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是雍正四爷的清穿小说(穿到雍正的后宫)

文案:姜恒看了一本雍正朝的清穿小说,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男主是雍正四爷的清穿小说?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男主是雍正四爷的清穿小说(穿到雍正的后宫)

男主是雍正四爷的清穿小说

文案:

姜恒看了一本雍正朝的清穿小说。

文中女主家世出众容貌过人,只因性情内向单纯,在后宫里避世无争吃了不少苦头。最终才被皇上发现内心真善美,在大结局过上了安稳的妃嫔生活。

次日,姜恒发现自己变成了刚刚通过选秀入宫的女主。

作为职场升职专家,姜恒觉得十年后才熬到妃位,实在是有点慢。

她拿出了敬业的态度:工作,我是认真的,专业的,持之以恒的。升职加薪,是我该得的。

一年后。

众妃嫔:卷不动了卷不动了,你行你上吧,我们躺平了。

雍正爷感慨不已:谁料这后宫之中,朕竟得一知己啊!

执政十三年,宵旰焦劳一朝病逝的雍正爷再次醒来后,发现自己到了一个奇怪的世界。在这个大清,自己的主业居然是跟妃嫔们虐恋情深。

心里有一百个工作计划的雍正爷挽起了袖子:谈什么恋爱,朝中纪纲未整,百事待兴,都给朕肝起来!

这是两个穿越到言情小说里的工作狂,新的启程新的故事。

注/排雷:并非历史上的清穿,时间线有较大改动~

内容标签:清穿穿越时空宫斗历史衍生 79万 131章

一句话简介:升职加薪后宫生活

立意:辛勤工作,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精彩片段

片段1

这一日阳光灿烂的有些过头,与春日锦灿的花、红墙绿瓦的宫墙交相辉映,让人有些心浮气躁的眼花之感。

但如今殿内学习氛围已不可同日而语。

自打小考后,新人们再也没有课堂上走神和应付的状态,全都是‘眼睛瞪得像铜铃,闪电般的精明’,生恐落下嬷嬷教授的一个词,一个数,再交上一份不合格的答卷。

就是在这样浓厚的学习氛围里,养心殿的小太监到了。

养心殿的宫人与别处都不同,总管太监们自不必说,各有服制。而一般的小太监,为与别处区分,也会在蓝色葛布衣下头另外滚上两道黑色的边。

就这两道细细的黑边,就与别的太监划下了分水岭——这可是御前的人。

不得不说,储秀宫补习班的系统教学还是有用的,起码在座所有新人,在上下打量了一眼这小太监后,不用他开口,就都反应了过来:这是养心殿的人!

屋内霎时一片寂静,众人都起身肃立。

小太监被十多位宫嫔和四个大嬷嬷盯着,倒不见慌张,规矩地打了千:“奴才见过诸位小主。”又向几位嬷嬷哈了哈腰,之后直起身板来,声音清亮:“皇上口谕——”

妃嫔们忙蹲身,嬷嬷们皆跪拜,恭接圣上口谕。

小太监的声音朗朗:“召信贵人午膳前于养心殿面圣。”

