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儿童每天一本书(推荐阅读乡间匠人)

在乡间,人们把手艺人称为匠人,如磨刀匠、弹棉花匠、铁匠、木匠、竹匠、石匠、泥瓦匠、裁缝匠、剃头匠……每一个匠人的手艺都与乡村的日月光景密不可分,这些匠人以他们灵巧的双手、智慧的头脑、血汗与灵性构造的手工制品,构成村庄的生存与脉象,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乡村儿童每天一本书?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乡村儿童每天一本书(推荐阅读乡间匠人)

乡村儿童每天一本书

在乡间,人们把手艺人称为匠人,如磨刀匠、弹棉花匠、铁匠、木匠、竹匠、石匠、泥瓦匠、裁缝匠、剃头匠……每一个匠人的手艺都与乡村的日月光景密不可分,这些匠人以他们灵巧的双手、智慧的头脑、血汗与灵性构造的手工制品,构成村庄的生存与脉象。

在乡间,人们常能听到“磨剪子来——戗菜刀”的吆喝声回荡在小村中,母亲听到这吆喝声便知道磨刀匠来了,就会拿出家中不好用的剪子菜刀交给磨刀师傅打磨修理。乡间还有补锅匠,那扯满嗓子的吆喝“补锅了”让我记忆犹新。补锅匠在裂隙的铁锅上,钻上眼儿,再把裂口或者穿眼处对准了也钻上眼儿,几颗铆钉一锤,居然不漏了。乡村人家软绵绵厚实的棉被散发出雪白棉花和金色阳光的味道,这都是弹棉花匠的功劳。那时买不起新棉花,旧棉花用上七八年,就要拿到弹棉花匠那里弹得柔软些。弹弓奏响的韵律此起彼伏,洁白的棉絮欢腾着,随风飘舞。农家用的炕席、挑谷的箩筐、筛米的筛子……这些都是篾匠的杰作。妈妈就是编席的好手,抽出一根根秫秸,操起厚脊薄刃的篾刀,用刀身在秫秸的底部比划一下就挥刀劈下,然后把痂结清除掉。随着篾刀的上下翻飞,秫秸变成了一根根长长的秫秸丝,经过巧手加工,就变成了一卷带有花纹的炕席了。而到过年的时候,最忙的就是杀猪匠了,他们忙过之后,锅里就有了香喷喷的猪肉,那是我小时候最开心的时候。当然,与乡村生活最密切的还是“三大匠”:铁匠、木匠、石匠。

小时候,家里的许多铁器都是由铁匠锻造的。镢头、锄头、镰刀、斧头……“打铁要靠自身硬”。打铁这活儿如果没有强壮的身体,就抡不起那几十斤重的大铁锤,就不可能让大锤在砧板上叮当一天。“趁热打铁”就是要趁热把铁器打成形,然后马上投入泥水淬火,把铁器投入水里的那一瞬间,只听见炙热的铁器遇水后发出清脆的声音,随之是一缕白烟腾空而起。随着“叮当、叮当”的声音,家里常用的锄头、镢头、镰刀、斧头就从铁匠的锤下诞生了。

我对木匠情有独钟。每天放学后,我总要到木匠铺里看木匠师傅刨刨花,翻卷的木屑散发出别样的清香,让我很陶醉。木匠师傅用墨斗画线时,我帮他拽起紧绷的墨绳,只一松手,一道笔直的墨线便印在了木头上。我家的桌子、椅子、门窗,我结婚时的炕柜、大立柜,都是木匠师傅做的。我最喜欢的,是他给我做的书柜,全部是木榫子斗成的,牢扎耐用,岁月流转,至今我还在用。

家乡山多石多,石匠也多。那时的乡村几乎家家都有一盘磨米用的石磨,一家人一年吃的粮食,全都要从磨口中流出,石磨使用率高,时间久了,磨齿磨光了,村民们就会请石匠用錾子重新凿出狼牙交错的齿沟。石匠终年和石头打交道,他们养成了和石头一样朴实的性格,干活实实在在。后来,城里公园铺的路面、工厂大门外的石狮子也出自家乡那座石山。如今,山已被政府保护起来,不允许再开采,加之现在石头开采都用先进的切割机,传统开采已被淘汰,石磨早已被电磨代替,石匠们也纷纷改行了。

这些年,外面的一切牵动着小山村的神经。村民从外面赚钱回来的同时,也悄然带动着村庄生活与节奏的改变。村里人把彩电冰箱从外面往家里搬,甚至小车也开进了村。可每每想起乡间手艺人,我的内心总被一团柔软的东西缠绕着,似乎只要一伸手就能触摸到那些带着乡村质感的手工制品,依然在时光深处闪光,传递着温度、光泽。村口废弃的碾盘、石磙,井台旁巨大的石磨,乃至老屋那一段早已坍塌的断墙,诉说的都是村庄与手艺人相关的过往岁月。

作者:李兴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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