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家少爷改掉坏习惯(通常会因自己本身条件好)

富家少爷改掉坏习惯(通常会因自己本身条件好)(1)

没错,他聂凌卓以前,包括现在,乃至未来,喜欢在花丛中流连忘返,但挑花的要求可是十足的苛刻。

身材好,长相好,肤色好……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处女情结相当的严重,非处女绝对不碰。

因为有洁癖,因为怕脏,因为不乐意捡别人穿过的破鞋,因为以他聂凌卓的身份没必要委屈自己去幸宠一个破了身的女人……

富家少爷,通常会因自己本身条件好,就容易轻佻,容易傲慢了!

说到卖点……

年初晨真说不出一个字眼来,且聂凌卓的话语分明就是在羞辱她,顿感自己就是菜市场里被人挑斤捡两的烂白菜,打折抛售出去,也不免要遭到别人的嫌弃。

再说,她也没卖点可言,长相平凡,身材平凡,床上……那个就更加不用说,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取悦男人。

若说卖点……唯一的就是她还是干净纯洁的身体,不曾遭人污染。

读大学时交过一个男朋友,但亲密的程度,仅仅止于牵手,拥抱……连初吻都还保留至今。说出去,别人一定不相信吧?

年初晨的心由畏惧到此刻的忐忑不安,不安的是会不会不符合聂凌卓的要求,她被踢出局。毕竟,伺候他一个人就可以轻轻松松二十万,总比在酒吧里面售酒,为了业绩拼命的和客人拼酒要好,在那里还要受各种男人的抚摸,揩油!虽然暂时是保住了清白之身,她不是不明白,迟早有一天还是要被人吞的一分不剩……

若不是为了赚钱,不到万不得已,她并不想在酒吧那种黑暗横行,纸醉金迷的环境中多待一秒!

“我……”就当年初晨准备鼓足所有的勇气开口时,却被聂凌卓给打断了,“既然又害怕,又说不出一个卖点,出去吧!别浪费彼此的时间。”

终于是下逐客令了,口气还算是客气,但已明显能听出他言语之中的不耐烦。

她现在温吞的表现,实在是激怒了失去耐心的人,他没空陪别人玩这种欲擒故纵的游戏……

“聂少爷,我……我是绝对干净的。”情急之下,年初晨道了一个如此好的“卖点”。在被聂夫人带到聂宅来时,命令医生替她检查身体是否还是完壁无暇的,就可以说明聂少爷应该是喜欢干净的处子吧,不知这个说法能不能令他改变主意?

年初晨的掌心里几乎快要拧出水来了,白皙素净的双腿忍不住颤巍巍的,和她的声音相呼应。

果然,似乎这个说法,对于聂凌卓来说有了丝丝缕缕的兴趣冒出来,高雅的挑了挑眉,但却缄默了,似乎是在等年初晨进一步吹捧她自己,调动了他更多的情绪……

不可否认,他是对干净的女孩表示有那么一点点兴致,可是,女人的干净分为两种,身体的干净,灵魂的干净。明显……她的灵魂已经脏污了。

其实,年初晨实际上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她不打算继续了!

即使遭受了一通羞辱,结果手术费也没有筹集到,但这一刻她只有一个念头,她不想待在这里了,一刻也不想!

这个聂少爷的脾气不是仅能用“不好”来形容的,而是阴险得令人后怕!纵然他的眼睛看不见,可他比看得见的人要恐怖十倍,甚至百倍。而且,从言语之中更是能清清楚楚的体会到他对自己的耍弄!

也许,这时,他只需要一个小丑来丰富他枯燥无味的生活!

可是,事前管家说好了条件,床单上若是没有落红,二十万,她一个子也拿不到……

若是这样,她在这里也等于是在浪费时间,她此刻没有多余的时间可以浪费,明康的病若是继续拖下去,就等于是死路一条了。

“我心底舒服与否,有关系吗?抑或是,我若是不舒服,你是打算继续掌嘴么?”一贯清浅,漠然的语调,似乎丝毫也不觉得自己的话语是多么的邪恶,伤人。他黯然的目光循着年初晨说话的声音处望去,年初晨则是顿感有一道尖锐的光芒在死死的盯着她,给她逼迫,给她压力,更带给她无限的惧怕……

他的话语里聚着点滴的幸灾乐祸,仿佛他的快乐就是建立于别人的痛苦之上!别人痛苦,他才能掏出一点点的快乐来。

“也许就算我在这里把自己掌掴至死,也不一定会让您开心。既然聂少爷心情不好,聂少爷是想一个人静一静吧,我不打扰了。”

不愿意在这里被人当猴耍了,年初晨仿佛也坚定了意识。

也许……她可以通过其他方式赚足这一笔高额的手术费!