一石激起千层浪。

这句话一出,姜恒感觉自己身上立刻集中了无数的伽玛射线似的目光,热度灼灼。

旁人看她,她只看这养心的太监。

姜恒自打一睁眼,到了这宫廷,太监见过不少了。但养心殿的太监,哪怕一看就是专管跑腿传话,到不了皇上跟前伺候的小太监,素质也都截然不同。

面容齐整,口齿清楚,一样的行礼动作,做的却硬是比别处的太监显得伶俐,一副讨喜的样子。

管中窥豹,也可知皇上身上真正得用的,都是什么样的人精了。

姜恒学过面圣不得直视的规矩,但不妨碍她在进门的时候,用余光先迅速看了一眼坐在桌后的皇上。

她实在不能不好奇。

《信妃录》里对皇上的容貌有一段描写,姜恒只记个大概。

【他的眼睛像北地冰原雪川凛冽吹来的寒风,似乎轻轻一瞥就能冻住人的魂魄,偏生他的容貌又十分英俊。】

【冰冷、英俊与帝王的强势、凌厉、坚毅糅杂成一种令人沉迷而畏惧,欲罢而不能的复杂气质。】

当时姜恒就心道:嗯,果然是大男主,简直是爱新觉罗·北境之主·冰雪霸总·铁血帝王·胤禛。

此时,终于见到真人了。

养心殿的南书房,大窗朝东,晨起时会是一片光辉灿然耀满堂。只是此时接近中午,太阳逐渐正起,这书房内便被切割成一片分明的光影,一半金光,一半阴暗。

光影参半中,摆着一张油亮的黑檀锦地长桌案,皇上正在案后,摆弄一架西洋的星动仪。

姜恒先认出的其实是星动仪——这是书里很重要的一件推动剧情点的物件。

这星动仪皇上特意搜罗了来,预备今年八月里贵妃生辰的赏赐。贵妃得了后就遍邀后宫嫔妃一同来参观她的生辰礼。就在参观过程中,女主被人推了一把,正好扑在星动仪上,差点被上头的金星划伤了脸。

当然最惨的还是弄坏了精巧珍贵的星动仪,惹得贵妃雷霆大怒。

这星动仪说白了,就是一种用日月星辰代替色块的机关魔方,要按照一定的顺序不停的移动日月星辰,最后才能拼出原本的日月昭昭,星辰各归其位的星动图。

此时皇上,就在随手拨动星动仪上的星轨。

赤金红宝镶嵌的太阳,打磨光亮的金银双色星辰,都由纤细繁琐的支架与金线贯穿连接,牵一发而动全身,只需稍微一拨,所有的日月星辰就都转动了起来,在日光下折出绚丽的光彩。

男人神色专注认真,面容俊美帝王气势惊人,手中调拨星斗万千,魅力非凡。

姜恒在短短一瞥看清皇上容貌时,脑海里瞬间出现四个字:值回票价。

原本皇上忽然召见,对她来说真是挺意外的。不过剧情忽然十倍速带来的迷惑,这么早就要单独面圣的不安,都在这一瞬间值回票价。

美色就像熨斗一样,总能熨平心灵。

还好宫规学的认真,她在惊艳中,还是肌肉记忆式完成了完美请安行礼。

皇上抬起头来,漫不经心‘唔’了一声,接下来却道:“过来替朕扶着这北斗星。”

他这样随意一句话,倒像是两人并非初见,而是颇为熟稔的故人。平静自然的语气,连带着姜恒都奇异地安宁下来。

她走过去伸手托住了皇上示意的北斗晨星。它们被金线牵着,还带着一点微微的余震,在她手心嗡嗡而响。

而皇上则专心去研究南边星斗。

姜恒见皇上专注,还特意把给贵妃的生辰礼拿出来,还以为皇上在研究什么要紧的天象——她之前看过史料,雍正帝不仅信佛信道,还很信八字,甚至亲自给出征的将领算过八字。

于是她放轻了呼吸,免得惊动皇上的专注,再把大吉算成大凶,万一耽搁了谁的前程就坏了。

其实皇上并非在钻研要事,只是在玩新鲜的玩具。

晌午议过朝政,批过折子后,他就有意松范下筋骨和精神。人失去过后会格外懂得珍惜,他还记得前世最后病中那种力不从心的虚弱,那种心有踌躇壮志,身如枯衰之木油尽之灯的懊恼痛苦。

这会子重回了壮年年纪,皇上打心底里珍惜起来,肝还是要肝,但不能再拿命去熬。

他要放松玩个新鲜,就想起库房里有这么一架西洋星动仪。苏培盛听皇上点名要这个,当然也不敢说‘哎,皇上,您不是要把这星动仪留给贵妃娘娘当生辰礼吗?要不换一个?’——那他就是嫌脑袋在脖子上待得太久了。

