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镜不能重圆你明白吗(破镜能圆是因为没有破)

以前看过一个段子:相亲的女生肩膀处有ZJL字母的纹身,男方问她那是什么意思?女生坦然一笑说是她爱吃炸鸡柳,所以纹的是炸鸡柳的首字母,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破镜不能重圆你明白吗?下面希望有你要的答案,我们一起来看看吧!

破镜不能重圆你明白吗(破镜能圆是因为没有破)

破镜不能重圆你明白吗

以前看过一个段子:相亲的女生肩膀处有ZJL字母的纹身,男方问她那是什么意思?女生坦然一笑说是她爱吃炸鸡柳,所以纹的是炸鸡柳的首字母。

我当时就笑了,女生的借口太让人不可信了,觉得怎么可能有这样无语的荒唐事。

可如今坐我对面的男人,心口处也有两个字母的缩写,QN。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穿着一件花里胡哨的花衬衫,在我看来无比辣眼。好好的衬衫不好好穿,胸前的三颗扣子不系上,大大咧咧的敞着,好像是故意让我看到一样。

我的关注点却在他的胸肌上,如果他知道了我的关注点不知道会不会失望呢?

我想到这,低着头笑出了声,“呵呵!”

“你笑什么?”男人喝着咖啡被我这突来的笑声搞得一头雾水。

“笑我的相亲对象身材不错,我很满意。”我故意放慢语速,并且眼睛盯着他的胸口,故意的这样说,想看他是什么反应。

只见男人赶紧把扣子系好,从刚刚的一摊烂泥的坐姿瞬间坐好。

他的脸有些红了,表情很不自然,端起手边的咖啡杯喝了一大口咖啡。

“我叫周然。”我打破尴尬,笑着向他介绍自己。

“我叫姚琛。”姚琛咳了一声说。

“秦娜?”我说的是他胸口的纹身。

他没反应过来,一双大眼睛无辜的看着我,眼睛清澈的如一汪清水,一看就没有故事。

“还是齐娜?”我指了指他胸口。

他反应过来,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

“前女友?忘不掉?”我端起咖啡一饮而尽,我不喜欢浪费,又拿起桌上的纸巾擦了擦嘴,掏出包里的口红涂了一下嘴唇。

“我喜欢干净的男人,再见。”我掏出红色毛爷爷放在了桌子上,起身,踩着我的十公分细跟鞋离开了。

无视姚琛被我惹怒瞪大的双眼,攥紧的拳头。

等姚琛追出来的时候,我早就开着我的宝马离开了。

“怎么样?宝贝,今天的“菜”合不合胃口啊?”朋友胡粒打来电话,在电话那头贱兮兮的问我今天的战果如何。

“哼!小奶狗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男孩就出来相亲,还在胸口上纹着前女友名字的缩写,幼稚。”我一脸嫌弃的说。

“小奶狗好啊!没被开发过,我喜欢,你不要给我啊!”胡粒惊喜的说。

我都能想象到她现在的样子:两眼放光,张着那会吃人的大嘴,恨不得现在就把姚琛吞食入腹。

“给不了,没留联系方式,又不对口,留什么电话……”我话还没说完,手机和蓝牙耳机都没电了,关了机。

“烦人,昨天又忘记了充电。”我恼我自己。

2

想不到的是,我和姚琛会再次见面,而且就在两天后。

我是恒大的一名音乐老师,今年29岁,但29岁的生日还没过,我就算自己28岁。谁让体重和年龄是女人的秘密呢,谁也不例外。

在恒大的迎新晚会上,我这个音乐老师自然少不了表演弹钢琴,姚琛坐在台下一眼便看见了我,也对,我在明,他在暗。

就在我弹完钢琴要下台的时候,一道清脆,略显稚嫩的男声在鼓掌声中响起,“我可以和老师合奏一曲吗?”

近视眼的我并没有看出台下的少年就是两天前和我相亲的姚琛,关于他的声音也早就忘记。

被校长允许后,他迈着不急不缓的步子向我走来,他走近我,我才发现他是姚琛,那天张扬的黄毛染回了正常的黑发,脱下了花里胡哨的花衬衫,换上了白衬衫,就像是从一个不学无术的混混成了一个天天向上的白衣少年。

他嘴角噙着一抹坏笑,虽然没有开口说话,但是眼睛从台上下来时就一直盯着我,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他的目的,呵!他要整我。

“不知道这位同学想和老师合奏什么曲子呢?”我冲他笑得一脸温柔,真不知道他有没有在我的笑容里找到他妈妈的影子。哈哈!

