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知否原著中顾廷烨的庶长子(对比顾廷烨的女儿蓉姐儿)

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的王若弗王大娘子是个十足的逗比,系出名门的她却斗大的字不认识一箩筐,经常因为没文化鲁钝犯蠢被人利用,还因此遭到丈夫盛宏的厌恶,

知否知否原著中顾廷烨的庶长子(对比顾廷烨的女儿蓉姐儿)(1)

作者有话要说:

很多人以前都说王氏有些可怜,盛紘宠妾灭妻很可恶,大家想想,遇上这么个糊涂又爱固执的老婆,老盛也很可怜,偏当时王氏的娘家比夫家厉害,老盛又不能狠狠教训。

于是,林姨娘应运而生。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文中害得她最惨的,莫过于她的亲姐姐,

康姨妈为了对付明兰,就不顾亲妹妹王若弗在盛家难做人,硬是要把康兆儿弄进顾家当顾廷烨的小妾,连累王若弗被婆母盛老太太好一顿教训,

可是当王若弗带着一肚子的气去找康姨妈问罪时,却反过来被康姨妈一席话给说服了(不知是该骂康姨妈太狡猾还是该骂王若弗太蠢),

知否知否原著中顾廷烨的庶长子(对比顾廷烨的女儿蓉姐儿)(2)

王氏无奈,只恨姐姐多事,害的自己平白被训了一顿,当下便收拾妆容,驱车前往康府。

康府坐落于皇城东段近侧,论地段,论布局,论规模,俱强过盛宅许多,高高的门梁,开阔的飞檐,以十八种不同的凸刻浮雕,从门口的青石砖地面一直到里头,共有九百九十八只蝙蝠,一切都象征着康家当年的辉煌。只可惜,家仆懒散,门庭冷落,已不复当年派头。

婆子引着王氏一路往里走去,直到主屋院里,只见康姨妈刚要用晚饭,两旁站着好些丫鬟婆子,一个打扮富丽的妇人正给康姨妈布菜。

康姨妈早知王氏迟早要来,只没想来得这么快,心里一思忖,料想是明兰心慌意乱,没了法子,不由得心里大是痛快。王氏性子急,一待康姨妈屏退了众人,就噼里啪啦一顿述说,谁知康姨妈慢条斯理地吹着茶碗:“我当是什么要紧事,原来是这桩呀。”

王氏大急,强自压着声音:“姐姐到底什么打算,这不是害妹妹么!”

康姨妈慢悠悠地笑答:“怎么是害妹妹,这是在保你富贵平安!”

“这,这话怎么说?”王氏糊涂了。

“你那顾家姑爷如今声势日渐煊赫,眼瞧着将来富贵无边,以后连带着你家也能沾光。可你也不想想,那位金贵的顾侯夫人和不和你一条心?”

王氏迟疑道:“她自小在我眼前大的,我待她不薄,如何不一条心。”

康姨妈冷笑一声,鄙薄着嘴角:“若真一条心,敬你,尊你,前儿个就不会说也不说,就把你给的丫头撵出去了!”

“…那彩环是姑爷自己撵的…”王氏声音轻了许多。

“你就蒙自个儿罢。若不是她挑唆着,老爷们能想到这个?!”

康姨妈喝了口茶,继续鼓动三寸不烂之舌:“她这才进门几日,将来待她站稳脚跟,还能把你放在眼里?!她只跟你婆婆好,以后你在盛家,只怕越来越直不起腰来!”

“不会罢……”王氏越说越没底气,她忽地想起一事,连忙道,“难道你家兆儿就跟你一条心了?她也不是你生的呀。”

“不怕。”康姨妈得意一笑,“她亲娘在我手里呢,我叫她往东,她不敢往西!”