于是他一句话没有,连忙亲自去搬了星动仪来,拆封给皇上玩。

说来从先帝康熙起,大清皇室的教育就是中西合璧,他们这些个皇子不单要学满汉蒙三语,还得学西洋算数、几何、乐理等,无一日敢懈怠。

这里头,皇上最喜欢的就是算数,算式与数理的条理分明让他觉得赏心悦目,而算出一页数字题比写一篇节略更让他觉得酣畅淋漓。

康熙帝也常夸他算数好,还曾经指了他去教十三数学。

于是皇上这会子就把跟数理有关的西洋星动仪拿出来摆弄着玩,想要心算下轨迹。

只是性情所致,皇上玩起来也格外认真上劲儿,以至于听苏培盛回禀信贵人到了,他也没停,索性让她上来搭一把手。

直到最后一道星轨与皇上心里的预期完美重叠后,他才满意舒了口气。

也直到拼完星动仪,他才有心思抬眼看了眼跟前立着的女子。

其实他此番召见信贵人,并无丝毫旖旎之意,根本是为了正后宫风气,为太后和皇后的身份地位加持。

所以他特意将召见的时间定在了这日午膳前,准备只见瓜尔佳氏一面,问一两句话,就让她告退,相当于利用碎片化时间顺便办了这事——连午膳都不耽误。

但此时皇上一抬眼,看清信贵人的容貌后,却也是微微恍神。

谁都有年轻的时候。

四爷忽然记得,自己做青年皇子的岁月。那时候皇阿玛还是头顶的天儿,太子爷的位置牢牢的,几个年纪相仿的兄弟间根本没有后来夺嫡的龙争虎斗,彼此间还会说些兄弟间的笑话。

女人当然是少年人口中绕不开的话题。

他们是皇子,倒不会拿兄弟家的妻妾开玩笑,那是不尊重。但外头各府的家养歌伎,女戏子就都是谈资,谁家的歌伎容貌最好,曲儿最有新意,都是他们私下的话题。

人的审美不同,环肥燕瘦各有所爱,当时四爷还会在心里品夺一二,哪一个是清秀柔美,哪一个是艳光动人。

但后来他见得实在太多了,一世的帝王看尽了天下美色风光。根本懒得再去多想,如今落在他眼里的女子只有两种:合眼缘的与不合眼缘的。

什么世俗定义的美貌、眉眼、身段都是浮云,合他这位帝王眼缘的才是好的。

眼前的信贵人无疑是合眼缘的。

她眉眼低垂,守着见驾的规矩却不显得紧绷,肌如春雪,面如桃花,不笑都透着一股子清甜。

皇上下意识就觉得,她笑起来一定更甜。

原本想召见一面,就直接让人跪安的,这会子却改了主意。皇上的目光一扫,苏培盛立刻上前,小心翼翼捧着底座,将星动仪挪了下去。

姜恒还有些不舍得,悄悄多看了两眼这样璀璨精致之物。

下回再见这星动仪,可就是在年贵妃宫里了,自个儿还得记得绕着它走。

第17章 姜姮

星动仪被挪走后空出来桌面,皇上就抬手取了纸来,用镇纸压住。

姜恒原以为皇上要写字,还在想着自己要不要告退,只见一支未蘸墨的笔递到了跟前:“你的闺名是什么?”

姜恒微愕。

闺名?

其实后宫的女人,名字真没人问过,姓氏和位份才是一个人的注脚。别说她现在只是贵人,就算是皇后,在册封典仪在皇家文书中,都只会留下‘乌拉那拉氏’,而不是名字。

她们的名字,在这宫廷里,就像是从没存在过。

姜恒真没想到,皇上问她的第一句话,居然会是名字。

不单姜恒意外,去外间立壁上摆完星动仪,准备回来服侍的苏培盛更吃惊。

皇上这些日子总是‘朕无欲无求,后宫令朕心烦’的样子,怎么这会子开始问人家信贵人的闺名了。

也就是姜恒到底来自现代,对于皇上会问名字的事儿只是微愕,一时并没有体会到在这个年代,男人问女子闺名,带了何等柔和暧昧的色彩。

苏培盛体会到了,所以他立马闪了。

南书房里外两间打通了,是皇上的私密空间。

出了外间一侧,有一方小小的‘候见堂’,是容蒙召前来的臣子暂且候着的一间方正茶室。

不过能在候见堂坐着等皇上召见的,也只有怡亲王等寥寥几人,一般人都得上庭院里去站着待皇上叫进。

这间茶室也是苏培盛等人给皇上备茶备点心的地方。苏培盛此时就躲到这儿来,将里面两间完整的空间留出来。

能做到皇上身边最贴心的太监,苏培盛察言观色的本事不要太好,方才只是悄然一瞥,就瞧见了皇上看信贵人的神色。

在宫里多年,他见过的主子爷们不计其数,他也很清楚男人对女子欣赏的目光是什么样。

这时候,他才不戳在里头碍眼呢。

屋内,姜恒端端正正写下两个字:姜姮。

这是《信妃录》女主的名字,说来她看这本书,还是一眼看中女主的名字跟自己同音。

如今想想,这一切可能都是穿越大神的剧透。

“姜姮。”皇上低声念了一遍,声音低沉而微微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喑哑,却又像某种上好的绸缎滑过肌肤般,带给人一种清冷的战栗感。

