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童话王子(曼彻斯特的故事)

欢迎来到曼彻斯特。

英国童话王子(曼彻斯特的故事)(1)

还记得当年卡洛斯-特维斯以2500万英镑的价格从曼联转投这座城市另一边的死敌曼城吗?他的新东家在市中心竖起了一块巨大的广告板,上面画着这位阿根廷前锋的一只张开的手臂,象征着对曼联的一种讽刺。

老特拉福德球场位于曼彻斯特和萨尔福德(Salford)的边界上,这给了攻击者们一个很好的理由将枪口对准这家全英最成功的俱乐部。

说回特维斯,虽然广告板充其量不过是调侃竞争对手的一种策略,但是有趣的地方在于,两家俱乐部之间独特的关系与这只张开的手臂正好不谋而合。

没有一个主题比查尔斯-狄更斯的“新作”“《单城记》”更适合描述曼联和曼城之间的关系了。

很多俱乐部试图在社会、宗教、政治、历史等各个方面与竞争对手区别开来,而曼彻斯特双雄之间却更像是一种共生的关系,他们都希望代表脚下的这块土地,成为这座城市的骄傲。相比于故作姿态叫嚣着打败对手,两家俱乐部之间的共同点其实比他们愿意承认的要更多。

曼彻斯特不是一个有着优美的自然风光的城市,也不是什么浪漫之都,不过毫无疑问,它是全世界最有历史厚重感和进步性的城市之一。尽管维多利亚时期的红砖建筑令人印象深刻,但这座城市仍然有一些地方体现着庄重严肃的风格,提醒着人们不要忘记昔日工业时期的荣光。

英国童话王子(曼彻斯特的故事)(2)

回溯19世纪,棉纺织业是曼彻斯特的支柱产业,在这座城市内外一度建起超过100座工厂,接收来自于加勒比和美国南部各州的货物。当时,利物浦是英国最重要的港口之一,特别是通过跨大西洋的贸易,从而能够充分利用阿尔伯特港(Albert Docks)向企业收取高额税款。

为了解决这一问题,以及摆脱对那条建于1830年的全世界第一条城际铁路的依赖,曼彻斯特运河在1894年正式入海。这项工程是一个惊人的壮举,成本超过10亿英镑,总共花了超过6年的时间才完成。运河正式开通的时候,维多利亚女王大张旗鼓地前来庆祝——庆祝布置花了超过1万英镑——对于城市居民来说是这一种巨大的自豪感,当时很多居民的生活条件还非常糟糕。这是曼彻斯特当时举世闻名的原因之一,时任首相本杰明-迪斯雷利(Benjamin Disraeli)曾经说过:“曼彻斯特的今天,是世界的明天。”

重工业的繁荣使得“棉都(Cottonopolis)”掀起了一波又一波基础设施热潮,但是这些建筑大多没有很好地进行建设和规划,当时世界上最大的工业园区是一个属于德特拉福德家族(De Trafford)的美丽庄园,随着城市化区域简单直接地向外扩张,一间间巨大的工厂统治了曼彻斯特的城市布局。

于是,这种高速的扩张不可避免地使得普通劳工被笼罩在工业发展所需的燃料所带来的污烟秽气之中,19世纪50年代,在曼彻斯特的很多地方,人们的平均期望寿命只有17岁。当时,年轻人领着微薄的工资无所事事,只能在酒吧喝个烂醉,或者在街头打架滋事。

打架滋事是最受年轻人欢迎的消遣之一,因为平日里他们从早上6点就不得不开始辛苦工作。没有手套的拳击比赛是当时13或者14岁以及接近成年的青少年之间唯一的运动形式,尽管这项运动非常血腥。赌博在街头巷尾盛行,可怕的暴力威胁随处可见。当时报纸报道的都是路人在漆黑的街道上遇袭的新闻,路上溅起的泥浆比他们的脚踝还要高。心怀不满的年轻人之间的冲突时有发生,砖块、旧床架和石头都是他们的武器。