王氏眼神一亮,心里开始动摇,康姨妈见此情形,又加上几把柴火:“小妇生的丫头就该教训教训,没得叫她忘了自己的身份,还真以为飞上枝头做凤凰了?!经此一事,无论兆儿能否有出息,那死丫头定会老实些,你的话必会更管用的。”

“那我怎么去回话呀!我婆母可不好对付。”王氏想起盛老太太就头皮发麻

“这有什么。你回去就哭,说你怎么求我我就是不肯。大不了我不上你家的门,你偷偷来我这儿便是。”康姨妈毫不在乎,“把什么都往我身上推,说到底,她还能休了你不成。”

“那…还有我家老爷呢?”王氏头皮又是一阵发麻。

康姨妈脸上出现一种极端憎恶的神情:“男人,不就那么回事儿么!你还真信‘夫妻恩义’那一套。”这次王氏不大同意了,肚里暗道:你自己和姐夫闹得几乎夫妻反目,她和盛紘可还时不时能温存上几回呢。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经过康姨妈的一番洗脑,糊里糊涂的王若弗居然就敢默许康姨妈把康兆儿弄进顾府(也不想想日后明兰会怎么看她),

盛老太太何尝不知王若弗这个儿媳蠢得是无可救药,所以她提前布置好了一切,

当王若弗满心兴奋地回到盛家的时,冷不防就被盛老太太好一顿教训(这种年纪还被当众罚跪,够丢人的)。

知否知否原著中顾廷烨的庶长子(对比顾廷烨的女儿蓉姐儿)(3)

次日一早,王氏就来寿安堂见盛老太太,心头既战兢又兴奋,谁知她刚开了句头,老太太就冷冷道:“便是无功而返了?”王氏脸色尴尬,卖力装出气愤的样子:“儿媳好说歹说,偏姐姐痰迷了心窍,如何都不肯听劝……”

“得了。”老太太淡淡的打断她,似是不耐烦听她辩解,“我原本也没指望你真把这事放心上。也罢,这事你就别管了。”

“呃……”王氏吃惊不小,不敢相信这么容易就过关了,康姨妈教的说辞还有好些没说呢,她心中窃喜,暗想姐姐真是料事如神,婆母果然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不过……”老太太忽又道,王氏一颗心又叫提了起来。

“有些事,你心里要有数。明兰不是你生的,你不拿她当回事,我也强不了你;可你到底是我盛家人,不能胳膊肘往外拐,向着别家!”

王氏听老太太的语气渐严厉,不由得强笑着:“这哪能呢……?”

“跪下!”老太太一声断喝,王氏反射性的双膝一软,噗通跪在寿安堂的厅堂间,所幸如今正值炎炎夏日,地上又铺着薄毡毯,膝盖倒也不冷。

“旁的道理我也不与你说了。”反正说了,这个糊涂虫也听不进心里去,老太太心中厌恶又气愤,懒得多费唇舌,“我早说了康姨太太不许再登门的,可你总背着我叫她来,如此忤逆长辈,不听我的话,是为不孝。我要罚你,你可有话?”

王氏惊呆了,不知从何说起。

“现在,你就跪足一个时辰。下回康家姨太太若再来,你就跪到外头院里去。”老太太缓缓站起身来,扶着房妈妈往里屋走去,声音渐渐传来,“你若不服气,便去寻老爷,若再不服气,就回娘家,我倒要跟亲家母好好说道说道……”

王氏又羞又气,颤颤跪着不敢起来,厅堂内门窗却是大开,来来往往的丫鬟婆子瞧见了,虽不敢议论,那打探的眼神也叫王氏羞愤欲死,她只好心中狠咒,只恨这老虔婆不早些断气。

刘昆家的一瞧情形不对,赶紧使人去请华兰,偏袁府路远,直至巳时初人才到。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王氏的蠢行恐怕只有女儿华兰才能制止了,可问题是华兰并不能经常陪伴在她身边(嫁出去的女儿再怎么样指望也要有限度),

知否知否原著中顾廷烨的庶长子(对比顾廷烨的女儿蓉姐儿)(4)

