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结婚7天妻子就搬回娘家住(民间故事妻子出轨)

民国初年,山东济南有一个专门做药材生意的,姓刘名承天刘承天开了一间药铺,他常年在外收购中药材因为他常能收到稀少的中药材,所以药铺生意很好,收入稳定而富足,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民间故事结婚7天妻子就搬回娘家住?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民间故事结婚7天妻子就搬回娘家住(民间故事妻子出轨)

民间故事结婚7天妻子就搬回娘家住

民国初年,山东济南有一个专门做药材生意的,姓刘名承天。刘承天开了一间药铺,他常年在外收购中药材。因为他常能收到稀少的中药材,所以药铺生意很好,收入稳定而富足。

刘承天有一个好朋友,是一个医生,唤作张庆生。两个人既是朋友也有生意来往,常常一起喝酒,聊天,交情不错。

有一天,这刘承天对张庆生说:“我近期又要出门,去西南收虫草,这一去可能时间比较长,家里有什么事情,你常来帮忙照看。”

张庆生说道:“这还须老兄弟嘱咐,有什么事,让嫂子过来告诉我一声即可。”

刘承天每次出门,就留其夫人照看店铺生意。他的生意大部分都是熟客,常年来往,不会出什么差池。街坊邻里,些许散事夫人已能独自处理。只是涉及官府征税苛捐、地方流氓滋事,妇道人家就稍显单薄,就少不得张庆生来帮忙处理。

临行前一晚,刘承天告诉夫人王氏道:“我这次出行路途遥远,时间较长,我已嘱咐张庆生常来帮忙。你一切小心行事,有不能解决之事,等我回来。”

王氏道:“你放心去即可,我这里你不用操心。实在不好解决,再麻烦别人不迟。”

刘承天一看安排妥当,夫人也是一个贤内助,内心就欢快很多。

“别的不打紧,就是得把你看牢。”刘承天和妻子开玩笑道,“丢别的东西,最多是钱财损失,你要是失了节,这个可补不回来。”

王氏嗔怒道:“你看你说的什么话?你在外拈花惹草,谁也不知道,我还怕你走了不回来,跟别人家妇女过活呢。”

刘承天就揽过夫人的身子,悄声在她耳旁说道:“天下的女人没有能比过你的。”

夫人娇滴滴地回道:“你把我和谁比过?”

刘承天起身说道:“每次的你都不一样,何须和别人比。”

夫人就羞红了脸。这次路途遥远,夫妻二人要长期见不着面,不免要害相思之苦。是夜,两人自然是亲热一回。卿卿我我,斗嘴一番,恩爱十足。

第二天,辞别家人,刘承天就上路南下。刘承天合该倒霉,火车到了泰安界就不跑了。听人说,车已被官兵征用,说不定还要开进北京。路人纷纷跳下火车。刘承天见状只能跟随众人下了火车。等到傍晚,出行没有着落,刘承天就只能先找一旅店住下。

刘承天找了几家店,全嫌店家要价较高。他自觉,一个男人凑合睡一夜就可,不愿意花太多不必要的钱。

刘承天跑得也累了,就对一个店主说:“老板,我孤身一人,不求多舒适,有一间房睡觉就行。价格只要便宜。”

店主看了看他,说道:“你想便宜,就要和人合租。有一个云游的和尚,住着一间,你和他一间吧,能节省费用。”

刘承天同意道:“也好!”

刘承天便由店家领着进了一个房间。果然住着一个僧人,僧人年纪不大,满面红光,状态完全不像修行之人。

刘承天自顾自将东西拿到房间里来。房间里两张小床,僧人已占去一张,剩下的小床自然归于刘承天。床也不坚固,屁股一坐,发出“吱吱”之声。张承天贪图便宜,有睡得地方已不错,也就不在意。

泰山

夜里,一时也睡不着,两个人不免就交谈起来。

原来这和尚年龄已过六十,佛道兼修,还会固本养元的道家养生之法,所以人看起来年轻很多。这次来泰山拜碧霞元君,就是俗称的泰山老奶奶。

刘承天自报身世,并感叹今日的不幸。

刘承天问道于和尚说:“修行是不是为了当神仙?如果当不了神仙,岂不白修?既不能享受世俗的快乐,也不一定修成正果。”

