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鬟嫁给少爷做童养媳(故事在豪门做丫鬟)

小丫鬟嫁给少爷做童养媳(故事在豪门做丫鬟)(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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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就有人告诉她,只有本领够硬,才能在这个遍是豺狼虎豹的世道下生存。

苏染三岁就在街上流浪,四岁被老镖师带回家,七岁就开始跟人打架,在老镖师去世之前,她一直是镖局里最能吃苦最能打的那个。老镖师走了不久,镖局就倒闭了,她再次流落街头。

这个的冬天又湿又冷,她身上的衣服又薄又破,冷风刮在身上,像刀削过一样,她在冷风中颤颤巍巍向前行走。

西市里一直有门牙子在活动,兰溪富人多,大多从这里买丫鬟小厮。

她走过去,牙尖都在打颤:“你看我值多少钱?”

那人不由多看了她两眼,卖自己的还是第一次见。他摆摆手,算是拒绝,“你太瘦了,不值钱。”

“给口热饭就行。”她抓住门牙子的袖子,面带哀求。

这才勉勉强强答应了,“那行,你叫什么名字啊?”

“苏染。”

为了一口热饭把自己卖掉的苏染最后被门牙子用一块大洋卖到了迟家。

一开始迟老爷并不满意她,是个女娃娃,又这么瘦弱。是迟腾坚持,他指着缩在门牙子脚步瑟瑟发抖的一团,不容拒绝道:“我就要她!”

她抬起头,愣了一下,眼中透着清亮的光,忙不迭表示自己很能干,什么都会做。

2

迟家是富贵人家,迟腾又是独子,从小锦衣玉食地供着,性格乖张而且越来越顽劣,伺候他的丫鬟媳妇都说没办法,迟老爷只好让他自己去挑,跑了好几个地方,最后迟腾指了苏染这样一个黄毛小丫头,不过好在是他自己选的人,没有再故意刁难赶人家走。

苏染从此在迟家安定下来。

长大的迟腾并没有遵照迟老爷的意愿接手迟家的生意,反而终日游手好闲,荒唐度日。

苏染在茶馆找到迟腾时他正看人斗蛐蛐。

桌上两只蛐蛐激战正酣,迟腾亦是情绪激昂,有人先看到苏染,用手肘推了推迟腾,调侃说:“你小童养媳来了。”

从小苏染就跟在迟腾身后,寸步不离的,管这管那,可不就是小童养媳。

他这才从桌子里抬起头,掀了掀眼皮,看了她一眼立马又投入蛐蛐的战斗中:“有什么事等我看完这一局再说。”

“等不了了,你现在就跟我回去。”苏染一把把他从桌子上扯出来往家里拉。

他一边被人拉着往回走一边还不忘了交代:“小爷赢的钱记得收好了。”

回去的路上苏染铁青着脸。

迟腾厚着脸皮腆上去:“小媳妇,什么事这么急,不能让我看完一局。”

刻板的面庞上裂出一丝恼怒的情绪:“好不要脸,谁是你媳妇。”

“迟早会是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对迟腾来说这样的玩笑随口就来,苏染慢下来,眼神在他身上停顿片刻,想起他做的事,还有家里现在的那个人,闷哼出声。

迟腾看出苏染在恼他,也就不说话,讪讪跟在她后面回家。

家里迟老爷早就在等着他了,迟腾一进门就被喝令跪下,他旁边早就跪了一个暗自饮泣的女子。

那女子正值妙龄,一身麻布衣裳,头发松松垮垮在左耳下挽成一个髻,面目秀丽,粉黛微施,眉眼间又隐约透出一丝半缕的风尘气。

“芳娘,你怎么在这?”迟腾看到她很惊诧。

“迟少爷……我……”被他叫做芳娘的女子抽泣了两下,似乎有口难言。

迟老爷拐杖在地上戳得直响:“你自己说你在外面都做了什么好事!”气息不顺,呼吸也越来越短促,一口气吊在嗓子口,说不出话来。

郑奎急忙上前劝慰:“大哥,别生气,迟腾还年轻,年轻人嘛,一时糊涂也是常有的事。”

迟腾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本少爷的事不需要你来掺和。”

被迟腾一吼,郑奎面子上挂不住,面色讪讪退至一边。

倒是迟淮林差点一棍子扑下来:“怎么和你表叔说话呢?在外面给我胡作非为,对长辈还这样无礼!”指着迟腾的鼻子骂:“你这个不肖子,在外面给我沾花惹草还不够,还把人招家里来!”

