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常见六种题材及意象(最好的诗歌打开方式)

文/曹镜明

诗歌常见六种题材及意象(最好的诗歌打开方式)(1)

废墟的院落里

什么是自由体诗?什么又会是一首好的自由体诗?在这里,天高云淡老师(中国现代诗人网王有财)将其定义为:“含沙射影,而且语言要特别的通俗易懂。”含沙射影,在特定语句下的贬词褒用,即可以说道德问题、伦理问题、社会问题,但绝对不可以损人,骂人,污蔑人。诗人,是光明的化身,绝不可无病呻吟,也不能卖弄风骚,更不能以诗歌结山头,谋发财。

那么,重回毫末老师的作品而言:首先给读者所呈现的第一印象便是“成熟”,不管是遣词措句上,还是思想表达中,都有仅属于自己的时光印记,老辣无比。其次是“顺遂”,整体性强,有自己的韵律。纵观当今诗坛老辣的诗人不少,但大多都是些以“资历”为话语权的“气球”,外表膨胀得很,内心却没什么东西,看其诗作就足以明白,比比皆是“名言警句”式的片段,越来越像支离开来的心灵鸡汤。

记得,在一篇花语老师的采访报告中曾说道:“平庸的优秀才是诗人最大的敌人”,或许毫末老师与诸多名家相比尚有一段距离,但也绝对可以脱离其平庸的行列,未来可期。最后就是自然,读毫末老师的诗作可以说是“乍见之欢不如细水长流”,越品越知其中滋味,会上瘾的那种。

诗歌常见六种题材及意象(最好的诗歌打开方式)(2)

砸裂的自来水管道

以《穿短裤的少女》为例,毫末老师借助“顿”的最小结构,深度挖掘“词”的最大和最小力量,相互交叉使用,不光使其语感上抑扬顿挫,韵味十足,还更进一步的激发出词句背后的意象结构,使其搭配之间举重若轻,浑然天成,既有初读之时的惊艳之感,又有绕梁三日的余音袅袅,让读者可以在这个快餐时代静下心来好好的阅读一首诗歌。

拆迁片里的楼房没有了窗户

废墟的院落里

砸裂的自来水管道

象是一条被割裂的血管在残喘

首节中的“窗户”已经和镜子一般被玄学派的诗人写烂,很难再有新意。而老旧平实的开篇,正如毫未老师选取的意象般直接,对于生活与社会的一道拦搁。“拆迁片”与“废弃的院落”构成了这首诗最为基础的外在环境——荒芜、破裂与衰败;而后“砸裂的自来水管道/象是一条被割裂的血管在残喘”犹如一阵暴风雨肆虐在本就衰败的景象上,把环境中的自来水管道完全写活了,让人看到了现实的力量,实属为点睛之笔。

诗歌常见六种题材及意象(最好的诗歌打开方式)(3)

是防止入侵最后一道屏障

一位少女赤裸着白晳的身体背对门口

这是她认为最安全的方式

是防止入侵最后一道屏障

蜷缩着如同出生时的那样

在第二节的首句,便出现了这首诗作中的主人公——少女(白皙的身体背对着门)为何被她认为这是最为安全的方式,是防止入侵的最后一道屏障?像出生那样,当安全成为一种保护后,本能的感觉只会是揪心。品读到这里,诗人给读者所呈现的不在是肆虐衰败的外在环境,而是一个人(诗作中的主人翁,也可泛指这一类人)内心最大的抗拒与不安。

诗歌常见六种题材及意象(最好的诗歌打开方式)(4)

看到少女把桶举起

一个塑料盆接满了水倒进红色的水桶

透过碎砖搭垒窗户的缝隙中

看到少女把桶举起

那样成熟的曲线是乡村夕阳下的山峦

希望总归是要有的,如水和红色,一个象征生命一个象征希望。两者之间的搭配,构建出另一幅画面,即电视剧《民工之生存》里的一个镜头,黄渤他们在工地上吃水,可发现接出来的水全是红色的铁锈杂质,根本没办法吃。红色水桶、红色铁锈与同样的水,生命之源有着异曲同工之妙,用象征着希望、喜庆的颜色杀死了这一类人的生活生命。最后,美景只好定格在身体上,这是种回归,但是被迫的回归,让生活不得不依附在生命的羽翼下残喘。

诗歌常见六种题材及意象(最好的诗歌打开方式)(5)

怎么会是这样

水流声过后

一位穿着粉色短袖浅绿短裤的少妇

站在了眼前

怎么会是这样

这里“少妇”的出现很有意思,也值得读者深思。这个少妇是谁?是少女的妈妈?还是其她人?重回到这首诗作的题目“穿短裤的少女”而“少妇”的前缀是怎样的呢?“粉色短袖浅绿短裤”;在这里我更愿意相信这个少妇是和少女同一人。可究竟是怎样的变化,让一个少女变成了少妇?可能就需要在上一节中寻找答案了。“少女把桶举起”、“成熟的曲线”这就是答案——少女举起的不是水桶是生活,那“夕阳下的山峦”正是少女自我的蜕变。

诗歌常见六种题材及意象(最好的诗歌打开方式)(6)

惊讶却又惶恐

都给你看到了

看到了

惊讶却又惶恐

看到什么

连续自问呢喃式的结构强化了过度作用,为最后一节的讶异打下基石。

一行腥红的血脚印向外延伸

听到了吗

有哭声

还有铲车的轰鸣

“一行腥红的血脚印向外延伸”、“哭声”、“铲车的轰鸣”——“腥红”是具有双重含义的:首先是关于拆迁中沟通的问题,染血的过程罄竹难书,其次重点是“向外延伸”什么是拆迁,为什么拆迁?现阶段的拆迁大多还是以农民、村落为主,以发展为旗号,强制剥夺了农民赖以生存的根本——土地和房屋,而换来的仅仅是些别人(拒绝故乡的人)的希望。在以后的岁月里,让农民重新的再去闯再去拼,再去以一种陌生的生存模式扛起养家糊口的重任,让农耕能手去做些作为劳累的重体力工作。充斥在耳朵里的是“哭声”和“铲车的轰鸣声”两种人的意识对碰,让这首诗作超脱了文字和时代的束缚,成为一种“共性”的谈论。

,

免责声明:本文仅代表文章作者的个人观点,与本站无关。其原创性、真实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本站证实,对本文以及其中全部或者部分内容文字的真实性、完整性和原创性本站不作任何保证或承诺,请读者仅作参考,并自行核实相关内容。文章投诉邮箱:anhduc.ph@yahoo.com

    分享
    投诉
    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