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8章秘闻(27第六章风尘豪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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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8章秘闻(27第六章风尘豪客)

第2628章秘闻

癞头张双眼冒着贪婪的光,一点儿一点儿地向青杏身边挪着,他的微小动作被崔大官人看在眼里。

青杏仍在低头激动地欣赏手中的珍珠,她的心情翻天覆地,有了这两颗珠子,就是几年不干了,也够吃够喝。就是从此退出此行,也有了本钱。转瞬又想到,千载难逢遇到这样的贵人,一定要千方百计地留住他,让他经常光顾自己,那就衣食无忧甚至大发了。待会儿到了楼上,一定要放出手段,讨得客人欢心,哪怕他有什么变态癖,也要逢迎他。

她只顾心里盘算着,却不知危险已迫在眉睫。

癞头张见青杏毫无察觉,猛然抢前一步,伸出右手如老鹰夺食一般,一把从青杏手中夺过这两颗珠子,扭身便跑,一边哈哈大笑着道:“这珠子归我了,美人我不要了,归你,咱们两不耽误。”

青杏只来得及惨叫一声,眼前一阵眩晕,险些跌倒。

见胖子飞身就跑,早就盯着他的崔大官人身手敏捷,一个箭步上前,抬起右脚轻轻一勾。

就见胖子肥胖的身躯平空飞起三尺多高,重重地摔在青砖地上,肥胖的肚子率先着地,险些摔冒了泡。肥嘟嘟的胖脸狠狠地砸在地上,那张脸本来就胖,眼见着像气吹的一样肿起一倍。口鼻顿时窜出血来,满口的血沫子,不知是牙掉了还是鼻梁骨折了,疼的他一手捂住脸满地打滚。就是这样,他攥着珠子的右手始终都没撒开,仍然紧紧地握着。

崔大官人一脚踩住他的右手腕,怒斥一声:“拿来!”胖子感觉手腕一阵剧痛,不由自主地张开手。

青杏看到了机会,慌忙跑上去抓起珠子,双手紧紧地搂抱在胸前,这个时候你就是把刀架在她脖子上,也休想再把珠子抢走。

一直没有作声的高个子上前架起胖子,看见摔得不轻,恶狠狠地瞪着崔大官人,牙缝里迸出几个字,“你他娘的也忒恨了,他不就是开个玩笑嘛。”

“开玩笑?我看不像,我看纯粹是打劫,明目张胆的开抢。”

胖子拦住高个子,咬牙切齿地回头道:“小子,算你狠,爷今儿栽了。有种你别跑,你等着我的。”只是鲜血流淌的鼻子不给劲,瓮声瓮气的,勉强丢下这句话。

崔大官人也不再是大人大量的轻松态度,他阴冷地说道:“你说爷跑?爷整晚都在这,有种你就来。你既然这么说,就不能便宜着走了,滚回来,给这姑娘磕三个头再走。”

那个叫蔡长虫的高个子阴沉着脸,“你别得理不让人,以为谁都怕你。”他故意地撸撸袖子,露出小臂上刺绣的青龙,关节也咯咯地响,显然这是个练家子。

他见对方故意装作没看见的眼神,知道对方轻视他。这正是一个机会,蔡长虫突然回手抄起一把椅子抡了起来,椅子带着风声向姓崔的头上砸来。下手着实阴狠毒辣,不留余地,真的砸到人身上,一定会出人命。

崔大官人叫了一声“来得好!”身子一旋,已被他轻轻闪过。

椅子重重地砸在茶几上,碎木渣子和茶杯飞向四面,吓得歌女们抱头鼠窜。

蔡长虫见没砸到对方,顺手又从腰间摸出一把刀来,这是一把明晃晃的解腕尖刀。明明是来寻花问柳、散心解闷的,随身却带着这样的利器,可见平日早已把打架斗殴当做家常便饭。他左手一晃崔大官人眼神,右手刀已扎向他胸前。

崔大官人的功夫显然高出蔡长虫不是一星半点,只见他向左一个跨步,身子一侧,堪堪躲过刺向他胸前的这一刀。嘴里咬牙说道:“你我一无仇二无冤,上来就下死手,你既然出手这么狠,就别怪爷不留情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二人一错身的功夫,崔大官人探出右手已叨住蔡长虫右手腕,蔡长虫只觉得对方的手仿佛钢钳一样,手腕一阵剧痛,刀子当啷一声掉到地上。与此同时,对方左手一记重拳像铁锤一样砸在他的肋骨上,周围人清清楚楚听到喀喇声响,不知有几根肋骨折了。