“芳娘,这是怎么回事?”迟腾质问身边跪着的女子。

芳娘抽噎起来:“迟少爷,我,我实在是没办法了,你上次给我的钱全被我哥拿去赌了,我娘病了,我是实在没办法才来找你的,你不是喜欢我吗?你收了我吧,为奴为婢我也心甘情愿。”她抓着迟腾的手臂,苦苦哀求道。

她的哭诉根本没有激起迟腾半分爱怜,他的脸色越来越冷峻,丝毫不掩饰内心的厌恶:“我出手帮你不过是一时兴起,你想从此就赖上我怕是打错主意了。”他毫不留情地一根一根掰开她的手指。

芳娘脸色一滞,不敢置信道:“可是,可是你明明说过你喜欢我的。”

他把她从酒楼里赎了出来,给她安排了住处,使她避免了沦落风尘的命运,他对她温柔迁就,他该是喜欢她的,也就是仗着他的喜欢她才敢出现在这里,他从未对她承诺过什么,她却贪心地想多要一点。

原来,走错一步,满盘皆输。

“本少爷喜欢的人多了去了,可是没有一个敢凭着这点微末的喜欢就来算计我的。”他的语气温柔而又残忍:“你打错算盘了。”

郑奎十分有眼力见,上来对芳娘道:“姑娘,出去吧。”

送走了芳娘,迟腾从地上起来,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好了,现在误会解除,我可以走了吧?”

迟老爷随手抄起一本书往他身上掷:“你给我禁足半个月,没看完上个季度的账本不许给我出门!”

迟腾轻巧巧避开,牵过苏染就走了:“看账本去咯。”

3

迟腾心烦意乱甩开手里的账本,起身要走,被苏染用一把木剑横在身前拦住去路,她面无表情:“老爷说了,没看完这些账本不能放你离开。”

他烦躁地原地打转,几乎要抓狂,又一次解释道:“染染,我和芳娘真的没什么。”

“这些事,少爷没必要向我解释。”苏染脸上看不出丝毫情绪变化。

迟腾冷静片刻后就想笑,心里甜滋滋的,以前迟老爷也罚他禁足,都是苏染帮着他溜出去,这一次却这么铁面无私,说她不是吃醋了他才不信。

小样,假公济私。

心情好转了,迟腾看账本都看得认真了,可越看到后面眉头越皱越深。

迟腾把账本一合,神色肃然:“我要去找我爹。”

这账本有些不对劲。

这两年大多数账本都是经过郑奎的手,迟老爷精力不济,很多事情都是郑奎一人决定。迟腾本来就不相信郑奎的为人,但是为了自己躲懒迟老爷要用他迟腾也就没反对。

现在貌似出了问题,他就不能再袖手旁观。

迟腾抱着账本到迟老爷房里时郑奎刚好出去,错身而过的瞬间郑奎看了一眼他手中的账本,神色深讳。

“账本看完了?”晦暗的灯光映衬着迟老爷青灰色的脸。

“爹,我……”迟腾刚想开口就被迟老爷打断,他看了一眼身后的苏染:“你去门外守着,别让人进来。”

苏染应声退了出去。

迟老爷从书页里抽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女孩子穿着时下最流行的小洋装,手里环抱着一本外语书。

迟腾随意一瞟,只看到女孩子脸上挂着干净又灿烂的笑容,好看,但是他不喜欢。

“这是桐城夏家的小姐,这几天在兰溪走亲戚,你去见见。”

被迟老爷这么一打断,迟腾忘记了自己过来的目的了,他赌气道:“我不去。”

“不去也得去!你这个年纪,早该成家立业了!”自从上次芳娘跑到家里来之后迟老爷就一直寻思着给迟腾物色合适的对象。这个夏小姐就很好,门当户对。

成家立业,先成家,后立业。

“有人管着,你也就能收心了。”

迟腾辩驳道:“你不是一直让苏染看管着我嘛!”