必须要采取措施了。1879年的第一个星期,西戈顿(West Gorton)圣马克教堂(St. Mark's Church)一位牧师的女儿安娜-康奈尔(Anna Connell)建立了一家工人俱乐部,而他的父亲则开了一家赈济场,第一周就分发了超过1500加仑的汤。

康奈尔小姐曾经是普雷斯顿(Preston)的一位女教师,参与过圣马克学校的管理,因此在教区板球俱乐部管理员威廉-比斯托(William Beastow)的帮助下,她把对教和育广泛的社会改革的热情带到了这里。虽然他们尽了最大的努力,各种坏事还是如瘟疫一般地盛行,所以他们不得不改换思路。1880年,这家教会板球俱乐部的球员们踢了他们历史上第一场足球比赛。

当时,橄榄球和板球比足球要受欢迎得多,一部分原因是足球在发展初期是一项有组织的运动,另外则是出于足球的精英性质。很多公立学校有着自己的一套足球规则,因此直到19世纪70年代末,足球才在曼彻斯特逐渐流行起来。

1878年1月,一支来自曼彻斯特的代表队参加了足总杯对阵斯托克城的比赛,一个月之后,他们和诺丁汉郡踢了一场,后者是世界上最古老的职业足球俱乐部诺茨郡的前身。早在两年前,“曼彻斯特协会”同样参加了这项赛事,他们在板球俱乐部的隔壁迎战谢菲尔德,然而当时只有500名观众入场。

一个主要的问题在于:没有地方可以踢球。西戈顿以及周边区域高楼林立,所以当时的人们只能在荒地上踢球,这在现在是不可想象的。1880年11月13日,詹姆斯-科林吉(James Collinge)在客场2-1击败布鲁克斯和多克西钢铁厂联队(Brooks & Doxey's Union Ironworks)的比赛中,成为了第一个在草地上进球的球员。从那时起不到十年,俱乐部开始逐渐能在草地上踢球了,只不过当时需要他们自己种草。

一周之后,一家由兰开夏郡和约克郡铁路公司(Lancashire & Yorkshire Railway company)为员工创办的俱乐部踢了有生以来第一场正式足球比赛,地点是牛顿希斯(Newton Heath)的一间仓库,对手是博尔顿预备队。这家在两年前建立的俱乐部和之前提到的圣马克工人俱乐部的建立有着同样的目的:他们希望球员们远离维多利亚时期的各种陋习,当时只有公司各部门成员之间可以组队互相踢球。

俱乐部的第一个“主场”同样好不到哪儿去,位于蒙萨尔(Monsall)一条铁轨周边的空地,每次都需要铲平,而他们的“更衣室”则位于半英里外的“三冠王”酒吧(Three Crowns pub)。这个时候,这支被称作“异教徒(The Heathens)”的牛顿希斯队很快声名鹊起,和之前挣扎求生的圣马克俱乐部不同,他们从诞生之日起就有实际公司在背后支持。

处子赛季过后,圣马克把主场搬迁至科克曼休姆(Kirkmanshulme)板球俱乐部,在那里和牛顿希斯踢了第一场主场赛事,并且以2-1获胜,报了早些时候0-3不敌对手的一箭之仇。那个年代的比赛称不上激烈,尽管越来越多的俱乐部开始尝试着让球员踢得更有激情,当时的风气还是倾向于博爱而不是竞争。为了提高球员水平,俱乐部开始在一定的经济基础上从其它教区引进球员。这个举动是有着决定性的,越来越多的俱乐部以及赞助商的发展都与当时定下的基调有关。

后来,科克曼休姆板球俱乐部老板收回了场地,有一种说法是圣马克和来自西戈顿的另外一家俱乐部完成合并,另外一种说法则是他们接近解散,不过现在已经无从考证。接下来的这一年,圣马克只有4场比赛的记录,很多球员代表周边其它俱乐部参加比赛。1882/83赛季结束是圣马克俱乐部最接近解体的时候。此后的四年里发生了很多事情:并购、重组、两次更名、一次接近破产。最后,切斯特啤酒厂(Chesters Brewery)和当地议员理查德-皮科克(Richard Peacock)合作,将俱乐部迁到了阿德维克(Ardwick)。

