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村什么地方有野生乌龟(在农村的老房子里)

烂朝门的“半仙”有专业和非专业两种,专业的“半仙”不仅全脱产,还带徒弟,收入不菲;至于“非专业”的,差不多就是做徒子徒孙的那类人,他们一知半解不说,常常还要求助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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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曾经就发生了一个非专业的“半仙”在“通阴”环节,因为技术过不了关,最终没能回得了阳,结果当真把自己憋死了的。所以,大家还是觉得这些事情非常神圣。

“春梅,你的特异功能有师傅带吗?呵呵!”刘香香很是感兴趣杨春梅与那些专业“半仙”的不同。

像刚才那种情况,专业“半仙”是需要先唱跳,然后还要摆上糖果、香茶、以及烧纸等一系列的工序,才能正式进入“通阴”的环节,再说一些解疑答惑的话。可是杨春梅刚才却什么也没有做,就突然在梦里说了出来,这让大家很是好奇她的与众不同。

“有——”杨春梅探出头,看看外面的杨乡长,才诚惶诚恐地答道。

听杨春梅那么说,大家来了兴趣,又七嘴八舌问起她一些与“半仙”有关的事情来。

“春梅,那你会‘问仙’吗?”崔大嘴立马问。

“会!”杨春梅笑笑说。

“那你会像那些大仙一样,帮大家排忧解难吗?”陈二嫂压低声音问。

“可以的!”杨春梅又说。

众人互相看看,又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不停向杨春梅问这问那。

“你会治病吗?”

“会……”

这时候,从后院回来的杨大雷听到姐姐和女人们的谈话,乐呵呵走上前来,打断了大家的交谈,半真半道:“春梅同志,既然你这样无所不能——那你就先帮爸把腰痛的问题解决了吧!不然,就别乱说你那些把戏,当心我请你去派出所接受教育!”

一群人看看杨大雷,又看看杨春梅,大气也不敢出。

毫无疑问,杨大雷和杨乡长一样,也同样是大家得罪不起的。

“呵呵,那我试试看吧——”杨春梅尴尬地笑笑,紧张地看了看众人,嗫喏地回答道。

大家都没有想到,平常和杨春梅关系最好的杨大雷偏偏在这个时候与她叫起了板。毫无疑问,接下来又有好戏看了。

这无疑是一个难解的难题,人们不难看出杨春梅心里的忐忑不安。

“好吧,那我就等着看结果,其他的不多说!”杨大雷不顾杨春梅的反应,说罢,就出门去了。

大家知道杨大雷和杨乡长俩那说一不二的脾气,她们看看杨春梅,又看看杨家女人们的脸色,暗暗替杨春梅担心。

谁不知道杨乡长那个腰伤是要陪他到死的绝症。多少年来,给杨乡长看病的医生不计其数,每个医生都表示爱莫能助,杨大雷这不是存心让自家姐姐难堪,是什么呢?

既然杨乡长今天放手不管,杨大雷又下了“战书”,杨春梅只好硬着头皮接下了挑战。

女人们兴致勃勃,大家兴奋地催促着杨春梅,都想看看她到底如何给杨乡长治病。

与和其他那些又唱又跳的职业“半仙”不一样, 杨春梅“问仙”的过程十分有趣,安安静静地很有趣。那是近似于在沙地上写字或画画的活动,程序十分繁琐。

活动一般选择在夜间进行,白天也不是不可以。

事已至此,杨春梅有些无奈,只好提着胆子吩咐起大家来。

“问仙”活动中,小型竹簸箕、红线和面粉是必不可少的。除此以外,还需要一根竹筷。首先,得把红线缠绕到筷子的一头,然后再把粗的一头固定在竹簸箕边缘的某个地方,面粉均匀铺撒在桌面上。

农村什么地方有野生乌龟(在农村的老房子里)(2)

准备工作做好后,由两个人一左一右抬着竹簸箕朝天空挖三下,杨春梅嘴里说着:“有请仙姑”然后开始带头回屋,簸箕照例由两个人抬着在撒满面粉的桌上写字。

一般情况下,大家问什么,“仙姑”就写什么。

“仙姑”写的字通常是繁体字,有时候大家认不出来,仙姑就会改作画图;如果大家不认真,“仙姑”就会发脾气,乱画圆圈。

也会有“仙姑”不动笔或是生气的时候,那就要去请第二次,第三次,总之有趣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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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布置就绪,“把戏”开始了。

