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家将三十到三十三回(第12回)

最近靳士淼家沉寂了不少,贾琼、治梅姐俩每天无精打彩地躲着夏日毒辣的太阳,连话语也少了许多,出国的话题早己搁置很久受姐俩的影响,治东也失去了先前的活力,连他最喜爱的戏水、捞鱼捉虾的活动也放弃了,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杨家将三十到三十三回?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杨家将三十到三十三回(第12回)

杨家将三十到三十三回

最近靳士淼家沉寂了不少,贾琼、治梅姐俩每天无精打彩地躲着夏日毒辣的太阳,连话语也少了许多,出国的话题早己搁置很久。受姐俩的影响,治东也失去了先前的活力,连他最喜爱的戏水、捞鱼捉虾的活动也放弃了。

每年夏天的这个时候,村里的一些半大小伙一定会泡在村东的河里,既可以消暑降温,熬过这酷暑难耐的炎热夏天,还可以有额外的收获:这时正是鱼虾大量繁殖的时节,经常可以看到成群结队的小鱼小虾沿着河岸游来游去,有时候都不避人,人们随手一操,即可捞得几条小虾米。当然也可使用一些现成的工具,像脸盆、竹篓、甚至老农民手里的粪叉都可以当成捞虾的工具。当然这些工具治东是看不上眼的,他自己做了一件专门捞虾的工具:使用一根较粗的铁丝箍成一个圆圈,周围扎上一个桶状的塑料窗纱,再连上一根长竹竿,沿着河岸下水一操,水落虾出,效率很高,有时候一个午睡的时间即可捞得一脸盆活蹦乱跳的虾米,再搁点咸盐撒点香油烹炒一下,很是美味。连院子里的鸡鸭都馋得不行,叽叽咋咋地讨要个不停。

“贾琼姐,我带你们俩去捞虾吧,河里可好玩了!”治东为了打破这沉闷的气氛,努力拉她俩出去透透气。

“好吧,反正在家也无趣的很。”贾琼有气无力地答道。

他们拿着捞虾工具懒洋洋地向河边走去,一路上默默无语,好像是去完成一个不情愿的任务。一路上随处可见光着屁股的小屁孩在河里戏耍,大一点的也仅仅穿着小裤头,这让姐俩无处可藏,总是侧着身走路。找了多处总有小孩子抢先占了有利位置,实在没办法了,治东拿起小石头向河里乱扔,把那些河里的小孩儿给吓得抱起衣服光着屁股就逃跑了,把贾琼逗得咯咯地笑,还有意无意地看看治东的那里,与那些小屁孩做着对比。随着治东一网一网河虾落入脸盆里,姐俩先前满脸的惆怅一扫而光,贾琼还兴奋地挽起裤腿跳入河里跟治东一起捞起虾来,还时不时地打闹一番。

“治东,我怎么捞不到了,你教教我呗?”贾琼操了几次都没捞得一条虾。

治东求之不得地过去帮忙,站在贾琼身后环抱着她,四只手握着捞虾杆一起使劲捞,当然捞不到哪怕是一条小虾,即使有虾也早已被他们的打闹给惊跑了。但治东还是乐此不疲,享受着拥抱的感觉,心里也狂跳不已,连贾琼都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咚咚咚的心跳声,再加上治东在她耳边不断摩挲喘息,弄得她心里痒痒的,一种异样的感觉油然而生,巴望着时间慢一点,让这感觉延续得久一点,在这当时,贾琼突然感觉身体前倾要滑倒,治东也一激灵地松开了她,并且背过身说道:

“这儿的虾被惊跑了,捞不着了,我们换个地儿吧。”

治东这样突然的举动让贾琼感到反常,仔细揣摩半天,忽然回过味来了,缓缓地对治东说道:“那我们去前面捞虾去,估计虾都被赶到那儿了。”

“那儿水太深,过不去。”

“你不是会游泳吗,你游过去。”贾琼故意怂恿着他。

“那哪成,裤子都要弄湿了。”治东难为情地说道。

“那你脱了裤子呀,有什么难为情的,小屁孩!”贾琼说着,上去一把就把治东的裤子拽了下来,只留着一条红色内裤,治东一脸窘态地迅速钻进了水里。

贾琼在一边笑得腰都弯了,把在河岸上乘凉的治梅都吸引过来了,看到她俩打闹得那副样子,也懒得搭理又去乘凉了。

贾琼看着治东尴尬地蹲在河里半天一动不动,觉得很滑稽,更起劲地向治东撩起水来,直撩得治东招架不住,捂住了上面露出下面,按住葫芦起了瓢似的,很是难堪。贾琼左撩右撩,总是想方设法诱使他尽量露出下面,故意让他出丑似的。其实,贾琼还真不是故意让治东出丑,她确实是抱着探求的心态去撩逗他的。

贾琼的这一拨撩水,不但把治东撩成了落水鸡,自己也浑身湿透了,那件的确良方格衬衫湿水后像透明的塑料布一样紧贴身上,把贾琼成熟丰满的身材裸露无几。治东丢了魂似的盯着一动不动,都忘记了遮挡一下泼过来的水。

其实,客观地来讲,贾琼不算漂亮的女生,小鼻子小眼,单眼皮几乎把眼睛盖了个严实,只留细细的一丝缝隙,倒也显得朦胧;中等身高,刚刚发育成熟的身材凹凸有致,散发着团团青春气息,还算有一定的回头率。要说优点吗,也只剩那白嫩细致的皮肤了,与农村小姑娘站一起,肯定一眼就能摘出来。