可是,她的也许,只是一种也许,不可能成真……

聂凌卓笑了,这一次的笑意多了一分肆无忌惮,多了一分张狂不羁,“这欲擒故纵,以退为进的方式,用多了次数,就没意思了!失去了新鲜感。”

始终在他的心下年初晨就是一个欲擒故纵的女人!

不过,年初晨也无所谓了,被奚落习惯了,麻木的程度也会与之提高,“聂少爷,您高兴就好。”言下之意,无论他说什么攻击的语言,随他的兴致,她不在乎。

而听入聂凌卓的耳际,就是一种赤果果的施舍和同情!这个女人……胆子未免也太大了!

没有让年初晨来得及离开,他的话成功的再次把她给拦下,“说吧,我母亲给你什么价码?”正式入题了,在说价码时,已经把年初晨给标榜成了活生生的商品,或许,说商品算是很客气了。

……

闻言,年初晨皱紧了眉梢,不知道聂少爷又准备玩什么花招了,果然如管家所说,聂少爷不是她这种人能够反抗的,在他面前,她基本上是没有任何反击能力的!

短时间的逞口舌之快,换来的只是他阴险的讥诮和羞辱,但说到钱,也确实令她止步了,贝齿用力的咬住下唇,好似在做着最艰难的决定,究竟是继续谈一谈,还是……故作潇洒的掉头就走?

老实说,她现在掉头就走,是心有不甘的!

“七天,二十万。”回答仓促,仓促中难掩她的羞赧,也无法遮掩她是心甘情愿的接受这个offer。

聂凌卓挑了挑眉,对这些数字没有任何的异议,二十万七天,很便宜不是么?他玩过的女人,能足够讨他开心的,甚至可以得上千万的酬劳。

聂家有的是钱财,不挥霍一点,怎能带动经济的向前发展?他挑了挑眉,“拿出你最好的本领取悦我,让我开心了,我给你两倍的价钱,或者更高的价钱。不过,我要看你的表现!”

有一个女人打发一下他枯燥,暗淡的生活,何尝不是一件好事?且母亲的安排,他实在是盛情难却……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他聂凌卓不敢要的女人,只有他不想要的女人!无论这个女人有多难缠,到最后通常能一一摆平!

解决女人的问题上,在他看来就是钱的问题,而钱能解决的问题,就是最容易不过的了……

此刻,聂凌卓无论是神情还是话语,均是十分的认真,没有一丝丝戏谑,耍弄的含义。但年初晨却有点怯步,不敢接受了……

她没有什么最好的本领,完全没有把握能够取悦他,令他开心。况且,他是那么一个诡异,难以伺候的人,想让他开心,应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吧!

心下已是万分的复杂,难以理清了,在接受和不接受之间犹豫不定!聂凌卓不催促,但脸上的笃定却好像算定了眼前这个爱财的女人,势必会答应这个要求!

确实,她扬起了希望,但希望又很渺茫,在舔了舔干涩的唇之后,坚定的言:“聂少爷,我不要您多余的,我只要二十万,但是二十万,我请您能够事先预支给我。”

现在明康的手术费是越快筹集越好,他的病已经不能拖了。再者聂夫人答应她的是在七天之后支付,可是,谁知道七天之后会发生什么事?她好担心自己无法令聂少爷满意,到最后一毛钱也拿不到,那么她就是钱财两空,还会耽误明康的治疗。

虽然,聂家看起来不缺钱,可能不会在意这二十万,但不得不承认,年初晨有太多的恐慌和难以预测,还是谨慎点比较好……

有意思……

听完年初晨的话语,聂凌卓唇角邪肆的弧度漾得更大了!

第一次,有女人就身体买卖的问题上,在他面前可以毫无顾忌,甚至还带点理直气壮的意味和他讨价还价!

他今天算是遇到平生以来最大的有趣点了!而且,她听上去好像很缺钱用似的,必须预支……

久久等不到聂凌卓的回答,而他的面庞上泛出的笑意那么的难以预估,她的害怕腾出的更多,心脏也犹如在接受着生生的凌迟!心底下希望快速得到答案的渴求,越来越迫切了,迫切到几乎快要催促聂凌卓给她迅速的答案。

聂凌卓终于有了一点点动作,不是宛如帝王一般坐在那,相反站了起来,就好像跟平常人一样,一步一步的朝年初晨靠近,活似他能看见周围所有的一切,根本没有失明。

实则,他是真的看不见,只是对他卧房里的所有已经了若指掌……

伴随着靠近,又是那一道清新爽然的气息窜入他的鼻中,在离她不远的距离站定,挺拔颀长的身材愈加增添了他带给年初晨的逼迫,她吞了吞喉,继续道,“聂少爷,我请您能帮帮我……我没有背景,一个很普通的人,不必担心我不会履行承诺。您若是能预先支付给我,解我燃眉之急,我会对您感激不尽的。”