“大姑奶奶,您赶紧劝劝罢。太太这回可是下面子的狠了!”刘昆家的低声道,华兰眉头紧锁,急匆匆的踏至主屋,还未进门,只听里头传出一阵暴怒的骂声。

——“滚出去!念着我早死罢,都给我滚出去!”是王氏的声音。

三五个丫鬟端着碎裂的瓷杯瓷碗出来,后头随着一个婆子,她瞧了刘昆家的一眼,压低声音道:“太太气极了,早饭都没吃。”

娘!”华兰掀起一挂檀香木珠帘,转身进去。

王氏正坐卧在藤竹榻上,手拿条帕子不住捂着眼睛,腿上盖着一条水红薄绸毯子,她一见了长女,当即泪如泉涌,边哭边骂:“没良心的死丫头!这阵子跑哪里去了,你娘都快叫人逼死了!你再不来,便给我收尸骨罢!”

华兰赶紧坐到母亲身边,边拿帕子去忙着揩泪,边忙道:“娘,我这不是来了么,赶紧别哭了,叫外头人瞧了笑话!岂不失了面子。”

“面子?!”一提这两个字,王氏尤其愤怒,哭嚷着,“我哪里还有半分面子!我进盛家门几十年了,熬油似的到了今日,有了你们姐弟三个,今日头一遭叫逼着罚跪,你爹不但不管,还一早来责我不孝!我,我是不想活了……”只恨自己既怕疼又怕死,什么抹脖子,上吊,吞金,自已一样都没胆尝试,不然吓吓人也好。

华兰觉着母亲活像个不知事的孩子,当下暗叹一声,半揽着王氏,又拍又哄的,耐着性子听王氏断断续续把事情的前因后果来回说了两遍。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眼看着生母蠢行不断,估计华兰也很是头疼,

王若弗这个人向来只会凭本能做事,根本不会去分析轻重权衡利弊,哪知道要三思而后行?

知否知否原著中顾廷烨的庶长子(对比顾廷烨的女儿蓉姐儿)(5)

“……你说,这能怨我么?你姨母哪是我能管得住的!”王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老太太不分青红皂白,就狠罚了我一通,以后叫我如何在人前立起来?!”

来的路上刘昆家的早将一切述说清楚,华兰心中也埋怨母亲糊涂,厌憎康姨妈狡狯,她叹道:“娘,祖母不是怪你管不住姨母,她气的是你不分亲疏内外。”

王氏睁着一双糊了脂粉的老泪眼,犹自不知,华兰柔声道:“娘,您仔细想想,姨父都白身多少年了,只表哥担个主簿差事,京里还有几家肯买康府面子的。六妹夫如今正得圣眷,门庭煊赫,明兰是钦封的一品诰命夫人,姨母算哪根葱哪颗蒜,依着她以前待明兰非骂即贬,明兰做什么要敬她,重她?连您都不大去顾府,姨母倒好,大摇大摆上门去摆架子,耍威风,说句不好听的,姨母这是狐假虎威。拿咱们盛家的脸,去充她的面子!”

明兰是跟王氏没血缘关系,但跟自己兄妹有呀,难道那什么康兆儿还能比明兰更亲近?唉,只望明兰不要生了嫌隙才好,自己回头还得去解释解释。华兰说的口干舌燥,若不是自己亲娘,她才懒得解释这么浅显的道理。

“你姨母也有不是之处,唉,你不知道,我们姊妹俩是同病相怜。”王氏似是被说动了,渐渐止了哭声,“你大兄弟去了外头,你和如兰都有自家要顾。跟你爹爹和老太太,我是从来说不到一路去的;现又来了个厉害的柳氏。我…我实是无人可说心事呀!”

华兰知王氏最近脾气莫名暴躁,连女儿的规劝都不爱听,动不动骂狗打人,只一个康姨妈肯与她臭味相投,姐妹俩一道叫骂,倒也畅快。华兰无奈,只好道:“娘,你若闷了,叫我来就是,别再见姨母了。”袁府已宽松许多,她多可随意进出。

一说这话,王氏顿时跳了起来,竖着眼睛骂道:“你个没良心的,前几日去哪儿了!我使人去寻你,袁家人都说你不在,又说不清你去了哪儿!”