但是对于治东来说,他觉得贾琼很美,怎么个美他也说不上来,反正自从第一次看见她后,他就觉得村里的所有女生加起来都没她漂亮。尤其是每次跟贾琼稍微有那么点肌肤接触,这个时候他觉得贾琼更美。

在他们尽情地玩水戏耍的时候,突然阴云密布,夏天的雨说来就来了。他们仨无处可躲,治东本能地脱下汗衫撑起来,治梅和贾琼姐俩像刚孵出的小鸡一样蜷缩在治东高大的身躯下,享受着暴雨中的温馨,特别惬意。治东也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老天赠给的这份厚礼。更有意思的是,这时候的贾琼还没忘记治东那些避人的事,正趁着机会仔细观察研究着治东那里,还腾出一只胳膊肘假装无意地触碰一下,然后等待试验结果。

有时候有趣的事就那么短暂,夏天的雨像一阵风一样,贾琼还未看到试验结果,雨就停了,仨人各怀鬼胎地也就就地解散了。

他们仨一直玩到天快落山了才回到家,全家人都在着急地等着他们吃饭。靳士淼一脸怒气地朝治东喊了起来:“是不是带俩姐姐去河里疯去了?也不知道早点回来,还以为出了什么事,看把大家担心成什么样了!”

“我们在家也没什么事,我还不是为了她俩好,想带她们出去透透气吗!”治东委屈地回答着。

“噢,你不说我还忘了,你是该有点事做了,回头你去跟二太爷学点医术,将来也好有个好营生,别每天吊儿郎当的。”

“我不去学,我没兴趣,我也想出国,去学外国的医术。”

“就你?你先把国内的学好了就不错了,一点基础也没有怎么出国学医啊?”

“治东,我觉得你妈说的对,你还是先把国内的学好吧,有了基础再出国,我跟治梅先去给你打个前站。”贾琼插话道。

治东听了贾琼的话,突然就不作声了,连反驳的勇气都没有。真是一物降一物,治东彻底地作了爱情的俘虏。

第二天,治东就一脸不情愿地去二太爷那里受教去了。靳世铭老人当然很清楚治东的秉性,晓得他不是学医的材料,也就没怎么强迫他踏实地学,按照堂弟靳世昌的话说“让治东收收心”。于是靳世铭老人对治东施行了攻心说教“学医必先收心,所谓收心是收起散漫放纵的心思,把自己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统统抛弃,慢慢调整呼吸,静静体味呼吸的过程!静静的看着周围的景色,体会大自然的种种不同,树木的雄伟,草的顽强,花的美丽……慢慢用大自然来洗净自己心中的烦燥……”靳世铭老人正襟危坐一本正经地说教,而治东却东张西望地故意配合,最后目光落在了八仙桌上的一尊木制人体针灸模型,上面描绘着人体经络线上的针灸穴位,像地理老师课堂上展示过的江河湖海地图,他聚精会神地端详着,好像着了迷一样。

“难道混小子对针灸感兴趣?倘若如此,倒也不失为一突破点。”靳世铭老人心里琢磨着,于是跟治东讲解了有关针灸的医理。

从此在贾琼的督促下,治东每天到二太爷家报道学习针灸,既为了完成母亲交给的任务,也为了贾琼。

治东去了二太爷家学习针灸后,贾琼和治梅姐俩一下失去了一个玩伴确实感到很无趣,每天除了重温一下那些翻了无数遍的为数不多的几本残破的小说,再找不出别的有趣的事来做,家里面的那台录音机因为停电都快生锈了。在农村这片天地少了治东她俩就像残腿断臂,不知道如何消磨这酷暑难耐的时日。

这天午后贾琼没事去了二太爷家,屋里静悄悄的就治东一个人正爬在桌子上睡大觉,桌子上仍然摆放着那尊针灸模型。贾琼也是第一次见到“人体模型”,遂来了兴趣,拿着一截毛毛草撩拨着沉睡中的治东,一阵搔痒后治东睁开眼睛一看是贾琼,条件反射般地用两只手护住了自己哪里,贾琼则笑着假装还要上手。他被这样撩拨已很多次了。

“治东,你说这个模型是男生还是女生?”贾琼缓了一会后问道。

“当然是男生了!”

“我觉得是女生,要不你每天紧盯着看呢,看出些什么没?”贾琼没完没了地紧追着问道,又突然发现什么似的自言自语道:“这是我家哎!”贾琼指着模型上的线条边描述边画了起来:这条弯曲的线条是我们那边的一条崖河,这些黑圈圈依次代表下崖湖、半崖湖、大崖湖、上崖湖,到这里就是我家和近海哥哥家所在的大院了。贾琼最后在线条的尾端画了个圆圈,标注了“海岛大院”,一会功夫在纸上画出了她家附近的地理图示。

“治东,如果将来我回我们哪里了,你会去找我吗?”贾琼突然变得伤感起来,略有所思地望向治东。

“就凭你画的这张地图就能找到你家?”治东连忙问道,显得有点焦急,好像贾琼马上要离开似的。

“要找肯定能找得到的,世上无难事,只怕肯登攀,你没听说过吗?”贾琼撂下这么一句话生气地走了。孰料多年以后这张简单的地理图示却给治东带来了无尽的苦痛,甚至颠覆了他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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