现在的年初晨大有豁出去的感觉,即使害怕,即使颤抖,但还是在最大程度的争取着自己的利益。

在聂夫人面前,她不敢!纵然大家都是女人身,可真正和她交易的人是聂凌卓,且聂夫人给人的感觉是更令人惧怕。

而聂凌卓的眼睛不方便,也给了她莫大的勇气,不是欺负他身体有缺陷,而是他看不见,就不会那么的让她无所遁形……

“我不怕你不履行承诺,我也不需要你的感激……”女人的感激之于他,分文不值!

至于承诺,恐怕至今为止,还没有一个人有胆子敢跟聂家的人违背承诺!

聂凌卓不疾不徐的开口,玩味的表情里始终是露着对年初晨最大程度的瞧不起!她刻意的忽视,耐着最大性子等待他的话语,“其实,最能帮你的反倒是你自己!很简单,大家合作愉快,我开心,你就开心了,大家各取所需……最关键是你的身体要争气!”

话语算不上太露骨,可意图已经明显了!

年初晨还是有畏惧,但这一回她想要赌一把,胜算完全是未知数……

况且,就算不预支,七天之后聂夫人也应该给她二十万吧!揣着对未知的惶恐,年初晨的心忽上忽下的在漂浮不定,“请问聂少爷接下来希望我怎么做……”

始终是把主导权交给聂凌卓的!听候他的命令,遵循他的意思,如他所说,他开心了,就能如愿以偿……

而这一句话,原本以为会换来他的指示,却万万没有想到却是他的一顿异常凌厉的低语,“如果你不晓得察言观色,又不懂得伺候男人,那么……你没资格在这里跟我讨价还价!等你学会了如何伺候男人之后再来也不迟!不过,在你懂得之后,我未必就会选你了!我喜欢干干净净的女人,你知道吧?”

他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喜好,看得出来,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勉强他的!

话语令年初晨的信心和勇气直线下滑,且娇容上顷刻是红霞滚滚,热烫不已……

这聂凌卓八成是变态的!既喜欢干干净净的女人,但他应该比谁都清楚,如若真的是干净的,在床第之间又何来本领?何能有能力取悦他,满足他?

恐怕若是非常有技术的干净女人,他铁定又会怀疑对方是不是真的纯洁了!

“你已经浪费我很多时间了!”他直言不讳,耐心磨尽了!

“我……我……”吞吐难言,短时间内难以决定要不要继续。

可就在这时,他终于下达命令了,“把自己洗干净再过来。”全然冷岑倨傲的口吻,依然没有多大的热忱。

年初晨在怔了怔片刻之后,总算是挪动了步伐,朝浴室的房间走去……

和他接触不久,可年初晨能够感觉到他是一个非常有时间观念,不喜欢等人的人,没有在浴室里逗留太久,如果这件事情非做不可,磨蹭下去……终究还是要做的。

沐浴之后的年初晨,身上仿佛多了比以往更清爽的味道,香甜的气息充斥在偌大的空间里,这时的聂凌卓已经坐至了床上,显然是在等待她。

他的神情之中始终没有多大的欲望和热情,反而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恍如他根本就不是这一件事的参与者,而只是一个局外人……

年初晨的脚下犹如灌了铅似的沉重,终是一步一步的走向他!此刻,聂凌卓在她的眼里,就似她不容抗拒的天,她没有退路可走了,即使这是她自己选择的!

因为在选择之前,她等于是把自己所有的路给封死了……

“动作最好快点!我的耐心真的不多了……”冷彻的话语里噙着浓郁的不满和烦躁,他的容忍是有度的!

就如年初晨所想的,也许他是变态的吧!他在喜欢干净女人的同时,又喜欢技巧熟稔,讨人喜欢的清白女人……

这种笨拙,拙劣的女人,只会令他头疼,烦闷!

他一催促,年初晨便是有强势的紧张紧随而来,发丝间还在滴水,滴落在手背上,顿感一阵火热,最后在停顿几秒之后,她开始大胆的去解聂凌卓衬衫的纽扣,纯白的衬衫在她的指尖滑动,滑腻的好料,足以可见衬衫的高档,奢贵……

她颤抖如落叶的双手搭在他的衣服上,怎么看就怎么不协调,尤其是她略显粗粝的掌心,可以轻易的判别出她不是养尊处优的女子,从另外一层面上看来,或许还可以断定是吃过很多苦的人……

太过紧张,且又有点走神,下一秒,她一使力,竟然把他下颚处的一粒纽扣给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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