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一个人卑微到尘埃里张爱玲(低到尘埃开出花来)
壹.
从大学时代开始,张爱玲便时时刻刻陪伴我。自己不是才女,却非常喜欢才女的文字。即便张爱玲未必喜欢这个称呼,她“出名要趁早”反正也是华丽丽的高调。
从《半生缘》开始,“宿命感”便如此的不召即来、挥之不去:
这世上有一个人是永远等着你的。不管什么时候,不管什么地方。总有,这么一个人。
于是,我一直等啊等。年年岁岁,暮暮朝朝。于是,即将走完2021年。
贰.
2021年,属于我的独家记忆是什么?
实不相瞒,那就是期待很久很久的《第一炉香》。这是张爱玲的小说,很有代表意义。
关键是,这是许鞍华第三次以电影的形式“演绎”张爱玲的文字。第一次,《倾城之恋》。第二次,《半生缘》。总的来说,不过不失。张爱玲文字世界之细腻,相信任何导演、任何演员都不能百分百呈现。
况且,这是发生在香港的故事。张爱玲对这座城市是特别“眷念”的,葛薇龙的悲喜人生如映画戏一幕幕地飞掠而过。
叁.
然,真的另外非常失望。
从角色的选择,我就百思不得其解。即便《七月与安生》那会儿的马思纯,也与葛薇龙的形象不太相符。那个略带病态的落魄贵公子乔琪乔,怎么就与彭于晏扯上关系?
演员无关好坏,是否贴近人物——难道不重要吗?外形不贴,气质不贴。这个名字,只是象征符号吗?
行吧,这个版本的“葛薇龙 乔琪乔”不提也罢。
只是,“张爱玲”这张名片是屡试不爽。冲着这三个字,我可以忍受所有的不合适。
肆.
在霉绿斑斓的铜香炉,点上一炉沉香屑。
《第一炉香》的最后,随时随地可以串联《倾城之恋》:
到处都是传奇,可不见得有这么圆满的收场。胡琴咿咿哑哑拉着,在万盏灯的夜晚,拉过来又拉过去,说不尽的苍凉的故事——不问也罢!
葛薇龙的故事,可以不问。白流苏的故事,可以不问。连顾曼桢,她的结局也是“我们回不去了”。
但,张爱玲自己的故事呢?“死生契阔──与子相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终究说说而已吗?
伍.
原来,你我她都不过是《时有女子》: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但那人,我知,我一直知,他永不会来。
连张爱玲这么的“临水照花”,姑且无法遇到良人。我辈寻常女子,也就不要奢望太多吧。
愿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静好、安稳,很难吗?真的很难,张爱玲终其一生,换来的不过是滚滚红(文/飘雨桐)
直至最后,张爱玲与这个世界握手言和。然而,为什么得不到善待呢?这个问题,永远都没有答案。
END。
照片背后的字,竟然一语成谶:“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
欢喜是欢喜,低到尘埃里开出花来。因为爱过,所以慈悲;因为懂得,所以宽容。亲爱的,那并不是爱情。明了,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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