自己翻身压坏了孩子。

柳枝儿没招儿,她再泼辣,总不能主动拉着男人钻被窝,自己拉不下脸,更怕男人看轻了自己。

柳枝儿爱卜易吗?当初她自己走进卜易家门等他的时候,或者只是怀着一份对卜易的依赖,和从小到大的情义,说不得,还有一些自私,像作了祸麻了爪的小妹妹,天性就想到找哥哥保护自己……

但嫁过来的这一年多,每天的朝夕相处,卜易的行事为人,卜易对生活的一腔热情,对她的无微不至,对孩子的欢喜热爱,她可是都看在眼里。五道坡男女老少的交口称赞,远近十里八乡的好名声,胡同口大姑娘小媳妇叫她嫂子时透出来的一股酸劲儿,她也都听在耳朵里。这样的男人,哪有女人会不爱?

也正是这种日积月累的爱意,让柳枝儿更急于想得到卜易彻底的认可。更重要的是,她想怀上卜易的孩子,她要给老卜家生下真正的“根儿”。

春天的连阴雨下得喜人,这天雨下得大了些,卜易难得能在家歇歇。晌午,柳枝儿特意包了饺子,叫了老太爷一起来吃的,老太爷没多待,逗了逗孩子,又在院儿里抽了一袋烟,跟卜易闲扯了几句,就回家歇晌了。雨天清闲,卜易在炕上逗着孩子,没一会儿孩子睡着,他跟着睡了个把钟头,才惊醒过来,想着下午有事要办。

柳枝儿正在堂屋正间收拾着铺盖花生的薄膜,卜易出来在脸盆上搓了把脸,笑嘻嘻凑到柳枝儿跟前,

今天队里没派活儿,不想回趟娘家?

柳枝儿撇了撇嘴,

你那个丈人翻毛秃噜眼的,找那个不自在干啥?

卜易嘿嘿一笑,

人家的猪肉你可没少吃……

那是俺娘疼活闺女……下半晌我得去木生婶子家帮着准备种子,马上下种了,谁有工夫东跑西颠的……

卜易知道她不爱回娘家,自己不能不去。

这不就是要下种了,我想着趁今天有空,给咱娘把化肥送去。

你去,俺可不去……

从柳乡回来,天已经擦黑儿了。吃过晚饭,柳枝儿心不在焉的收拾着碗筷,卜易倒是全没心事,出去跟六柱子他们打扑克了。

立夏还有些日子,也还没到热的时候,白天刚下过雨,晚上尤其凉意袭人。卜易穿的是单衣裳,从小商店出来觉得有些冷,于是搓了搓手,往家小跑。他怕柱子他们取笑,成心拖到快九点了才说要回,这一跑,还是惹来一阵儿笑话。

到家看见东间屋还亮着灯,以为柳枝儿还没睡下,卜易轻轻掀门帘探头看了看,小的早就睡得沉了,柳枝儿斜靠在炕背上,一件正在收边儿的小褂摊在手边,脸侧向孩子,似乎也睡回去了。

暖洋洋的灯光,把炕上的母女俩映照得像油彩的照片,卜易看得迷醉了,痴痴笑了笑,没敢近前,把灯拉灭,退两步又往西屋去了。

白天睡了晌觉,晚上就不觉困了。

西屋的山墙外,是一洼儿小水塘,时不时能听见青蛙“咕哇”“咕哇”的叫声。浓春的风,给连天的小雨洗刷得格外清新,带着杨柳树新芽的香气,顺着窗淌进来,正是这静谧夜晚的第二杯酒。卜易头枕双手斜靠着,吹着风,听着蛙叫,看着窗外瓦片上反射的粼粼波光,出了神。

忽然,门帘传来一阵嘻嘻索索的声音,把卜易从神游中拉了回来,以为有老鼠,顺手抄起炕沿儿上一本驾驶手册,冷不防朝门帘那儿甩了过去,卜易很有些厌恶老鼠,想着把这东西吓跑也就是了,没成想书扔过去听到一声闷哼,卜易吓了一跳,慌乱间顾不得拉灯绳,从枕头下拿出手电照了过去,正照着柳枝儿一张俏脸,赶紧一个激灵跳下炕,把媳妇拉起来,压着嗓门解释,

我的个娘!怎么是你?我寻思是有老鼠……

柳枝儿正连羞带恼不知道怎么好,一听这句更来气,

你们老卜家的造化,进的老鼠也是一枝花……

卜易想笑不敢笑,也不知道柳枝儿这是闹的哪一出,手拉着她胳膊僵住了。柳枝儿本想偷偷上炕,怎么也没想到给他这样破了功,索性也不扭捏,一把拉开被子钻了进去。

卜易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她这样是为了什么。但是这么个开场,确实出乎意料,只能不吭声,也上了炕。

结婚一年,卜易对柳枝儿最亲昵的举动,也不过是在睡着时偷偷亲一下她的脸,柳枝儿给孩子喂奶时,不小心瞄到那一片白花花的胸脯,他的心已经能跳成鼓点了。现在跟柳枝儿挨着躺在一张炕上,一动都不敢动,觉得自己咽唾沫的声儿都赛过打雷。

俩人这么平躺着僵持了一会儿,还是柳枝儿先开了腔,

刚才把我这儿打疼了,给我揉揉……

哪儿?

这儿……

卜易小心翼翼抚着她的额头,另一只手直想按住自己的胸口,怕心跳得急了迸出来。柳枝儿细腻腻的皮肤,像湿了水的香胰子,卜易的手放上去,就不愿意再挪开。

柳枝儿把他的手拉住了,

哥,你要了我吧……

你的身子不要紧了?

柳枝儿羞得一头拱在卜易怀里,

傻子……早就不要紧了。

一声低语,给卜易灌下了这个春夜里的第三杯酒,他觉得醉得厉害……

春意浓得化不开。

外边小水塘的青蛙兀自“咕哇”“咕哇”,有一声没一声的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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