蔡长虫惨叫一声,咚咚咚连退几步摔倒在地,嘴角沁出血沫。他挣扎了几次,才勉勉强强站起身来,靠在柱子上支撑着不倒。伤得这么重,他竟是不哼一声。

崔大官人一个照面将对方打倒,并没有不依不饶,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对方,狠狠地吐出一个字:“滚!”蔡长虫和癞头张两个人知道今天遇上了狠茌子,即使再叫上几个人也难讨公道,一声不吭,互相架着就走。

“站住!”蔡长虫被崔大官人的一声高喝惊呆了,脸色变得煞白,以为他又变卦了。蔡长虫担心对方还要让他们兑现磕头赔礼的条件,这是他宁死也接受不了的无理要求。

回头却见崔大官人右手姆指和食指捏着一颗珠子,“这个给你,回去疗伤去吧。”看来他对蔡长虫还有点好感。

说着手指一捻将珠子弹了过去,蔡长虫急忙伸手接住,这一动作却带来肋下一阵巨痛。他对这飞来之财喜出望外,强忍着身上的疼痛,扭曲的脸颊上挤出一丝笑容:“多谢了!甭说这点儿伤,再搭上条腿也值了,后会有期。”

这惊险一幕惊呆了所有人,吓坏了鸨娘和众歌女。

青杏见她的这位客人出手如此狠辣,不知他到底是何许人,她在心中胡猜乱想。朝中的大官?江湖上的侠士?还是打劫的巨盗?她更担心的是今晚因她得罪的这两个心狠手辣的京城恶少,肯定会怪罪于她。他们的报复手段是极其狠毒的,首先会找到她的头上,他们只会找软的欺负。

她的心里不再踏实了,更多地是担心害怕,甚至浑身战栗。想想刚才还在考虑如何长期留住这位客人,看这会儿这样子还是算了吧,跟着这个人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惹上麻烦。不过以后的事归以后,今晚更要小心巴结伺候了,千万别惹他不高兴。

崔大官人皱皱眉,吩咐众人打扫,并说一切损失都记在他账上,这场风波才平息下来。

就在崔大官人驾轻就熟地处理善后事宜的当口,他身边的这个歌女青杏,在他有条不紊的指挥众人收拾时,还在暗中观察着他这个人,猜测着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从哪儿来?他的巨大财富?他的挥金如土?他的情欲与理智?甚至有没有令人无法忍受的怪癖?她初步得出结论,这个男人是个正直有责任心的人,他的欲求一定很强,但又能理智的克制。

世俗上的许多豪富,往往大张旗鼓地挥洒着他们的金钱,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能看见和羡慕,背地里却心疼得掉泪,捂住自己那颗因金钱流逝而滴血的脆弱心脏。而这些钱财并没花在外人身上一文一毛,无非是用在圈地盖房、祝寿、传宗接代、包装子女买个前途,乃至多添几房小妾和包养几个外室。

他们之所以要夸富炫富,是因为这些财富不是祖辈世世代代积累的,他们是暴发户。暴发户就必须炫富,靠这个来提高自己的社会地位,在一个文明社会里,他们没有底气。再者确实如他们所言,除了钱以外,实在也没有别的什么值得炫耀的东西。他们就活在钱眼里,看人、看社会也是从钱眼里向外看,衡量一切事务的尺度也要用金钱换算才能搞明白。

今晚的客人可不一般,他的挥霍不同于一般的夸富炫富那样的庸俗,这是真正的挥金如土,是不计后果,不求回报的。他的行为助长了汴京城的豪奢、大气的风气,也在无形中不自觉地提高了歌女的地位和身份。

交代完,崔大官人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拉着青杏的手问道:“你说刚才上楼那位明晚还会来这儿吗?”

“应该不会来了。”

“你怎么那么肯定?”

“我听说这个人每个歌楼就去一次,听人说他狂得很,放言要阅遍京城歌女,名声唱响京城。”

崔大官人淡淡一笑,“京城酒楼歌馆这么多,就算他一天去一个,这一年下来也轮不上一遍,这还是说的大歌楼,那还不得累死他,他也就是那么一说罢了。不过依我看,随心所欲也许是他装出来的表面现象,一个地方不去两遍,那是他还没遇到真正可心的人。”

东京大相国寺是座天下闻名的寺庙,它的位置极佳,临近皇宫和东西两府,背靠汴河,往北往东是繁华热闹的商业街。往南是成片的深宅大院,居住的都是贵人、富户,夹杂着许多装潢高档的歌馆。