活动地点就设在杨乡长夫人有些昏暗的卧室里。

好奇的人们围在撒了面粉的桌旁兴致勃勃,七嘴八舌。

桌子是刚才吃午饭时候用的一张方木桌,红线是刘香香从自家蚊帐钩上取下来的,簸箕是从陈二婶家借来的。

为了观看这神奇的“把戏”,大家可谓齐心协力,劳苦功高。

“什么情况,一动不动的——就是骗小孩的游戏!”看“仙姑”迟迟不在面粉上写字,杨大雷没了耐心,带领着一群男人走出门去。

杨春梅沉默着,示意大家关上门,并保持安静。

方木桌旁,一脸虔诚的杨春梅对着桌上的竹簸箕轻轻说着悄悄话。

昏暗的房间里,竹簸箕在大家的注视下依旧纹丝不动。

众人的眼神闪烁,激动不已,一脸的欲罢不能,欲说还休。

“动了,动了!”突然,抬着簸箕的刘香香像发现了一窝老鼠崽一样,兴奋地低喊起来。

女人们大气也不敢出,张大嘴巴,眼睛一眨不眨看着簸箕和筷子,杨春梅示意大家把电灯拉亮。

果然,簸箕慢慢动了,那被当做笔的筷子“咯吱咯吱”在面粉上不紧不慢写下了龙飞凤舞的一串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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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们瞪大眼睛辨认着,却最终拿不定主意,因为生怕认错了字,只好又去动员屋外的男人们进屋来帮忙。

听说“仙姑”写出字来了,男人们又一窝蜂兴致勃勃跑进屋来。

“嘿,怪了,这字全是繁体字不说,还竟然是一笔画下来的呢!”男人们也是兴趣盎然,大声嚷嚷着。

“地乌龟?”教书先生杨老大最先认出了三个字。

“泡——”杨大雷挠挠头皮,一脸狐疑地看着杨老大,又不确定地补仓了句。

“地乌龟泡酒擦拭?”紧接着,杨乡长家的几个高材生异口同声念出了那龙飞凤舞几个繁体字。

“地乌龟——是什么东西?”众人抬头问杨春梅,齐齐愣住了。

“我也不知道啊!”杨春梅看着大家,茫然地说道。

02

“嘿,再问问你的‘仙姑’啊?”杨大雷朝桌上努努嘴,揶揄地指挥姐姐杨春梅道。

“对,我怎么忘了!”杨春梅说,紧张地用筷子仔细地把面粉重新抹平,又弯下腰来。

“我来问!”杨大雷喜笑颜开,自告奋勇跑到桌前朝着竹簸箕大声喊:“仙姑,仙姑,请问‘地乌龟’是何物?”

簸箕像一只生闷气的乌龟,依旧和刚才一样沉默着,纹丝不动。

杨大雷耐住性子重又说了一遍,“乌龟”还是闷声不动,众人见状,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嘿嘿,这个——我就说是骗人的把戏吧!走,我们继续下棋去!”杨大雷嘿嘿笑着,又领着男人们出了房间。

女人们齐刷刷看着杨春梅。

杨春梅脸色有些难看,示意大家再次关上门。

“仙姑,不知者无罪,请原谅我弟弟的不恭敬吧,麻烦您告诉我们‘地乌龟’是什么?如果不好写,您可以用图画出来——”杨春梅俯下身,诚心诚意跟簸箕说着话。

杨春梅的虔诚感动了看热闹的女人们,也感动了“仙姑”。这一次,杨春梅刚说完话,“乌龟”像起死回生的庄稼和家禽一样,终于又慢慢活了过来。

见簸箕又开始动笔,女人和孩子们都难掩惊喜和激动,屏气凝神地耐心等待着。

“啊,是一只虫子!”木桌前杨若兰看到“仙姑”刚画完,立马喊了起来。

“对,像瓢虫。”刘香香附和道,兴奋不已。

农村什么地方有野生乌龟(在农村的老房子里)(5)

“我觉得不像瓢虫,瓢虫的背上是点状的,这图上很明显画的是条状。”陈二嫂摇摇头,不置可否道。

“地——乌——龟”坐在门口的杨乡长夫拖长声音,喃喃地在口中念叨着,恍然大悟道:“啊,我明白是什么了!”

大家把眼睛从桌面上移开,齐齐看向杨乡长夫人:“什么?”

