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子用什么表达对曾皙的高度赞赏(论孔子赞赏曾皙之志的原因)

春风和煦,杨柳依依,正是草长莺飞好时节,也是座谈论道的好时节这一日,孔子携其弟子共坐畅谈,让他们各言其志,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孔子用什么表达对曾皙的高度赞赏?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孔子用什么表达对曾皙的高度赞赏(论孔子赞赏曾皙之志的原因)

孔子用什么表达对曾皙的高度赞赏

春风和煦,杨柳依依,正是草长莺飞好时节,也是座谈论道的好时节。这一日,孔子携其弟子共坐畅谈,让他们各言其志。

子路率而答之,夫子听后哂然一笑,冉有、公西华两人继而论之,夫子依旧未做评论。鼓瑟音渐希,曾皙起身曰其志异于三子,述其志曰:“莫春者,春服既成,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乎沂,风乎舞雩,咏而归。”

孔子听后长叹一声,表示自己赞赏此观点。可是,一向支持的学而优则仕他为何没有赞赏三子的理想而是青睐于曾皙志向呢?

首先,曾皙之志合乎自身实情。子路、冉有和公西华都述说了自己的从政理想,但都没能够充分认识到自己。曾皙虽然未提及从政,但他所言却是切合自身实际,立足当下的。

《史记.仲尼弟子列传》中曾记载道“路性鄙,好勇力,志伉直,冠雄鸡,佩豭豚,陵暴孔子。”子路是一个志气刚强,性格直爽之人,“率尔而对曰”便可以看出他的伉直鲁莽。

他的理想是治理一个外有师旅扰之内有饥馑困之的千乘之国,且三年之内能够使军有勇,使民有知。这治理国家远大志向本应值得嘉奖,但孔子的政治思想核心内容是“礼”与“仁”,且在治国的方略上,他主张“为政以德”,用道德和礼教来治理国家。

而子路过于鲁莽,不懂谦让仁和,用孔子的话而言便是“由也升堂矣,未入于室也”。子路学问虽然已经很不错,但是野气未能脱除干尽,没有儒雅君子的谦和。

子曰:“求也,千室之邑,百乘之家,可使为之宰也,不知其仁也。”他可以负责一个拥有千辆兵车的国家的军事工作,但治理国家讲求仁和,以德治天下,在这方面他仍是有所欠缺的。

冉有与公西华则与子路相反,他过于谦逊。

子路曾询问孔子怎样才能成为一个完人,孔子答曰:“若臧武仲之知,公绰之不欲,卞庄子之勇,冉求之艺,文之以礼乐,亦可以为成人矣。”从中便可以看出,孔子对冉有是评价极高的。

冉有多才多艺,极具政治才华,他过于谦虚,其实治理一个千乘之国是绰绰有余的。

《论语》公治长篇中“子曰:‘求也,千室之邑,百乘之家,可使为之宰也,不知其仁也。’‘赤也何如?’子曰:‘赤也,束带立于朝,可使与宾客言也,不知其仁也。’”二者的才华是毋庸置疑的,冉有多艺,擅长理财,公西华知礼,娴于辞令。

两人皆有为政实力,但言辞中过于谦逊,孔子均不置可否。

东汉包咸曾对曾皙之志进行过阐释,言:“暮春者,季春三月也。春服即成者,衣单袷之时也。我欲得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浴于沂水之上,风凉于舞雩之下,歌咏先王之道,归夫子之门也。”将曾皙之志描述成了一幅春日游玩之景,并不像前三者的鸿鹄大志那样崇高,而仅是寄情于山水的自在闲适。

子曰:“道不行,乘桴浮于海。”世道清明,就借势出力施展才华;世道昏暗,就选择隐逸以明哲保身。曾皙深谙时势,在立足于当前与计划于长远中他选择了前者,选择了“乘桴浮于海”。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缨;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吾足。”他顺势而为,立足现实,合乎实况,故孔子喟然与点。

其次,曾皙之志是孔子内心欣然向往的隐逸之志。朱熹言“胸次悠然,直与天地万物上下同流、各得其所之妙,隐然自见于言外。视三子之规规于事为之末者,其气象不俟矣,故夫子叹息而深许之”。

他认为曾皙是由于超然于世界的悠然境界深得孔子之心,但这份超然境界,便是孔子向往已久的隐逸之趣。

孔子一生奔波劳碌,周游列国数十载,却郁郁不得志。他有着明确的出世与入世观点,可他的行为却又是让人感到困惑。

《论语》灵公篇中写道“君子哉蘧伯玉!邦有道,则仕;邦无道,则可卷而怀之。”孔子十分敬佩蘧伯玉等进退有度隐逸君子,也推崇他们有道则仕无道则隐的处世态度。

“邦有道,谷;邦无道,谷,耻也”这是他曾经的观点。朱熹言“邦有道不能有为,邦无道不能独善,而但知食禄,皆可耻也。”然而春秋战国时期,多雄争霸,时局动荡不安,孔子多年仕途曲折,可他仍未放下治国理想归隐山水,这与他的处世观点相悖。

并不是不愿归隐,而是他心系天下苍生,愿能凭己之力,惠及天下,福泽万民。圣人之所以为圣,其皆出于他淡泊名利外表下那颗始终怀着天下的赤诚之心!他不是不愿意离开官场隐居山林,反之他内心是欣然向往徜徉于山水之间,与花草树木鱼虫为伴,与友浴风咏歌而归。

曾皙所描绘的,正是他心中渴望已久隐逸生活图景!

再者,曾皙之志是孔子所思想主张的“礼”的表现。徐广对“咏而归”中“归”注一作“馈”,郑玄言“馈,馈酒食也。鲁读‘馈’为‘归’”,“咏而归”便可译为“唱歌而献酒”。

王充《论衡 明雩篇》中解道“鲁设雩祭,于沂水之上。暮者,晚也,春谓四月也。春服既成,谓四月之服成也。冠者、童子,雩祭乐人也。风乎舞雩,风,歌也。咏而馈,咏歌馈祭也,歌咏而祭也。”

这样看来,曾皙所述及的其实是古代的一种祭祀仪式,“春二月雩,秋八月亦雩。春祈谷雨,秋祈谷实。”,在一定的时期,人们便会涉过沂水在舞雩台上边唱歌边祭祀。献酒和祈雨,其实都是祭祀活动,这满足了孔子对礼的要求。

最后,曾皙之志是其实是孔子理想实现后的愿景,即大同社会。

《礼记.礼运》记载孔子语“大道之行也,与三代之英,丘未之逮也。而有志焉。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这是孔子所阐释的大同社会。

曾皙言其志异于三子,是因三子所言均是谈其政治抱负,而曾皙所言其实是一种理想的生活状态。在这个场景中,蕴含了人与人、人与自然之间和谐融洽的相处模式,正符合孔子对大同社会的展望。

现代学者于丹曾言“曾皙的内心是完满充盈的,他以自身人格的完善为前提,以万物各得其所为理想。”,而“讲信修睦,人得其所”正是大同社会的主要特点。

人与人之间相互交流,愿意赞同一个人的观点大多时候是因为志同道合。孔子赞赏曾皙之志的原因还可以概括为两个大点。

其一,曾皙之志合乎自身实情。

其二,曾皙之志与孔子之志相契合。

隐逸之志、对礼的思想主张以及对大同社会的展望,这些都是源于孔子的志向。曾皙所言,恍若涓涓细流流过孔子心中,畅也,故倏而喟然一叹:吾与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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