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界甜文清冷旗袍小姐姐vs性感狂拽总裁(业界甜文清冷旗袍小姐姐vs性感狂拽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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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界甜文清冷旗袍小姐姐vs性感狂拽总裁

代替姐姐嫁入豪门后

正文已完结

第1章 复仇回来 《但愿人长久》是一款帮助嘉宾找回亲人、修补亲情的寻亲综艺。 平时节目组请来的嘉宾,都是普通素人。 但今天,节目组请来了爆红娱乐圈的流量花旦——苏安宁。 苏安宁两年前倚靠选秀女团出道,嗲声嗲气小作精人设,让她圈了一大票粉丝。这两年也是资源不断,接了好几部口碑与票房俱佳的大戏,成为了资本最宠爱的娱乐圈小公主。 她今天来参加《但愿人长久》这款综艺节目,开播不过半小时,便让节目直播间的流量创下新高! 节目以谈话的形式进行,主持人坐在沙发边,温柔地问她:“苏安宁向我们《但愿人长久》节目组求助,听说是为了找回自己失散多年的亲妹妹?” 苏安宁掩面欲泣:“我妹妹七岁被人带到乡下,一直在乡下长大,吃了不少苦。现在我有实力了,想把她接回来,给她更好的教育,让她能过上好日子。” 弹幕上,粉丝狂刷—— “抱抱宁宝。” “宁宝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宁宝真是太善良了。” “希望失散的妹妹尽快和姐姐团聚。” 苏安宁耳麦里传来了导演的声音:“哭的时候,注意看左边镜头。” 苏安宁微微侧了侧脸,让镜头完美地拍出她梨花带雨、楚楚可人的情态。 上《但愿人长久》这款综艺,对苏安宁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一则她要炒作温柔姐姐的人设,收获更多粉丝的好感。 二则妹妹是个皮肤黝黑的土包子傻大姐形象,出场对比反差越大,越能衬托的她的美貌,也能增加话题热度。 娱乐圈没什么是不能炒作的,她背后经纪公司连今晚上热搜头条标题都想好了—— #苏安宁姐妹长相,天差地别!# 主持人看悬念营造得差不多了,于是说道:“接下来,就是大家无比期待的时刻,苏安宁究竟能不能找到分别十年的亲妹妹呢?让我们拭目以待,开始倒计时!” 苏安宁也从沙发边站起来,来到了舞台中央,期待地看着屏幕上的荧光倒计时—— ”五、四、三、二、一......” * 《但愿人长久》后台的休息椅上,坐着一个皮肤黝黑,含胸驼背的女孩。 她穿着大卖场随处可见的白色T恤和牛仔裤,菜色的面容,比现场通宵忙碌的工作人员显得还要疲惫。 导演走过来,看看手表,对她道:“白茵,还有一刻钟,准备上场。” 白茵道:“请稍等,我需要化个妆。” 她一开口,便是酥软的吴侬调,咿咿呀呀仿佛旧上海小巷里颓靡的轻歌小曲。 导演又忍不住打量了她一眼,这把好嗓音,和她这土气丑陋的外貌,真是太违和了。 不过不重要,今天的主角本就不是她。 导演不耐烦地摆摆手:“不需要化妆,就这样素颜上场,正好合适。” “素颜吗?”白茵盈盈一笑:“那请容我卸个妆。” “卸…卸妆?你现在不是素颜吗?” “当然不是。” 不等导演反应,白茵已经坐在了化妆镜边,将卸妆水倾倒在化妆棉上,熟练地开始卸妆。 导演皱眉看着她,她这副样子,竟然还是上过妆的? 那卸了妆不知道有多丑呢! 然而,导演眼睁睁看着面前这个皮肤黝黑的女孩,一点点擦掉了脸上的暗色粉底液,皮肤竟然白了好几个色度! 