和尚说道:“世俗的快乐,那是小乐。岂不知修行人,如果修到一定程度,阴阳交会,岂是男女之欢所能比?一旦功德圆满,修道的白日升天;修佛的临终阿弥托佛来接引,都能脱离轮回之苦。”

刘承天心想,原来你们这修行人就是为了达到私欲而修,未必修成正果。内心不免生起不敬的情绪来。

“师父,你现在修到哪一步了?”刘承天故意问道。

和尚笑了笑说:“功力尚浅,还须精进。”

刘承天道:“看来还是做个普通人好,修也未必修成,大多修行的就是混个饭吃。”

和尚看出了刘承天的意思,知道他的想法。

和尚安静了一会儿,突然说:“明天旅店老板要多收你一个大洋。”

刘承天听了一惊:“师父如何知道明天的事?”

和尚说:“本人不才,虽然天资普通,却也练就了一点神通,能够穿墙神游。刚才元神出游,看到店主夫妻在床上交谈,嫌你太吝啬,要想法让你多交钱。”

刘承天应声道:“这个店主心眼儿不正啊!”

刘承天也为和尚的神通而震惊,不免又敬重起来。

“师父道行颇深,刚才说的话,不要放在心上。”刘承天不好意思起来。

和尚和衣而眠,表示不会在意。

刘承天见和尚还未睡着,就笑着说道:“师父既能神游,可否帮人看事?”

“需要看什么事?”和尚问道。

刘承天撒了一个谎道:“我出发前,妻子身体有疾,我一直担心是否好转,可否神游过去一看?”

刘承天一是想试试这个和尚的神通是真是假,二是好奇,他出来一天,妻子在家正在做什么。

和尚说:“神游是可以,不过你要告诉我具体位置,还需要你指导。”

刘承天允诺。果然,这和尚竟然神游到了济南,某某街道都说得清楚,刘承天按自己家的位置给他指导,竟然真的到了地方。刘承天大惊,真是奇人!

“快帮我看看,我妻子正在干吗?”刘承天不免有点兴奋。

和尚安静了一下,面露难意。刘承天心里非常害怕,莫不是有什么事情?

和尚突然回过神来说:“你夫人已经睡下了,没什么事。”

刘承天刚才看他脸色不对,已经起了疑心。

“师父,你们出家人不打诳语。如果有什么事,还要如实相告。我妻子真的睡下了?”刘承天问道。

“呃,睡下了!”和尚说道。

刘承天虽有疑问,却也不好说什么。两个人就不再说话,合衣而眠。

不一会儿,就能听到和尚的鼾声。刘承天被鼾声吵得睡不下,心里直骂娘,只好把被子盖在头上。

刘承天刚觉得声音渐小,就听到奇怪的声音,就又把棉被拿开。原来是两个人说话的声音,一个说:“看来已经睡熟了,只拿那和尚的禅杖。如果惊醒,打死也不要争吵。”

“好嘞!”另一个答道。

原来是有人要来谋财,刘承天出了一身冷汗。

刘承天情急之下,突然大声地喊出一句:“师父!怎么说着说着就睡着了。还没说完呢。”

房外两人,听到刘承天这一声,突然没了声。一会儿,就听到脚步急行的声音,知晓被识破,应该是遁走了。

和尚被刘承天推醒,不明就里。刘承天把刚才的事一叙述。

“看来此地还有高人!”和尚说道,“知道我这禅杖乃非凡之物,已有五百余年了。虽说样貌一般,却也是个古董。当初只做了两把,一个为蒙古国师所有。另一个南传,就传到为师的手里,就是贫僧手里的这把。”

刘承天才知道这盗贼不惜伤命来取此物,原来这个是少见的古董。幸好,他在外以穷人自居,低调、节俭,不会引起歹人的注意。没有人对这个吝啬的穷鬼感兴趣。

“看来咱俩缘份不浅。”和尚说道,“你救了我一命,我也应该以诚相待。”

张承天说道:“既然让我赶上了,不能见死不救。”

和尚却说道:“先前我神游你家,对你说你妻子已睡下,不是真的。既然你救我一命,我也就如实相告。”

张承天惊了一下,说道:“请师父实话实说。”

“你妻子正和一个男人做苟且之事。”和尚说道,“只怕如实相告,事白天下,腥风血雨,鸡飞狗跳,皆一念而已。便谎称睡下。”

刘承天听到如此,便如晴天霹雳。一时怒火升起,来时夫妻二人还恩爱如此,竟会有这种事。难道一切都是骗他的?