华兰一愣,笑的勉强:“这…不是买了个庄子么,我与你姑爷去瞧瞧…”

“你上回不是已在那儿住了好几日么?还有什么没布置好的。”王氏不满。

“…京中暑气重…实哥儿不得劲,便带了孩儿们去庄子里避暑。”华兰解释的满脸通红。

王氏顿时疑惑,尖声道:“避暑就避暑,你脸红什么!”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自从四个兰都嫁人后,长柏也带着海氏去了外地当官,长枫夫妇一向跟自己不对付,长栋母子哪敢接近自己,盛老太太根本瞧不上王若弗,盛宏则是喜新厌旧的主,没事就往妾室房里跑。。。。王若弗在盛家里很多时候是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只有亲姐姐康姨妈还时不时上门给自己解解闷(说到底,王大娘子的修养不够,精神世界荒芜,琴棋书画一样不会,更没有其他事可以做),

知否知否原著中顾廷烨的庶长子(对比顾廷烨的女儿蓉姐儿)(6)

华兰支吾说不清楚,王氏愈发觉着女儿跟自己生疏了,当下暴躁的狠骂了两句,华兰只好轻声道:“你姑爷…近儿得了匹小马驹…说常动动对身子好,他教女儿骑马来着…”短短几个字,她说的缠绵的肉酥——唉,眼下老娘水深火热,做女儿的总不好说,苦尽甘来后,如今老夫老妻越看对方越顺眼,直是水**融,蜜里调油,日子过的比新婚时还甜。

王氏也不是瞎子,虽不曾亲见情形,但看华兰眼波莹润,皮肤光泽,容光焕发的几乎年轻了好几岁,她猜也能猜到,这些日子,女儿女婿定是耳鬓厮磨,风光旖旎。

她先是为女儿一阵高兴,随即又是一阵邪火上窜,想起除自己过的凄凉气闷,人人都顺风顺水,更觉全家无人理解自己,当下破口大骂道:“都说养女儿是赔钱的,如今我才明白!你自己过的舒服,全不理你娘的死活!”

华兰被喷了一头脸的唾沫,无奈眼前是她亲娘,只能按捺着性子不断哄劝。

“你说!你男人要紧,还是你娘要紧?”

“自然是娘要紧,生养之恩天高地厚呀。”

“那好!你今日就留在我这儿,陪娘住几日,你肯是不肯?”

“……”

“我就知道儿女都是没心肝的呀!”王氏大哭,“我就是个无依无靠的苦命人……”

“好好好,叫我回去问问……来,先叫我瞧瞧您的腿,哟,都红了呀,疼不,诶哟哟,我拿膏子给您揉揉,可别落了病才好……”

——怎样自然流畅地把这座楼歪掉,华兰急需进修。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偏偏康姨妈又是个心术不正的,心里面只想着利用她来替自己捞好处(经常到盛家打打秋风,混个三五百两),

王若弗被康姨妈利用去毒害自己的婆母,失败之后才发现原来自己的亲姐姐一直都在利用自己(被自己的亲姐姐利用至今,也够痛的),

知否知否原著中顾廷烨的庶长子(对比顾廷烨的女儿蓉姐儿)(7)

明兰微微一笑,脚下不停,径直往里走,在门侧的站住,稍斜身子往里看去,只见王氏气的满面涨紫,扯着康姨妈的领子直嚷嚷,康姨妈却笑嘻嘻的去掰她的手,“妹妹慌什么。姐姐这还不是为你着想嘛。那老虔婆总也不肯死,压在妹妹头上,妹妹何时能出头?”

王氏额头上青筋暴起,歇斯底里道:“姐姐的心肝可是黑的?那到底是一条人命呀!老太太千不是万不是,怎能谋人性命?!

康姨妈用力甩开她的手:“这会儿你倒来装孝顺了,既如此,当初你何必答应?”

“我不过想叫她病上一场!以后就好好教养全哥儿,不也能安享天伦么!”