“那能一样吗?”

父子两的争吵依稀落到苏染的耳朵里,她抱紧了手中的木剑,心有戚戚地看着院子里沙沙作响的梧桐树,神思惘然。

4

迟腾最后还是去见了夏家小姐。

“夏佟思,思念的思。”她这样介绍自己的,迟腾礼貌性地和人家打过招呼便随意攀谈起来,应付女孩子,他向来游刃有余。

夏小姐热情活泼,举止大方,相处起来很舒服,只是迟腾心不在焉,脑子里总是浮现出苏染的脸。

如果此刻坐在他对面的是苏染,她一定是正襟危坐,像个木头一样,不会这样和人谈笑风声,只是怎么他好像偏偏就喜欢她那样的木头美人呢?

迟腾想起他第一次在门牙子那里见到苏染,她就缩在门牙子的脚边,神情木然,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那样瘦,那样小,看起来干巴巴的,迟腾也不懂为什么一眼就看中了她。

可是就是这样干瘦的女孩子身上却有一股狠劲。

迟老爷做生意得罪了对家,对家雇人钻空子想劫持迟腾威胁迟老爷。

当时迟腾还不大,苏染也刚刚进迟家不久。劫匪掳了人跨上马立刻扬长而去,其他人来不及反应,苏染却眼疾手快,死死攥住了马尾巴,双腿拖在地上,手死拽马尾,被拖了一路。

正因为她死死抓着马尾巴不肯松手拖慢了速度,迟腾才能得救,迟腾倒是毫发无损,只是苏染的手被马尾划破了,下半身也脏得不成样子,鲜血混着沙尘顺着残破的裤腿往下滴。

“这丫头片子,不要命了。”大人看着也觉得触目惊心,苏染木然地坐着,任人为她清理伤口,反而转过身问迟腾。

“少爷,你没事吧?”

她的小脸苍白,上面出了一层汗,沾了很多灰尘,脏兮兮的。

迟腾盯着她,心里冒出一股无名之火,闷闷地,没有回答。

也是从那之后,迟腾对苏染有了不同。

苏染从小跟在迟腾身边,总有人开玩笑说她是他的小童养媳,一开始迟腾很恼火,后来也不恼了,甚至顺着喊她“小媳妇”。

苏染反驳无效,就开始沉默,在迟腾这里沉默就等同于默许,他就更肆无忌惮。

他们两个一动一静,苏染越是沉默,迟腾就越闹腾,倒也分外和谐地相处了这些年。

5

迟腾后来查看过所有郑奎经手过的账本,

郑奎在账本上做了手脚从中捞了一大笔,知道迟腾在调查他立刻携款潜逃了。

起高楼或许需要用上一个人一辈子的精力,可楼塌却只在一瞬之间。

一夜之间,迟家就陷入了巨大的亏空之中,来讨债的人一波接一波,把迟家围得水泄不通。

原本迟家和夏家正在协商的婚事也因此搁置,夏家是不愿意把女儿嫁到陷入风波的迟家的。

对迟家来说,要是夏家这个时候愿意伸出援手,他们就能渡过这次难关,如果这门亲事结成了,他们没理由什么不帮迟家,可是事情发生在没结亲之前,必须要好好掂量掂量了。

眼看着迟家撑不下去即将被封了,短短两天,事情又出现了转机,夏家竟然同意了这门亲事,还一口气拿出几万大洋解了迟家的燃眉之急。

“染染,你说我这样做到底对不对?”他收起平常在她面前吊儿郎当的样子,手指插入鬓发,陷入深深的苦恼之中。

是的,他去找了夏佟思。

接触过几次,他看得出夏佟思钟情于自己。夏家对这个幺女的宠爱远甚于她的几个哥哥,要是她执意想嫁,二老也只会遵从她的意愿。

“你和夏姑娘门当户对,很般配。”她说着违心的话,心里酸涩,舌尖也是酸涩的。

她曾经为他打过架,流过血,可好像除了一副血肉之躯外,她一无所有,他遇到危机,她无能为力,他需要的妻子是一个家财万贯,能在关键时刻救他出泥潭的女子。

他一直喊她小媳妇,小媳妇,坚信迟早有一天他会为她揭开红盖头,将她娶回家,堂堂正正地叫她小媳妇。

可是一转眼,怎么就要迎娶别人了呢?

