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宝山心理是怎么扭曲的(末路白宝山的强盗逻辑害了好多人)

白宝山的逻辑是什么?钱是我的,打死你活该,这就是白宝山的强盗逻辑。

白宝山心理是怎么扭曲的(末路白宝山的强盗逻辑害了好多人)(1)

白宝山心理是怎么扭曲的(末路白宝山的强盗逻辑害了好多人)(2)

白宝山从辛集石家庄空手归来,表面看他把抢钱的念头暂时放下了,一连几个月他都没有再去生事,老是帮着谢宗芬做事,其实他并没有死心。做生意也要转市场的,谢宗芬上货,他所关心的则是对方交易额的大小,周围环境是否适合作案,他先后研究过木樨园批发市场,天汇批发市场,天外天批发市场,不是一般的转转看看,他把市场里里外外琢磨个底透,然后根据他的观察,木樨园市场好的摊位,一天的营业额能够达到4到5万元,但是那里人多,不好撤出来。天汇和天外天也有类似情况,白宝山因为没有考虑好退路,迟迟没有动手。12月份白宝山到德胜门闲逛,下了德胜门桥,沿护城河向西走,走过两条胡同,无意中发现了烟草批发市场,走进去转了一转,这里的生意看上去有些清淡,但是交易额却是惊人的,一次批烟几万元,两三笔生意下来就是十几万。周围的地形也不错,人不多,胡同却多,向北向西都能转得出去。一连几天,白宝山天天骑着自行车过来观察烟市的生意和人员情况,以便于选择袭击目标,终于选定了一家,不是王志红的堂妹。那家生意做得比其他烟摊做的都要好,每天有一辆汽车开过来,送货取钱一般都在20万上下,来车的时间大约在上午10点左右。

白宝山心理是怎么扭曲的(末路白宝山的强盗逻辑害了好多人)(3)

12月15日天刮大风,气温这时也急剧下降,白宝山一早就行动了。六点钟天蒙蒙亮,他先是到山上取了枪,装在了一个特制的木盒子里,再把木盒子放到蛇皮袋中,子弹压满,这是他的一贯做法。然后冒着严寒登车去了德胜门,这一路整整骑了一个半小时,他把枪藏在德胜门外。第二天,12月16日,他早上6点起床,戴上了那顶灰色的毛线帽,这个帽子是谢宗芬给她买的,放下来可以遮住脸。白宝山仍然蹬着自行车去了德胜门,自行车放在方便的地方,步行走进烟市。时间才7点半,没有带武器,身穿一件墨绿色半塔羽绒服,带着浅灰色毛线帽,前边有个小舌头,现在的帽子是卷上去的。在他看好的烟摊的对面坐了下来,偶尔溜达一下,市场上人来人往,并没有人注意到白宝山。然而,事情进展得并不顺利,这是很奇怪的事情。

这家天天火爆的批发户,今天没有开门儿,店铺死气沉沉的。老板没来,伙计们也没来,那辆每天必到的送货车,更是不见踪影。白宝山已经计划好了,汽车一到,他就动手,而且他取钱的时间也都精确的计算过了,货车停下他蹬着自行车取枪赶回来,正好是他们结账算钱的时候。枪是一定要开的,而且一定要打死人,不然的话是没有震慑力,谁也不甘心20万巨款被抢走,他必须开一枪见血,让对方知道他是个亡命徒,要钱就别要命。然而鬼使神差,不知主家有什么事情,竟然好好的错了过去。开始白宝山还是抱有希望,一上午的时间滴答过去,他知道必须另打主意了,临近中午的时候,白宝山看见旁边儿有一个年轻的女人正在收钱,女人戴着一条白围巾,短发微胖,人很端正。他走近一些,用眼角扫过去,这个女人正跟一个男子在交易,提了一个手提包,拉链打开,这里面有厚厚的一沓人民币,看上去有几万块钱,那个女人又交给了他1万,然后他们正在数着钱。白宝山想,不能再拖了,几万块钱也不少了,就抢她了。

白宝山心理是怎么扭曲的(末路白宝山的强盗逻辑害了好多人)(4)

白宝山迅速的走进了胡同,然后去取枪,又沿原路返回,整个过程仅用了十分钟。这时他已经枪在手里,白宝山把灰色的毛线帽给拉了下来,形成一个套筒的,只露出了两只眼睛,然后大步的走了过去,抢钱时,他毫不犹豫的开了枪,把身前这个并无反抗能力的年轻女人给打死了。然后向人群里又开了两枪,枪响之后,人群立刻就逃走了,达到了白宝山的目的,使他得以很快的钻进胡同。然后他甩掉帽子,把那帽子扔到了房顶上,把枪袋子挂到车把上,蹬着自行车返回来。这个过程,没有一个人看到。当老板娘报警,警察赶到现场的时候,白宝山已经到了安全地带,他把包里的钱取出,用两个塑料袋装好,然后埋在一个垃圾场。然后,他就没事人一样骑车去天汇市场,给谢宗芬进了点袜子,顺路捎带了回去。两天以后,白宝山对谢宗芬说,你跟我出去转转,我知道一个地方有钱,你给我取回来。谢宗芬嘴上说,哪有这样的好事儿?心里却明白,白宝山肯定是抢钱得手。

两个人坐地铁到德胜门,再乘坐22路公共汽车到新街口,走过一个过街天桥,来到了白宝山放钱的地方,他让谢宗芬在外面等着,他走进去把钱找出来放进了自己的提包,他们返回了北京。到了家白宝山将钱甩给谢宗芬,谢宗芬数了两遍,一共是65170元,白宝山从中拿出5000元,递给谢宗芬。谢宗芬并没有把这笔钱放在生意上,他觉得做生意的资金够用,第二天就把这笔钱寄回了四川老家,余下6万元放在白宝山的手上。

白宝山心理是怎么扭曲的(末路白宝山的强盗逻辑害了好多人)(5)

取钱的这几天夜里,白宝山又像讲故事一样,把抢劫烟摊的经过讲给了谢宗芬听。谢宗芬问他,那个女的你把他给打死了?那么近,我的枪是从他前胸打进去的,八成死了。他始终都认为那枪打在了胸上,谢宗芬的心里咯噔一下,但是没有再说话,或许她有一丝同情那个女人,或许,他多少想到自己的命运。这次的杀人案比过去讲的要近的多,被杀的人跟他一样,是一个做买卖的女人,谢宗芬不可能不受到震动。第二天白宝山警告他,这件事你不能说出去,你要是讲出去,我要杀了你,这种威胁已经是老生常谈了。1996年的冬季,北京连着下了几场雪,谢宗芬没有出摊儿,白宝山也没有再做案子,天气是太冷了,白宝山在北京所做的以抢钱为目标的抢劫案就这一起。说不清是出于他的狡猾还是另有目的,抢了钱后,白宝山还跟以前一样,花钱靠谢宗芬,这笔钱他只动了一点点,母亲每个月给他100元,他说不要了,花销上白宝山仍然得十分节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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