杨乡长夫人站起来,眼里闪着激动地泪花,道:“春梅,你快问问仙姑,是不是‘地鳖’或者‘地元’——那种长在家里墙角或者墙缝里的虫子?对了——就是我们扫地的时候,偶尔在墙角碰到的那种黑色的硬壳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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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春梅看了眼情绪异样的母亲,又重新抹平图案,尽可能完整的向“仙姑”描述着母亲的话。

这一次,杨春梅刚说完,簸箕就爽快地写下了个“是”字。

看着簸箕写下的字,大家如释重负。

杨乡长夫人喜形于色,长舒一口气,又说:“看,我说的没错吧!以前你们爷爷还在世的时候……有一次,我们家拆老厨房,老九撅起屁股在墙缝里捡了一大把那虫子装在裤兜里,我嫌脏,全部给他扔了。你们爷爷后来说,那是“地鳖”,专治跌打损伤的药引子,我压根没当回事——”

“奶奶,老九是谁?”杨大雷只有六岁的小女儿坐在唐一清的怀里,打断了杨乡长夫人的回忆。

杨乡长夫人不说话了,脸色瞬间变得黯淡起来。

大家面面相觑,鸦雀无声。

“小丫头,你不知道了吧?老九是你爷爷奶奶最爱的孩子呢——你的九叔叔呀!”刘香香谨慎地看了一眼沉默不语的杨乡长夫人,小心翼翼打破了沉默。

听了刘香香的话,杨乡长夫人重又在门口坐下,长叹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哎,几十年了,想起来还像昨天啊!”

众人又是一怔,纷纷望向杨乡长夫人瘦骨嶙峋的脸。

左邻右舍都知道,杨老太爷和杨乡长父子都是单传。杨乡长19岁时,早已经是军校的一名学生了,后来被杨老太爷一封电报叫回了烂朝门。

“父病危,速归!”杨乡长接到杨老太爷电报时,正准备与他的师长们一起远渡重洋。

杨乡长中断学业回到烂朝门,很快在杨老太爷的安排下结婚生子,小两口一鼓作气,生下了11个孩子,这把一直盼望人丁兴旺的杨老太爷夫妇俩高兴得合不拢嘴。

在后来那段异常艰苦的日子里,杨乡长的11个孩子却最终只存活下了如今的7个孩子。

在杨乡长失去的四个孩子中,就有着杨老爷子和杨乡长夫妇最喜欢的孩子“老九”。

“老九”是四个夭折的孩子中唯一的男丁,不仅模样长得格外乖巧,还特别聪明伶俐。更奇怪的是,他和神话里的杨戬和图画中寿星一样,在身体的结构上,有着某些异于常人的不同之处。

按照古训,这种天生异象的孩子长大后多半是杰出人物。家人务必对外人将他的独特之处保密,并加以精心照顾,否则就会招来祸端。杨家人因而都特别小心地维护着与众不同的老九。在大热天里,其他几兄弟都光溜溜地乱跑,唯独老九乖乖地扎着肚兜儿。

杨乡长是文化人,在他看来,父母所有的谨慎不过是迷信和道听途说,信则有,不信则无。碍于父亲杨老太爷的的苦心和威严,杨乡长表面上对父母言听计从,内心里却根本就不信。

老话说“初生牛犊不怕虎”,老人们代代相传的智慧自然有他们的高明之处,可是杨乡长却偏偏不信邪,总想找个机会来验证那些传得神乎其乎的传言。

这天,杨乡长带着三岁的老九上县城。

因为杨乡长中午和朋友喝了些小酒,在回家的途中,他看见坐在南城墙根下的“张瞎子”时,立马来了兴趣。

张瞎子是一位戴着墨镜的算命先生,据说他双目失明,算命准的很,在县城方圆百里都很有名气。

农村什么地方有野生乌龟(在农村的老房子里)(7)

按杨老太爷的交代,老九是决不能去算命的。可是那当儿,杨乡长借着酒劲早把杨老太爷夫妇的告诫抛到了九霄云外,就一门心思想着要给老九算上一卦。

就那样,为了解开自己心中压抑已久的好奇和疑惑,杨乡长当真带着老九去找算命先生了。他摸着老九的圆脑袋,自言自语道:“嘿嘿,老九啊,既然你爷爷奶奶说你非凡人,那我今天就让算命先生给你算上一卦,看看你到底是不是凡人吧!”

“老先生,都说您老人家算命准,帮我看看这孩子吧——算算他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头重脚轻的杨乡长说罢,把老九推到老人面前,又乐呵呵说道:“嘿嘿,你老人家如是算得准,我给你双倍钱!”