麦可斐尼西的《EnglishCountry-Tunes》 】 ”,姚琛对我说,然后身子稍稍往前一倾,“老师,好久不见啊!”然后朝我的耳朵吐了一口热气。

但是台下的人不会发现他的小动作。

“好啊!没想到这位同学连这么难得曲子都会弹,真是让老师我欣赏。”我大方的夸赞他。

我们两个走到钢琴前坐下,“准备好了吗?同学?”

“当然,老师。”姚琛故意把老师两个字拉长音。

除了姚琛有意的碰到我手指头,并没有做什么。

弹完钢琴后,他还要和我握手,“老师,以后请多多指教。”他绅士的握住我的半掌,轻轻鞠躬,还在我的手背上轻轻的吻了一下,这个动作迷倒了台下一片女孩子,我听到了那些女孩们的咆哮声。

我在心里想着:难不成小奶狗变小狼狗了?那天是伪装?呵!有意思。

3

后来,我在上课的时候,姚琛单肩背着他的黑色书包敲响了我教室的门。

夏天午后的阳光特别刺眼,他背着光,身后的阳光衬托着他,他像是神明赶来送我的礼物。额间和胸口落着细汗,胸口微微起伏着,看来是一路跑过来的 。

“报告,老师。”

“有什么事吗?”

“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人了。”他说的暧昧,惹得班里的同学哄堂大笑。

“抱歉,我没有接到通知,我下课后需要核实,所以我不能让你进来,如果你不介意,请在外面等我下课后核实清楚。”我故意让他站在走廊里晒太阳,两点的阳光多毒啊!

“好的,老师。”姚琛不介意的粲然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班里的小姑娘想要为他求情,我只说,“心疼的话,那就出去陪他。”

那小姑娘变不再做声,低头练曲。

这堂课我故意拖堂了,让他多站了二十分钟。

还不等我出去,班里的小姑娘一窝蜂的跑了出去,给姚琛擦汗,递水,还贴心的把瓶盖拧开。

但是姚琛回头透过玻璃看了我一眼,便都拒绝了。

那些女同学一个个的都失落的走开了。

我拿起我的课本和指挥棒走出教室,没有看他,自顾自的往前走,仿佛忘记了他一般。

姚琛追了上来,“老师,你去找我以前的老师核实吧!”

“核实先放一边,就算是真的,我也没说要你,现在是大三期间,马上面临毕业,在我的班级里插一个转校生,并且你还不是这个专业的,难度又增加了,万一你给我的班级抹黑或者拖后腿,我得不偿失啊!”我推了一下鼻梁上的银色金属眼镜框架。

我看到了他因为暴晒变得缺水而干裂的嘴唇,汗水湿透了他的白衬衫,才被染回不久的黑发因为大量出汗,随着汗珠变黑落下。

“为什么不要,我觉得那天和老师特别合拍,所以想归到老师门下。”姚琛自信的说,好像还在回忆那天。

“我不觉得我们合拍。”我丢下这么一句,就快步走开了。

姚琛真的成了我的学生,他在原先的学校报的是历史系,但竟对历史一窍不通,历史系的史老师觉得他那天的钢琴演奏挺好的,也就同意他转系了。

姚琛自告奋勇的做我的课代表,班里的同学也都同意,无非就是些个看脸的小姑娘,看姚琛有颜有肉,嘴皮子在有那么一点油腔滑调,哄的那些小姑娘笑得是花枝招展,也不怕笑折了腰。

不过我们两个竟都没有提起过开学前的那场相亲,学校里也没有人知道。

4

“不是小奶狗?”胡粒仰天长啸 。

“可他那天表现的就是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可他在学校里的表现和那天根本就是两个人。”我无奈的说。

“小狼狗不正好对你的口味,拿下呀!”胡粒又恢复正常对我说。

“小狼狗可也是真的太小了,下不去手啊!我没有辣手摧草的习惯和爱好。”我咬了一口手上的抹茶味冰淇淋,又对挽着我胳膊的胡粒说,“何况我们还是师生关系,我可不想成为众矢之的。”