“下什么药不是害人?”康姨妈冷冷道,“你还是赶紧把事情捂住了,待那老虔婆咽了气,人不知鬼不觉,以后这府里谁还敢给你脸色看?!”

王氏喘着粗气道:“……还有我那全哥儿,你明明知道他也在老太太身边,倘若那点心他也吃了,你想害死我孙子么”

康姨妈道:“你不是说老太太怕全哥儿不肯吃饭,不叫他吃点心么?”

王氏眼睛发直:“这事哪有保准的,你下了这么厉害的东西,倘若哥儿吃了呢?”

康姨妈笑的左摇右扭,边搀王氏边哄道:“哎哟,就算是姐姐的不是了,没想替孩子周到。全哥儿不是没事嘛。由此见得,老天爷也保佑妹妹呢!”

王氏咬牙切齿:“原来你是存心的!好好好,我算是认识你了……”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其实王若佛除了糊涂以外,人还不算太坏,最起码杀人放火的事情她是干不出来的,她很多坏事都是在别人撺掇怂恿下干的(关键还是自己糊涂),

知否知否原著中顾廷烨的庶长子(对比顾廷烨的女儿蓉姐儿)(8)

说起钱妈妈,王氏疑了下,小心的看着明兰:“这老货的确该杀,可…到底在府里几十年了,不如…饶她一条性命?罚她苦役罢。”总归朝夕相伴了几十年,她见钱妈妈和刘昆家的两个,比见儿女和丈夫的时间都多,真要人死,她又心软。

明兰正要走出去,闻言就停步在门口,转头来看王氏,脸上露出很怪异的神情。

王氏被她看的浑身发毛,讪讪道:“若你觉着不妥,就当我没说。”

明兰静静盯着她,缓缓道:“小时候我曾问老太太,太太心胸狭窄,又自私糊涂,您当初干嘛挑她做儿媳?老太太说,太太纵有千般不是,却有一个好处。她是个心软的,没那歹毒阴狠的肚肠,纵是给她把刀子,她也想不到取人性命上去。

后面半句还有,当年的事,王氏想反正卫姨娘结实好生养,就让林姨娘兴风作浪,卫姨娘吃了苦头,或没保住孩子,将来两人必然斗成死敌,她好从中取利。

待卫姨娘真死了,王氏也稍稍内疚了一阵(她认为自己责任极小),每回盛府去庙里捐长明灯,她总也老实的给卫姨娘多出一笔银子。

“老太太还说,只可惜太太性子轻信,容易叫人撺掇。有康姨妈这种心地邪恶之人在旁,她总也不放心。将来太太明白了,不和康姨妈来往了,她就放手都交给你,也叫太太摆摆做婆婆的款儿,一家人舒舒坦坦过日子。”

说完这话,明兰心头一阵酸涩,眼眶发热,难过的摇摇头,走了出去。

王氏怔怔的坐在那里,心乱如麻。她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

小时候住在小镇上,虽非大富大贵,但叔叔婶婶待自己如珠似宝,便要天上的星星,叔叔也装模作样的去搬梯子,逗的自己哈哈大笑。冬天夜里她怕寒,婶婶怕汤婆子烫着她,每夜把她的小手小脚捂在自己胸腹上睡。

直到十岁出头,父母才接了自己回家。家里那么气派,来往的客人非富则贵,还有个几乎不认识的姐姐,那么美丽,气质那么高贵,学识又渊博,她不禁自惭形秽。

其实她一直很想念那个山清水秀的小镇,还有疼爱自己的叔叔婶婶,爹娘也很疼自己,但总是很忙。身边的妈妈对她说:“你叔婶只是买卖人,你爹是皇上器重的大臣,你娘是能进出皇宫的诰命夫人。你是要回下九流做商户人家的姐儿呢,还是做官宦高门的千金?”

