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藏了另外一个灵魂小说(这个世界太深邃)

这个世界太深邃了,有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那是属于另一个层面的学问,你问我我也不懂当然更多的是科学范围之内的事情,但这其中有我们从没接触过的领域,那对我们来说,陌生得就像是另一个世界,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身体里藏了另外一个灵魂小说?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身体里藏了另外一个灵魂小说(这个世界太深邃)

身体里藏了另外一个灵魂小说

这个世界太深邃了,有科学解释不了的东西,那是属于另一个层面的学问,你问我我也不懂。当然更多的是科学范围之内的事情,但这其中有我们从没接触过的领域,那对我们来说,陌生得就像是另一个世界。

阿花就这样在我面前被护工用担架准备抬走,那个差点被阿花掐死的病人咳嗽了一阵,现在也缓过了这口气儿,他给身边那几个保镖一个眼神,那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凶神恶煞似的冲着阿花走了过来。

这几个人刚才没有拦住阿花本来就又羞又气,这是很严重的失职,幸亏他们的老板没有什么大事,不过就是一场虚惊。现在得到了老板的命令,他们自然不会轻易放过阿花,我想上去拦住他们,但是看到他们的气势我就退缩了,别嘲笑我窝囊,在这样的地方如果不懂得如何保护自己,我也活不到现在。

几个保镖围住了阿花,我不由得为她捏了一把冷汗。一个护工在和保镖交涉,但那几个人根本不听护工的解释,既嚣张又蛮横地把那个护工推到了一边。

果然被我猜中了,这几个人根本就不是医院的员工,他们完全是那个病人的手下。

这时候副院长应该是收到了底下人的汇报,他急匆匆地走进了食堂里,本来还是喧闹的食堂也立刻安静了下来。他对现场混乱的场面视而不见,他走到了那个病人身边,紧张地说:“张先生,您没事吧。是我管理不到位,让您受惊了。”

这是我第一次了解到那个人的一些情况,原来他姓张。也是我第一次见到那个不可一世的副院长第一次这样失态,我从没见过他对谁这样卑微过。我不由得对这个神秘的病人的身份再一次感到好奇。

那个病人显然对刚刚发生的事情感到气愤,他黑着脸和副院长小声说了什么,或许是劫后余生,那个人的声音小到让我实在听不清楚,但看到副院长不住地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不用猜我也知道,肯定不是什么让人心安的话。

说着说着,那个病人突然用眼神示意副院长,他竟然向我这里瞟了瞟,我心里一惊,这个时候我希望所有人都不要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

副院长略带深意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冲着那个病人点了点头。那个病人这才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副院长如蒙大赦地松了口气,他不住地冲着那个病人感激地点了点头,然后在那一群保镖的包围之中示意那几个护工抬着阿花把她送了出去。

副院长又和那个病人说了两句话,然后这才离开,路过我的时候,他皮笑肉不笑地冲着我说了一句:“你要走运了,真有你的。”

我被说得一头雾水,想问副院长点什么,但副院长似乎也不想在这里多待下去,几乎跟逃一样走出了食堂。

那个姓张的病人也没在这里待多久,他恢复过来之后就在保镖的保护下离开了食堂,这个过程中他从始至终都没再看我一眼。我不知道刚才那个眼神代表了什么,这个人我虽然年纪不是很大,但看得出来城府极深,至少我没有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任何好或者坏的信号。

这些大人物走了之后,我才如释重负,我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刚才都发生了什么。

邬先生这个时候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这才回过神儿来。

邬先生笑呵呵地问:“小伙子怎么样,没事吧。”

我没好气地说:“大爷,您说呢,我都要吓死了。不过您说阿花这到底是怎么了?差点把那个姓张的给掐死,又差点把我给捂死。她早不犯病晚不犯病,偏偏在这个时候犯病,她又谁的面子都不给,偏偏给了我这个天大的面子……”说到这里,我忽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我犹豫着问:“大爷,您说那个姓张的会不会以为我和阿花是一起的?”