这里隔三差五就会有一次集市,其繁华热闹程度天下无双。东京人自不必说,经常光顾。外地来京的人都会抓住机会就去逛相国寺,感受在熙来攘往人流中穿行的乐趣。

出相国寺向南,不远便是架在汴河上的龙津桥,过桥不远便是著名的录事巷。说是巷子,实际是条大街,那里是高档歌楼楚馆集中的地方,街道两边一间挨一间的几乎都是。

这里离着贡院不远,深受外地来京赴考的举子的青睐,如若赶上开科取士之年,所有大小歌馆里都是举子的身影,真不知道是神圣的贡院还是这里的歌馆,哪个更是他们心中的圣地。

这里的歌女也多会舞文弄墨,既能与客人坐在一起一板正经地讲说《论语》,也能面不改色地笑谈令常人难以启齿的笑料,这些笑料总是离不开那点事儿,真是荤素一齐来。

歌女与客人难分轩轾,都能登得大雅之堂,下得花街柳巷,互相比高雅、比轻浮、比狂放,一个更比一个强。

总之,适应不同环境能力强的人一定是成功人士,至少能从歌女身上得出这个结论。

有一栋豪华歌楼,南临街道背靠汴水,门楼雕梁画栋,较之不远处的贡院大门可是气派多了。单从招牌上看不出是什么场所,招牌上四个泥金大字:“沉醉八方”。门边一幅对联:“锦帐幽香,凡俗来此难逃一醉;笙歌嘹亮,神仙光顾必动凡心”,这幅对联倒是透露出这的确是一座歌舞场所,也是,在这个地方干这行,你不标新立异不行,这种表面文章和噱头是要做的。而骨子里更要开放,有更加独特和吸引人的东西,才能维持生意才能赚大钱。

一位客人走了进来,面无表情,径直走到临时接待客人的角落,拉把椅子坐了下来。

几位歌女本来要上前打招呼,见来人脸色不善,看他不像是来歌楼消遣的,犹豫再三,终于没有过去搭讪。

领班见状,轻轻来到客人跟前问道:“客爷有什么吩咐,我叫几个姑娘过来侍候?”

客人依然是面无表情,轻轻摆摆手道:“暂时不用,我等人。”

话说至此,领班只可转身走人,却又被客人唤住,“慢着,你去给我泡壶茶来。”边说边掏出一小包茶叶和一块约二两多重的银子,“银子给你,我这儿自带有茶叶。”

领班喜出望外,接了银子和茶叶去了。

时间不留情面地逝去,天气渐晚,客人已渐渐满了,各自选好歌女厮搂着上楼去了。只有这位客人,依然是一动不动地干坐在角落里,甚至连茶水都没动。

领班也感到有些蹊跷,借添水之机轻声问道:“客爷的朋友还没来?要不您先楼上坐着,等来了我给您带过去。”

“再等等。”从他嘴里硬梆梆地吐出三个字,再没话。

又过了一会儿,大堂里渐渐冷清下来,连歌女也没剩下几个,客人终于站起身来。

领班长舒一口气,赶忙跑过来张罗,“客爷您楼上请,这儿还有几个姑娘请爷挑。”

客人一摆手,“免了,我该走了,爷今天累了。”余下的几个歌女脸上立刻露出失望之色,刚抬起来的屁股又落回到椅子上,哎一一,搞不好今晚就泡汤了。

这位客人正是前面提到的那位崔大官人,他每晚都要选择一座歌楼坐上一晚,这段时间已经成了习惯。等累了就走,还有余兴,就留下来玩玩。

你以为他枯坐一晚就为的等人吗?说是也是,说不是也是。若说等人,他的确在等人。

但他并不是枯坐在那里,他的脑子里一刻也没闲着,他在认真地思考自己人生的未来方向。最初来到汴京时,他万念俱灰,想到的只是苟活一世,活一天是一天,他的精神是颓废、迷茫、惊惶不安。如今,他那颗惊魂初定的心已渐渐平静下来,那种最初在秦楼楚馆获得的刺激,再也不能勾起他更大的兴趣。

他不甘就这样沉沦下去,他要斗争,他要奋斗,他开始着手谋划着他心中的宏图大业。而在这样嘈杂的环境里,他觉得更安全,思维更活跃更集中。

他想,既然有了这个志向,明确了今后的人生目标,这半年就算没有白废。前段时间,由于自己的彷徨无奈和自暴自弃,行事作风实在有些过于招摇了,长此下去,不单是消磨胸中的志向,更会因此招来麻烦。应该适度收敛一些。为了实现心中越来越清晰的宏伟计划,以后的行事作风就要谨慎一些。

还是那句老话,树欲静而风不止,世间之事不是自己能够左右了的。

就在客人欲走未走之时,咣当一声门被踢开,冲进来一伙人,一个个凶神恶煞,有几个手中还拿着棍棒。其中一个矮个子一眼看到那位客人,扭头兴奋地大叫:“大爷,他在这儿!就是这小子,今天总算让咱们逮着了。”一群人随着话音,呼啦一声向前将这姓崔的人围到中间。

人群闪开一道缝,后面的一个彪形大汉走近前来,站在客人对面,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着对方。这条大汉身躯高大肥胖,上枰称三百斤打不住,满脸钢髯,一脸横肉。

“你们要干什么?”

