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小人画像怎么画(画小人术)

我小时候常在农村里生活,于此时相比,那段悠然的时光常让我沉溺,那时的玩伴许多,除了些天真的小朋友外,还有一只邻居家施舍着的土狗,何谈施舍呢,大都是因为我只见过它吃着凝了的剩饭,给邻居家的霞妈舔脚,和受着路人与所谓主人的踢骂。

这苦难着的,施舍着的生活贯穿着我所见它的每日,而彼时我对于那土狗的种种遭遇所反应的却是极为平常与麻木的,好似,它本该就是这样的,因为我第一次见它时便已是如此了,村中的人皆是如此,而我也为别人损了我的玩具而气愤的踢过它几脚,可在我的记忆里,那狗却对村子里的所有人都很温顺,每次见到我人都喘着粗气,摇着尾巴,一瘸一拐的跳过去,用本该舔着霞妈脚的舌头舔舐着裤腿,尽力的讨好着每一个人,然后去恐惧那不知何时但又无可逃避的臭脚,然后嘤嘤的叫几声,夹着尾巴跳走,继续苦难着的,施舍着的生活。

我小时候常不解,我常常见这狗在田间抓田鼠吃,大抵田鼠才是它的主要口粮,那狗为什么不直接离去,直到如今我才略有了解,它不过是成全了中国人最伟大又最不堪的习惯的牺牲品,渐渐被剩饭与臭脚捏成了一个与这习惯相适配的傀儡罢了,而这习惯呢,我姑且叫画小人术了,同调和折中的中庸之道相得益彰了。

蛊术在中国古代是极为流行的一种巫术,种类繁杂,也有好有坏,而其中最为经典的蛊应是俗称的扎小人了,便是用草或藤条编一个小人的形状,然后标记上你要蛊的对象,之后就是制蛊了,通俗而讲,只要不用会传播的毒物,倒只是一种自欺的诅咒罢了,而在那个产生神话的时代,其种种对我们的血脉影响却极为深远。

资源是有限的,现实会将我们的想象击得粉碎,世间的大多冲突都不是好与坏之分,而是资源汲取中的冲突,故而早有“不患寡而患不均,众生和悦因斯乐。”,所以封建王朝里,一团和气,有序便是盛世了,可如今大清的坟头草都几丈高了,这习惯却又常常跑出来作祟。在这现实中占一层楼有多难,网络中占一层楼就要多简单的时代,每每有矛盾冲突,许多人便跳出来摆这习惯了,对于受害方,他们便要挑出些本就是他利益的地方来说他并没有受多大伤害,大度一点和气为重,对于施害方,又要挑出来一些他其他方面受害了的痛处来开脱,若你要攻击他们,他们便要画出一个宏观又抽象的大物体企图来压倒你,年龄,性别,肤色,学历种种特征都被作为武器上战场了,好似有万千的小人都与你为敌了,貌似敌众我寡,其实有一把炬火,众多的小人都会成为死灰了。

那土狗的名字,直到我离开村子都未从邻居家的闲谈中听来,而那狗的结局呢,我想或许是被屠户踢死了,或许是被送给屠户剁了,终于所有的价值都汲取殆尽了。

给小人画像怎么画(画小人术)(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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