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食探寻(从野味难寻到文明世界)

从《少林寺》里的“野味难寻”说起

对于60、70一代来说,《少林寺》是一个深刻的记忆。相信很多人难忘电影里面一句台词,那就是王仁则对牧羊女说的一句话“野味难寻”。当时很小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现在知道了,也对“野味”没什么向往。可能是我混的太差了吧。没有到那个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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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少林寺》剧照

毋庸置言,“野味难寻”,是我们国家某一个群体的追求。从“非典”时期到“新型冠状病毒”时期,这种特殊的追求都没有改变。就像一些男人对少女的“专一”:18岁时,喜欢18岁少女,30岁还是喜欢18岁少女,50岁依然喜欢18岁少女。

为什么喜欢“野味”,因为“难寻”!“难寻”代表着财富,代表特别人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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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寺》剧照

查阅了一下,野味市场不仅是咱们国家有,非洲、越南等国家和地区都有很大的野味市场。是不是专供特别人群?不清楚,需要进一步查证。像西非等国家,吃猴子纯粹是为了果腹。但中国人民已经过了果腹即可的阶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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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林寺》剧照

欧洲吃“野味”的历史考

我现居住在法国,别说野味了,正式的猪牛羊兔马鸡鸭鹅鱼虾,也就那几个部位可以吃,其他部位都浪费了。

但是,在历史上的某一阶段,欧洲人吃野味那可是领先世界的。

比如,在流传至今的一份中世纪英格兰约克郡为内维尔大主教就职而举行的著名宴会的菜单上,六千名宾客吃掉了6头野牛、400只天鹅、104只孔雀。此外还有500多头牡鹿、雄鹿、狍子,1500个热鹿肉饼、608条狗鱼和鳊鱼,12只海豚和鼠海豚……

欧洲后来为什么在吃的方面中规中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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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经》里不允许吃的娃娃鱼

因为宗教的约束。

在地中海世界,食物的选择范围有着诸多限制,其中最主要的是各种宗教的约束。诚然,犹太人与基督徒尊奉的《圣经(旧约)》在《创世纪》里确实说了“凡活着的动物,都可以作你们的食物。这一切我都赐给你们,如同菜蔬一样”,但实际上,《圣经》又对食物(肉食)来源做了严格规定,比如“但是有翅膀有四足的爬物,你们都当以为可憎”,这就是说各种两栖、爬行动物(蛙、娃娃鱼)都是不能吃的;“凡在海里、河里,并一切水里游动的活物,无翅无鳞的,你们都当以为可憎”,这样一来,吃甲鱼、螃蟹似乎也成了上帝所不赞许的事情。

中国人吃野味的历史

“菇毛饮血”的时代,人本就是靠猎取野生动物为食的,当时吃的自然都是野味(当然,早期人类也是野生动物口中的“野味”)。另外,就像宋代的大诗人兼大吃货苏轼在《闻子由瘦》诗“土人顿顿食诸芋,存以熏鼠烧蝙蝠”末尾自注所说的那样,当时在“澹耳(在今海南岛)至难得肉”。一些地方生产落后,生活条件艰苦,需要以野味弥补蛋白质摄入不足,自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生活在极地的因纽特人至今仍然被允许捕杀鲸鱼,也是因为如果失去了这种“野味”,他们自身的生存都是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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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清的“水陆八珍”之一 熊掌

在明清的“水陆八珍”说法中,就有鹿筋、熊掌、鹿尾、象鼻、驼峰、豹胎、狮乳、猕猴头等野味的身影。民国年间北洋军阀的末代元首,“东北王”张作霖对“野味”的嗜好也很特别——他喜欢吃老虎肉。据说,当时的东北名厨赵连壁精烹的“虎肉烧鲜笋”、“虎肉丸子烧雪里蕻”、“姜丝虎肉炒鲜笋”、“虎肉炖萝卜块”等,都为张作霖所热衷。即使到了今天,不少酒楼、饭店,依旧兼营烹炖昂贵的野味菜谱。吃蛇肉、吃果子狸、吃猫肉、吃鳄鱼肉、吃穿山甲肉、吃猫头鹰肉…

知道后来,中医的发展,让人们开始慢慢远离“野味”。

其实,各个国家的特别人群,都有吃“野味”的习惯。

非洲都市精英用“豪华兽肉餐”显特权身份

在赤道几内亚、加蓬和喀麦隆等非洲国家,都市精英们正在推动越来越多的“豪华”兽肉交易,这些人用吃珍稀的兽肉来显示他们的特权身份。“思考非洲”通讯社曾以《猴子生意———野味的兴起》为题撰文称,由于兴起吃野味的风潮,非洲丛林里的动物遭大批猎杀,不少珍稀动物的数量急剧下降,甚至面临灭绝惨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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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以吃猴子?

报道称,在中东非国家的省会级城市市场上,被保护的稀有动物如大象、河马和黑猩猩等多种“野味”都在公开交易。据估算,每年从非洲丛林中猎取猎物得到的兽肉大约有600万吨,蓬勃发展的兽肉生意导致大批野生动物甚至珍稀动物数量急剧下降,有的甚至濒临灭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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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洲的野味市场

催生吃野味潮流的重要原因之一是越来越多的非洲人从乡村涌入城市。来自乡村的新定居者依赖于过去偏远地区的生活习惯,也很容易从原来的居住地获得兽肉。另外,不同族群之间的交流改变了人们对一些动物的饮食禁忌,越来越多地认同其他族群喜好的物种的价值。

另一方面,向偏远热带雨林地区修路也是加速兽肉交易的重要因素。很多伐木公司依靠大量劳动力和先进的设备,把道路网络延伸到人迹罕至的野生动物区,让获取野生动物变得更为容易。位于纽约的野生动物保护协会在一份报告中说,伐木公司经常将兽肉作为免费补贴来养活工人,而这些为伐木修建的道路改变了野生动物与市场之间的联系。

“思考非洲”通讯社说,急剧增加的兽肉交易与地区冲突也有很大关系。例如在刚果(金)的城市兽肉交易市场上,战时被保护动物的兽肉销售量是和平时期的5倍。在军人巡逻保护的地区内,不少高级军官与非法狩猎者串通一气猎杀野生动物。

另外,非洲国家某些政府的腐败和执法不力导致对盗猎者的惩罚政策越来越苍白无效。野生动物贸易监测网络近日在莫桑比克的调查发现,政府官员和警察也正在购买兽肉。

随着非法狩猎的日益商业化,非洲的野生动物生态系统面临着巨大压力。由于本地物种被过度捕猎导致数量下降,猎人会转移到其他地区,这将扩大野生动物灭亡区,最终导致被形容为“空林综合症”的现象。

不过,要解决大量偷猎野生动物的问题并不容易。在中非国家的偏远地区,兽肉为当地人提供了100%的蛋白质摄入量。在不少地区,农村人口高达33%的收入来源来自兽肉交易。

想要改变这里,可能需要“一带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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