“周老师好!漂亮姐姐好!”姚琛迎面走来,还是一如既往的白衬衫,他怎么那么爱穿白衬衫,我一直觉得小麦色的皮肤穿白衬衫不好看,可穿在姚琛身上,我却觉得非常养眼。

“你是?”胡粒指着姚琛问我

“我是姚琛,周然老师的学生。”姚琛笑得一脸灿烂。

姚琛抢我一步向胡粒介绍了他自己。

“哦!”胡粒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围着姚琛打量。

“你就是姚琛啊!那阵子和我姐妹相亲的小弟弟啊!”胡粒没有说小奶狗,而是说了小弟弟。

姚琛听到胡粒口中的“小弟弟。”有些不高兴,“周老师,你就是这么和你朋友介绍的我?我哪里小了?”说着姚琛给我们展现了他的肱二头肌。

“我说的是年龄。”我咳了一声说。

“我今年都二十二岁了。”姚琛骄傲的说,头一次见着喜欢把自己往老了说的人。

“你不是二十岁吗?”我反问。

“我今年二十二了,我上学晚,还留过级。”姚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不过留级不是因为我笨,是因为我初中的时候生了一场水痘,好久没去上课,所以留了级。”姚琛生怕我们以为他笨,着急的解释。

“嗯!我们对你的过去不感兴趣,走了。”我领着胡粒这就要越过姚琛走过去。

“哎!等一下,周老师,你们去哪?我没事做,闲的很,我给你们提包吧!”姚琛狗腿的说。

“不用了,我们今天出来只是叙旧,不买东西。”我冷冷的拒绝。

“我买,我缺提包的。”胡粒激动的说。

我在心里已经把胡粒捅了一百多刀了,还有姚琛。

胡粒是个购物狂,还好他有个小有成就的爹,不然我真怕胡粒会去卖身购物。

短短一个小时,胡粒就买了三个包,两双鞋,四条裙子,居然还去波司登买了一件羽绒服。

“胡粒,你大夏天的买什么羽绒服,抽风啊!真是人傻钱多。”我恨铁不成钢的说。

“这位小姐,反季买反季的衣服很便宜的”漂亮的销售小姐姐一脸真诚的说,并且还想劝我买一件。

“我不是人傻钱多的主,那个才是。”我挑了一下下巴,示意是胡粒。

销售笑笑不讲话了,恐怕已经在心里把我骂成个筛子了。

反季的便宜还两千多了,我的消费观是穿着舒服,价格在自己经济范围内就行,我不是很能理解那些为了买名牌吃泡面,饿肚子的人。

“周老师,你不买吗?”姚琛身上全是胡粒的战利品。

我摇了摇头。

“我们去吃饭吧!”胡粒提议,“我请客,谢谢姚同学今天的帮忙。”

我们三个来了一家很贵的西餐厅,人均三百的那种,所以我们三个人就要大概花一千,就只是为了吃顿饭。虽然我不理解这种有钱人的思维,但是我也管不了胡粒,还好我工资够高,不然我就会被外人认为我是为了胡粒这个傻白甜的钱才和她交朋友了。

服务生递来了菜单,只见胡粒手指头一通乱点,“我点好了,你们两个点吧!”胡粒把菜单推到中间,我们坐的是三人桌的,一人一个椅子。

“我今天没胃口,不想吃了。”我把菜单推给了姚琛。

“对不起啊!亲爱的,我忘记了了你不喜欢吃西餐,但是我今天好想吃啊!”胡粒摸着我的手,对我做亲吻状。

我嫌弃的把手抽出来。

一扭头看见了姚琛盯着菜单一动不动的,我好像看出了什么。

“我来一杯柠檬水吧!我不饿。”姚琛对服务生说。

“好的,先生。”服务生准备退下。

“等一下,我肚子突然饿了,我来两份牛排,一份意面,一份奶油蘑菇汤。”我喊住服务生。

“我要的不是一份牛排吗?怎么上了两份?”我装出一副不知道自己点了两份牛排的样子。

“不好意思,小姐,您刚刚的确点了两份。”服务生微笑的说。

“嗯!没事了。”我对服务生说。服务生走了。

“给你吧,姚同学,我也吃不下,到时候打包还要花打包费,我克舍不得打包费,打包费都够我在大排档吃份盖饭了。”

“谢谢老师。”姚琛的眸子闪动着。

“哇!吃的我好饱呀!”胡粒大快朵颐后往后一仰,揉着隆起来的肚子。

“服务生结账。”我喊来服务生。

胡粒准备付钱,我拦下她,“我来吧!今天多了我的学生,我不能再学生面前丢脸,吃白食,怕他不学好。”

“我来吧!怎么能让女孩子付钱呢!”姚琛说着就要拿手机。

“你一个学生哪里来的钱,不还是父母挣得血汗钱,等什么时候挣了钱在请客也不迟。”我一着急,伸出手摁住了他掏裤口带的手腕。

“那谢,谢谢老师了。”姚琛被我这一举动搞得有些不知所措,羞红了脸。

5

胡粒自己开着她那拉风的红色法拉利先回了家,我则开车送姚琛回了家,虽然他百般不愿意,但我还是强制性的让他上了车。

“老师,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姚琛看着我不可思议的说,姚琛指的是这错中复杂的小胡同,有些脏乱,这些楼房看上去也已经破旧了。