“那男人是谁,什么模样?”张承天问道。

和尚看他涨红了脸,便说道:“休要恼怒,此事先知,便是你的福气,免了一次劫难。我已听到他们说,要了结了你,才能光明正大。现在你可想办法处理此事。”

“那人什么模样?”刘承天稍平息一下再次问道。

“留着八字胡子,身材偏瘦。”和尚说道。

“张庆生?”刘承天恍然悟道,“他俩搞在一起了,应该我出门,他俩就在一起。”

刘承天以为自己有一个贤妻,原来这背后的故事竟是如此。他的好朋友给他戴了大大的绿帽子,自己还宴请他,请他帮忙,感激不尽。如今却要谋他性命为后快。

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太大,一时竟不能反过神来。

“师父既知他们要我性命,还如何不告诉我?”刘承天问和尚。

“人之遭遇皆有因果,随缘消旧业。也许你命该有一劫。我呢,也不想改人因果,通过神通窥探天机,本已不应该。但是如今情况,看来这一劫却发生不了!”和尚回复道。

“他们还谈了什么?”刘承天问道。

“男女之事,我是出家人,不好细说。”和尚说,“只说这男人,说吃了一种药。问你那妻子,大不大,你妻子说大的像棒槌。”

刘承天明白了,这是他上次带回的催情散,私下送给张庆生,没想到他却对自己的妻子用上了。

和尚有点为难,说道:“细节不必说,他们已有除你之心。只说你如何处置?”

张承天为人谨慎,思虑周全,说道:“师父,此劫能躲过,必是前世的造化。我准备妥善处理此事,尽量好聚好散。“

和尚听了,点头说道:“如此甚好!”

两人谈至五更,终于困倦,就都合衣睡下了。

翌日,两个人起的不早。

起来后,店主老板果然过来说,张承天把床压坏,要多拿一块大洋才算完。

张承天说:“昨天晚上,你老婆给你生的这个办法吧。”

店主一愣,说:“你什么意思?”

张承天说:“昨天晚上你们俩就商量多要这一块大洋,但是我告诉你,这一块大洋不会给你。更别说,昨天晚上还有不速之客。”

店主一听,知道遇到高人,便不再强求,“算了!算了!算我倒霉!”

张承天与和尚相视一笑,彼此拱手告别。

和尚去那岱岳之山敬拜,张承天却租了一辆马车,赶回济南。

半月之后,刘承天夫人王氏收到四川寄来的一封书信。

信上写道:

我已顺利到达成都,采办之事颇为顺利。路途奔波,几经周转。幸遇一政府要员,冯大哥。说来有缘,一同坐船西行,其母有疾,一时处置无方。我靠药理知识,帮其母配药一副。不曾想药到病除,冯大哥视我为救命恩人。在此地多亏其协理帮助。不日可回济南!爱妻勿忧!

王氏见信所言,知道丈夫此行顺利,心中却并无过多欢喜。女人一旦出轨,魂儿就一块走了。虽然他和刘承天看似恩爱,其实她的心里早就容不得下他。丈夫爱她,所以并未发现异常。

王氏依然与张庆生颠龙倒凤,共享这不可多得的快乐时光。张庆生一直常来帮忙,两个人交往日多,生出孽缘。有道是,朋友妻不可欺!张庆生也被情欲冲晕头脑,妾不如偷,紧张而刺激令其欲罢不能。

又过了二日,王氏又收信一封。

信上写道:

冯兄已与我结为八拜之交,甚喜!冯兄在政府担任要职,有机密之事相商。他路过济南,你好好招待,我让他捎信一封,详细说明,你切记照办!