在豪门做丫鬟,少爷总喊她媳妇,可到嫁娶时上花轿的不是她

夏小姐在七月初七进的门,很吉利的日子,全家一起忙上忙下的,喜气洋洋,只是苏染常年舞刀弄枪的怕不吉利冲撞了喜气,被安排在了后头。

苏染没有看见他穿喜服的样子,想来,应该是很好看的。

夏佟思贤惠而又能干,很快就上手打理迟家的大小事宜,迟腾在她的督促下也开始真正试着处理迟家的生意。迟老爷看到迟腾这个样子十分欣慰,自然非常满意夏佟思这个媳妇。

以前苏染和迟腾亲密,常常跟在迟腾身边,自从夏佟思进门之后,苏染就自愿去后厨帮忙,迟腾不愿意,但是拗不过苏染,就同意了。但他时常挂念着她,去后厨的次数都多了起来,有一次迟腾从外面买了糖霜山楂特意去送给苏染,正好被夏佟思撞见了。

她当时只笑笑,并没有多说什么,隔了一天迟腾不在的时候就有人叫苏染,说是少夫人让她过去。

自从和迟腾结婚,夏佟思就梳起了挽髻,比起之前的发型更加显得端庄大气。

苏染有些拘束,夏佟思擦拭着手上新做的指甲慵然抬眼,直切正题:“我知道你和阿腾的关系不一般,但是我这个人向来霸道,眼里容不得沙子,更不会允许我的丈夫心里,眼里还有别人。”

“少奶奶是要赶我走?”她的脑子有一瞬间空白。

“那种仗势欺人的事我才不屑做呢!”夏佟思手搭在椅架上,食指一下一下轻扣着:“我只是告诉你,我要把你从他的心里赶出去。”

她要抢,光明正大地抢,抢回自己丈夫的心。

夏佟思不傻,之前迟腾对她一直是淡淡的,在那个节骨眼突然向她表白,目的是什么傻子都知道,她猜到他心里有别人,她不是不在意,只是因为喜欢,所以不计较那么多,况且,她相信总有一天她能得到他的心。

6

眨眼就是冬至,天上下起了雪,兰溪的冬天湿寒,女人孩子们都喜欢缩在房里。

将近年关,正是忙碌的时候,迟腾忙起来有时候好几天都不着家,眼看着就要忙完了,临到头却出事了。

警察在迟家的货船里搜出了禁品,扣押了好几十号人,迟腾当场就被带走了。

消息传到迟家,迟老爷当场一口气没提上来昏厥过去。私运禁品,这个罪名可不小,一旦坐实了,迟腾可能就从此都出不来了。

夏佟思还算镇定,立即命人安置好了迟老爷,有条不紊地安排人去打听情况,一连几天,传回来的消息都不算太好。几乎可以确定是对家栽赃陷害,可是没有确凿的证据,警察署抓了迟腾之后对这件事就不怎么上心了,他们也是接到人举报,反正人抓到了就行,管他是不是无辜。

苏染听说警察署最惯用的手段是对犯人上刑,瞬间慌了,六神无主跑到夏佟思面前:“少夫人,您快想办法救救少爷啊。”

关心则乱,苏染一时间失了分寸,抓住夏佟思的袖子。夏佟思面色郁郁:“我自己的丈夫,我救他是理所应当,什么时候用得上外人来求?”