“我看过你的信息,我们作为师生关系,我有必要了解你。”我坦然地说。

“那老师你会不会…”姚琛低着头。

“不会,你又没有做错什么?我为什么要瞧不起你。”我打断了他的话。

姚琛猛地抬起头,睁着和那天在咖啡厅一样无辜的大眼睛看着我。车外的夕阳照进车里。

“谢谢老师,我会努力的,今天的事谢谢你,我会报答您的。”姚琛捧起我的脸,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跑下了车,少年欢快,洒脱的身影奔跑在夕阳里,背影渐渐模糊,好似我那逝去的青春,消失在胡同口里。

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不见,才回过味来,我刚刚被自己的学生亲了。

6

入秋之后下了第一场秋雨,特别大,让人有种冷意。

那天赶上我的车限号,我是坐公交来的,本想打车回去,可无奈雨太大,打不到出租车,我只好打着伞去公交车棚那里等公交,遇见了同样在等车的姚琛。姚琛缩着头,双臂将书包举过头顶,试图以这种方式把浇在身上的雨变小。

“老师。”姚琛觉得头顶的雨没有了,抬头望向我的眼睛顿时有了光,才知道是我把我的伞分了他一半。

“你怎么也不打把伞啊?”我问他。

“谁知道今天突然就下了雨,还下的那么大。”姚琛笑着说,被雨淋还笑的那么高兴。

“你等了多久了?”我问他。

“二十分钟了吧!”他顿了一下又接着说,“没有车愿意停下来。”

“这里离我家不算远,我们跑快一点,十分钟就到了。”我对他说。

十分钟后跑到了我家公寓楼下,我们坐电梯到了二十四楼,进了我家门口。

一进家,我们看着对方浇成落汤鸡的模样,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你先去洗个澡吧!”我到浴室拿了两条毛巾,给自己擦着头发,一边走过来递给他。

“不,老师先去吧!你是女生,而且这是你家。”姚琛说。

我也没跟他推搡,我现在是生理期,今天又淋了这么大的雨,现在实在是难受的厉害。

我在浴室速战速决,不敢让姚琛等太久,怕他生病。

所以我头发还湿漉漉的就出来了,“姚琛,我洗完了,你去洗吧!”这话一出,顿时觉得暧昧,这不就是男女上床之前的操作吗?额…!

姚琛一直站在原地没有动,也许是怕湿漉漉的自己把我的沙发搞脏…!

“好的,老师。”姚琛居然九十度鞠躬,双手在大腿那里紧张的搓个不停。

也许是看到了我因为着急没顾得上穿好的浴袍,微微敞着领口,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胸口,我低头一看,果然漏沟了,我的头发在没有擦干,还滴着水,嘴唇和脸颊还因为洗了热水澡而变得红彤彤,有一种娇艳欲滴的样子,现在的我有一种被摧残的美感。

姚琛越过我去了浴室,我似乎能听到少年的心跳声“砰砰砰…”

我回房间换了一身衣服,又煮了一壶姜茶。

“咔哒”浴室的门开了。

“我煮了姜茶,过来喝一碗吧!刚刚淋了雨,喝碗姜茶,预防感冒。”我没有回头。

当我端着姜茶转身的时候,看到姚琛围着下半身浴巾走了出来,想不到姚琛的身材的确很有料,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

“不好意思,忘记给你拿衣服了。”我把姜茶放在餐桌上,快步走进卧室,在衣柜里拿出一套男士的睡衣。

“喏,给你。”我递给姚琛。

“老师你家怎么会有男人的衣服?”姚琛的眸子危险的眯了起来,“是男朋友的吗?”

“所以这就是独居女性的悲哀啊!放在门口的男士拖鞋,挂在阳台的男士内裤,点外卖时的男性名字,两套餐具,就这样还是抵挡不住那些坏人,当女性被侵犯的时候,那些局外人不会去同情,安抚,不去指责犯罪的男人,反而指责女性穿着暴露,特别肯定的说人家私生活肯定不检点。一直说男女平等,可发生的每一件触碰道德和利益的事情,女性总是被先抛弃的那一个。”我无奈的说。

“哦!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呵!”刚刚暗淡下去的眼睛又重新点上了光,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挠了挠头。“老师,你放心我不是那样的人,我和老师一样,是公正,公平的人民群众。”姚琛笑得一脸灿烂。

“你胸口的纹身呢?”我看到光洁的胸口,没有了一丝痕迹,“可据我所知洗纹身的话也会留下痕迹的,怎么你这个干净的很。”

“嘿嘿嘿!”姚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7

姚琛换好衣服,一边喝着姜茶一边和我解释,“其实那天我是替人相亲的,我故意染的黄毛,在胸口处贴了一个假纹身,我又没有女朋友,怎么会在胸口纹上名字!”姚琛说着像是特意强调最后一句话似的,加重了语调。

“为什么替人相亲?缺钱吗?”