她原本的皮肤,竟如瓷般嫩滑! 接着她又擦掉了眼影,原本黯淡无神的眼眸,在卸掉了深色眼影之后,一双清水眸子带着被自然山水温养的灵动气息。 她刚刚黝黑丑陋的土气模样,竟是化妆之后的效果! 而现在这清丽得宛如从烟笼山水的水墨画里走出来的美人,才是她真实的样子! 卸完妆的白茵,起身礼貌地对导演说:“这身衣服不太方便上节目,请再给我五分钟时间。” 导演愣愣点头,看着她消失在更衣室帘子后。 * 六岁那年,白茵失去了母亲。 父亲出轨,母亲割腕自杀。 而白茵…亲眼目睹了母亲割腕的惨状。十多年来,浴缸里满是鲜血的那一幕,永远地留在了她的噩梦中。 母亲死后一年不到,父亲便娶了贴身助理进家门,却没想到这个女人还带了私生女,竟比白茵还大一岁。 白茵总算明白,母亲之所以会选择结束自己的生命,不仅仅因为父亲对婚姻的不忠诚,更因为父亲竟骗了她这么多年! 这几年的夫妻和睦、举案齐眉,原来都是一场笑话,临死前的母亲,该有多绝望啊。 白茵不敢想。 继母进门后,便撺掇着父亲将年仅六岁的白茵送到了江南乡镇的外婆家抚养,远离了他们一家人的幸福生活。 从此以后,她便从苏姓改成了外婆的白姓。 外婆因为母亲的惨死,备受打击,哭了好几个月,眼睛也将近盲瞎,却还艰辛地将白茵抚养长大。 前不久,外婆患病入院,需要大笔医疗诊费。 恰逢苏家的人来接白茵,答应给外婆治病,但前提是...让她代替已经出道当明星的私生女姐姐,和某个豪门财阀进行商业联姻。 私生女姐姐想要站在万众瞩目的星光大道上,发光发亮,绝不愿意就此出嫁,断送明星前途。 而她这个被人嫌弃的原配女儿,便要成为商业联姻之下的牺牲品。 白茵为了外婆的手术费,咬牙答应了联姻。 临走的前一晚,她看着外婆昏厥的苍老容颜,手里攥着外婆的白玉珠手串,拇指快速地拨动着。 原本如山水般清淡的黑眸,却有不甘的火焰燃烧着。 这次回来,她要为枉死的母亲讨回公道,为自己十多年寄人篱下的苦楚…讨回公道! 复仇计划在绝望与悲伤中,应运而生。 那一瞬,白茵手执佛珠,心坠地狱。 …… 《但愿人长久》寻亲综艺现场。 “五、四、三、二、一。” 倒计时结束,大幕拉开,观众们紧张又期待地看着通道尽头走过来的女人。 同样,苏安宁也目不转睛地盯着通道光晕的尽头。 通道中,徐徐走来一抹纤瘦的身影轮廓,她的肾上腺素开始沸腾。 父母将白茵接回来的第一天,苏安宁就见过白茵了。 一个譬如黝黑、身形瘦弱、面呈菜色的女孩,浑身上下都透着土气。 苏安宁的经纪公司特意安排了《但愿人长久》的通告,就是为了借助姐妹俩天差地别的长相,进行一番正面的炒作。 一方面渲染苏安宁的美颜,另一方面也表现姐妹情深,为苏安宁拉好感。 白茵果然也是乡下长大的女孩,又蠢又笨,傻了吧唧,一听说要上电视,就高兴得像中了似的,毫不犹豫答应了下来。 苏安宁看着长长的荧光通道走来的女孩,抬着下颌,眼角勾起了几分怜悯而高傲的神色。 等着看她出丑吧。 当荧光一圈一圈亮起来,她彻底看清了通道尽头走来的女孩,却傻了眼! 通道尽头走来的少女,穿着修长合体的月白色旗袍,衬得肤色越发冷白,宛如月色的光华,腰窝袅娜,盈盈不足一握,步履也是舒徐从容。 当她再走近些,苏安宁看清了她的容貌。 哪里是什么土包子,她五官宛如笼着雾的山水般清淡,美得不入凡尘、惊心动魄! 全场观众同时屏住了呼吸,被她的容颜姿色所折服。 白茵没有上妆,全素颜上镜,在如此强光的镜头前,颜值竟然完全撑住了场面!可以想象,如果略施淡妆,她不知将如何惊艳啊! 和她一比,娱乐圈的半壁江山都会垮下来吧。 苏安宁难以置信地看着白茵,没想明白,明明就是又黑又丑又没气质的土包子,怎么就跟变魔术似的…变成了现在这般模样。 难道…之前她都是装的吗!所有人都被她骗了? 白茵用清淡的眼神瞥了她一眼,明明白白告诉她——玩你呢。 