邬先生的眼神变了变,他问:“你刚才说那个人姓张?”

我懵懂地点了点头,说:“刚才副院长叫他‘张先生’,应该姓张吧,不过是‘弓长张’还是‘立早章’我就不清楚了。”

邬先生若有所思,脸上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我心说这老家伙笑得也太猥琐了,我轻轻推了推他,问:“大爷,还有一件事儿,副院长刚才说我要走运了,这个变态该不会是在威胁我吧?”

邬先生这才回过神儿来,他似乎根本没有听我在说什么,他问:“什么?你刚才说啥?”

我无奈地说:“大爷,我说那个副院长说我要走运了,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嘛?”

邬先生笑得像个老狐狸,他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喽,小伙子,你要走运了。”然后他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走了。

这个时候胖护士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蹿了出来,她不由分说地带着我离开了食堂。

胖护士带着我向病房里走去,我在她身后终于鼓起勇气问她:“我有一个问题,最近医院里是不是新来了一个姓张的病人?他住在哪个病房呀?”

胖护士回过头,诧异地问:“你是问张先生?”

我不是一个很敏感的人,但“张先生”三个字我今天已经第二次听到了,第一次是出自副院长的口中,这其实没什么,但如果这是医护人员对病人的称呼就显得极为不协调,简直格格不入。

我问:“你们为什么叫他张先生?而不是叫他的病号数字?”

胖护士只是很敷衍地回答说:“那是因为他没有病号。”

胖护士似乎不是太愿意和我讨论关于那个张先生的事情,其实她最近基本什么都不愿意和我说,估计是上一次逃跑的事情被副院长发现了,她也猜到了我和邬先生的目的了。这个时候最明智的选择就是和我们保持距离、撇清关系。

我也没再追问下去,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万一把她逼急了,受伤害的肯定是我。

那一夜我都没怎么睡着,我反复在回忆在食堂里的每一个细节,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我才想通,我应该是被邬先生给摆了一道,这老东西又拿我当棋子了。

第二天在自由活动的时间里,和我想象的一样,阿花不在这里,我估计她不是还没有清醒过来,就是被关了禁闭了,这个苦命的女人其实还是很可怜的,不过我现在没空同情阿花。

我迫不及待地找到了邬先生,我开门见山地问:“大爷,我是不是又被您给骗了?”

邬先生被我逗笑了,反问我说:“为什么要说又呢?”

我这个时候也没心情和他开玩笑,我说:“大爷,您给我一个解释,您是不是早就知道阿花会犯病,而且她会伤害那个姓张的病人。”

邬先生似乎早就知道我会这样问他,他坐在长椅上悠悠地说:“哦?为什么这么问呢?”

我也坐在他的身边,很有逻辑地说:“首先当时已经到了我离开食堂的时间,您反而要求我留下,其次,还没到阿花用餐的时间,您却要求胖护士把阿花带过来。”我压低声音说:“大爷,您跟我实话实说,您是不是和那个姓张的病人有矛盾,想要借阿花的手……”剩下的话我没说下去,而是用手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了一下,做了一个灭口的动作。

邬先生哈哈大笑,笑得我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我急了,我说:“大爷,您别笑了。您就说您到底想干什么吧。”

邬先生这才说:“小伙子,你说得这些都有道理,但你告诉我,我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我就知道这老家伙不会承认的,我说:“大爷,这是在雾隐医院里,这就不是一个讲道理的地方,我不管您为了什么要借刀杀人,但是我希望您不要把我也当枪用,我们是合作关系,我可不想成为您计划里的牺牲品。”

邬先生不笑了,他严肃地说:“好吧,我给你解释一下,解释完你就知道你误会我了。”

我半信半疑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文。

邬先生说:“这件事啊,要从你对我说那个病人吃了一份宫保鸡丁开始说起。”

