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见到娘想抱抱(梦中见到娘)

初中同学徐建发因公来穗公干顺便约了几位同乡,竟然请到了几位头面人物尽管身患重感冒,但仍然不能不表示一下,相信大家都知道,有些事是不能不的于是就有些喝得高兴,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梦里见到娘想抱抱?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梦里见到娘想抱抱(梦中见到娘)

梦里见到娘想抱抱

初中同学徐建发因公来穗公干。顺便约了几位同乡,竟然请到了几位头面人物。尽管身患重感冒,但仍然不能不表示一下,相信大家都知道,有些事是不能不的。于是就有些喝得高兴。

高兴了就难以入眠。与徐同学聊至2010年3月20日星期六凌晨一时。才勉强入睡。一旦生物钟打乱,我那有规律生活的弱点立即显现,那就是辗转反侧,不能入睡。

突然梦见娘,她竟然在与同村的一个妇女打架,我急忙上去抱住了娘的身体。

“娘,别这样”。

我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原来是个梦。

看了一下手机,凌晨4时32分。

娘去世20年了。这20年间,我绝少做梦。至于梦中见到娘,更是少的可怜。

于是想起刚才做的梦,这样的夜晚再也不能睡眠。梦中母亲竟然与别人打(而不是吵)架,我竟然不帮助自己的娘而是阻挡她。这都有悖常理。

记得大约是2005夏天,我偷偷到佛山参加法官选调考试时,住在阳光大酒店。印象中一晚上竟然梦到了母亲,具体情节已经忘记了。当时醒来很奇怪,难道说真的有灵魂(我多么希望有!)?可是,即使是有灵魂之说,那我在老家单位工作(距老家30公里),也应该比这人地两疏的岭南要概率大一些呀!但愿是母亲保佑儿子的人生选择。

我背井离乡来佛山工作5年了,期间应该有2次梦到了娘。大意都是母亲在匆匆忙忙走路,我在后面喊,“娘,娘!”但娘仍然走路不理睬我。然后,我的脑子竟然突然清醒“哎,娘不是已经不在了吗?”于是立即醒来。冷酷的现实总让我与娘无缘在梦中面谈一句。

想起娘,总是让我泪流满面。

娘死得有些憋屈。据说,娘在村子的后街上遇到本村的一个人驾驶着拖拉机,为了省几步路,就搭载。走到村十字路口,娘又没打招呼要求停车或减速,突然从拖拉机上跳车,不慎被拖拉机后面拖斗的车轮辗过大腿,后因流血过多,在益都中心医院不治身亡。

我用了“据说”这个词,是因为娘死得确实有些不清楚。

娘生性胆小,坐拖拉机的情况不能说绝无仅有,但确实不是常态。要说胆小,似乎是我们王氏家族的传统。就我爷爷,是村中公认的老实人;到我父亲,更是胆小怕事;我,尽管有个高个子,但如果当事人一说要找我麻烦,我会几天心神不宁;可笑的是儿子,竟然也很好地遗传了我们这一点,一到晚上,不仔细检查一遍门锁是绝对不会放心睡觉的。

另一方面,从娘搭车的后街到我家所在的前街,也就1000米路,这在以走路为主的农村人来说不是长路。娘那一天到后街是找人问磨面粉的事,她没有理由着急回家,而且她为了快去快回完全可以骑自行车,但她选择了步行去。而从她搭载地点到正常下车的地点,不过就2、300米路程,这值得生性勤苦的娘要张口烦人?娘一生最不愿意开口求人,怕给别人添麻烦。

娘那一天搭载的拖拉机的人家与我们家关系一直一般,特别是开车的那个男子性格刚烈,娘活着时与我说过,不喜欢这种“二性”男人。

当奶奶听说娘出事,问知是那个地点时,奶奶第一句说说,“完了”。据奶奶说,八路、国民党都曾经在那地方杀过人,那个地方有点邪。你不能埋怨奶奶迷信。曾经听人讲过广州一个新建大型楼盘,地处黄金地带,但生意却不兴隆。据说连续几年都每年有个白领无缘无故从楼上跳下。后来,据说这里在解放前曾经长时间当过刑场。

不管你怎么判断上述事实,总之娘就这样去了另一个世界,而留下了一个让我们后人再也解不开的谜团。或许,只有到了那一天,到了那边,我才能有机会向母亲倾诉心中的疑团。我们在那边再续尘世未了的母子情缘。

娘死得冤枉。对一些人的横(非正常)死,民间有些说法,往往是因果报应之类,无非是这一辈子修行不够,或者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我想,我娘不应该是这样的。因为天下的妈妈都是一样的,我自己评价自己的娘,当然有失公允。但时至今日,村中甚至于邻村许多大娘婶子见到我,说起我娘,她们都说,“你娘是个好人,可惜好人不长寿”。不说别的了,我三爷爷家的三奶奶早亡,家中只有我三爷爷和二个叔叔3个男人度日。那时候农村是吃煎饼为主食的,他家的煎饼都是我娘给摊。看过电视剧《沂蒙》的人都知道,这不是件好活,烟熏火烤。1991年夏天,长江安徽段遇到百年不遇的洪水,我娘死前三天,将一件刚刚织好的新毛衣捐献。有好心人劝她,“这么好的衣服怎么舍得捐?”她说,“人家受了难,咱得帮”。我小时候,家里住过要饭的人,住过算卦的人,住过避难的人,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都是穷人。他们和我们一家人一起围在桌子边吃饭,我们从来没有嫌弃过他们。村里的妇女受到了委屈,也愿意向娘倾诉,毫无办法的娘只能陪着她们流泪。

我妹妹有次对我说,“没见过咱娘这么好的人,也没见过咱娘这样命苦的人”。说着,我们兄妹一起嚎啕大哭。

娘死得匆忙。我在多篇文章中曾经说过,娘走时,我们的苦日子刚刚走完,而幸福的日子还没有开始,娘就离开了我们,却了那个她不本愿意去、我们也不愿意她去的那个世界。娘活着的时候,村里熟悉的人常打趣她,“等永胜大学毕业,你就进城给他看孩子抱孙子享清福了”。她总是咧嘴笑笑。我知道她期待那一天。因为他不止一次私下对我说,“你得找个孝顺(贤惠)的媳妇,要不我给你看孩子会受委屈的”。可惜,等我结婚生子,需要人来看孩子时,娘已经在地下睡了10年,我想,如她地下有知,她会欣慰这一天,尽管她已经有心而无力帮助她的儿女们。

“你入学的新书包,有人给你拿,你雨中的花折伞有人给你打,你爱吃的那三鲜陷儿,有人她给你包,你委屈的泪花,有人给你擦;你身在那他乡中,有人在牵挂;你回到那家里边,有人沏热茶,你躺在那病床上有人她掉眼泪,你露出那笑容时有人乐开花”,每每听到这首歌,我总会情不自禁地泪流满面,哪怕身旁的人向看怪物一样看着我。有娘的人怎么能理解没娘孩子的情感?

以此算作是献给娘离开我们20年的祭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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