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名之辈最后活下来了吗(第二次看无名之辈前面笑得多狠)

《无名之辈》的起念源于一首歌,一首贵州人尧十三唱的《瞎子》,引起了贵州人饶晓志对贵州老家的一位刚刚过世的远方亲戚,他完全不知道他生前做过什么,但那个时候,他就是想到了他,于是,他决定拍摄一部属于贵州的、小人物的电影。

无名之辈最后活下来了吗(第二次看无名之辈前面笑得多狠)(1)

两个拿着枪的蠢贼,抢劫了一家手机店,逃亡路上,闯进了一户民宅。民宅的女主人在家,但是个残疾人,高位截瘫;一个中年的保安,守着一处停工的楼盘,老板卷钱跑了,和老板一起消失的、还有一把在工地发现的枪……随后,蠢贼、瘫痪的女主人、保安、警察、讨债者、按摩女、落跑的老板和情妇……一众人等被各种前情、巧合、意外牵扯在一起,互相作用,最终上演一出荒诞的闹剧——这是电影《无名之辈》的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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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之辈》准确地找到了那个撑起全片的内核——尊严,那种生而为人、越是在底层越渴求、越难得的尊严。电影中,陈建斌扮演中年失意的保安马先勇。他曾经差一点就成了警察,但因为酒后驾车,一切都毁了。他眯缝着眼睛、皱着眉头、吃着别人吃剩的米粉,想尽办法去寻找那把丢失的枪,因为,在他的认知中,只要找回了那把枪,他就可以再做回警察,找回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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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素汐扮演被困在家里的高位截瘫患者马嘉旗。两个慌乱的持枪劫匪闯进了她家,原本认为她会怕死,结果,她不仅不怕,还将对方骂了个狗血淋头、甚至逼着对方杀了自己,不杀不能走,“你们要走,我就喊”。全身上下只有头能动的她早就不想活了,死亡对于她来说,是找回尊严的唯一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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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宇饰演的眼镜和潘斌龙饰演的李大头是两个低配劫匪,搞到了一把枪,去抢了挨着银行的手机店,却抢到了一堆手机模型,这可能是话剧式的黑色幽默吧,我也只是冷冷的一笑而过。但这却是一个伏笔,马嘉旗问他为什么不抢银行却抢手机店,眼镜回答第一次做劫匪,手机店更好抢,一步一个脚印的,做大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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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劫到的都是真的手机,倒手一卖也能卖个20万,俩人平分一人十万。李大头说这十万要用7万装修房子,2万当结婚彩礼,1万块钱买棒棒糖给他爱的女生。眼镜却说,这20万应该为团队添砖加瓦,买装备,买子弹,买更好的枪,还要买更专业呢抢劫用的头盔。赚到的钱要充实自己,强大自己,花到刀刃上,实现更长远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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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之辈》带给了我超出预期的观影体验,电影最后保安马先勇终于找到了那把丢失的枪,对于一部电影来说,这时的他,心愿了结,沉默或许是更好的处理,那种适度的留白会把感受和想象的空间留给观众,但是,他对着身边的警察前同事说:“我可以做回协警了吧。”——一个总结中心思想式的交代,瞬间令人感觉到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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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刻意几乎贯穿了电影的最后20分钟,让这个故事在结尾处失去了些许余味——马嘉旗从睡梦中醒来,她发现,胡广生并没有按照约定打开煤气——这或许是这场爱情最好的定格之处,但马嘉旗一转眼就看到了胡广生给自己留了一幅画,把本该尽在不言中的隽永全部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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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十三和《瞎子》都出现在了电影中,成了最后那20分钟混乱中的最佳片段。它有着流行的旋律和唱腔,但和与这部电影相关的所有歌曲相比,它却是最苍白的那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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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之辈》自从上映之后收获了观众的一致好评,有观众表示“电影让我前半段笑成傻子,后半段哭成傻子。”优秀的电影不仅在于成熟的导演和剧本,还在于一众演技派演员演活了电影之中的每一个小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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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触动我内心的情节是当马嘉祺失禁时,脸上闪过慌乱,微微颤抖的声音说着“转过去,不要看我”的神情,而当李海根翻箱倒柜找出成人纸尿布时,她那带着恐惧的眼神,哭喊着说不要管我,声嘶力竭的声音,真得令人感到无限悲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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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戏,笑着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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