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童与余华的关系(4小时直播百万人)

“我代表大都市的年轻人问一个问题:我们要如何去爱,如何摆脱孤独,如何成为一个自由的人,如何构筑自己的世界?”

“很简单,你只要以爱自己的方式去爱别人就够了。”余华答道。

9月8日晚,一场“无界文学夜”文学漫谈在微信视频号呈现。这是65岁的文学杂志《收获》第一次以竖屏直播形式与读者见面。今年以来,在微信视频号推出的线上演唱会屡屡成为爆款,这场文学漫谈除了因《收获》集合的文学大咖们,也有民谣音乐人周云蓬、张浅潜低吟浅唱,气氛轻松温暖。

“65岁的《收获》,文学之心依然年轻。希望这样一个‘无界文学夜’,能带给手机屏前的读者‘文学如此美好’的心灵震撼,丰富人们的精神世界,刷新对文学、文化的认知。”收获App负责人走走说,这是传统文学期刊拥抱互联网,打破后疫情时代线下空间阻隔的一次探索。

苏童与余华的关系(4小时直播百万人)(1)

《温暖地活着》是“无界文学夜”的第一个篇章。为什么要温暖地活着?因为无论思想多么自由飞翔,双脚总要踩在坚实的大地上。温暖地活着,认真地活着,是一种勇气,更是一种智慧。

余华回忆起自己在小镇上做牙医的时候,有段时间很空闲,窗外有座桥,看着桥下,常有一种迷茫感,人生是不是永远就这样了?“当情绪来袭之际,你用什么样的方式去应对它,这是很重要的。只要它不在你的内心不断弥漫,只要在掌控之中,就好比我们发生炎症一样,炎症某种程度上是我们在为身体健康做斗争。人生中会不断有一些炎症,虚无就是一种炎症。”

苏童与余华的关系(4小时直播百万人)(2)

文学的小世界固然美好,现实的此岸永远等着我们归航。这是第二篇章《现实的回响》要讨论的主题。

梁晓声觉得,古今中外,没有经历过困难、磨难、坎坷的人,几乎是不存在的。他改了改曾勉励过自己的鲁迅人生观,勉励屏幕前的年轻人:一要生存,二要发展,三要有未来。生存不是苟活;发展不是奢侈;有未来不是有野心。“我特别理解今天年轻人面对的彷徨、压力,虽然形式上不同于我们的经历,但降临在他们的肩膀上,也同样是有分量的。但有时候自己选择的,就要对选择结果负责任。如果结果是苦的,也得像《人世间》的台词说的,那是自己选择的,嚼嚼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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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有文学?文学作品往往不是在向你展示他人的幸福,人物是在经受种种困顿、磨难。某种意义上讲,培养我们感受他人痛苦和困顿的能力,让我们不会永远陷在自己的困境中。捍卫自己的生活,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有意义,这是文学对我们的馈赠。”李敬泽说。

梁晓声也认为,阅读和创作,所要担负起的责任是不一样的。“当我没进行创作的时候,我还不是写作者的时候,阅读是寻找到自己心灵相对放松的港湾。创作一定是面对社会的,面对现实的。即使写历史题材,也要对社会和历史进行参照,表达自己的历史观。”在他看来,文学创作的特殊性,不在于证明谁的才分有多高,“而是在于这一种职业是通过作品来让一部分人知道,更多的另外一部分人的现实状况。”

如何获得生活中的诗意?毕飞宇说:“无论是大自然还是生活,可能本来没有所谓的诗意,诗意是人类自己为人类的生存、环境、居住、生活细节所赋予的东西。从这个意义上讲,诗意是后天的,不是自然的,是通过文化积累后形成的一种有关生活的感受和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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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用生活中的诗意,对抗命运和人生中的虚无?苏童用自己一部短篇《白雪猪头》解释,从某种消极的意义来说,如果仅仅用所谓诗意去对抗虚无,只会让生活变得更加虚无。“如果没有爱的眼睛,是看不见诗意的。”在毕飞宇看来,通过对抗赢得的是自我,这是建立诗意的前提,“人都丢了谈什么诗意”。

漫谈活动当天出了一个小小的意外:原定和笛安共谈的80后作家双雪涛,因为踢球受了伤,于是,第四篇章《命运的脚本》再次请回毕飞宇。如果人生的原始剧本没法改变,可你又不喜欢这个剧本,应该怎么办呢?毕飞宇的建议是“真心喜欢什么东西,未必把这个东西当成自己的饭碗”;笛安则强调,一个人可以在工作之外有一个真正的爱好,“根据自己的能力不太烧钱的那种”。“因为这个爱好,交一些和日常生活工作不一样的朋友,这对个人生活来说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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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谈至此,夜色深沉,第五篇章的话题也变得温柔起来。谈到《文学的礼物》。贾樟柯回忆起那句气势磅礴的“黄河之水天上来”,“对一个孩子来说,这种奇异的想象就是一个礼物,教会我们想象。”由此,他坚信,保持一种文学性的思维能力、思考方法,对每一个人来说都很重要,“理解任何事情都需要设身处地,才能多角度地思考。我们对一件事情的反应不应该是统一的动作,应该有不同的角度阐述、理解一件事情,修辞的尺度也很重要。我觉得这是这个时代特别需要文学的原因。”

阿来则充满感情地回忆起自己少年时期、青年时期的阅读时光,“它在扩张你,丰富你,把你变成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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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界文学夜”最后一个篇章谈的就是《无界的世界》。1984年出生的淡豹看到“流动”。“我觉得我们这代人,动才是定数,在流动中看到机会,把流动当成契机。”即便身体被框定,被限制,“至少文学可能是一个‘无人机’,让你在低空看一看下面,看到稻田旁的沟壑,看到高速公路、远山、天空。我对文学没有很高远的期待,可我觉得至少可以在低空重新看一下生活。”

韩少功则认为,一个作家不能太纯粹。“什么是纯文学?我抱有怀疑的态度。我们中国古代不是纯文学,都是杂文学。司马迁写的历史不是文学吗?庄子写的哲学不是文学吗?我希望一个作者不光读文学,最好是读杂书,干一些杂活。”

来源:作者:施晨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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