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姑娘三个兵作者(三个女人一台戏作者燕非子)

《三个女人一台戏》作者燕非子:

徒步生命——无人区探寻小河墓地行记

燕非子

“我不去想是否能够成功,既然选择了远方,便只顾风雨兼程。

我不去想能否赢得爱情,既然钟情于玫瑰,就勇敢地吐露真诚。

我不去想身后会不会袭来寒风冷雨,既然目标是地平线,留给世界的只能是背影。

我不去想未来是平坦还是泥泞,只要热爱生命,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去年11月,我刚刚完成了阿尔金山和罗布泊的两次穿越,还来不及沉淀抒怀、修养身性,几个影视剧本不约而同地找到我。

从2017年尾忙到2018年伊始,真应了这两年的生肖,可谓是鸡飞狗跳,不亦乐乎。充实到高压膨胀,急速“燃烧”的大脑都快炸裂了。

这个春节本打算安安静静地待在家里休整几天,但变化总会突如其来地降临,扰乱你原被认为周密的设计。

2018年2月6日,距离春节还有10天,我还在笔耕不辍地进行着一个动画电影剧本创作的收尾工作,突然惊喜地接到马哥的电话,问我愿不愿意加入文物保护志愿者的行列,再次穿越罗布泊,这次将去的是和楼兰同样神秘的西域三十六国之一精绝古国——尼雅遗址。我的答案当然是“Yes,I do.”

我曾自嘲是旅途上永远的插队者,所属职业特性,很难找到朋友同行,所以大多数都是孤旅,经常见缝插针地半路插进别的队伍,成为那个多余的“外人”,幸运的是每次都会结识到志同道合的新朋友,这就是独自旅行最大的快乐与收获。

看看队友中有几张熟悉的面孔,都是上次在塔河有过一面之缘,登山专家马玉山是此行的发起者。

一个穿着黄色户外羽绒服,戴着白色织帽,白色登山羽绒靴,高鼻深目的女郎闯入我的视线,除了她那犀利的英美,更吸引我的莫过于她那几根小辫子,让我更加缅怀我那拆了四个小时的小编辫。

在托尔逊吃过了拌面,车队继续向着南疆行进。

一个姑娘三个兵作者(三个女人一台戏作者燕非子)(1)

达坂城的风力发电风车在公路两旁旋转,仿佛在说达坂城的风景不只是辫子粗又长,两个眼睛真漂亮的姑娘。

红砖公路附近的胡杨英华落尽,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迎风张扬着它们苍干遒劲的力量。去年十月,金叶之灿烂,此时此景,落叶之静美,小别重逢之喜悦,亦有烟花易冷的感伤。

正神游间,车队的一辆车出了故障,需要救援来送配件,但要等几个小时,故障车的司机和副领队留守,车上的其他人挤坐别的车。

永贵哥将我和张军总中间的行李移至车斗,一个面熟的男子上了车(曾在塔河有一面之缘),坐在我和张军总中间,他为给我们添挤道歉,我和张军总默契地一笑,张军总说:“你比行李的体积小多了,我和小孙终于能看到对方了。”男子遗憾地看着我,为我那一百零八根小辫子凭吊了一场,这时我才知道他的名字叫英刚。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眼前这四个男人简直是段子接龙,不知不觉中我感觉自己已经笑了几十场。

夜幕降临,我们到达尉犁县,尉犁历史悠久,是古西域三十六国中的城国渠犁、山国行国的领地,地处天山南麓、塔里木盆地边缘,连接起天山与沙漠。今天的尉犁县建设的小桥流水,娟秀清新。

晚餐选择了离酒店大约一公里的渔村,想着第二天就要开始穿越,大家丝毫不感舟车劳顿,反而精力充沛,步行去饭店。

饭店不大,但包间里却有一张大桌子,足够二十四个人围坐。此时故障车刚刚修好,车上两个人正全速开往我们要下榻的地点。伊所乐观地告诉大家,这其实是很幸运的事,车在没有进入无人区之前发生问题,及时解决实乃万幸,若是坏在沙漠中,将非常麻烦。

此行是AA制,队伍虽算不上大,但机制健全,领队、副领队、司机、财务、出纳、厨师、乐队、后勤、宣传部,几乎一半人都是领导班子成员。

伊弟利斯所长,自称“老汉”,人称沙漠狐狸,在沙漠中徒步穿行,如履平地。他抱歉地告诉我们,尽管去尼雅遗址的手续已经办了下来,但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这次只能临时改去小河墓地。

