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总被无情恼原唱完整版 多情总被无情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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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宵草•暗香疏影

小姐翻来覆去,总睡不着。烦闷至极,便将寝被一路褪及小腹,露出淡红软绸的亵衣,温热的气体瞬间从怀中逸散开去。

再过半盏茶功夫,只见烛台一亮,红纱帐前便影影绰绰有一个影子,静静地倚在上面。

今夜的月约莫是象牙白,能揉出极温润的光泽,铺在窗纸上,恍惚勾勒出一个人影。

人影瘦削,像一杆翠竹,直直立在那里。

小姐瞧见了,想唤丫头,却发现自己的房里并无一个丫头。只好独自举着灯烛,越过四折的花鸟屏风,大胆凑上前去,小心翼翼问了一声:“是谁在外面?”

“月夜拜访,叨扰小姐了。”说话的是个青年男子,因为声音好听,没有衰朽的杂质。

小姐一笑,也并不那么害怕,反而将烛台搁在客桌上,挪了一只杌子过来坐下,“公子,从哪里来?”

“你怎么知道我是位公子呢?”

“难不成你是一位小姐?”

窗上的影子摇摇头,一笑,既不算很肯定,也不算完全否定。

小姐面有愠色,便要赶人,“你还是快走吧,何苦来扰人清梦!”

果然,逐客令一下,窗外便没了声影。

次日晚上,仍是月临朱窗,又照见那杆清瘦的身影。

“好啊,你竟不死心。”小姐指着窗边那人,“还敢来此?”

他将门窗上贴的黄符一张张撕了下来,笑道:“这符贴再多也无妨,横竖伤不着我。”

小姐愣了愣,披着一件藕荷底撒花的单袍,一边走一边系上扣子,将门猛地一把拉开。

只见一张黄符飞来,稳稳贴在她脸上,“定!”

她扯下黄符,怒道:“我也不是鬼!”

第三夜,小姐闺房的门窗果然不再贴什么黄符了,那人却直到月向西移,悄悄沉下去许久,也没有出现。

小姐夜中起身,坐在床沿闷闷地想着,今天这么好的月亮,为何又不来了呢?

不过,恼了别人两次,赶了别人两次,谁还有那么好的耐心?除非此人真真脸皮厚上了天,死缠烂打来了。索性吹了灯睡罢,为这种小事夜不能寐,又何苦呢?

只是小姐刚睡下,便在睡梦中听见门外依稀有人喊道:“小姐,小姐,你睡了么?”

“小姐,小姐,出来与我下棋吧。”

她抓着衾被,身子微微一颤,就像梦魇住了一样,始终没能起得来。

在第四个有月亮的夜晚,她终于肯和颜悦色同他说话了,“你究竟是哪里来的?总是三更半夜来我们这里,好生奇怪啊。”

“你别问,这事说来奇怪,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说不准,这竟是一场梦。”公子笑声很是清脆,好像珠子掉进月盘里,她想他必是个极健康的青年。

她的耳朵现在感觉很快乐。

很快,小姐便邀他进了自己闺房,也果真同他下了几盘棋。

落子之声此起彼伏,灯花结了又爆,把时辰一个一个耗掉。

意识到小姐有些乏了,公子只好温言相劝:“你也乏了,我看今夜就下到这里了。”

他说完,果然毫无留恋,起身告退。

到第五个夜晚这时候,中间已然隔了几个下雨天,这期间,小姐的心也一样在下雨,无边丝雨,织成细细密密的网,把她困在其中。

她在桌上放了一壶花雕,请他一同饮酒,那酒香清冽宜人,只是一倾倒,便轻轻逸出。

来者显得格外高兴,连连说好,坐在她身侧,同她推杯换盏,谈笑风生。

饮酒作乐,一时兴起,公子遂吟起李白的诗:“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

小姐闻言一笑,悄悄地凑近他的脸,亲了一口。

“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

她抱着那张可爱的脸,低头只顾亲吻,把人弄得有些措手不及。

小姐果真有些醉了。

“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

微醺之间,小姐心想,反正是做梦,不用那么守礼又也是没有关系的,不会有人知道,她做了什么样的梦。

她在梦中又是何等痴狂。

春夜到底还是属于年轻的肉体,筋骨摧折,血肉模糊,很有一些不死不休的意思。

“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

云鬓散乱,将挽起的青丝,纷纷如雪一般崩开,轰地一泻千里。

“醒时相交欢,醉后各分散。”

临了,她舔了舔湿润的嘴唇,好像一条蛇,从一场盛筵退席下来。

过了十来天,春雨缠绵了许久,让小姐一度肝肠寸断,甚至得了不小的病,差点死去。

好在天终于放晴,和这个晴日相映照的是夜晚皎洁明亮的朗月。

就是在这一夜,小姐悄悄出了闺阁,走出幽深的宅院,一直步行到大街上。

这个夜晚,还有许多不可思议的事情,在月的注视下发生。

起初,小姐从梦中惊醒,梦见心上人骑着一匹青總马,从她住宅的高墙下经过,他见她在楼上斜倚栏干,于是向她招手,“小姐,近来好吗?你身体可好?”

可他偏偏又想不起她的名字,只是一味地叫她“小姐,小姐”,然后痴痴傻傻地笑着。

她想答话,却说不出口,只能看着他远远地骑着马走掉了。

他说,你要是还不搭理我,我就走了,这一走啊,以后就“相期邈云汉”吧。

意思就是说,咱们以后就遥远的银河边见吧,可是她怎么才能去到那么远的地方呢?

他肯定不再回来了。

这已然没有转圜的余地。

小姐一下子急地哭出声,惊醒过来。

她想起他或许仍在墙外候着,那马儿走得不快,所以还未曾走远。

于是顾不得那么多,小姐提了一只白纸灯笼,拔足往外奔去。

清风拂过,风中有一丝丝奇异的芬香,这时,原本幽暗的街道,忽地全部明亮起来。

今晚的月亮是女子抬手将皓腕染成,满地的清辉因而都浸上淡淡香味。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多女孩子,相互携起手来,在大街上到处走动着,好像春风掠过似的,花海翻腾。她又闻见了那种香。

花香里残留着往昔的温情,萦绕成一种过去不曾凋谢,尚凝结在此处的幻象。

人群中驶过来一辆香车,车上坐着的人她是认得的。

每个有月亮的晚上,她都见过那张脸,捧在手里不停地摩挲过,亲吻过。

他的笑容和昨天相同,明亮皎洁,天真纯粹,只是身边换了不同的人。

唇边噙了别的姑娘的口脂,像玩笑,又像很认真。

小姐想叫住他,可是偏偏又想不起他的名字,只好默默流泪。

这时,公子注意到路边那个落寞的姑娘,遂款步提衣走下车来,“姑娘?”

“看着好像有点面熟呀。”

“你认不得我了?”

公子很诚恳地摇了摇头,“我们以前真得认识吗?”

“何止认识?”小姐有些哀伤地想。

可是,他是那样真诚,他本可以假装不曾看见她,亦不曾看见她的落寞。

“那么,那么…”他欲言又止,可他偏偏又想不起来。

“那么,我要回去了。”小姐忍住泪,悲凉地一笑,“其实也不是很相熟。”

惊蛰,这天,落了几声响雷,可是迟迟没有雨滴下来。

只是那墙角一棵粉红的梅树,竟然枯死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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