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小时候的生产队(回忆生产队的那些日子)

生产队那会,以工分为分配依据,工分多,分的粮食和现金就多能多挣点工分,谁不想呀,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回忆小时候的生产队?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回忆小时候的生产队(回忆生产队的那些日子)

回忆小时候的生产队

生产队那会,以工分为分配依据,工分多,分的粮食和现金就多。能多挣点工分,谁不想呀!

隔壁尕张子悄悄的对我说:“你去不去放夜牲口?每晚五分工哩!”“真的吗!”我一下子乐了。“可是……”这家伙又吭吭吃吃起来,好像另有隐情。

“有屁快放,卖啥关子!”我有些迫不及待”。

“是这样,去的人多,队长那里都排上队了!”尕张子左顾右盼一番后,神秘兮兮的说:“队长爱抽烟,你买上一包“双兔”送给他,就摆平了!”

“好你这个坏蛋!”我一拍尕张肩膀,就去行动开了。

如尕张所言,一角八分钱的一盒香烟果真解决了事情。我如愿以偿去放夜牲口了。

白天,队里的骡子、马,驾车的驾车,耕地的耕地,到晚上还得在饲养院里加料添草。秋后的山上野草丰盛,晚上把牲畜赶到山上放牧,即饱了牲畜,又节约了粮草,岂不两全其美。

放夜牲口也不容易,那些使换了一天的马儿骡子,晚上一打开柵栏,就跟疯了似的,一个欢儿就撒到山沟里。可山里的旱地里还长着糜子谷子等秋粮作物。

这些家伙,一心想吃嫩嫩的散发着五谷香味的庄稼,你得时时睁大眼睛瞄着,稍不留神它们就咬上一口跑了。

更叫人担心的是山沟里还有狼群出没。

有天晚上,天边只有月牙泛着白光,口快的牲畜已吃饱卧在山坡上打盹,只有几个马驹子还在追遂嘻闹。

“尕张!你眯一会,明天还要上班。”我站在山坡上朝山下伙伴喊。

“你把棍提上,快下来!”听尕张这么一叫,我浑身激灵一下,“该不会是踫上狼了吧!”

没等我下来,尕张已经奔到到我身边,“老郁!对面山下的洋芋地里好像有人,该不会是偷洋芋的吧?”这时候我才记起我们还有看护洋芋的任务,就直奔地边而去。

“老郁咋办?”尕张问我,“抓贼容易放贼难,惊动跑掉就完事大吉!”我低声回答。

“地里是谁?还不快出来!”尕张大声吆喝了一声?“尸诈一样叫唤啥!连你哥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地里的回声凶的狠。

“这狗日的!贼比事主家硬!”我和尕张火冒三丈,就提上棍冲进地里。此刻对面手电亮了,“哟嗬嗬!还真听不出我们的声来!”

原来是三队放夜牲口的几个家伙。那时候口粮缺,每顿饭只吃了半肚子,到半夜三更肚子已饿得咕咕叫,他们早瞅上我们队的洋芋,就偷偷进地挖起来,没想到很快就被咱俩发现。

都是跟前人,何况我们的“肚家”和“肠家”也已经干起仗来了。于是,干脆把两家牲口往一块一合,留下一个人看护,其它人挖灶的挖灶,拾柴的拾柴,很快一个锅锅灶好了,燃起的柴火在黑夜里格外醒目,柴火把垒在灶口上的土块烧得通红,挖来的洋芋蛋丢进灶口,然后把通红的土块“呼隆!”一声捅下去盖在洋芋蛋上,封实以后,几个人就躺在旁边聊天去了。

渐渐地,天边泛起鱼肚白来,经过一夜,吃饱了的牲畜东一个西一个就地卧下睡起觉,此刻灶中的洋芋飘出焦焦的香味。

早已饿得饥肠辘辘的我们,不顾热气烫手的洋芋,也不顾洋芋上面沾满的尘土,双手捧起就狼吞虎咽的吃起来。

天亮了,晨风吹来,略带一丝凉意,围在锅锅灶边的几个人却吃得满头大汗。此刻你看我,我看你,每个人脸上弄得黑不溜秋,大伙哈哈笑着,匆勿擦了擦,就挥起鞭子赶着马儿骡儿下了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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