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地坛经典语录要好好的活(我与地坛:人生无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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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在《谈生命》中说:

生命中不是永远快乐,也不是永远痛若,快乐和痛苦是相生相成的。在快乐中我们要感谢生命,在痛苦中我们也要感谢生命。快乐固然兴奋,苦痛又何尝不美丽?

在生活的起起落落中,浮沉着人间世事百态,从出生、成长、衰老、死亡。人生以万天的计数在一分一秒钟渐渐少去,在生命的爱与尊严、卑微中坦荡了却。日月旋转千年,新的生命生生不息,老去的生命化作夜空中的星星,为前行的人照亮路途。

我与地坛经典语录要好好的活(我与地坛:人生无常)(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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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遥远的清平湾》亦是我远去的童年记忆

我与地坛经典语录要好好的活(我与地坛:人生无常)(2)

天不亮,耕地的人们就扛着木犁、赶着牛上山了。太阳出来,已经耕完了几垧地。火红的太阳把牛和人的影子长长地印在山坡上,扶犁的后面跟着撒粪的,撒粪的后头跟着点籽的,点籽的后头是打土坷垃的,一行人慢慢地、有节奏地向前移动,随着那悠长的的吆牛声。吆牛声有时疲惫、凄婉;有时又欢快、诙谐,引动一片笑声。那情景几乎使我忘记自己是生活在哪个世纪,默默地想着人类遥远而漫长的历史。人类好像就是这么走过来的。

在农村出生的孩子对这样的场景一定不会陌生。小时候,一条羊肠小道的两旁长满繁茂的狗尾巴草,斜斜的山坡上会有好几种漂亮的野花随风摇曳。夏天的露珠还在玉米叶上沉睡的时候,父母早已带着劳动工具在田地里劳作了。我依稀记得小小的村庄养牛的人家不多,但农忙时节的耕地,有牛犁地,那就轻松太多了。很多人家靠的人力拉犁,把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写照传了多年。土坷垃是孩子们的玩具,男孩们比赛看谁扔着远,女孩子们找大小相同的石子或土块儿玩耍。那时候,夏天的土地里充满着麦子的清香。

我与地坛经典语录要好好的活(我与地坛:人生无常)(3)

尽管太阳毒辣辣着照着大地,晒黑了人们的脸庞,胳膊,但因为土地的馈赠,庄稼的丰收,忙碌之中脸上也带满着笑容。收割好的麦子捆扎好,架成一座座小房子的模样,小孩子们最喜欢在这一座座小房子里乘凉或是捉迷藏,如果说最开心的还是碾场的时候。拖拉机后面拉着一个大石碾,一圈一圈在堆好的麦场上转着,等拖拉机去另一家麦场时,人们拿着叉把下面的麦子翻上来等待继续的石碾,而小孩子们则兴奋地在这麦草间翻跟头,打闹,大人也不打扰他们。现在想来,那时真的是一段快乐的时光。虽然不那么富有,孩子们穿着布鞋长大,但快乐从未缺失。就是在这样的奔跑中,孩子们渐渐长大,父辈们渐渐老去。

自己曾在原乡书院上一次以“恋”为主题的诗歌征文上写过这两首诗,把关于故乡的记忆写出来,聊表存心:

我与地坛经典语录要好好的活(我与地坛:人生无常)(4)

黑白

大山里的声音没有颜色

回响着孤独的风声

匆匆忙忙

母亲的铁锹明晃晃把黄土块儿翻

蚕豆叶子爬满一亩地的皮肤

地头的孩子把泪珠挂在了

开了裂的白馒头上

一只手扶打着背篓

一个劲儿的摇

呀呀喊着妈妈

傍晚的乌云来的很急

母亲的发也被吹乱

山坡上的野花

淅沥沥把花香洒了又洒

和着泥土味

一阵儿歌的回声

搭在风声的翅膀上

从谷底送至谷坡

送到母亲眼里

是大孩子放学找母亲拿钥匙了

她,红彤彤的脸蛋

纯净黑色的瞳孔和

快乐的八颗微笑牙齿

在看到母亲时

暴露着幸福的定义

如今啊

那个呀呀小孩是现在的我

大孩子是已出嫁了的姐姐

母亲的头花已花白

山坡上的劳作已成为了一张

斑驳了记忆的

黑白色照片

我与地坛经典语录要好好的活(我与地坛:人生无常)(5)

彩色

父亲的肩上挑着成长

一根扁担和两只水桶的颂唱

是关于一代人的长大

父亲的肩上能换来舒适

红色的,新的砖瓦房代替了

破旧的土坯房和老木门的呻吟

父亲的肩上扛着收成

土地间一袋袋的玉米在肩上

金灿灿的谷粒能换来红色的纸张

父亲的肩上能驮小时候的我

已不再的小时候

我也已不再小

父亲的肩上能承载一个世界

这个世界关于爱

这个世界关于整个家庭

关于《我的遥远的清平湾》自己在书的空白处写道:

我,破老汉,留小儿、牛棚、清平湾

一曲山歌,又包含着几多难言的苦涩

庄稼人面朝黄土背朝天

乡间,牛群,羊群,还有那一方湛蓝的天空

黄土高原上,也有一群白鸽飞出

飞向远方,飞向那祈盼的远方。

——2018年8月27日午

《奶奶的星星》亦让我回忆起远方外婆那张慈祥的脸

我从出生就没有奶奶,姐姐出生也是一样。我也很少询问过父亲为什么我没有奶奶这样的问题,但仍旧羡慕有奶奶的孩子们。好在,我还有外婆。

我很喜欢听《外婆的澎湖湾》这首儿歌,但我的外婆并没有如歌里唱的在那“暖暖的澎湖湾”。我的外婆距离我的家乡三百多公里,在我的家乡,这样的距离已经算是遥远了。那时,去外婆家是坐那种卧铺的大巴车,而且多半是冬季,因为那会儿农闲时节,而我也刚好寒假。去外婆家母亲总会准备很多东西,还要带上我这个小累赘。依稀记得,那会对坐车莫名有种喜欢,因为可以去远方,可以吃到好吃的东西。直到现在,我在回家的车上如果闻到橘子的味道,小时候的思绪便从脑海中突然袭来,就如作者说的:味道甚至是难于记忆的,只有你又闻到它你才能记起它的全部情感和意蕴。

我与地坛经典语录要好好的活(我与地坛:人生无常)(6)

小时候的我在外婆家里待过一段时间。在我的记忆里,有一次外婆从棚地里回来,赶着羊(那时外婆家养了很多羊)回家了,我也赶紧帮忙赶羊,突然有一只长角公羊一下子冲向我,一头把我顶坐在了一只装有水的桶上,当时外婆吓坏了,赶紧把那头羊赶走,拉起我反复看了看我有没有被羊顶坏。

我的外婆没有给我讲过什么童话故事或是说过什么至理名言,但我听过外婆那一生艰苦而又悲苦的故事。外婆诉说过往的时候很平淡,但我和母亲听得时候,不知擦掉了多少眼泪。我那会 应该天真地问过外婆,那么苦的日子怎么熬过来的?外婆却很坦然的表情让我知道这是她伟大的地方。就如作者在书中写到的:“历史要用许多不幸和错误去铺路,人类才变得比那些蚂蚁更聪明。人类浩荡前行,在这条路上,不是靠的恨,而是靠的爱……

风烛已残年是外婆现在的状态。有时候,真觉得命运不公,外婆受尽了一生的苦,到晚年的时候却仍不能安享岁月静好,前年的时候,外公先行离开了外婆,如今只剩孤零零外婆一人,她的头发更加花白了。

夏夜,满天星斗。奶奶讲的故事与众不同,她不是说地上死了一个人,天上就熄灭一颗星星,而是说,地上死一个人,天上就又多了一个星星。

我很害怕外婆某一天会突然变成天上的一颗星星,让我这个不肖外孙徒添心里一份愧疚和歉意。因为我还未好好报答我那慈祥的外婆。

《我与地坛》亦是我找寻生活的谜底

我与地坛经典语录要好好的活(我与地坛:人生无常)(7)

命运,生活,人生……

我不知道该怎样阐述这样的深刻命题,经历太浅,阅历太浅,眼界太浅,连自身岁月也太浅。我只能是学习,通过学习,让自己领悟到哪怕万分之一的道理,我也会心满意足。

学习生与死和命运:一个人,出生了,这就不再是一个可以辩论的问题,而只是上帝交给他的一个事实;上帝在交给我们这件事实的时候,已经顺便保证了它的结果,所以死是一件不必急于求成的事,死是一个必然会降临的节日。

人们常说“生死由命”,可又有几人能说得清楚这命运到底是怎么回事。中国古代的哲学家会把这归于“道”。“道”似乎看不见也摸不着,但它似乎存在着。“道法自然”“道生一”等,“道”似乎是主宰一切的根源。但生和死是历史进程必须的经历,似乎新生的一切让历史的进步才能够成为可能,而死是为了更好地促进历史的进步,让人类生生不息,从漫长走到现在,走向未来。

没有谁决定谁,就像作者所疑问的:人为什么活着?因为人想活着。

学习关于生活:生活的谜面变化多端,谜底却似亘古不变,缤纷错乱的现实之网终难免编织进四顾迷茫,从而编织到形而上的询问。人太容易在实际中走丢,驻足于路上的奇观美景而忘了原本是要去哪儿。——《想念地坛》

一千个人对生活有一千种理解。

我不知道该怎样评价自己的生活或是一个大命题上的“生活”,但我仍然要感谢生活。因为生活教会了我成长,也教会了我爱,教会了我对待生活的态度。

有人说:面朝大海,春暖花开是生活;

有人说:既能朝九晚五,又能浪迹天涯是生活;

有人说:柴米油盐是生活;

有人说:奋斗是生活;

有人说:享受是生活;

有人说:……

好吧,其实这些都是自己想象出来的关于对生活的不同层面的浅薄理解。但无无论怎样,我们终究抵不过:一个生命的诞生,便是一次对意义的要求。

学习关于人生:

我不敢说人生,因为自己似乎还没有这个资格。只好用作者的话语:死,从来不是一次性完成的。——《轻轻地来与轻轻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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