“嗯!我从高中就开始做各种兼职了,上大学的学费都是我自己挣得。”姚琛有些自豪的说。

“那你很棒!”

“老师,你怎么不把头发吹干?容易生病的。”

“我没有吹干头发的习惯,喜欢让它自然干。”

“不行,今天淋了雨,更要吹干头发了。”

姚琛小跑着拿来了吹风机,要帮我吹干头发。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

“老师请坐好,就当我是感谢老师今天的搭救。”

姚琛的手法温柔的不像话,竟然舒服的我想睡觉,我从小就是人家给我掏耳朵和梳头发的时候我都会犯困。

没想到我真的睡着了,可能因为生理期的原因,身体真的很累。

当我醒来后,有一种天旋地转的眩晕感,我感觉额头上有什么东西,伸手拿下来是一块湿毛巾。

“看来我是半夜发烧了。”我哭笑不得的说。

偏头一看,姚琛坐在地上,上半身趴在我的床边睡着了。

我忍不住凑前去看姚琛的睡颜,今天是一个大晴天,暖阳从外面照到屋子里,金黄色的阳光透过玻璃直直的照耀在睡得酣甜的姚琛身上,就好像是被光选中的男人,小麦色的皮肤被阳光一照,变得温暖,本就长的柔和的姚琛,这下更是有一种阴柔的感觉。

许是被阳光照的刺眼,睫毛不安分的动了动,薄唇轻启,“周然,我喜欢你。”

我全身的血液瞬间凝固了,大脑停止了思考,刚刚的浅笑也戛然停止。

什么?这是在梦里和我告白了,臭小子,敢直呼我大名。

突然姚琛的手搂住我的后脖颈往前搂,我就仿佛被他掐住了七寸,动弹不得,他温凉的唇贴上了我的嘴唇,“牛奶,不许闹我。”然后松开了我,继续酣睡。

只留下呆滞的我。

“老师,老师。”姚琛醒后发现我不见了,顿时慌了,急冲冲的跑出来。

我正好把早餐做好,“正好早餐刚刚做好。”我端着两份早餐,煎蛋和三明治。

“我昨天是发烧了吗?”我吃着三明治问姚琛。

“对啊!我给老师吹着头发,老师就一点点的把头靠在了沙发上睡着了,我摸你的额头,猜想你可能是因为发烧才睡着的。”

“那这一晚真是辛苦你了,没有睡好吧!”

“睡的很好。”姚琛说完大大的咬了一口三明治。

“牛奶是谁?”我喝了一口牛奶,装作漫不经心的问。

“牛奶是我的猫,因为毛发特别白,柔顺,像牛奶一样顺滑,所以取名叫牛奶。”姚琛笑着说,“我是不是说梦话了?老师。”姚琛一脸惊恐。

“对,你说牛奶,我喜欢你。”

“是吗?我记得我好像梦到老师了。”姚琛腼腆的说,“老师,你喜欢猫吗?”姚琛一脸期待的望着我。

“不喜欢,我喜欢狗。”我冷冷的回应。

“哦!”姚琛有些失落的低下了头,刚刚大快朵颐的三明治现在变得小口小口的咬着。

“你的衣服应该干了,换好衣服我们去学校。”

“好。”

8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又对姚琛表现的冷冰冰,好像回到了当初的时候,我在气什么呢?气他在梦里和我告白?气他亲了我,却不知道?

很快迎来了元旦,几天前的圣诞气息还没有结束,街上的商店还摆着圣诞树,天空还很作美的飘起了皑皑白雪,街上的树也挂上了雪花形状或者圣诞树形状的彩灯,让人有一种坠入了童话世界的感觉。

却是在这样美好的一天里遇见了最恶心的人。

“周然。”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在身后想起。

“陆川?”我一脸嫌弃的看着他。

“好久不见,然然,元旦快乐!”陆川捧着一大束红玫瑰花,娇艳欲滴的。

“胡粒那死丫头和你联系了?”怪不得大晚上的约我出来,接了一通电话又跑掉了,合着给我演戏呢!