03

张瞎子听了杨乡长的话,不声不响,淡定朝老九伸出了他那瘦骨嶙峋的长手臂。杨乡长见状,在算命先生摊前的一条木凳子上坐了下来,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张瞎子在老九的头上仔细摸了摸,摸着摸着,他的神情变得严肃起来;再摸老九的屁股时,张瞎子已由严肃变为惊骇了。

杨乡长狐疑地看着张瞎子,以为他在故弄玄虚,正要开口问,张瞎子像被烫着了似的,赶紧收回了他的手。

“我说这位父亲,你真不该带孩子来算命的,唉——”张瞎子仿佛很生气,朝杨乡长父子挥了挥手,道:“钱我就不收你的了,你赶快带孩子走吧!”

张瞎子的话让杨乡长好生纳闷,心想真是奇怪,算命哪有不收钱的道理。张瞎子越是神秘,杨乡长越是想探个究竟,他拉着他的手恳求道:“老人家,你这是什么个意呢,我定不会少给你钱的!”

张瞎子只摇头,一句话也不肯再说。

见对方那模样,杨乡长酒醒了一半。可他也没办法强行让张瞎子开口,只好在他面前的桌上放了些零钱,就领着老九回了家。

因为怕挨骂,杨乡长没敢给杨老太爷夫妇俩透露带老九算命的事情。

果然,一语成谶。

杨乡长给老九算命后没多久,老九就悄无声息地淹死在杨乡长家门前的废水沟里了。那一刻,杨乡长似乎明白了张瞎子那欲说还休的话和惊骇的神情。

然而,悲伤并未就此结束。

老话说“祸不单行,福无双至”。三个月后,杨乡长家六岁的四姑娘和四岁的六姑娘,还有还在襁褓里的那个最小的小婴儿,都先后犯病夭折。

老一辈的人说,杨家是犯了“三杀”。所谓三杀,就是一家人在一年里连续出现三场以上的葬礼的情况。发生这种情况的原因,问题大多出在第一件丧事上。

毫无疑问,这样的不幸对于任何一家人来说,都是最悲伤,最残酷,又最难以面对的。

然而,厄运还未就此打住。杨家就像同烦恼交上了朋友,麻烦的事情没完没了。

一天,杨乡长夫人去外地看望在牛棚改造的杨乡长,负责在家看管孩子的杨老夫人在地里抓到了两只硕大的癞蛤蟆。想着给几个面黄肌瘦的孙子解解馋,精明的杨老夫人把蛤蟆肉煮好后,先拿了一小块分给狗吃,看狗没事,杨老夫人才大着胆子让几个孩子分着吃了。因为饿得慌,杨老夫人又忍不住把癞蛤蟆的内脏煮来自己吃了。等孩子们把杨老爷子从地里叫回家时,杨老夫人已口吐白沫,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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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二连三的打击,让原本身强力壮、没病没灾的杨老太爷一下子衰老了下去。那个从不生病,风里雨里顺顺当当活到了79岁的传奇老人,没过多久,也跟着老伴撒手西去。

毫无疑问,那段岁月是杨乡长一家最黑暗、最难熬的日子,左邻右舍除了听见杨家的哭声,几乎听不见任何的笑声。

杨乡长夫人在省城的姐姐听说了妹妹一家的情况后,那个刚死了老公的独生女人,提出帮他们抚养一个孩子。杨乡长狠狠心,就把老五送到了省城。

又少了一个孩子,杨乡长的家里更加冷清了。

春节的时候,杨乡长结束了外地改造,回到了冷清清的家。

年三十那天中午,杨乡长家的年饭就一大锅野菜炖粉条。

杨乡长夫人一开始还唠叨着不够吃,等大家忙着敬好祖宗回来,每个人碗里的半碗粉条居然奇迹般变成了满满一大碗。

“啊,多啦,多啦!”看孩子们围着各自的碗兴高采烈地蹦跳叫嚷,杨乡长俩口也是苦涩一笑。

真所谓“否极泰来”,那顿粉条炖野草的年饭似乎给杨乡长一家带来了好兆头。从那以后,杨家开始摆脱厄运,家境才终于慢慢地好了起来。

一个月后,在大家都快忘记这件事情的时候,“地乌龟药酒”泡好了。

“哇,快来看看!”刘香香和大家一样满心欢喜,也急切地等待着见证奇迹。

泡药酒的瓶子是一个拇指般大小的止咳糖浆瓶子,杨乡长夫人一直把她放在床底下。这一拿出来,众人都争先恐后挤上前去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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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糖浆瓶子本身是茶色的,事实上大家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地乌龟”的尸体,根本就看不出药酒本来的颜色。

