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平不是一种成就而是一种责任(和平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

声明原创起风了,那是带着温馨气息的手触摸你的肌肤的感觉,没有比轻柔更恰当的词来描述它,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和平不是一种成就而是一种责任?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和平不是一种成就而是一种责任(和平从来不是一个人的事)

和平不是一种成就而是一种责任

声明原创

起风了,那是带着温馨气息的手触摸你的肌肤的感觉,没有比轻柔更恰当的词来描述它。

僵着的一切有了全新的容颜,树儿在跳舞,花儿在鼓掌,飞翔着的鸟儿在弹唱,连那甘于寂寞的大海这时也承受不住了,哗啦哗啦的鸣奏开来。

挂在天边的一张淑女脸,瞅着笑着好似要说点什么,抿着嘴唇很窘迫的样子。

玛丽独自一人走在沸腾的街道上。南来北往,西去东来的人们,说得欢快,笑的甜蜜,走的潇洒,来的自在,洋溢着不可抗拒的幸福魅力,无处不体现着风平浪静、悠然自在的美好生活。如果玛丽也有着和别人一样的表情的话,无论是不是一个人都不会引起别人的关注。问题在于玛丽的脸上写着郁闷二字,额头上那三条略粗的皱纹暴起着,不难证明她遇到了愁苦的事了。

不,那不是老人脸上那种由于皮肤松弛形成的纹脉。玛丽是年轻的青春少女她怎么可能有如此不可思议的皱纹呢?那是多么与她的年龄不符啊!是什么让她如此忧愁,愁得头发都快脱落了。

她的左右手交叉着将稿纸抱在胸前,那是约一百来张的一厚沓纸。黑溜溜的眼睛死盯着前方,缓慢而无序地走着。她那样子吓坏了路经她身旁的约10岁左右的小男孩,男孩的目光对视玛丽的目光的一刹那,像见鬼似地颤抖着向妈妈的怀抱里钻。

妈妈拉过他说:“别怕,别怕,姐姐不高兴,没事的,咱们到别处去。”可男孩的爸爸就不那么友善了,气冲冲地上前去说:“你有病呀!用这种呆滞的目光看孩子,吓着孩子你高兴了,是吗?要扮鬼回你家扮去别在大街上丢人现眼。神经病,不去医院跑大街上乱转什么……“孩子的妈妈见状赶忙来着孩子的爸爸离开了。

玛丽站那儿用失神的眼睛看,人家骂她也不吭声,就那样呆呆傻傻的看着直到那一家三口消失在人流。真的,此时此刻的玛丽不是神经病,那就是灵魂出壳了。

一大群人朝玛丽站着的地方走了过来,他们低一声高一声的说:“今天天气好人心情也好,更好的是还能听到小提琴萨哈斯杰斯的演奏,真是太棒了!”“是啊,是啊,这生活是越过越美,多么悦人心意的事呀!”“嗯,没错,和平的曙光就是辉煌灿烂。”“别光顾着说了,到了进去吧!”“走……走……”来人们缓缓地涌入玛丽身后的歌剧院。 玛丽尾随着那些人也进去了,行至门口黑瘦的家伙让她买票,玛丽松开左手从裤兜里掏出四块硬币连问都没问就扔给了那家伙。

那家伙很不满嚷嚷着:“有病呀!问都不问多少钱,还这么没有礼貌扔在桌上,真是的,这叫什么事啊!唉! 不过这钱给多了……”看着玛丽进场的背影那家伙傻傻地笑着。玛丽进去后找了个离舞台不是很近也不是很远,近乎中间地带的位置坐了下来,她没有用那双可怕的眼睛扫视周围的人们,依若刚才,目光呆滞。

剧院很安静人们呼吸的声音听得清晰可辨,有人急促有人缓慢还有人好像是在做深呼吸,其间夹杂着咳嗽声、脚步声、摩擦声,声声入耳犹如小乐曲。也不知这首曲子演奏了多久就被替代了下去。

台上的屏幕被拉开,穿着灰色西服打着黑色领结的杰斯左手拿琴右手拿弓站在台上,他向台下的观众鞠了躬,将提琴放在左臂头略向左倾斜,搭上了,咚咚、叮叮、嘎嘎、吱吱、呀呀、呜呜多种声乐齐鸣开来。

杰斯随着曲子的节奏柔缓地摆动着身体,眼睛紧闭,脸部的表情平静和善。玛丽看到了一条小溪,是从山谷中流出来的,溪水与石子的摩擦产生的鸣声如同听到的小提琴曲。往小溪的源头眺望,重叠的山遮挡着视线,不过能看清山的走势高低相间。