过了七天,王氏正在药铺打理生意,突然有一人造访。此人头戴礼帽,身着大褂,气度非凡,文质彬彬。进门后,问道:“请问可是刘承天夫人,刘嫂?”

王氏一惊,遂面带笑容道:“是的,是的!请问您是?”

“哦,我是四川来的,路过此地帮刘兄办点事。接着还要进京。”那人回道。

王氏想起丈夫的书信来,心里道,这就是那冯先生。

“莫不是冯先生吗?”王氏道,“我家先生已来信说过了。”

那人道:“正是在下。”

王氏忙把人引入后院正堂,看茶已毕。

王氏叹道:“我家先生已来过两封信,不知何时才回来。”

“哦,你先生这次收的好虫草,等到货齐,运到此地定能卖个好价钱。”冯先生说道。

王氏看这真是冯先生无疑,便道:“先生来此,可有重要之事?”

冯先生忙回道:“你看差点把正事忘掉。”

冯先生掏出随身携带的一封信,并一个小木箱交于王氏。

王氏展信一观,是其丈夫的信笺。

信上写道:

冯先生到后,你将家里所有钱财,银票、现金交付于他。不日,我们将要发大财,勿要疑问,外传。切记!切记!

冯先生看王氏读罢信,说道:“不知刘兄,是否说个明白,我这次来是要捎东西的。”

王氏将信将疑,说道:“先生让我把钱财全交于你,我却不知道其中的道理。”

冯先生说:“嫂夫人不知道,是很正常。政府用钱,一时不济,需要发放国债。我呢,在政府内专职此事,固能提前得知。这次发行一种短期国债,限期三个月,三月之后,便能双倍返回。刘先生有恩于我,我所以告诉他。这也是政府机秘,提前外传可是要定罪的。”

这一下把王氏吓着了,“原来如此!所以这么神秘!”

冯先生说:“这个是机不可失,嫂夫人的钱是多多益善。存的多,回得越多。”

王氏便又笑着说:“这还要麻烦先生呢。我这就去筹。”

冯先生抿了一口茶道:“嫂子不急,我明日来取,你今天准备吧。这件事切记勿要外传。”

冯先生起身要走,王氏虚留一次,冯先生还是走了。

王氏果然准备起家中细软,将那银票、现金拢络一处。刘承天知道的、不知道的,都拿了出来,想要借此机会大发一把。

是夜,张庆生借故又来找王氏寻欢。王氏将今天之事告诉了张庆生。

张庆生一时贪财心起,告诉王氏:“我将家中银钱一块拿来,三月之后双倍返回。岂不一块发财?”

王氏说:“多出这么多银钱,如何对刘承天交待?”

张庆生握着王氏的三寸金莲说道:“刘承天早晚要归天,所有的钱,不是咱俩的嘛?问起时,你只须敷衍,说竟凑起这么多。如若不问,就暗自分了。机会不可错过。”

王氏听了,觉得有理。就同意明天张庆生把银钱也拿过来。张庆生做医生多年,积蓄颇丰,两家的钱财,是一笔不小的数目,王氏想到这里,心里就乐极了。

第二天,一切准备妥当,大小箱子四五个,全放在院中。

冯先生带着四五个人过来,将东西悉数放到一辆马车上。冯先生亲点了数目,然后写了一张字据,告诉王氏妥善保管,将来返还,以此证据。

冯先生又说:“将来期满,还是我亲自来还,到时,刘兄应该在家,我们再聚起一谈。”

冯先生似乎想起一件事来,又说道:“冯兄还嘱我一件事,我捎回的那个小箱,说等他回来再打开,勿让别人动。”

说完,冯先生才作拱告别,带人押着钱财走了。

夜晚,张庆生又来暗合。两人先在茶桌谈话。王氏说,那个小箱子,刘承天不让打开,里面竟有什么秘密?