听到这个消息,我并没有感到意外,穿越无人区就是这样,充满着不确定性和变数。

它就在那里,但是机缘为你选择见与不见,或是何时相见,人无法抗拒天力,只能“听天由命”。

小河墓地是伊所长带队挖掘的,改道小河又何尝不是上天的一个巧妙安排。大地万物,本为造化所属,弹指人生,我们不过是天地间的过客,既来之,就客随主便吧。

伊所长讲了这次活动的团队精神与相关注意事项,“考古几十年,自2002年至今,我每年都要进小河考察,没有出过一次意外,我之所以能活着,靠的就是团队精神”。

在垃圾如何处理中伊所长特别强调烟头在沙漠中千年也不会分解,所以不能将烟头留在沙漠中。

队长马玉山给大家做了相互介绍,这时我才知道这个团队不是一群半瓶子醋的“萝卜开会”,而是真正的群英荟萃。

杜永卫先生——著名的敦煌雕塑大师,克孜尔千佛洞的鸠摩罗什像就是他与朋友共同的杰作。

“伊犁河啊伊犁河,波浪翻滚,长流不息,这样深切眷恋你的人,在这世上我是唯一。”伊犁河畔的歌者英刚曾站在海拔6193米的高度拉着手风琴放声高唱,马玉山介绍他的时候,滔滔不绝,他调侃地说“吉他是英刚爱情的冲锋枪,手风琴是英刚爱情的炸药包。”擅长多种语言的英刚于1998年8月4、6日与6名同伴登顶海拔5445米的博格达主峰,改写了中国人无人登顶的记录。(博格达主峰常年冰雪,以险峻而著称,其攀登难度大大高于珠穆朗玛峰。),英刚与伊弟利斯所长是多年挚友,参与了小河墓地的挖掘工作。

介绍完英刚,马玉山的视线落到了白帽小辫子女郎身上。此时,现场的气氛有些沸腾,大家都喊着“麦子姐”。

麦子是登山公司管理者,她是新疆第一位登顶珠峰的传奇女子,即便是大她近二十岁的伊所长也叫她“麦子姐”,这是大家对她的肯定与尊重。麦子不让别人用“登山家”称呼她,她更喜欢说自己是职业登山服务人员。她说:“登山没有专家,只有勇者,就像我们只能敬畏自然,而不能征服自然是一个道理。”麦子姐轮廓清晰的脸上释放着一股豪气,然而她的声音却细腻婉转,如水般温柔。音量不高,但每一句话都映射着笃定的力量。

女孩们对于穿越这些天不能洗脸稍许有些在意,麦子姐告诉我们,沙漠中紫外线强烈,自身分泌的油脂和灰尘是对皮肤最好的保护,“宁要屁股不要脸”这句话虽然过于通俗,却是沙漠护肤真谛。

马队接下来介绍逐一介绍:本次活动主厨甄晨光——厨师中的摄影家,摄影家中的红酒大师,验证了新疆盛产才艺双馨的帅男俊女。

帕哈古丽.苏来曼老师、原野——李琪、女汉子随风——韩露、川妹映雪、疆妹蓝雪——焦云琴、豪放女赫芥、新疆资深美女记者王锋、北山羊——杨昌盛、铁牛——刘杰、扒拉——谭林涛、戈壁石头——时霖、自由人——张曙明、西北狼——郭进善。

沙漠三剑客——于宙、肖吉力四、云俊就坐在我身边,他们是专门在库木塔格玩沙漠越野的,这次他们开的是本行的一号车,是我们的开路先锋。

介绍了一圈,轮到介绍我的朋友——亚克西的张军、马永贵、马国栋。他们可以说是新疆穿越的资深玩家,多次带着越野爱好者穿越阿尔金山、罗布泊两大无人区,他们是这次活动的后勤保障,责任大,担子重。

马玉山对我们说,“今晚我们住的是三星级酒店,明天我们就要住进满天星酒店了。(扎营)”大家很快意识到今晚是穿越前最后一个洗热水澡的机会,一定要好好珍惜。

大家相谈甚欢,但都没有太放开,我知道这不是因为不熟悉的腼腆,新疆的汉子和妹子们大多都开朗外向,因为第二天还有艰巨的行程,尚有一些对未知情况的顾虑。席间大家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希望我们一路平安”。

至少对我来说,无人区穿越,不是挑战自然,不是挑战自己,而是让自己面对生命最朴素的愿望——活着。

和我同住的是记者王锋,也是本次活动的财务,作为出纳的随风跑到我们的房间,和王锋一起盘账,一切都是那样有序和专业。

day22018218日,正月初三,阴

约好早晨9:00出发,早餐选在离酒店两三百米处的牛肉拉面馆。

因为王锋负责清点人数、结账,我们6:30就起床了,女人总是有些繁琐的,收拾到7:30才出门早餐,外面漆黑一片,完全看不见晨曦。

9:30所有的车都加满了油,向着塔克拉玛干沙漠行进。

午餐依旧是拌面,我的肚子开始隐痛,望着桌上的拌面,一点食欲也没有。麦子和王锋与我同桌,王锋问“怎么不想吃,是不是不可口”,我说“你们先吃,我肚子有点疼”。麦子用柔柔的声音说:“所以你要知道,出来第一件事是照顾好自己,才是对别人负责”。我突然有些后悔,其实我并不想得到更多的关照,只是想解释自己没胃口并不是因为饭不好吃,没想到反而平添了大家对我的担心。

我对麦子充满好奇,对于一个爬格子的人,谁不想笔耕传奇,而此时传奇就坐在身边,但也许先天恐高症的我和作为登山勇士的她注定有一段难以跨越的距离,因为我们的环境、精神追求、思想领域、生活习惯、性格气质都是注定迥异。

几个小时公路行驶,一路坦途,下午16:10分左右车队从公路上左转驶向

后续请继续看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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