苏安宁咬了咬牙,眼神变得冷冽了起来,还是主持人适时提醒她:“安宁,她就是你的妹妹白茵,你快来看看,还认得她吗?” 苏安宁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现在可是节目直播呢! 她当即换了副面孔,红着眼来到白茵身边,轻轻拉了她的手,颤声唤道:“妹妹,我们终于见面了!” 白茵轻轻推开了她的手,嘴角漫着的微笑,冷淡而疏离:“苏安宁,你好。” 她这般平静而真实的反应,倒衬得苏安宁有些惺惺作态了。 白茵坐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修长如葱的双腿得体地斜放着,优雅从容。 苏安宁也不由得调整了坐姿。 不能让她比下去! 但事实上,弹幕已经开始疯狂刷屏—— “这是哪里来的仙女妹妹啊!” “真的太美了!” “宁宝几次打预防针说妹妹小地方来的、没文化,让大家见谅,我还以为…真是傻大姐呢。” “宁宝和她是同父异母亲姐妹,她当然有宁宝的基因咯。” “顶锅盖说一句,苏安宁和她坐在一起,我反而觉得苏安宁有点寡淡俗气了。” “你们看到她旗袍上的刺绣了吗,全手工的苏绣啊!工艺太讲究了!” 主持人为了让观众们更了解白茵,自然也要向她询问一些问题—— “妹妹是在哪所学校毕业的啊?” “南城传媒大学,艺术学院舞蹈系。” 主持人略有惊喜地看着她:“没想到是我的小师妹啊!真是太有缘分了!” 白茵得体地微笑着:“师姐好。” “既然你是舞蹈系的,不如给我们来一段吧!” 苏安宁立刻瞪了主持人一眼。 这句话显然是主持人一时忘形,自作主张添加的。 今天分明是她苏安宁的主场,怎么能让这乡下来的女孩占尽风头呢! “妹妹今天穿的是旗袍,恐怕不太方便。” 苏安宁话音未落,白茵站了起来,只听“哗”的一声,一柄湖蓝色小折扇在她指尖绽开。 音乐老师迅速根据白茵的动作,播放了一段柔美缱绻的民国音乐。 白茵随着音乐舒缓的节奏翩然起舞,身形曼妙婀娜,清淡的五官却因为她眸光流转,而变得明艳了起来,极具诱惑力。 一小段的扇子舞,仿佛带着观众们回到了那个咿咿呀呀、十里洋场的夜上海。 直播弹幕炸开了锅—— “没文化的我,除了好美好美好美,什么都不会说。” “这是什么舞啊!以前没见过!太美了吧,我要剪辑下来,我要学!” “她好绝!这一把纤腰,我是个女人都快忍不住了!” “看起来应该是自创的,不愧是宁宝的妹妹,真有才华。” “再顶锅盖说一句,你们宁宝跳女团舞都没这水准吧。” “人家是正经传媒大学舞蹈系科班生。” …… 本来今天是苏安宁的专场,却没想到风头全让白茵抢走了。 她今天这一身旗袍装扮、加这一支袅娜的扇子舞,惊艳了不少人,热度持续飙升。 演播结束之后,苏安宁撕掉了温柔姐姐的面具,走到白茵的化妆桌前,厉声质问:“白茵,你回来这几天,为什么要化妆掩饰容貌!” 白茵凑近了她的脸庞,浅粉的唇就快贴着她了。 看着她近在咫尺的惊艳容貌,嗅着她身上清远的木质檀香,苏安宁作为女人,心脏都忍不住砰砰直跳。 脑中只有两个字——尤物。 “为什么要掩饰容貌。”白茵嘴角浅浅一扬,宛如妖魅般贴在她耳畔,拉长了调子:“当然…是为了骗你啊。” 不然她怎么会有登台露脸、抢她风头的机会呢。 苏安宁气得脸上的粉都要被抖落了:“你…!” “今天辛苦姐姐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白茵拎了包,离开了化妆间。 转身的刹那间,嘴角的笑容烟消云散。 …… 白茵走出了录制综艺的传媒大楼,她站在路旁等着车。 闺蜜孙梨梨给她打了电话,兴奋地说:“节目的线上直播炸锅了,哈哈哈,你的扇子舞太惊艳了,直接爆上热搜了。