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地方到整个地球(从戴帽中学到)

(上接5月30日A05版)县级图书馆尚且如此单调,好在同学之间、朋友之间有些“禁书”互相借阅,一般都是以小说为主,一本书借到手都已经很旧、很破烂了,就自觉抓紧做完作业后看起来晚上,大人为了省电一般不让长时间点灯,只能钻在被子里用手电筒看,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从一个地方到整个地球?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从一个地方到整个地球(从戴帽中学到)

从一个地方到整个地球

(上接5月30日A05版)

县级图书馆尚且如此单调,好在同学之间、朋友之间有些“禁书”互相借阅,一般都是以小说为主,一本书借到手都已经很旧、很破烂了,就自觉抓紧做完作业后看起来。晚上,大人为了省电一般不让长时间点灯,只能钻在被子里用手电筒看。

手电筒的电池算是高消费了,不敢多用,我就绕了一个变压器,把电压降到6伏和9伏,接出一个小灯泡挂在床头自得其乐地看书。那时,有报纸的家庭微乎其微,而且都是大人订的。我摸摸袋里有几个小钱,就订过一段时间最廉价的《杭州日报》,四开四版,每月五毛钱。当时的嘉兴地区办过三年不到一点时间的《浙北报》,放学回家时顺便到母亲的单位里去翻翻。

城里唯一一爿大概五开间的新华书店,销售的书也不多。不像现在敞开式任挑任选,是隔着柜台,看到封面后向营业员索要,调换得多了,或翻的时间长了,难怪营业员会反感和呵斥。积攒的零花钱不敢多买一本书。按现在的眼光,那时的书不贵,四五毛一本算是高逼格了,刚才说的《闪闪的红星》才0.35元。小学年代会时不时买连环画看,或到书摊上去看一分钱一本的小人书,也曾到邮局去订过一个月一期的《工农兵画报》,每期是5分钱。

虽然知道高中毕业后没有了再升学的希望,但我们对来之不易的30%还是认真的,每本教科书都翻得不行不行,记了许多笔记,每门课都按部就班学完,考试是规矩的,似乎没有听到过作弊的情况;老师是勤恳、认真教书的;当知道部分老师也是原湖州师范、师专来的之后,我们感到很自豪,阿Q式地认为我们就是在读师范、师专了。

在边读书、边“学工、学农、学军,也要批判资产阶级……”的“开门办学”大潮中,我们完成了各门课程的学习,分别拿到了初、高中毕业的文凭。至今还能记住一些基本的皮毛,有点肥马轻裘的喜感,也自愧缺乏寻幽入微之能力。

说实话,尽管是不讲究文凭的年代,但中国传统文化对“识字人”的礼遇是亘古不变的,高中毕业算得上是最高学历了,是标准的“知识青年”,而且是在城里学校读的书。“城里的老七到乡下可以排老大”,这话是到了农村后乡亲们对我的包容和鞭策,至今心存感激。

曾记否,“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号召,掀起了中国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运动,整整影响了一代人,也成为了我们难以抹去的青春苦涩。我是家中的长子,高中毕业理所当然轮到上山下乡,而小我两岁的妹妹这时也考上了高中,她主动提出等她两年高中毕业后,她到农村去,让我留在城里工作。家长们游离于赞成和不赞成的模棱两可之间,问我的意见,我当然一口拒绝,理由是,让我白白等两年时间,不如我去农村干两年,也许会碰到参军、升学、上调的机会;再则,毕竟我是男的,有的是力气,千怕万怕就是干体力活不怕。高中毕业那年秋天,我母亲的单位负责人约我谈话(我父亲在外地工作),告诉我上山下乡安置的地点是吴兴县青山公社里山大队。

无知者无畏,回家后重温了以前写的日记,有过许多长大后的憧憬,往大了说,就是要多一些对人生艰辛的领悟和吃苦耐劳的品格;说小一点,渴望换一个地方生活,离家里远一点。该是兑现诺言的时候了,鉴于当时已经没有了“到边疆去、到祖国最需要地方去”的机会,揆情审视,自找门路,来到了外县的一处水乡泽国“修地球”、看别样的风景。(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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