我听得云山雾罩,这老家伙该不是找不到理由开始胡说八道了吧?不过一提起宫保鸡丁,我就又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邬先生继续说:“其实阿花在得了精神病之前是个很贤惠的女人,她即是一个温柔的母亲,又是一个称职的棋子,她的菜做的很好吃,她最拿手的一道菜就是宫保鸡丁,那也是他老公最爱吃的菜。知道这个秘密的,除了我之外,这个医院里可能找不到第二个人了。当年我还是院长的时候,医院的食堂因为改善生活做了一道宫保鸡丁,阿花当场就在食堂里犯病了,她当时弄伤了很多人,还差点把一个厨师的耳朵给咬下来。所以我在这之后就立下了一个规定,医院的食堂里禁止做这道菜。我不知道那位张先生怎么会有这么大的本事弄到了一份宫保鸡丁。”

我想起了阿花当时发疯了的样子,就忍不住下意识地揉了揉耳朵,我问:“大爷,阿花她为什么会对这道菜有这样的反应。”

邬先生叹了口气,说:“阿花是个可怜的女人,但也是个很傻的女人,阿花的学历很高,也有一份很得体的工作,但结婚生子之后,他就成了全职太太,她把自己的全部都给了这个家,可她老公并没有珍惜这样一个善良的女人,他带着女儿背着阿花和另一个女人去了国外,阿花自然接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她的精神彻底崩溃了,她应该是这间医院里病的最彻底的病人了。”

邬先生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平复自己的心情,我也被他说得义愤填膺,要是有机会见到阿花那个渣男老公,我一定会狠狠揍他一顿,说不定杀了他也是有可能的,我现在是精神病人我怕谁?

邬先生继续说:“显而易见,阿花看到这道菜就想到了她老公,想到了她老公就想到了那个男人是怎样偷偷带着他们的女儿抛弃了她去了国外。”

我恍然大悟,邬先生的解释很合乎逻辑,我也找不到漏洞,看来应该是我错怪他了。不过我继续问:“可是大爷,那为什么阿花会这么给我面子,我说句话她就放手放了那个张先生?”

邬先生笑得更神秘了,他说:“或许阿花喜欢你呢。感情这种事儿谁说的清楚。”

我苦笑说:“大爷您别开玩笑了,阿花可不是因为爱上了我才听我的话,她是把我当成了她的女儿了。我很像小姑娘吗?”

邬先生说:“可能是你某个特征让她想起了她的女儿了吧,至于你到底像不像的我就不知道,我只是知道你跟这件事儿的缘分才刚刚开始。”

我脱口问道:“啊?还有我什么事啊?我就是个旁观者啊。”

邬先生耸了耸肩,说:“你是旁观者还是参与者,这我说的可不算。”

我问:“那谁说的才算呢?”

邬先生努了努嘴,说:“他们的老板喽。”

我顺着邬先生努嘴的方向望去,只见两个五大三粗的人正气势汹汹地朝我这里走过来,那竟然是那个张先生的保镖。

我立刻慌了手脚,我对邬先生说:“大爷,怎么办怎么办,这些家伙是不是来抓我的?你要帮我啊!”

邬先生笑着握住了自己的拐杖,说:“小伙子你放心,虽然我老人家只剩下一只灵活的手脚,但我会和他们拼命的。”

我知道邬先生是在拿我打趣,我没好气地说:“得了吧大爷,您还是收了神通吧,您只要别忘了去通知医院的护工去救我就行了。”

那两个保镖已经走到了我的跟前。看他们的样子显然不会对我太客气,我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我最担心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那个家伙一定是我把我当成了阿花的同谋了。

,

免责声明:本文仅代表文章作者的个人观点,与本站无关。其原创性、真实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本站证实,对本文以及其中全部或者部分内容文字的真实性、完整性和原创性本站不作任何保证或承诺,请读者仅作参考,并自行核实相关内容。文章投诉邮箱:anhduc.ph@yahoo.com

    分享
    投诉
    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