声音真好听啊,姜恒沉浸在声线中。

而皇上则对着这个名字莞尔:姜本来就是‘美’‘女’二字组成,姮又是‘嫦娥’之意,可见这是个直白的美人名儿。

看这名儿皇上想起一事,就道:“你的名儿倒是随了家里的兄弟们,可见你阿玛额娘很疼你。”

与后宫女子只有姓截然相反,前朝盛行称名不举姓,比如索额图明明姓赫舍里,人人却都称一声索相,和珅姓钮祜禄,人人也只称和中堂一样。满人入关后,都有了汉名,称呼也都随着汉人规矩来了。

姜恒在这里的阿玛,瓜尔佳观保,嫡出的共有两子一女,头一个字就都取了姜。

姜恒是家里的幺女,上头哥哥们也各有官职,虽年纪尚轻,不是什么重臣,但以雍正帝的记性,既然对瓜尔佳观保这个人上了心,自然把他家里的情形摸了个门儿清。

“阿玛额娘都很慈爱。”瓜尔佳观保夫妻确实是一对疼爱女儿的父母,在女主暗淡的日子里,他们从没放弃过女儿,也没有任何埋怨女儿不能得宠,总是想方设法托人情,盼着她过得好一点。

皇上将她的笑意看在眼里,心道:不是慈和疼爱女儿的人家,也养不出这样甜的姑娘来。

片段2

姜恒早就知道,永远不要小瞧古人的智慧。管中窥豹,北宋能出一个沈括,这漫长的历朝历代史书中亦有旁的天牛之人。可以说古兔的历史上真的是群星闪耀,光照万世。

在农耕为主的自给自足经济中,勤劳的古兔从未落后于人,甚至在各方面一直是世界的领先者。

姜恒再想想自己这点跟‘办公效率’有关的想法,就觉得不过如此了。

现代教育带给人的是一种广度。

皇上就觉得她天然聪慧,似乎什么都一点即通,其实正是拜现代教育的全面性科学性所赐。

皇上最终将其取名为军机图。

自己画一遍,才越发觉得这图好用。也越发体会到了姜恒为什么要用很多可移动磁铁来代表进度,这图最麻烦的地方就在于计划通常是灵活变动的,总要涂抹重画很浪费时间。

皇上就给造办处安排了新活:做一些大小不同的铁屏,并数千颜色各异的磁铁片送到养心殿来,

待张廷玉等臣子齐聚养心殿时,皇上已经带着怡亲王画完了第一张军机图。

在场者,官位最低的都是一个全国性部门的一把手级别,皇上简单讲解两句后,很快都领悟了这军机图的宗旨和要点。

于是各司其职,按他们的部门要事画起来,熬了一整个通宵,共画了五十多张军机图。

诸如朝中总督的时任、时长图;各省绿营增兵的年份图;各地银钱调拨的当年计划图与往年对照图……无数重要的条陈,被他们画作一张张图表。

越画越觉得简单明了。

张廷玉看着自己的图,满足感像是看到了自己的孩子,好生欣赏了一会儿。旁边鄂尔泰停笔就问他:“张大人怎么还偷懒呢。”

俩人脾气不是很合,虽然天天捆绑工作,但却是相看两相厌。

然而继张廷玉发呆后,鄂尔泰却也对着自己的图呆了,觉得自己画的真完美啊,看看我这完美无缺的工部河道工作进行图!一眼就知道如今各省的进度,对着就能盘算下半年的主要目标是什么。

张廷玉就慢悠悠道:“你这不是也在发呆?”

甘特图,本来就是统筹管理的神器。类比武功,那就是在座各位本就是绝顶高手,遇上趁手的兵器,那真是要大杀四方了。

这一杀,不,这一忙就忙到东方既白。

兴奋终于退去,几人都熬红了眼圈,熬得疲惫不堪,却没一个能歇着——他们集体歇着,早朝怎么办?各部门今日如何运转?