“是我回国后找的她,她开始并没有理我。”

我没有在继续站在原地,不想为了渣男忍着夜里寒冬的冷酷,不回头的走了,一如几年前陆川走的那样干脆,诀别。

“然然,别走。”陆川追上来,拉住我的手臂,不过没控制好力度,拽疼了我。

“啊!”我疼得叫了一声,但也顾不得手臂上的疼痛,甩开了他的纠缠,“别碰我,还有别叫我然然,你不配。”我有些恼怒的瞪着他。

“对不起,我只是想和你说一声对不起,虽然我知道这三个字迟到了,但我还是想和你面对面地说一声。”陆川一脸痛苦的看着我,看起来很自责的样子。

“你也说了,迟到了,我周然不喜欢迟到的任何东西,包括人。”

我说完就准备离开,实在不想和渣男待在一起。

“然然,试着原谅我吧!我还爱着你。”陆川突然抱住我,动作太快,玫瑰花刺不小心划破了我的脸,霎时间,刺痛感传来。

果然是个烂人,烂人的玫瑰花都不肯放过我。

9

突然,一股力量拽开了陆川,是姚琛,姚琛在他的脸上重重打了一拳。

眼前的少年身上忽然多了很重的戾气,姚琛因为愤怒,整个人剧烈的起伏着。

“姚琛。”我看到姚琛又要向前去揍陆川,我急忙喊住他。

“老师,你没事吧?”姚琛听到我喊他名字,转过身来,从刚刚一脸的愤怒,转变为一汪潭水的温柔。

“你受伤了?”我瞥见他的手关节变得红肿,可见他刚刚打陆川用了多大的力气。

“我没事的,老师,你有没有受伤?你的脸破了。”

“没事,一个小口子,不碍事。”

姚琛又攥起拳头,我摁住他,“我们走吧!我累了。”

“好。”

我们两个就这样沉默的一路走着,我今天是和胡粒的车出来的,她没有让我开车,其实一切都有迹可循,胡粒说谎的时候会磕巴,眼神会为了显示真诚,直勾勾的盯着你,我当时只当她千金大小姐在圣诞节这天为我准备了礼物,毕竟她曾经经常这样做,以为自己是出其不意,蓄谋已久,其实我是心知肚明,不忍拆穿。

“砰砰砰…”天上放起了烟花,说明午夜十二点了,已经是新年了。

“老师,你看,好漂亮的烟花。”姚琛惊喜的望向远处。

“烟花虽美,但…转瞬即逝。”我有些伤感的说,可能是陆川的出现,影响了我,不禁回忆起过去。

在路上路过了药店,“老师,你等一下,我去买创口贴。”姚琛跑向对面那条街。

“嗯!”

10

过了两分钟的样子,“周然?”是许念之,法学系的老师。

“许念之?,大半夜的你怎么在这?”

“是木嫣的脚扭了,我来给她买红花油。”

“木老师的孩子?”

“我还说呢!今天的晚会没有看见你…”许念之看到跑出药店的姚琛闭上了嘴。

“呵呵!不打扰了。”许念之会心一笑也一路小跑的上了他的车。

“我刚刚遇见了许老师,他买了红花油。”姚琛一路跑着过来,把创口贴贴在我的脸上。

“嗯,我也看到了,就在车里呢!”我示意他看不远处的车。

“看来许老师心有所属,怪不得不理会学校里的花花草草了,呵!”我想明白的笑。

“老师,你说什么?”姚琛被我的话搞懵了。

“以后你会知道的,走吧!”

“我到家了。”我们两个不知不觉走到了我家楼下,“今天谢谢你 姚琛。”

姚琛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我打断了他,“回去路上小心点,新年快乐!”

少年的眸子暗淡了下去,张开的嘴也合上了,把想要说的话吞进了肚子里,改成了“老师,新年快乐!”

然后我们转身离开,但步子走的异常沉稳,缓慢,就像灌了铅一样走不动,到底是走不动还是不想走呢?

“周然,我喜欢你。”姚琛忽然转过身冲我用足矣扰民的分贝大声喊出来。

我听到后,也迅速回头。

姚琛站在离我伸长手臂就能够到的距离,眼神坚定,不容我质疑。

“那天清晨的吻也是我故意的,为了不让你察觉,我又编了个猫的名字,我没有猫,但是,如果你愿意,我们一起养一只猫,就叫做牛奶,好吗?”姚琛此刻深情又热烈。

“过了年我就三十岁了,三十岁的女人如狼似虎,你,招架得住吗?”