从那时起,她努力端起架子,学着姐姐的样子,决心做个让人人高看的大家闺秀。

这两年也不知怎么了。刘昆家的劝,华兰劝,儿子儿媳劝,那些好好的话,自己一句也听不入耳,反倒是康姨妈说些不三不四酸不溜秋的,自己却爱听的很。

渐渐的,她满肚子都是怨气,越来越觉得全天人都对不住自己,时时想着要找人出气,就跟入了魔似的。

想起和善慈爱的叔叔婶婶,那么好的人,若叫他们知道自己现在变成这样,该有多么伤心呀;她还可以去找女儿倾诉求助,可若叫她知道母亲做出这种事,华兰会用什么眼光来看自己?还有长柏……她有什么脸去见儿子呀。

怎么就落到这个田地呢?王氏悲从中来,伏在桌上放声痛哭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王若弗怎么会落到这不田地,康姨妈真的有这么大的本事吗?知否原著里,只要稍有点见识的人都知道康姨妈是什么货色,偏偏王若弗不知道,

这里面除了亲情的因素以外,更重要的,就是王若弗本人不怎么读书,几乎是目不识丁,不像她的女儿们那样知书识礼,通情达理,

知否知否原著中顾廷烨的庶长子(对比顾廷烨的女儿蓉姐儿)(9)

读书对一个人影响有多大?

拿知否里面一个因为读书而发生了重大改变的人来做对比,

这个人就是顾廷烨跟朱曼娘的女儿蓉姐儿,

蓉姐儿刚出场时,一脸倔强的样子,对明兰十分的敌视(跟王若弗倒有几分相像),

知否知否原著中顾廷烨的庶长子(对比顾廷烨的女儿蓉姐儿)(10)

中间那小女孩约七八岁,穿着浅红镶深红宽边的羽纱袄子,身骨瘦弱,脸色怯怯,眉目间颇有几分当年那个曼娘的秀丽。 太夫人温和的朝明兰道:“蓉姐儿,还不来拜见你爹娘?”

那小女孩拿眼睛直去瞟邵夫人,见她轻轻颔首,才一步一颤的走上前,恭敬的跪下磕头,唤道:“…爹。”

顾廷烨看着她,神色复杂,点了点头。

“还有你娘呢?”太夫人笑着提醒。蓉姐儿怯生生的,偷眼去瞄明兰,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音,明兰很想发表一些意见,于是去看顾廷烨,只见顾廷烨轻轻挥手,对容姐儿道:“你还是叫夫人吧。”

在座众人脸色俱是一变,邵夫人忍不住道:“还是叫母亲吧,蓉姐儿,快叫呀!”偏偏蓉姐儿怎么也叫不出来,那右侧女子张了几次口,看了看左侧女子,终于还是什么都没说,顾廷烨不理众人,只直直的看着蓉姐儿,道:“你若不想叫母亲,就叫夫人。”

蓉姐儿一脸倔强,脱口而出:“夫人!”

邵夫人一脸惋惜,不再说话,朱氏则低头吃茶,太夫人深深的看了明兰几眼,明兰觉得很冤枉,自己从头到尾什么都还没说呢。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幸运的是,明兰这个“嫡母”总算是尽到了应尽的职责,千方百计把蓉姐儿弄进来京城最负盛名的“薛大家闺女学堂”去上学,

知否知否原著中顾廷烨的庶长子(对比顾廷烨的女儿蓉姐儿)(11)

明兰蹙起眉头,缓缓道:“还有那丫头,有些事我的确是可为可不为。叶尖落下的一滴水,于人,不过渺渺,于蚁,却是倾盆甘露。有些人的抬手之举,兴许就变了旁人的运数。明兰也非如何慈德,无非做该做之事,求一心安罢了。”

蓉姐儿若是生性温顺,也许她就不用那么烦了,好好教养,回头找个好人家就是了;可偏偏她野性倔强,一个弄不好,容易入了歧途。

郑大夫人一瞬不瞬的盯着,却见明兰语音诚挚,眸光坦然,那犹如万年冰山一般的面孔,终于有融化的迹象,过了会儿,她温和道:“都说你的学问极好,怎不自己教孩子呢?”