于是他们还得撑着熬夜过后疲倦的身躯,先将今日事儿排布下去。

好在今日原本不是什么大朝,于是皇上也迅速地结束了早朝,然后放了昨夜几位肝臣的假,自己也要补一觉。

睡前看着新的寝衣,还问苏培盛:“那件寝衣送过去了?”

得到苏培盛一个肯定的答案,皇上都没有什么精力继续说话了,很快进入了补眠状态,只觉得格外黑甜一觉。

醒来后,就收到来自永和宫的扣子两枚。

且说姜恒收到缺了扣子的寝衣后,一时间确实有种癖好被人看破的社死。但仍旧是很快适应了起来,没关系,只要我觉得正常,这就很正常。

她甚至从她收集的好看的各种纽扣里,挑了两枚装了,直送养心殿。

皇上拿出一枚圆润的蜜蜡莹红扣,这似乎是她第一回 往养心殿送东西。

而皇上回到书房又看到满屋子军机图后,就总想着送她点旁的大宗的东西。

于是先命制书局,再印一套跟自己御书房一样的白玉纸珍藏版《梦溪笔谈》送给姜恒。

皇上给永和宫信嫔娘娘送书这件事,苏培盛见多了并不吃惊。

但接下来,皇上让他送的东西,则差点惊掉他的下巴。

皇上居然让他把十三库的钥匙和档簿一并封了匣子送到永和宫去,从此后广州十三行进贡的西洋之物,都由着信嫔取用。

且说齐妃听闻皇上从外地回来,当日就往永和宫去,心里就越发堵得慌。

这历朝历代母妃受宠,儿子跟着被看重的例子还少吗?

皇上紧着去探望还不算,过了一日,齐妃又听到一个小道消息:皇上居然把十三库的库房钥匙私下给了永和宫信嫔。

齐妃简直要晕过去了。

其实十三库易主,从此后一库的内监都要向永和宫去回事,本就不可能瞒人的,皇上私下已经去给太后说过此事。

太后并无所谓,除了西洋香水脂粉等物,太后其实不太喜欢西洋物件,大扇的玻璃镜还会让她清晰看到自己皱纹,她情愿要磨得好的上好铜镜,自带柔光效果,而且周边雕凤凿花,更为风雅端庄。

十三库那些西洋东西,太后也见过,觉得全都玩具似的,皇上给了姜恒,太后还道:“也好,将来好给孩子玩。”纯当玩具库了。

太后不管,皇后自然也闭眼。

她甚至还有一点满足:自打信嫔有孕,三妃对她这位皇后的态度,不自觉就更加恭敬小心了。

她们承受的压力,变成一种对上位者庇护的渴望。

皇后无疑是她们投靠的最佳人选。

原本,面对没有皇子的皇后,三妃有点警惕的,生怕皇后看重谁的儿子,夺了去养着。可现在,如齐妃这般焦虑的,都盼着皇后快点出手,把我儿子带走去养着,博一个皇后养子的名分。

由卖方市场变成买方市场,皇后那是一点不着急了。

“七夕过去了,皇上却还没有恩旨放本宫出去。”年嫔站在翊坤宫正殿门口,抬头望着紫禁城的一片方形天空。

过年的时候皇上不解除她的禁足,端午的时候也未解除她的禁足,对年嫔的打击,却都不如七夕时皇上不闻不问的大。

皇上曾经跟她说过,愿意与她一生一起过七夕的。

旁边宫人小心翼翼劝道:“娘娘别伤心,今年七夕皇上不在宫里,是过了两日才回来的,所以才不及……”宫人的声音渐渐弱下去。

而年嫔脸上的神色与其说是伤感,不如说是冷笑,声音也冷到让人害怕:“皇上再耽误了七夕,也未耽误对信嫔的接连赏赐,甚至连十三库都送了出去。”