姚琛没有回答我,径直大步走向了我,一只手握住了我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搂着我的肩膀,热烈又激情的吻了我。

“甘愿做你的坐骑。”吻完之后,喘着粗气说。

11

后来我想和他解释关于陆川,他伸出一根手指在我嘴唇上,示意我不要说。

“我不想知道你和谁得过去,我只在意我和你的未来,只要你的未来都有我在,只有我在。”眉眼温柔,说完低头又吻住了我。

“周姐姐,周老师,周奶奶,请原谅我吧!我给您跪下了。”胡粒出现在我家,站在我对面,双手合十并九十度鞠躬。

我不语,也不看她,拿起茶几上的杂志翻看了起来。

“我对天发誓,他是在给我打了十几通电话,微信加了我几十次,最后跑到我家里,我爸公司里,我才不得已见他的。”胡粒做发誓状,越说越委屈。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呢?他骚扰你多久了?”我见她这副模样便不忍心在刁难她。

“一个月吧!”胡粒见我开口,立马屁颠的做到我旁边,搂住我的胳膊。

“要是我知道那王八蛋会伤害你,我就先找人打断他的狗腿。”胡粒愤愤的说。

“还好只是轻轻划了一下,他是无意碰到的,所以不严重。”我摸了一下已经痊愈的伤口。

“你们那天有没有聊什么?”胡粒八卦的心瞬间被点燃,胡粒这人就是标准的给点阳光就灿烂,给点海水就泛滥。

“和渣男有什么好聊的,凭什么他说分手就分手,想复合就复合?”我不屑的说。

“我听说他离婚了,婚后过的并不舒心。”胡粒热爱八卦,所以总是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我和陆川在一起多久了呢?从高中就在一起,后来约定大学毕业就结婚,可他在我们婚礼那天,没有赴约。只打来了一通电话,在电话里冷冷的说,“周然,我们分手吧!”然后不等我质问,就挂断了电话。留我一个人在教堂里泪流满面,不知所措。

直到胡粒告诉我陆川出轨了,出国了,搭上了一个富家小姐,去了国外定居,结婚。

我才想明白,为什么他不和我领结婚证,婚礼的时候也不大摆筵席和招待宾客。

只是和我说,“然然,等我事业有成,赚了大钱,再给你婚礼应该有的一切,你放心,我是爱你的。”陆川说完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眼神里全是爱意和小心。

我信以为真,毕竟我是真的爱他,对婚礼的细节不在意。

陆川是我的初恋,被陆川单方面抛弃后,我不在相信爱情,甚至惧怕,和姚琛的相亲也只是为了应付我妈,毕竟我二十九岁了,在父母眼里是一个在不结婚,就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没想到第一次相亲就遇见了姚琛。

12

但我打死也想不到的是姚琛也会离开我。

“周然,嫁给我。”姚琛在毕业前夕和我求婚了。

胡粒后来告诉我,从来没有看见我笑得那么开心过,仿佛都能看见我的后槽牙!

额……

我当然开心了,惨遭渣男抛弃后,又遇真爱。

“我愿意。”我伸出我的无名指,姚琛单膝跪地给我带上了一枚不足一克拉的钻戒,但不过却是他定做的,戒指里面刻着我的名字,是独一无二的,毕竟陆川那个时候可是没有戒指的。

我们约定好在姚琛工作一年后结婚,房子是我的,车子也是我的,我父母,包括胡粒都劝我不要这样做,会为我们以后的婚姻埋下一颗无声的雷。

但我知道姚琛不会的,为什么约定他工作一年后结婚呢,因为他说:“然然,我知道你的身边对我有质疑,所以我给我一年的时间,我不能保证挣大钱,给你买大房子,但是我想给你一个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婚礼,相信我。”眼睛里都是我们未来的憧憬,我好像在他的眼镜里看到了我们的未来。

一年很快的,我们约定好去民政局的那天,我在门口等了他好久,因为兴奋我早早的就去了,想要做第一对结婚的新娘。可他,迟迟没有来。

我打他电话,他不接,发微信,他不回,我恍惚间又回到了陆川抛弃我的那一天。

“呵!接连被两个男人抛弃,大概是我的问题,大约是我不配被爱吧!”我苦笑着问自己。

向来身体很好的我,在遇见姚琛的日子里,发了两回烧,兴许那天是过于伤心。

我醒来后发现自己在医院挂点滴,胡粒看我醒来后,哭的我好像死了一样。

“你吓死我了,你高烧不退,还昏迷。”

“我民政局门口站了整整一天,看见了离婚的夫妻从没进去就吵,出来了还在吵。结婚的两个人手牵手笑着进去,手牵手笑着出来。那天一共有五十三对离婚的,十九对结婚的,还有三对想离婚没离成的,是哭着进去,哭着出来的,不过出来的哭,是把心放进肚子的哭,是喜极而泣。”我告诉胡粒我在民政局看到的场景。