就在大家跃跃欲试等待看奇迹的时候,杨春梅提心吊胆,掐着时间一大早出门,也在午饭前按时回到了杨家大院。

九月的天,乍暖还寒。

当杨乡长夫人把杨乡长的衣服撩起来,去掉伤口上的掉纱布和药棉后,一大群人就看到了杨乡长腰上那个触目惊心的洞。

那是个好似蚯蚓钻出来的红彤彤的洞,活像怪兽龇牙咧嘴的嘴巴。

“如果再得不到控制,很可能转化成骨癌——”一家人神色复杂地看着杨乡长的伤口,想起了医生说的话,心里五味杂陈,忐忑不安。

“疯婆子,你一定要注意啊,爸爸那个伤口已经很严重了,如果没有把握就最好不要用,万一有副作用,导致病情加重,你可是要惹埋怨的……”大家的反应,让杨春梅也记起了丈夫刘红军在她出门前敲的警钟,心里顿时没了底气。

说实在的,杨春梅自己也不知道药酒到底有没有副作用,她越想越害怕,手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

“算了吧!不能因为想证明自己,就拿父亲来做实验呀……”杨春梅这么想着,就建议大家放弃尝试。

“也行,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不用吧?”同样心里没底的杨家兄妹互相看看,也紧跟着纷纷表态。

的确,连“半仙”她自己都这么说,杨家兄妹谁也不敢擅自做主。

“呵呵,没事的,大家就放心涂吧,你们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抓到这几个宝贝,不用不是太可惜了么?”关键时刻,杨乡长给他的儿女们打起了气,故作轻松地鼓励大家道:“‘死马当作活马医’吧——还能有比现在更坏的结果么,大家别怕,你们只管放心涂就是!”

04

“爹,就怕有副作用啊——”杨春梅看看神色黯然的杨家兄妹,低声说。

“涂吧,死马当做活马医!”杨乡长夫人虽然也这么说,自己同样不敢动手。

“那好,不涂就不涂!”杨乡长有些失望,他咧咧嘴,却还依旧是微笑淡然:“帮我把纱布贴上吧!”

“我来涂!”见大家按兵不动,杨大雷表情严肃,自告奋勇站了出来。

果然,又是杨大雷出面了。

杨大雷这个曾经让杨乡长最头疼的“惹事精”儿子,兄弟姐妹眼里的“出头鸟”,又义无反顾站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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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唐一清一脸的欲说还止,杨家几兄妹的脸上都有了喜色。

杨大雷接过杨春梅手里的药酒瓶,开始有条不紊地给杨乡长的伤口消毒和擦拭。

大家面色凝重,一言不发。

“要不,还是先在皮肤外面用用看,伤口里面暂时不用?”杨大雷扭头询问大家的意见。

“也行——只是——这样的效果可能不会太明显——”除了杨春梅吞吞吐吐模棱两可地搭话,谁都没有吱声。

“就这么定了,伤口里面暂时不用药酒,先看看情况再说。”为保险起见,杨大雷自顾自作了主。

药酒终于涂上了,谁也不知道有没有副作用,一家人战战兢兢度过了一晚上。

第二天,让人喜出望外的事情发生了。

当杨家大院的人们看到杨乡长的伤口不仅不再流脓,红肿也减轻了许多的时候,大家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农村什么地方有野生乌龟(在农村的老房子里)(11)

初见成效。

接下来,杨大雷开始大胆往杨乡长的伤口里塞药酒棉条。

第三天,因为杨乡长的伤口里上了药酒棉条,“怪兽的嘴巴”变小了许多。

连续用药酒后的第七天,奇迹再次出现,杨乡长的伤口居然开始了结痂。

半个月后,杨乡长的腰伤在大家赞不绝口的感叹声中奇迹般痊愈。

面对喜极而泣的杨乡长夫人,一些人对杨春梅佩服得五体投地。可刘香香和崔大嘴却不置可否:刘香香认为可能是碰巧,崔大嘴说真金还需火炼,一件事情还不足以说明问题。

可是这一次,杨春梅不仅准确无误地猜中了杨大雷孩子的性别,还一分不差地掐准了孩子的生产时间。几件事情下来,让心存疑虑的人们不得不对杨春梅刮目相看,特别是刘香香和崔大嘴是彻底被征服了。

关于杨春梅为什么在突然间就有了特异功能的来由,说起来让人匪夷所思。

未完待续——

摘自番茄小说《扑朔迷离的婚姻》又名《烂朝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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