两个人耐不住,张庆生说,打开又如何?还有瞒你的秘密不成。

王氏抱过黑漆小箱,在张庆生的怂恿下,打开了盖子。却见是一袋药丸,上面覆一油纸,上面有字。

张庆生看字念道:“强力合欢散。”

王氏却红了脸,说道:“这刘承天,还私下弄这玩意儿,我说不让别人看到。”

张庆生却笑喜喜的说:“这是个好东西,今天咱先用了再说。他不让别人用,偏偏我先用上,对付的还是他的娇妻。”

两个人没羞没臊,用茶水服了那药物,行起男女之事来。

次日,张庆生去行医,突然感觉到腹痛难忍。他自己身为医生,一时竟不知如何处置,翻箱倒柜也寻不着止痛的办法。一时,竟痛的口吐白沫,混身抽搐,家人也无计可施。一个时辰,张庆生竟口吐黑血,断了气。

家人痛失一家之主,准备丧事,发现家里竟无一枚大元。妻子李氏一向不问他生意,一时也目瞪口呆,没有了主意。又向亲朋友借来钱财,才买了一口廉价棺材,匆匆埋了。

街坊都知道张庆生有钱,都纷纷猜测,有的说:“他钱埋在一个别人不知道的地方,肯定还在他家。”

还有的说:“他去赌博,输光了,一时想不开,自杀了!”

总之,张庆生之死成了一个迷,光天白日的,自己死了。这些事,自然传到了刘承天的夫人王氏耳朵里。她伤心至极,还不敢让外人知道,只是侧面打听。他晓得张庆生的钱财已让冯先生拉走,还不敢声张。一连几日,她都恐惧万分,噩梦连连,在梦里张庆生来找她诉苦:“我命好惨!死了连棺材也没有。”

王氏对站柜的小黄说:“让你妻子小莲儿来陪我几日。你知道张庆生素来和先生交好,这一死,熟脸熟面的,老是害怕。”

小莲儿就过来陪着王氏,王氏夜惊两回,小莲儿对王氏说:“姐姐,你莫不是撞到人了。这张庆生死的冤,可能和你相熟,你八字较弱,不如请一位先生来看看。”

王氏同意小莲儿所说的。小莲儿帮她在千佛山下找了一个先生过来。

先生看了王氏的八字,说:“夫人命中带华盖,又带太极贵人,本该是修行之人,你这亥时又是天门,容易招邪气相侵。”

王氏信他所说,说道:“先生,如何才好呢?”

先生说:“我给你画一符,随身携带。晚上睡觉时,放于枕旁。”

先生画了符,王氏请他喝吃一回,又付了银钱,才走了。

王氏带符以后,说来也怪,果然不再做梦,精神头慢慢也好了。

又过了二十多天,刘承天突然回来了。但并未见他带虫草等货物。

王氏精神好些了,迎丈夫到院中中堂。

妻子强作欢笑,又说起张庆生之死。

刘承天大惊道:“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死就死了。”

王氏叹道:“苦命啊!”

刘承天又问了一句:“冯先生可还回钱来?”

王氏道:“不是三个月吗,期限未到,哪里能还得来。”

刘承天说道:“不对吧!冯先生对我讲一月就返还,如何对你说三个月?”

两个人见对不上,瞬间害怕了。

王氏又问:“不会是骗子吧?”

刘承天说:“可曾留字据?”

王氏想起字据,忙回房去拿,字据还在,只见上写:

今借刘承天银量XX,以作公用。以此为证。

上面既无政府官印,也无个人签名。

“就这个凭证?”刘承天怒问道,“你如何敢把钱财交付于他?”

这一问把王氏骇坏了,她当时确实没有仔细看这字据,轻信于他了。

刘承天又问:“虫草呢?”

王氏掉了泪,问道:“什么虫草?”

“我先期让冯先生帮我捎回一部分虫草,我在当地再收一部分。他没有交给你吗?”刘承天问。

“没有。”王氏如实说道,“他提都没提这件事。”

刘承天一屁股坐地上道:“完了,完了!家败了!肯定被骗走了!我还借了几万大洋呢,这一下院子、店铺全没有了。”

天降奇祸,家道瞬时败落。

两个人失魂落魄,相对无言。

刘承天说:“咱们从头开始。我们把院子变卖,还了欠款。我还算有点手艺,勉强度日吧。”

王氏安逸日子过惯了,那里受得这般苦,只是哭。

刘承天又问:“你怎么个想法?”