禁足中的年嫔消息这么灵通,都要多亏了齐妃。

齐妃自掏腰包,收买了几个给翊坤宫送饭的小太监小宫女,也不要他们干别的,只是要他们将宫里的新闻(尤其是齐妃想让年氏知道的新闻)传给翊坤宫知道。

小太监们也乐得接这个差事——哪怕齐妃娘娘不给钱,年嫔那边还会塞银子问他们外面的事儿呢。

这可正好收两份钱了,说说话又不费什么。

而齐妃破财给年氏送消息,尤其是送永和宫的消息,正是想刺激年嫔动起来,好生去求求皇上念在旧情份上把她放出来,给信嫔找麻烦。

齐妃甚至做过梦,梦见年嫔忽然间就长了翅膀飞出来,然后大发神功,直接跟信嫔同归于尽了,之后她的儿子无痛做太子,从此她过上了准太后的生活。

齐妃梦的很美,可梦想总是难以实现,她都花了两个月的钱,给年嫔传了无数新鲜热乎的消息,可皇上硬是没有一点放年嫔出来的意思!

且说,皇上是不禁止翊坤宫宣太医的,份例也依旧是标准嫔位份例——养心殿年节下给妃嫔的赏赐里没有少翊坤宫的,内务府就不敢少翊坤宫的。

而自打信嫔有身孕的消息递进翊坤宫后,翊坤宫已经宣了七八次太医了。

年嫔是真的熬出了些病症,现在太医院可不敢帮着翊坤宫扯谎,那脉案都是真真儿的。

妃嫔用药的消息当然会送到皇后太后处,皇上那里想必也会知道,可愣是石沉大海似的,没有动静。

为此齐妃甚至大着胆子,在皇上每月来长春宫探望她时,直接提了提年嫔:“据说年家妹妹很是可怜,人熬得就剩一把骨头了。”还很是落了两滴眼泪:“想来她也知道错了,皇上宽宏大量,也好恕过她了。”

然而皇上似乎听见了,眉眼深深抬头看了她一眼。之后却照样石沉大海一般一言不发,很快用完膳就起身离去了,半句跟年嫔有关的话也没说。

把齐妃憋得要命:皇上您这到底什么意思啊。要是直接下旨再不放年氏,我也就死心了,您这大姑娘上轿似的不点头也不摇头的,害得我很纠结啊!

当然,齐妃不知道的是,她这些话倒也不算完全石沉大海,皇上出了长春宫的门,就直接让苏培盛寻人盯住长春宫。

齐妃的话勾起了他的好奇,他倒想知道,齐妃忽然提起年嫔,为年嫔说话到底是为了什么。

年嫔跟齐妃之前可绝对算不上和睦。皇上不觉得齐妃是那种以德报怨的绵软脾气。更不是她自己口中的‘大家都是姐妹,年嫔生病我这心里也刀割似的’感同身受型。

她想让年嫔出来,若不是为了年嫔好,只怕就是为了别人不好了!

到底是皇子生母,皇上也不会加给她莫须有的罪名,就让苏培盛素日盯着长春宫的举动些。

苏培盛心里发苦接了这个差事。

除了十三爷,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皇上对弘时阿哥的恼火了。每次弘时阿哥犯蠢,皇上周身都会有肉眼可见的一圈黑气。

苏培盛就很不愿意接触跟齐妃母子相关的差事,汇报的时候一定会被皇上迁怒的吧。

苏公公怀念起给信贵人送赏时候的快乐了,那时候他第一次去送石榴物件,没猜到皇上心意,皇上都没发火呢。

但差事容不得他挑肥拣瘦,只好转头去安排人。这就是他要收张玉柱、常青等小弟的缘故了——皇上身边第一秘书,也没有千里眼顺风耳,精准打听到消息是要人手的。

常青刚从苏培盛这里接了平素多盯着长春宫的任务,同日侍膳时就又接收了皇上亲口吩咐的另一桩任务。

自打永和宫信嫔有孕,后宫的集体大膳房就拨出来两个灶台专门应对永和宫的膳食。然而这日皇上又加了一道吩咐:以后永和宫所需的菜蔬禽肉,一应食材都从前头御膳房取。

皇上面上很淡然,对常青道:“不必惊动了人,只私下将朕的份例里的瓜菜挪过去就是了。这事儿你去办。”

常青审视着自己手里两个截然不同的任务。

既然已经下注了永和宫,那他一定要办好这两件差事。

[心]来自《[清穿]后宫升职专家》顾四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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