苏安宁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她在娱乐圈被捧了这么多年,也该吃点苦头了。” 白茵嘴角划过一丝冷笑:“这才哪到哪儿。” 母亲的惨死、小时候寄人篱下被舅舅们白眼的屈辱、这么多年的隐忍…… 而今她回来了,那些伤害过她的人,一个都不会放过。 “但联姻的事,你想好了吗?真的要答应他们啊?北城谁不知道,那位秦二公子是个棒槌,前段时间追一个小网红,差点逼得小网红自杀,可恶至极。” “嫁给谁不重要。”白茵眼神微冷:“我不在乎。” 现在的她,一无所有,她必须要找到一个最稳定的靠山作为支撑。 联姻是最好的方式。 白茵挂了电话,指尖拎着湖蓝色的小折扇,流苏穗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扫着她旗袍开衩的腿。 转身,她看到传媒大楼下停着一辆黑色宾利轿车。 在她望过来的那一瞬,车窗缓缓阖上,她恍然间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很像。 隔着漆黑的车窗,她似乎能感觉到有一双冰冷的眸子,凝望着她。 白茵皱了皱眉,正要细看,宾利车已经启动了引擎,从她身边飞速掠过,带起一阵风。 她摸出手机,翻出微信通讯录里备注为chx的名字,发信息道—— “好像看到你了。” 陈淮骁没有回。 白茵又编辑信息道:“我要订婚了。” 陈淮骁仍旧没有回她。 白茵放下手机,揽了辆出租车坐了上去。 出租车驶入了北城御景台别墅区的大门,包里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 白茵划开屏幕—— chx:“与我何干。” ……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今晚的陈淮骁带了几分发泄的意味。 无人机送回了曲折回环的盘山公路上的赛况,那辆灰色的布加迪顶级超跑在赛道上驰骋撒野,急速奔驰,将紧追不舍的对手远远地甩开。 二十分钟后,超跑沿着山路而下,冲破终点站,顿时彩带漫天。 沸腾的欢呼声中,车门打开,男人修长的腿迈了出来。 北城的豪门陈家三公子——陈淮骁。 陈家几个兄弟,分别在不同的领域发展,有地产、有金融… 而这位陈三公子,在娱乐圈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事业比其他几个兄弟做的都好,甚至还不止一次染指他们的产业,把他们逼得火冒三丈,却又无可奈何。 整个北城,就是他陈三爷说了算,委实野心勃勃。 众人簇拥着他,进了高档会所的包间。 陈淮骁坐在沙发的角落里,任由身边身材火辣的车模给他倒了一杯酒,庆祝他今夜又破了山道纪录。 白日里穿上西装,他是众人眼中一丝不苟的清冷神佛,而夜里最危险的天堑绝境边,他是与恶鬼谈笑的阎罗。 会所包厢里正中间是小桥流水的造景,格外雅致。 陈淮骁手里拎着方形玻璃酒杯,摇晃着澄黄的液体,望着那小桥流水的造景,出神。 众人看出了今晚的陈淮骁脸色不大好看,因此不敢轻易靠近。 沈彬是陈淮骁手底下最得力的助理,也只有他敢在陈淮骁脸色如此难看的时候,偏还凑上来跟他说话。 “骁爷,看看这女人怎么样?”沈彬将手机递了过来:“好像是某个综艺的剪辑,这段扇子舞上了热搜,都说舞跳得绝,身材更绝,还是个素人。” 陈淮骁没太在意,黑眸扫了眼手机屏幕。 屏幕上的女人一身月白色旗袍,用扇面盈盈作舞,画面极艳。 偏她眉眼清绝,艳而不妖。 “腰不错。”陈淮骁喝了一口酒,淡淡评价。 沈彬知道陈淮骁是个十足的腰控,他旗下的娱乐公司艺人甭管男的女的,一把好腰是必不可少的条件。 “骁爷,这身段,这功底,没个十年是出不来的。” 