与此同时,牛顿希斯正在刚刚建立的曼彻斯特高级杯赛事中高歌猛进,他们在前7届赛事中都打进决赛。在成立正式的联赛成立之前,参加这项赛事是积累名望和声誉的主要方式。1892年以后,给最好的球员提供铁路公司的工作已经不再必要,很多俱乐部开始从公司中独立出来。这些俱乐部的成功吸引了阿德维克的目光,阿德维克在此之前也成为了曼彻斯特的一块金字招牌,他们每个赛季结束的时候都是进球最多的球队,很快在当地积累起巨大的声誉和人气。

英国童话王子(曼彻斯特的故事)(3)

1891年,足球联盟(Football League)的扩编是推动俱乐部发展的第一波浪潮。那时,距离被牛顿希斯在曼彻斯特杯11-1痛打已经过去了很长时间,两家俱乐部都已经很有竞争力。阿德维克开始走上专业化道路,他们的水平很高,一度被禁止组织友谊赛盈利——阿德维克曾经和埃弗顿甚至加拿大国家队踢友谊赛,还以3-1战胜了加拿大国家队。

不过,在(足球联盟)增加新成员的投票中,虽然他们的各种创新之举虽然被接受,但是还不足以收获足够的支持,牛顿希斯没有获得一张选票,阿德维克也只获得了四张。第二年,足球同盟(Alliance League)与足球联盟(Football League)完成合并,随着阿德维克在曼彻斯特杯决赛1-0击败牛顿希斯,他们的自信不断高涨。除此之外,阿德维克在曼彻斯特杯4-1大胜足球联盟支柱球队博尔顿,又在一场友谊赛中以5-1的比分击败了同为足球联盟一员的斯托克城。然而,他们最终只被允许参加新组建的第二级别联赛,而他们的竞争对手却可以直接参加顶级联赛。

从这时起,两家俱乐部之间的怨恨开始逐渐产生。维多利亚时期,曼彻斯特这座城市的形象是消极的,尽管工业化进程令人瞠目结舌,除了纺织厂和一些技术成就之外,没有什么值得老百姓自豪的东西。法国著名政治哲学家托克维尔曾经在19世纪30年代来到英国研究社会环境,他最终得出的结论同样是消极的:

“一片巨大的黑雾笼罩着整座城市。太阳就像一个圆盘,没有任何光芒。30万人在暗无天日的环境下不停地工作,1000种不同的噪音在无止境的潮湿和黑暗之间流淌……忙碌人群的脚步声、机器轮子的运行声、蒸汽锅炉尖锐的响声、织布机有规律的拍打声和马车的隆隆声使你永远无法摆脱。”

两家俱乐部都希望能够站出来展现自己,成为照亮整座城市的第一座灯塔。后来,牛顿希斯的投资人将俱乐部搬到老特拉福德,并改名为曼彻斯特联队,直到1912年,他们终于在传奇教练厄内斯特-曼格纳尔的率领下获得了第一个甲级联赛冠军和足总杯冠军。

足总杯至今仍是一项重要的赛事,曼彻斯特城队在1904年首次夺得冠军之后,同样吸引了来自全国各地的关注。他们的阵容众星云集:威尔士魔翼比利-梅雷迪斯和以进球为乐的中锋桑迪-特恩布尔。曼城华丽的球风很快赢得了大量的人气;与此同时,曼格纳尔治下的曼联则采用顽强并且有效的防御策略,尽管这并不怎么受球迷的喜爱。

英国童话王子(曼彻斯特的故事)(4)

1906年,曼联终于完成升级,有谣言声称,当时主管曾经向曼城球员非法支付比赛奖金。事件的结果是整个董事会被禁止从事足球五年,梅雷迪斯禁赛一年。一夜之间,这家原本逐渐走上正轨的俱乐部被迫拍卖资产以求自保。曼城球迷似乎还不满足,他们直面精明的曼联经理——以前被称作秘书——从他们的死敌那儿超低价抢购商品,还试图抢走梅雷迪斯、特恩布尔以及他们的锋线搭档赫伯特-伯吉斯和吉米-班尼斯特。