王氏一看天地翻转,没有回返的余地,就说:“前几天,一个先生说我命该入佛门。看来命该如此,我干脆去尼姑庵算了。”

刘承天说:“你还年轻,容貌娇好,不愁没男人要你。你一旦独身,上门提亲作媒的定然少不了。你可以再嫁个人,不误你的前程,何必去作尼姑,那清苦你也受不了。”

王氏一听,刘承天说的合她心意,就说:“你能让我独身出去?”

刘承天说:“事已至此,一切由你选择。是留是走,你自己选,我都不怪你。”

王氏巴得一声,说道:“既然已是这样,你带着我倒不如一个人轻松快活,你不如把院子卖个好价,咱们分了,你逃到外地去吧。”

刘承天说:“那是后话,你说是跟我还是要走,要走,今天就修书一封,省得对你有牵连。”

王氏心中早无刘承天,现如今刘承天也已破产。张庆生一死,她也心猿意马,早想攀别的高枝。王氏还装出哭啼的样子,说道:“夫妻一场,说分就分。如今我走,留你方便,缘份到此,你写修书吧。”

两个人当天就离了婚。王氏暂回娘家,刘承天处理家中遗留之事。

刘承天到张庆生家,对张庆生妻子李氏说:“天道不公,张兄早逝。兄弟生前和我交好,如今剩你一人,我定当照顾。”

刘承天只是未言自己已破产,钱财、物资均有所资助。李氏人贤良、纯厚,向来不问外面事情,对刘承天只能感谢不已。

一月有余,刘承天果然将自己院子变卖。刘承天又去送给王氏一些银量,对王氏说:“早先,你说咱俩变卖院子,然后拿些钱一走了之。如今你还有这心事吗?”

王氏得了钱,对刘承天说:“如今我姨妈给我说了一媒,是一个大户人家,用不多久,我就去他家了。走是走不了啦。”

刘承天只好说:“好好生活,一切会好起来。”

刘承天时常去照顾李氏,一来二去,两个独身人暗生情愫。

又过一个月,王氏又嫁入做布料的陈家。王氏去他家做小,原来陈家大太太一直不能生养,现在寻得一个新妻子,是为了传宗接代。王氏看他家生活富裕,衣食无忧,便应允了。

这边刘承天索性就搬到张庆生家,又开始了他药材的生意。

只说这刘承天不是破产了,如何又经营的红火起来?

众说纷纭,都夸刘承天有情有义,虽然兄弟去逝,没有忘旧情。还说,刘承天挖到了张庆生埋在家里的钱财,又发财了。真是人生际遇,孰实难料。

过了二年,王氏给陈家生了二胎,不过全是女孩。陈家又张落再娶一女,生养儿子。王氏因好吃懒做,众人早看他不忿,在陈家并不得势,时常受人指责,为了生活也只好忍了。

刘承天与李氏生了两个儿子。李氏在家相夫教子,倒是生活的安稳,富足,渐成济南的大户人家。

后来,刘承天的两个儿子,一个继承家业,依然做药铺生意。另一个学成名医,造福一方。家庭富足和睦。

两兄弟又分枝开叶,各自成家立业,家族兴旺。

2020年,济南要建商业街,拆迁旧宅,刘家后人在祖宅中觅到一本笔记。

这手写笔记是祖父张承天晚年所写,细述终生成败、临终愧疚之事。

笔记上记载,家族兴衰始末。原来财产被骗,张庆生中毒,都是刘承天一手设计。他找人演戏,将自己财产转移,又设计张庆生误食毒品。计成,还娶了张庆生遗孀为妻。

众人看了瞠目结舌。

这个笔记还记载,一年李氏遇到一和尚持钵讨饭。李氏心善,给了和尚馒头饭菜。和尚说了两句话:“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刘承天回家问李氏:“此和尚是不是持一禅杖?”

李氏说,确实持一旧禅杖。

刘承天知道自己做事太绝,恐遭天谴,便开始乐善好施,诚心悔过,还告诫后人,不要迷恋女色。

笔记上还摘抄着四句诗:

二八佳人体似酥,

腰间仗剑斩愚夫。

虽然不见人头落,

暗里教君骨髓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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