何止十年...... 陈淮骁不由得想到他在南方念大学那几年,时常去江南小镇看望退隐的陈老爷子,常常瞥见隔壁女孩在院子里跳舞。 那小小的四合院,天光遗落,照在女孩单薄如蝶的身上,豆大的汗珠都润湿了白色的单衣,紧紧贴在身上,累的筋疲力竭,她仍旧不肯停下来。 压腿疼得眼泪直流,却满脸倔强…… 为了出人头地,为了争气,她可以豁出一切。 对自己狠,对别人更狠。 “骁爷,要不我去联系,签了?”沈彬打断了陈淮骁的沉思。 沈彬眼光毒辣,一心一意帮他物色艺人,为公司算是鞠躬尽瘁了。 陈淮骁放下了酒杯,面无表情道:“不用,她要订婚了。” 沈彬双目圆瞪。 这都知道? 从来对娱乐圈八卦新闻如过眼云烟般的男人,竟然会连一个不知名的素人要订婚的事都知道? 就在这时,会所里走进来一个年轻男人,满身的名牌,打扮鲜亮夸张,正是秦家公子——秦爵。 “这扇子小姐姐结不结婚我不知道,不过秦家少爷是真的好事将近了。”沈彬笑眯眯对陈淮骁介绍道:“听说秦家即将和苏家联姻,他要娶苏家流落在外的那位二小姐。” “是他。” 秦苏两家进行商业整合,在娱乐圈也算是一个大新闻了。 他们各自旗下娱乐公司实现资源共享,对于陈淮骁来说,绝非好事。 然而,陈淮骁似没听到沈彬的分析,满脑子都回想着过去,过去他骑摩托带她在山野间驰骋。 “哥哥,你慢点,我怕。” 少女软绵绵的吴侬语腔调在耳畔回响。 陈淮骁脸色冷了冷,一双狭长漆黑的眸子,落在了秦爵手里搂着的女人身上。 陈淮骁侧身对沈彬说了几句,沈彬先是一惊,然后迅速起身来到了秦爵身边:“秦少,您身边这位小姐姐,我们骁爷看上了。” 秦爵望向包厢对面的陈淮骁,陈淮骁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挑衅地扬了扬酒杯。 “这不厚道吧,骁爷还会缺女人?非要夺人所爱。” 然而,他怀里的车模小姐姐一听陈淮骁的名字,早就按捺不住了。 陈淮骁是什么人啊,放眼娱乐圈,最爆红的顶流都比不上他的粉丝多,偏他不做明星,成了明星背后最强势的资本。 如果能被他看上,璀璨星途指日可待。 小姐姐赶紧起身,头也不回地抛下了秦爵,坐到了陈淮骁身边。 陈淮骁伸出胳膊,落在了女人身后的沙发靠背上。 小姐姐也是见过风月场面的老手了,这会儿被陈淮骁虚揽着,脸都胀红了,简直像遇着了初恋似的! 没有女人能抵抗陈淮骁的强大的荷尔蒙气场。 百亿少女的梦啊! 秦爵知道惹不起陈淮骁,索性又招手叫了另外几个过来玩的车模小姐姐。 却没想到,他叫几个,陈淮骁就要几个,身边已然花团锦簇,都快坐不下了! 连沈彬都看不下去了。 陈淮骁素来不近女色,今晚反常地叫来这么多漂亮小姐姐陪着,这太反常了吧。 秦爵是在忍无可忍,走了过来,端起酒杯假意敬酒,实则要找陈淮骁讨个说法—— “骁爷,什么意思啊。” 陈淮骁懒得和他虚与委蛇,酒杯里的澄黄液体直接泼了他一脸一身。 “陈淮骁,我没有得罪你的地方吧!”秦爵被泼了一身酒,气得眼角肌肉都在颤抖。 陈淮骁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着酒杯,看似漫不经心,但嗓音却极有威慑力:“既然要结婚了,最好检点些,再让老子看到你玩女人,剥你一层皮。”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 陈淮骁管天管地,管得未免也太宽了吧! 然而,即便荒唐无理,但秦爵却不敢反驳。 他可惹不起面前这位爷,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脸色惨白地离开了包厢。 陈淮骁摸出手机,看到热搜前排就有#扇子舞#的词条,他点开了白茵的视频,一遍遍看着。 