胡粒趴在我身上,抱住我,“以后咱俩过,臭男人全都滚开。”

13

转眼间,胡粒因为被恋爱两年男朋友劈腿,哭的像个傻子。

“啊啊啊…!”胡粒坐在她的公主床上哭的分不清是眼泪还是鼻涕的,“渣男,王八蛋,我诅咒你个渣男断子绝孙,性功能退化。”

“敢劈腿,那个女人胸没我大,屁股没我翘,长的也没我好看,他是眼瞎了吗?”胡粒哭的不能自我,一盒两百抽的纸巾没有半个小时就被她用完了。

我都替这纸巾的祖宗:大树感到不值。

胡粒的确身材有卖点,初中的时候就被内衣公司看中过,可她爸妈不允许她去天天穿着比基尼给人看,后来又被选中做车模,偷偷去了两天,就被去买车的她爸逮住了,关了她一个月的禁闭,扣了两个月的零花钱。

我就天天把我那时候为数不多的零花钱分给她花,我妈做的早餐分她一半,她就像个狗皮膏药粘在我身上甩不掉了,自那我们成了形影不离的闺蜜。

“这世上多的是爱而不得,没有那么多的有情人终成眷属。”我突然想到了姚琛。

在他失踪两个月的时候,他在深夜给我打了一通电话,声音听起来是沙哑的,多了很多疲惫。

“然然,对不起,如果你愿意的话,就在等等我,…不愿意的话也没有关系,再给你带上戒指的那一刻我就娶过你了。”

我张了张嘴,最后选择了闭嘴,心里有数不清的问题想要问他,想要扑在他怀里大哭,想要狠狠地揍他一顿,骂他渣男,骗子。

最后我挂断了电话,把号码拉入了黑名单。

时间又过了半年,胡粒要结婚了,结婚对象是她爸商业伙伴的儿子徐一斌,是胡粒的小学同学,小时候喜欢过胡粒,不过颜控的胡粒嫌人家是个小胖子,就恶毒的对人家说:“我才不会喜欢胖子呢!我最讨厌胖子了。”

后来这个男孩一家搬去了另一座城市,长大后因为家里生意问题又搬回来了这里。

在胡粒的生日会上,说白了是胡粒的相亲大会,两个人又遇见了,当初的小胖子长成了高富帅,徐一斌看见胡粒之后,没有完全熄灭的爱情之火又重新燃起了,胡粒在一次次的失败恋爱后,开始收心,两个人经过接触,想不到很合拍。

14

“喂,然然宝贝陪我一起去试婚纱呀!”胡粒给我打电话。

“你男人呢?”

“他也去,不过我也想让你去,让你帮我挑一挑,毕竟你是我的好姐妹嘛!”

我架不住胡粒的软磨硬泡,去了。

“你等一下也试一下婚纱。”胡粒拿了一件又一件的婚纱在我的身上比来比去。

“你结婚,我试什么婚纱?”

“现在不都流行好姐妹拍婚纱照嘛!我们还没有拍过呢!”

“你出钱。”

“好。”胡粒的嘴咧到了腮帮子,笑得好开心。

在店员的帮助下,我穿上了这套三米拖尾,钻石蕾丝长袖,露着大后背的白纱。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禁感叹这件婚纱好漂亮啊!

身后的帘子被拉开,反常的没有听到胡粒的尖叫声。

“怎么样?粒粒,好看吗?”我一边说一边笨拙的转身。

没有看到胡粒,却看到了消失快一年的姚琛。

西装革履,手捧鲜花,像是迎娶新娘的新郎。

我的脸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划过,我伸手一擦是泪,在抬眸看姚琛,他也已经泪流满面。

“呵…!”我破涕为笑。

姚琛告诉我他消失不见的日子里都在监狱里,因为他的上司卷款跑路,他被他的上司陷害,后来一切都真相大白,他在坐了两个多月的牢后被无罪释放。

他说他每天都做噩梦,梦见我嫁给了别人。在出狱后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拨通又挂断,反反复复,期待又害怕听到我的声音。

他出狱后想找到我,可不知道怎么把胡粒结婚的消息当成了我的,所以把我们在一起的时候给我准备的惊喜,是想要亲手设计我的的婚纱,做好后想通过胡粒送给我,这才知道是胡粒要结婚,所以要胡粒帮他约我出来,才有了今天这一切。

“你还愿意吗?”

“我一直都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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