明兰见她脸色,已知事可成矣,便笑得调皮:“夫人您的学问难道不好?”小沈氏曾说过,她那活阎王般的大嫂在未嫁前,也是极有才名的。

郑大夫人终于笑开了,知道明兰的顾虑,这种不是一味的好嫡母反倒真实可信

她莫可奈何的摇了摇头:“罢了罢了,这事就包我身上,那闺学就在我家大伯府邸后头,主讲学的是我大堂嫂的嫡亲妹子;原曾在浔阳老家办的闺学。”

“浔阳?”明兰眼睛一亮,“可是人称‘薛大家’的那位?”

郑大夫人微笑道:“正是她。”

这位薛大家曾是名动京师的才女,年少守寡后,因不屑夫家亲属的嘴脸,靠着娘家帮扶,便带着儿子独自撑起家门,办闺学理家务。

她教女孩子,并不一味讲书中春秋,凡医理,星象,理财,管家,律法,甚至人情世故,都有所涉及。一来二去的,倒在浔阳弄的有声有色,小有名气。

直到几年前,她儿子得了官娶了妻,她才封了闺学,在家享福。皮埃斯一句,她现在的儿媳就是她当年的一位得意弟子,因是自己手把手教出来的,是以婆媳极为和睦。

在盛家时,明兰曾听老太太提到过这位女子,极是赞誉。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不得不说这薛大家确实有本事,蓉姐儿经过薛大家的教导后,性情修养都改进了许多,

知否知否原著中顾廷烨的庶长子(对比顾廷烨的女儿蓉姐儿)(12)

顾廷烨偷得浮生半日闲,笑呵呵的看着明兰将铜钱和点心果子一一赏下去,园子里银装素裹,好些小丫头和童儿在奔跑玩闹,滚起一个个雪团互相丢着,欢笑声阵阵。

蓉姐儿穿着一身簇新冬袄,一路走来,颈项上的金项圈映着雪光闪闪发亮,她最近有些怏怏不快。记得刚进侯府那阵子,她几乎天天都想念生母和弟弟,夜里都能哭醒

过来;不知从何时起,这种思念却越来越淡了。今年过年,因着嫡母有了身孕,她才忽想起许久未见的弟弟来。可是,她已经记不清弟弟和母亲长什么样子了。嫡母会生个弟弟还是妹妹呢?

她知道嫡母待她很好,学里也有庶出的女孩,都羡慕她有福气,穿的好,用的好,有时嫡母还会来接自己下学。可以后呢,若嫡母有了自己的孩子,会像外头说的,把庶出的当眼中钉么……她猛地心头一惊,想起薛先生的教诲:遇事要把心放正,不可先把事情想偏了。心正,则心胸阔,目朗心清。

她暗自羞愧。竟把先生的话给忘了!她早下过决心,从今往后要学好,要做像薛先生那样不让须眉的正直明朗之人,要抬头挺胸的做人,不要……不要像生母那样。

蓉姐儿抬眼往上头看了下,父亲正冲着嫡母温柔的微笑,一只手替她拿着手炉,她心中黯然,其实不论有没有弟弟妹妹,于她差别都不大。不论嫡母是真心待她好,还是为着好名声,或是可怜她,或是想在父亲跟前表贤,先生说过了,好就是好,受了好的人就当心存感激,真诚惜福,且谦恭行事,温良行善。这样,才能长长久久的留下福气,天佑人助。

“……蓉姐儿。”嫡母在唤她。蓉姐儿赶紧抬头,眼睛睁得大大的。华服裹锦贵妇年少貌美,面颊上泛着柔和的光彩:“来,这是你的压岁钱。”

丹橘托着小盘将红包送了过去,蓉姐儿呆呆的接过。

“先生们都说你学的好,又肯下苦功夫,进益极大。”嫡母眉眼慈善,轻声细语,“我和你父亲听了,都十分欢喜。待开了年,还要这般才是。”