在南方读大学那几年,陈淮骁常去江南小镇的爷爷家。 爷爷家隔壁住了个江南小姑娘,白茵。 陈淮骁时常看到她在院子里练舞。 那时候小姑娘刚上高中,课业压力重,时常边压腿边看书,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总是扎着一根及腰的大辫子,穿着白色的太极衫,汗水淋漓,宛如武馆里出来的小徒弟一般。 有一次,陈老爷子让陈淮骁带隔壁姑娘出去玩玩,别总关在家里刻苦努力。 陈淮骁便骑着摩托,带她去了桌游吧,跟几个大学同学玩狼人杀。 白茵对这些年轻人的休闲娱乐,竟是一无所知,完全不会玩,傻愣愣地杵在边上,只盯着他看。 同学们都笑话陈淮骁,哪儿带来这么个乡里土气的小姑娘。 陈淮骁却毫无嫌弃之色,耐心地给她说规则,一边玩着她的大辫子,一边教她,和她组成阵营,套路其他队友。 后来他又带她看电影,发现她对影视明星也是一无所知,便告诉她,如果她想要跻身娱乐圈,就不能不对娱乐圈风向了若指掌。 也只说了这一句,小姑娘便深深记在了心里,开始恶补知识,每次他回来,娱乐圈大瓜小瓜以及背后的运作,她真是如数家珍。 只有陈淮骁知道,她付出了多少努力、多少汗水。 为了达到目的,可以逼迫自己十年如一日地努力努力再努力,甚至无所不用其极到…… 不惜用身体作为筹码。 想到那一晚的疯狂,陈淮骁脸色越发低沉了下去,手紧紧攥着手机,用力到指骨都发白了。 身边的女人瞥了眼他手机屏幕上的白茵,捻酸地说了声:“什么啊,就这…跳得还不如我呢。” 陈淮骁收了手机,狭长的眸子逼视着身边的女人,极具压迫感。 女人惴惴不安地问:“骁爷,你…你看我做什么?” 陈淮骁薄唇抿了抿,碾出一个字—— “滚。” ……第2章 那晚 白茵缓缓走下旋转楼梯,奢华的客厅里,姐姐苏安宁正在跟母亲抱怨白茵。 “她真的太有心机了!” “看看她微博粉丝,一夜之间涨了五十万!” “那个扇子舞,还上热搜了!” 苏安宁直接被气哭了。 “贱人,跟她妈妈一样贱!”邹玫芝也因为女儿的节目给别人做了嫁衣,气得不轻:“竟然扮丑,把我们耍得团团转!” “妈,你快跟爸爸说,把她赶回乡下去!我不想再见到她了!” 邹玫芝冷静了下来,安抚苏安宁道:“算了,她反正是要嫁人的,再怎样都不会影响你的演艺事业。 苏安宁因为白茵这一招,已经对她心生忌惮了:“妈,她真的会甘心情愿代替我去联姻吗?不会又是她的阴谋吧。” 邹玫芝冷道:“是她亲口答应联姻,我们才把她从乡下接回苏家,给她外婆治病。这会儿想反悔,门都没有!” 苏安宁担忧地说:“她是代替我嫁去秦家,她要是反悔,联姻的可就是我了。” “放心吧,你是你爸的亲生女儿,他不会忍心你牺牲事业,去当商业联姻的牺牲品。” “可白茵也是他亲生女儿啊!” “那不一样,你是我生的。” 邹玫芝眉宇间漾起几分得意之色,想起了当年她是如何坚持了六年、斗垮那个脆弱的原配,才有了如今的地位和家庭。 “再说了,就算要嫁人,我女儿也只能嫁给陈淮骁,而不是秦爵那个没出息的浪荡子。” 一听到陈淮骁的名字,苏安宁脸上泛起了几缕红晕。 整个北城,哪个女人不想嫁给陈淮骁啊。 一年前,苏安宁在某个慈善晚宴上见过陈淮骁一面。 从那以后,他那清冷英俊的脸庞便镌刻在了她的心底,再也不能忘怀了。 是的,如果她要结婚,那个人只能是陈淮骁。 当然,苏家也无数次向陈家示好,希望能联姻。但都被陈家拒绝,准确来说,是被陈淮骁拒绝了。 他并无结婚的打算。 白茵听到这母女俩的对话,不太感兴趣,准备转身回房间,却忽然听到邹玫芝道—— “安宁,妈妈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不是真的喜欢陈淮骁?” 苏安宁闷声道:“当然啊,我非他不嫁!” “如果你真的喜欢他,妈妈倒有办法。” “真的吗?!