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经典的哲学家语录（评论家孙立生先生人生感悟斗）

著名编剧、评论家孙立生先生 （图片摄影：史奎华）

记忆中发表过一则论文，名曰《斗与逗的辩证法》。把它翻出并摘抄其中两段话:“历史上有一些其它行当的艺术大家亦曾涉足曲艺，但却成功寥寥，其原因是不仅仅在于曲艺的‘拙中含巧，平中寓奇及其‘情理之中，意料之外’的表现技巧，最难的还是它‘俗而不伤其雅，嬉而不损其高’……”“一切形式元素都必须无条件服从于让小人物在老百姓心中‘活起来’‘亲起来’的大前提、大原则。只有用左手抓住老百姓关注的故事，用右手抓住曲艺的形式特征，之后两只手紧紧攥在一起而分不出左右，这样的曲艺，才有资格和底气立足于民族艺术之林。”还曾将擅长“斗自己”，总结成相声大师马季的独门绝技、制胜法宝。

我年老气衰且先天力弱，根本不具备“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的胆识与力量；梳理阅历，在与天、地、人奋斗的历史过程中，属于实至名归的“败将”；惟有“斗自己”，令我这些年目不斜视、忘却寂寞、心觉欣慰。联想到，那些以“逗”为特征的艺术形式所以日益低迷，就是这些人以“灵魂工程师”自居，拿着观众当成学生“训教”了；而没有几个如马季那样以“斗自己”起家的。说说“斗自己”的感慨——

1、斗自己当游戏。我把“自己说给自己”“边想边说”的第一受众定格为“我”；“私信别人”无非是“由己及人”的“奢望”，没人搭理我会依然如故、持续前行。其中的理由非常简单，它就是像老伴儿通过手机“玩游戏”，只是一种适宜自我的另一种“娱乐”。

2、斗自己是博弈。昨日下午有朋友问我，需要多长时间完成“边想边说”的一篇短文？我答，要求自己用40分钟一节作文课的时间，真相却常常超时；因为要对想说的意思反复斟酌，以让每个字与词表达得更准确。凡是“博弈”必须用心。前几天在母亲家，她下楼取报纸，同在一个房间的我竟浑然不觉。她后来说，看你坐在那里冥思，不忍心干扰你。我抱怨说，照顾你才是我的正事，其它都不是中心——可是我明明因深思而“偏向了”……

3、斗自己享我悦。从事艺术需要“适应为了征服”的境界与智慧。实践中“适应”与“征服”往往得不到和谐与平衡；选择“斗自己”的目标就是“提升自我”“循序渐进”。在其过程中，一旦发现与目标接近了，心底便有无限之快乐。昨天好朋友告诉我，有同事在单位演讲，还以我的作为为例子；我说那都是“自然而为”，作秀最没意思。我把“斗自己”视为快乐，它才具备“令你快乐”的可能性。前些日子，与曲艺名作家王连成先生通话，他说“人死了都是一般大的骨灰盒，再能耐也不能多一点……”对方关了手机，这话却让我想了许久：活一天，就找一天自己活着的快乐……

4、斗自己无寂寞。沉浸在“自言自语”中许多年，早就与寂寞绝缘。写过它，它是我当年的心境与《方向……》“窃认为，‘热爱’与‘努力’都应放在‘方向’的选择之后，即只有方向选对了，你的热爱、努力才可能成为一种‘优秀’；这些年对喜欢的晚辈爱说要就选择‘方向适己’，必须清楚什么才能让自己为之终生不渝地‘快乐奋斗’。”

我奋斗，因为我快乐……（立生边想边说于2022年6月30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