蓉姐儿低着头,她心里又骄傲又感动,却说不出什么来。她始终学不会跟嫡母撒娇卖乖,尤其是父亲也在场。

顾廷烨看了看她,忽道:“你要做姐姐了。”蓉姐儿惊得抬头,却听父亲威严的声音,“后头的弟弟妹妹们都瞧着你,你要带个好头。”

蓉姐儿的心头似忽被洪水冲开的闸门,一片清灵。她恭敬的福下身子,稳稳的行了个礼,姿态端庄温雅。她抬头正视上首,朗声道:“谢父亲教诲,母亲关怀,女儿,谨记了。”

明兰心下欣慰,暗道这学费交得值,回头待开学后,定要备上一份厚厚的年礼。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正因为有了薛先生的教导,读过书有了见识,学会了明辨是非,

日后蓉姐儿面对生母朱曼娘的哭诉时,才能保持清醒的脑袋,看清她的生母是个什么货色(她弟弟昌哥儿就没这么幸运了),

知否知否原著中顾廷烨的庶长子(对比顾廷烨的女儿蓉姐儿)(13)

常嬷嬷笑着把孩子托过去些,蓉姐儿伸脖子来看,婴儿发出依依呀呀的声音,圆滚滚的大眼黑白分明,小女孩笑了笑,脸上有些凄然的意味。明兰心有不忍,柔声道,“今儿你也累了,回去歇歇。娴姐儿来过了,说明儿先生要查功课的,你去温书罢。”

蓉姐儿低低的应声,轻抬脚步出门,转身时连裙角都未动,只腰上系的翠色薄锦如意绦子微微扬动优美的弧度——她已早不复当年那个倔强不驯毫无礼数的野丫头了

明兰望着蓉姐儿出门的背影轻轻叹气,常嬷嬷瞧了,便安抚道:“夫人放心,这两年蓉姐儿的书不是白读的,她晓得是非好歹。

母女相见,蓉姐儿从始至终都低头不说话,曼娘从楚楚可怜的哭求,到愠怒,到用力拉扯女儿,常嬷嬷认为,若非旁边有人看着,她大约还会掐几下。眼见盘算落空,曼娘只能绝望的质问顾廷烨,忍心叫她们骨肉三人分离么?

这时,蓉姐儿忽的开口了。她道,若娘愿意,她这就离了侯府,随母亲和弟弟到山村去——这话便如正中了靶心,饶曼娘口舌再灵便,也一时回应不出。

过了好半响,曼娘才凄凄楚楚的解释,当初是为着蓉姐儿的前程着想,才叫她留在侯府的,并一再叮嘱蓉姐儿千万莫忘了自己和昌哥儿。谁知听了这话,蓉姐儿竟怔怔的反问:“那弟弟的前程呢?你当初又为何不肯了。”曼娘答不出。蓉姐儿神色木然:“你留我在这儿,可是想给夫人添堵?”这是她见到生母后,说的最后一句话。

曼娘当时就要扑上去打她,常嬷嬷一把抱着蓉姐儿躲过,两边婆子们赶紧把曼娘制住了往外拖走,她犹自不甘心的疯狂大骂‘没良心’,‘忘恩负义’云云。

明兰不敢置信:“她真这么说?”

常嬷嬷轻轻哦声哄着孩子,转头对明兰笑道:“那蜘蛛精也就那么些能耐了!我领姐儿过去时就对她说了。她那没心肝的娘找她,也就两样,不是叫她帮着求情,就是叫她…那话怎么说来着…”她皱眉想了想,“哦,叫蓉儿身在曹营心在汉。”

就是说,要蓉姐儿一边受着明兰的种种照料和关心,一边要永远记得自己那可怜的娘,要多在顾廷烨面前多提起她们母子俩,若能给明兰再使些绊子那就更好了。

——节选自《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所谓再穷不能穷教育啊,真是,

如果当初王若弗也能像蓉姐儿那样正经进个学堂,

好好学习一下做人的道理,

平时多看一点书,陶冶一下性情,

也许她就不会受累半生。。。。

知否知否原著中顾廷烨的庶长子(对比顾廷烨的女儿蓉姐儿)(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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