妈妈你能帮我吗!” 白茵顿住了脚步,脸色渐冷了下来,靠在大理石柱背后,继续听着。 “三日后有一场晚宴,陈淮骁会来,届时妈妈自有办法,能让你风风光光嫁给他。” 后面商议的话语,母女俩似乎是用耳语,白茵听不见。 她踱着步子回了房间,轻轻关上了房门,坐在飘窗边,摸出手机,翻开一段她收藏了很久的山野拉力赛视频。 视频里,陈淮骁穿着一身黑色火焰的赛车服,身形笔挺颀长。 摘下安全帽的他,露出那张神佛不近的脸庞,无喜无悲的容颜,宛如雪山冰封的冻土,狭长的黑眸魅而不艳,寡冷清淡。 弹幕里飞速流过女孩们的尖叫点评—— “陈淮骁,百亿少女的梦。” “真是行走的冷艳荷尔蒙啊。” “我毕生梦想就是嫁给陈淮骁!” “呵呵,谁不是呢。” 谁不是呢,包括苏安宁。 甚至….很久以前,也包括白茵。 * 白茵喜欢陈淮骁很多年。 当年在江南小镇的丹桂树下,少年斜倚在摩托车边,阳光分割了他硬朗的脸庞,左耳的银质耳钉,泛着暖黄的日光。 他抬着下颌,冷冷清清扫了她一眼。 只一眼,白茵就感觉自己心跳漏了半拍。 陈淮骁在南方读大学,来隔壁陈爷爷家走动非常频繁。 在十年如一日的静谧水乡里,这位小镇姑娘,心里开始藏了一个秘密,期盼着每个周末的到来。 每到周五放学,她总是会抓着书包、穿过古镇的青石板小径、第一时间飞奔回家。 经过隔壁陈爷爷家时,她喘息着,放慢步伐,偷摸地朝院子里探看。 即便看不见他人,但看到院子里停着的摩托车,白茵的心脏都会如受惊的兔子般跳动起来。 陈淮骁时常来院子里看她练舞,眸光里带着几分浅浅淡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那时候,她真的以为陈淮骁是在看她,常羞得面红耳赤。 直到多年后的大一暑假,她才知道,其实陈淮骁只是在她身上看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大一那年,白茵暑假坐动车回家,经过省城,顺路去了陈淮骁所在的大学。 车上,她忐忑地编辑了短信:“哥哥,我在省城中转,有点晚了,明天再坐大巴回外婆家。” chx:“酒店帮你订了,需要来接你?” 白茵:“不用了哥哥,我自己找过去。” chx:“今晚有聚会,你自己在酒店休息,晚上10点后不要出门。” 白茵在省城停留一天,其实就是想见见陈淮骁,她已经大半年没见过他了。 白茵:“我…可不可以来见见哥哥?主要是有东西要给你。” 因为陈淮骁左耳有耳洞,白茵特意买了一颗黑曜石耳钉,作为见面的礼物送给他。 隔了几分钟,陈淮骁还是给她发来了KTV的地址。 白茵兴奋地冲了个澡,换上了勤工俭学新买的、一直没舍得穿的黑色连衣裙,还摸出口红给自己涂了一下唇,然后喷了一点点香水。 跟绝大多数小镇女孩一样,上大学之前,她是一点都不懂化妆的。 大学之后跟着艺术系的室友学了一点点,但还是很笨拙,眼线总是画得太浓,显老气。 所以见陈淮骁之前,她这个妆是化了又卸,卸了又化,怎么都不好看,所以只是很浅地描摹了几笔。 来到了KTV门口,白茵紧张地搓着手,踮脚朝房门玻璃看了眼。 房间里有好些个男男女女,女孩们花团紧簇地围坐在陈淮骁身边。 他坐在沙发角落,眼底挂着慵懒的醉意。 白茵从来没有见过陈淮骁这般放荡不羁的模样,过去在她心里,陈淮骁一直是大哥哥一样的存在。 她第一次…看到他作为男人的一面,性张力十足。 今夜,是陈淮骁大学毕业的狂欢夜。 有个男孩见白茵一直在门口偷望,索性走过来开了门,笑问:“小妹妹,你找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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