溪流是绕过那一座座山像条盘龙般留下来的,在向远处瞧到天边,也不见其消失。忽然不远处是座高山,那里的山势较别处平坦,水顺着近乎直线的路流着与山体之间摩擦产生了剧烈的作用,水被反弹了回来。

听到了烟花的爆破声,烟味很浓烈,继而向前冲击愈大反击愈大强势头愈猛,必定流水就是流水石头就是石头,液体与固体的碰撞谁会粉碎谁呢?不用说自然是流水被击溃的水星子乱蹿,场面很壮观,结果却很惨烈。

玛丽苏醒过来时发现自己的稿纸已经写完,杰斯的演奏恰好也结束。玛丽没有听到掌声,不是因为人们像玛丽一样被陶醉而是因为剧院里已满是虚座,忒大的剧院除了玛丽与杰斯再也找不到第三个人的影子。人们为什么离开呢?出了什么紧急事把人们这欣赏艺术的雅趣都给搅和了呢?不过,并没有发生什么紧急状况。

是的,这位小有名气的小提琴大师出洋相了(在走了的人们看来)曲子越拉越不协调,高三度低八度,刺痛了人们的耳膜,他们实在难以忍受才逃离此地的。的确如此,杰斯原本拉的是莫扎特的曲子。到后来越来越走调,最后没有一个留住观众的音符了。

杰斯缓缓地睁开眼睛恢复原始状态又是一个鞠躬,在起身的瞬间与玛丽相撞。他们极其相似的眼神,忧思缕缕。泪水朦胧心中好似承受着刀剑切割的疼痛。

杰斯绕过前台的柱子,从侧门出来慢悠悠地向玛丽走去,玛丽的目光随着他的走动而转移。当她把目光停止在杰斯身上时,杰斯已经到了她身旁,他轻轻的将小提琴放在玛丽左边的椅子上,又把琴弓小心翼翼的放到提琴身边,拿过玛丽手里的稿子站着阅览着……

玛丽的父亲是位司令,昨晚父亲用一种近乎哀悼的语调对玛丽说:“邻国哈斯尔国外交部长访问我国时,提出与我国进行军事大演习,我国与其悬殊很大……可主席居然就答应了……”轻微的哽咽声使父亲不能再继续下去。

玛丽很想知道多一些关于演习的消息,可看到父亲伤心的样子,她怎忍心继续问下去呢?怀揣着一颗忐忑的心走出了父亲的书房。她极不情愿用水与石头这个不恰当的比喻来形容自己的国家与哈撕尔国。

但她一时想不出比这更合适的词语来分析两国的情势。尽管不是很恰当,但她还是把它储存在了记忆深处,以确保它不会丢失。杰斯的父亲是位军官,不用多说,十拿九稳杰斯也知道了这件事,且同玛丽一样有种不祥的预感。是的,玛丽从父亲书房出了之后很想写点什么,对,她是名小有名气的作家。可她的思绪很乱,似剪不断,理还乱,更甚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她嗅到了弹药味又不敢确定,还怀疑自己的嗅觉是不是出现了问题。反复想着应该和主席一样人家只是和我们演习不是真的,这个和平年代谁会破坏搞战争呢?万一万一要不要写出来告诉公众让他们有个心理准备,以便于阻止当局的鲁莽协议。

她很矛盾,连父亲都无能为力的事,她怎么可能改变呢?就这样一夜无眠的玛丽一大清早就像个游魂似地荡在大街上莫名其妙地进了剧场听了杰斯的演奏,恍惚中感到那不正是自己所有表达的吗?于是,就在杰斯的演奏中完成了<和平年代的战争>的第一部分:“我没有看到他的发生,但我闻到了他的气息;我没有抓住他的胳膊,但我拽住了他的影子。原本以为仅是自己这样做了,却不曾想到还有人作自己孤独的伴侣。

音乐只是懂他的人才能明白,与之相比,文字显得更易于被人们接受。虽然是截然不同的方式,却表达着相同的思想感情,也必会受到同样的待遇。

……”

没错的,杰斯的音乐演奏会吓跑了观众。玛丽的作品也吓坏了读者。

舆论对这两位当时刚刚有点名气的新生代艺人发动了强烈的攻击。有人说他们给政府造谣,有人说他们是破坏和平的魔鬼,甚至有人这样说就是有战争也是他们制造出来的,为了避免真的有一天发生战争,必须对他们进行判决。

当局为了消减公众心头的恐慌、怨愤,就把玛丽与杰斯全家抓进了监狱。双方父母想尽一切方法把玛丽杰斯弄了出去,他俩狼狈出狱后回家取了一些必需品连夜逃出了给予他们噩梦的城市。