大汉嘿嘿一阵冷笑,“小子,今天事情跟你讲个明白,也省得你以后说我们仗势欺人,坏了我的名声。本太爷我人送绰号卷地虎,南城这边的事都归我管。”

“你先打住”,客人制止他往下再说,“你说南城这边都归你管,你是哪个衙门的?我看不像。”

大汉有些气恼,“你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爷哪个衙门口的都不是,南城所有铺户买卖都交了保护费,我就有义务有责任维持这一方的平安。”

一个长着枣核脑袋的瘦子挤到前边,尖着嗓子喊道:“你哪儿来的?连我们大爷都不认识。听说过汴京四虎的大名吗?东城花脸虎、南城卷地虎、西城坐地虎,北城黑皮虎,你面前的大爷就是震南城的卷地虎,还不赶紧跪下磕头见礼?”

客人那冷峻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微笑,“我明白了,说得再好听,你就吹破天,你也就是个敲诈勒索、欺行霸市的混混罢了。”

还没等大汉再开口,一众恶棍就按捺不住了,七嘴八舌一通乱嚷:“揍他,往死里揍!他敢骂我们,让他三个月下不了炕。”

大汉摆手制止了他们,又对客人道:“我听说你是个狠角,不过今天你可讨不到便宜去,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不过我也没有仗势欺人的意思,有些话要当面给你说清,你若是识相服个软,我保你平安出得这扇大门。”

客人并不买账,“听你的意思,我今天是有麻烦了?我来这歌楼,一不偷二不抢,花钱享受,从不赖账,请问我惹着谁了?”

“你花钱享受确实不犯法,问题就出在你花钱上。这里是风尘场所,这里的女人叫流落风尘,她们在这里只是凭借姿色和身体混口饭吃。歌女嘛,给点儿小钱就行,高兴了,多赏一些也无妨。可你在这风月场所大把大把地使钱,让她们一夜暴富。你倒是爽快了,可你让其他的客人怎么办?”

壮汉看着对方,见对方无动于衷,接着道:“那天有位客人抱怨说,最近歌女们的价码都高了许多,有的还漫天讨价,狮子大开口,不满意就在服侍上敷衍了事。还有个客人说陪侍他的歌女嫌他给的缠头少,威胁他说这个歌楼的后台是开封府官员,要找开封府的差官办他,后来竟招来娘家人对他大打出手。你说,这不该管管吗?我们是收了保护费的,拿人钱财,与人消灾,不管能行吗?有些伎家的生意也受到影响,也向我抱怨此事。”

见对方仍是不置可否,壮汉提高了嗓门,“你说,这不都是你带坏的吗?你的所作所为,坏了这行的规矩和秩序,助长了这些歌女的野心。你有钱你不在乎,可别人呢?特别是那些劳作一天的苦力,你让他们上哪儿消遣取乐去?”这大汉别看长得粗鲁,说起话来倒是有条有理、振振有词、理直气壮。

“刚才你说我不是衙门口人,的确不错。不过事情却不是与衙门一点儿无关,这是朝廷教坊使亲自找我关照此事的,凡有歌女的地方,无论酒楼歌馆都归教坊管,歌女们都是在籍注册的。故此我来管这事,于公于私都是正理,并非是来多管闲事。”

你道这汉子真的是外表粗鲁内里通情达理?才不是这回事呢,原来他是在前面露过一面的那个绰号蔡长虫的师哥,听师弟讲过这个人,但是蔡长虫也没全讲实话,只说一时失手伤在对方手下。

不过见到师弟伤得如此重,只是一拳便打折他半扇肋骨,听师弟这样一说,令他暗暗心惊。也引起他的格外小心,心里着实忌惮对方,这才有了方才先礼后兵的长长一番对话。

坏事就坏在不识趣的一班手下。站在他旁边的几个弟兄听得早已不耐烦,听头儿说话分明是在示弱,早已气得按捺不住,心道对这样一个瘦小个子的男人赶紧做完了事,之后一人搂着一个歌女楼上取乐多好。

隐在大汉身后的一个恶棍打定主意,斜刺里闪身窜到前面,猛地抡起手中那根碗口粗细的棍棒,狠狠地向对面客人的头上砸去。客人防不胜防,眼见得立刻脑浆迸裂、死于非命。人群中一阵惊呼,四散躲闪。

风声、尖叫声瞬时将室内空气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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