一句话说得苏染清醒了些,她松开手,垂下眼睫,有些落寞,倒是自己多事了。

迟腾被关进了警察局,迟老爷又病了,所有事情一下压在了夏佟思身上,她一个人操持上下,忙里忙外,连坐下来好好喝口茶的功夫都无。也多亏了她,迟家才能好好维持下去,看起来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过了些日子,警察局允许探视了,苏染拿了些他喜欢吃的点心去探望他。

牢房里充满了稻草积压的湿气,老鼠肆无忌惮从脚下蹿过,看到迟腾的瞬间,她鼻子有些发酸。

光线昏暗,他还坐在背阴的地方颓然靠着墙,身形落拓,完全没有了之前的锐气,头发长长了些,又乱糟糟的,杂乱的头发垂在两侧,只露出一截布满胡茬的下巴。

看见苏染迟腾立马就神气多了,一扫方才的落魄模样。

“一定吃了很多苦吧。”苏染看着他,憋了很久的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迟腾这时还能扯出几分笑意,伸出食指在她脸颊上轻轻擦拭。

他故作惊讶道:“我以为你从来不会哭的,在这里关几天换你几滴泪,我好像也不亏。”

“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笑得出来。”

他说这样也挺好的。

“咱们两好久没有好好说话了,我想你了。”迟腾歪过头靠在苏染身上,阖上双眼,好久没有这样心安了。

好像只要有苏染在,他就会格外心安,小时候他性子就很张扬,常和其他小孩子起冲突,对方人多势众,他打不赢,又丝毫不肯示弱,还好苏染学过一些功夫,总是为他出头,为他打过人,也为他挨过打。

从小到大,她总是倾尽全力护着他的,只是越来越长大,她能保护他的地方越来越少,就像这一次,迟腾被关进警察局,苏染毫无办法。

7

夏佟思二哥是桐城官署的副官,虽然不能直接插手兰溪这边的事情,倒也托人打点关系关照迟腾这个案子,再加上夏佟思揪住了内鬼,查出是有对家买通伙计刻意陷害,迟腾的嫌疑得以洗清。

他到家天已经黑了,大厅里灯火通明,夏佟思正坐在那里等他,看见他出现几乎是一瞬间扑过去的,抓着他衣领的手一直在颤抖,头抵在他胸口处,低声呢喃:“平安就好,平安就好。”

这些天为了稳住人心她一直在抑制自己的情绪,不敢在外人面前表露出一丝的担忧和害怕,现在迟腾回来了,面对自己的丈夫她才终于可以露出脆弱的一面。

迟腾抬起的手几经犹豫,终于轻抚她的背以示安慰:“辛苦你了。”

夏佟思环住他的腰,就这样倚在他怀中,橙黄的灯光下相拥的身影投射在地面上,分外和谐。

在他们看不到的暗处,苏染迈出一半的步伐悻悻收回,落寞转身,融入夜色之中。

从前在镖局的时候老镖师告诉她,只有本领够硬才能好好在这世道生存,因此她拼命练武,后来她才明白,这些仅仅只能让她生存,却并不能守住自己想要的。

小时候她可以凭自己的武功保护迟腾,可如今,她什么都做不了。游手好闲四处招惹是非的少爷才需要她用拳头保护,现在的少爷更需要少夫人这样能为他守护家宅安宁的妻子。

迟腾依然对她很好,只是不会再像之前一样开玩笑叫她小媳妇,他们之间好像竖起了一道墙。

来年春天,夏佟思有了身孕。

苏染在这个春天离开了迟家,迟腾没有挽留,他们都明白,早在他娶夏佟思的那一刻开始,有些一直存在却从未言明的情感就已经结束了。

时隔十年,苏染又一次开始流浪,依旧孑然一身。

一场春雨悄然而至。

迟腾站在窗边,手里端着一杯茶,茶温隔着杯身传至手心。

夏佟思从身后抱住他,旗袍下的小腹已微微隆起,“阿腾,我是个心眼很小的人,所以,你的心里可不可以只有我?”。

过了一会才听到他的回答:“我答应你,我会尝试着忘掉她。”

“我等你。”(原标题:《民国情事:苏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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