来到了一所相对偏僻的小城镇,他们以防万一,因而在城镇喧嚣的市区千里之外的幽静山谷中选了一处作为他们的宅地,花了几万块硬币请来工匠花了整整半年时间,盖起了一座大宅子,搬进去之后,开始了他们更沉默的生活。两人自相识到现在没说过一句话,是的,很难让人相信,但是他们做什么很有默契,这不得不说明他们拥有常人所没有的特异功能。

杰斯清早起来走进附近的树林去拉琴,他的曲子越拉越可怕,连鸟儿听了都颤抖,蟋蟀听了差点四脚朝天昏过去。玛丽每天听着杰斯的曲子写作,可想而知她的作品也不会好到那里去。

一天,司令和军官听到了两国演习开始的消息,二人紧锁的眉头有了稍许的松弛,不多时目光失色,晶莹的液体肆无忌惮的蹦出老人们的眼眶,二人僵了许久说了一句话:“完了。“昏睡过去就没再醒来,二位的夫人先后随之而去。

军演进行的第三天也就是结束的那天,南边边界线上传来了哈撒尔国军队过境的消息,政府慌了,公众更慌了。人们的恐惧达到了极点似乎疯了到处乱吼着打仗了打仗了,怎么办怎么办……?敌人没来就乱了阵脚,有些胆小的整夜整夜无眠,整天闭门不出,沸腾的国家如同死水一般散发着腐臭的气息。

杰斯在每晚玛丽休息之后都会将玛丽的稿子阅读一遍从阅读中重新体验自己的曲子谱写出琴谱,这天晚上是他谱的第四十首《孤独行进》。玛丽的书稿写得比杰斯的多,已经几十万张了。

第二天清晨也是邻国军队全面越境控制了这个宇尔岛国的那一天早上,杰斯只拉了一个音符do,玛丽也仅写了一个符号句号。杰斯倒下了,玛丽趴下了,从此就再也没起来。

日子依旧过着不过失去了往日的辉煌,战势越发展越严重,一些人开始流浪的生活,背井离乡,逃避躲藏战争的日子成了他们一生中最痛苦的记忆。

一天,大宅子里来了一群人,其中有作家有音乐家,不用说他们都是逃到这儿来的,他们在这偏僻的野外寻到一户人家实在是欣喜若狂。前去叩门,怎么也没人应成,后来他们就撞门进去了,看到的状况让他们感到浑身发冷,屋子的正前是一堆白骨,屋子不远处的树林里是一堆白骨。

他们推测这两人可能是孤独而死的,原因是这个院子里除了这两个人再找不到第三个人存在的痕迹。在整理房子的时候他们发现了让自己愧疚难忍的东西,原来他们曾经也对玛丽和杰斯加以斥责过,甚至有些人就是说判决他们的人。他们给玛丽和杰斯举办了小而简单的葬礼,并表示无论用多久都有把敌人赶出去让自己的国家得以和平。

他们阅览了玛丽《和平年代的战争》一书的书稿和杰斯《孤独行进》的琴谱,有了难以抗拒的精神力量。

玛丽其书的第三十八部分中写道:“

我们的敌人不是自己的同类,而是新的物种,不要否定我们不会被其他物种所代替,要知道我们也是代替恐龙之后产生的新物种。任何事都不是绝对的,不是吗?倘若现在我们正要被新物种取代我们的相互残杀不正加快了新物种取代我们的进程吗?仅仅就这一点就应该珍惜生命,不对吗?权利、地位、名声、利益比起生命来谁轻谁重,聪明的人们难道你们掂量不来吗?我珍爱生命,维护和平,有错吗?

……”

与此相应的杰斯的第三十八首曲子以柔和、舒缓的情调向我们展示了生命的伟大,呼唤我们珍爱生命。

那群人把书稿带到城市去印刷销售,全国上下就连那些侵略者也被折服了,另一方面有些人偷乘着敌军的飞机抵达敌国。他们是其中的部分音乐家组成的大众乐团,在哈斯尔国他们将杰斯的曲子巡回演奏,同时赠阅玛丽的书。哈斯尔国人民被曲子与书中的语句也是事实所征服。他们集会游行以阻止政府的野蛮行径。在两国人民的共同努力下,这场突如其来的发生在和平年代的战争持续了11年半之久终于被抑制住。

人们回过头来看身后,才发现自己走得太匆忙,生命已经逝去了一大半,才真正懂得如何对待生命,如何面对平静的生活,享受和平曙光的普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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