曼格纳尔同样去了城市的另一边——当时老特拉福德球场刚刚竣工——他是唯一一位执教过曼彻斯特双雄的主教练,并且都赢得了第二级别联赛的冠军。梅雷迪斯在这座城市踢了整整30年足球,在两家俱乐部都有近半数的出场,一共完成670场比赛,打进164球。他是一个特立独行的人,虽然是一位职业球员,却有着花花公子的价值观,拒绝被交易,而是自由转会离开曼联。梅雷迪斯是球员工会即现在职业球员协会的创始人之一,帮助曼联获得了他们的第一个联赛冠军。

“如果足球是一个人生活的依靠,而他比其它雇员踢得更好,为什么他配不上更多的报酬?”梅雷迪斯曾经在1908年提出抗议,“就目前我的理解来看,唯一阻止英格兰最好的球员比技术和经验都不如他们的球员挣得更多的原因纯粹是情感上的。”

直到二战结束之前,两家俱乐部在战绩上都没有什么亮点。曼联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遭受着巨大的痛苦,在过去的37年,双方一共只赢得过一次联赛冠军和一次足总杯冠军。战争时期,球员经常代表不同的客场球队出场,号称可以起到团结国家的纽带作用;俱乐部非常缺乏物质上的支持,因此所谓的德比战也辉煌不再。当曼城在1934年第二次赢得足总杯的时候,曼联还挣扎在破产的边缘,他们的供气和供电被切断,甚至没钱给球员们买圣诞节吃的火鸡。

没过多久,两家俱乐部之间的敌意再次与日俱增。曼联30年来第二次被投资人拯救,俱乐部先进的悬臂体育场在1941年被纳粹空军炸毁,他们需要一丝亮光。军士长亚历山大-马修-巴斯比当时在意大利巴里(Bari)的一家俱乐部工作,他在一场训练比赛上遇见了未来的助手、喋喋不休的威尔士人吉米-墨菲。巴斯比答应全盘管理曼联,条件是他必须完全掌控转会、训练和团队成员的挑选。球员时期的巴斯比是一位出色的前卫,为曼城出场超过200次,之后转会利物浦,还戴上了队长袖标,直到战争爆发。

任命巴斯比的是詹姆斯-吉布森(James Gibson),1932年,他投资曼联超过4万英镑,以一己之力阻止俱乐部继续堕落下去,这在当时是不可想象的。吉布森是一位出生在萨尔福德的服装企业家,曾经为一战军队提供作战制服。他在曼彻斯特市中心长大,做着和很多年前阿德维克同样做过的事情:建立一家让当地人感到骄傲的俱乐部。吉布森的想法很简单,但是非常有效和出色——将重点放在年轻人上。很快,他建立了曼联初级运动俱乐部(Manchester United Junior Athletic Club),为本地人才发展提供了一种组织形式。曼联最辉煌的时期也好,最低谷的时期也罢,一切的故事都从此开始。

英国童话王子(曼彻斯特的故事)(5)

尽管曼联在1952年依靠一干老将奇迹般地夺得联赛冠军,他们的重建工作仍然是非常有必要的。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不过在这个过程中,曼联青年队的毕业生以及包括巴斯比在内的一些人有了其它的想法。除了当地的青年才俊例如埃迪-科尔曼和罗杰-拜恩之外,巴斯比还从这个国家的其它地方乃至爱尔兰搜寻天才球员,他们独特的球风和职业素养很快俘获了观众和中立球迷的内心。20世纪50年代末,这些无所畏惧的孩子居然连续帮助曼联赢得联赛冠军,他们的天赋不但征服了曼彻斯特,还征服了整个国家。

1958年2月8日的慕尼黑空难让巴斯比和他的孩子们无法第三次创造奇迹。23人在这次空难中丧命,其中包括8位曼联球员,举国上下一片哀鸣。20世纪70至80年代,体育文化开始有向侵略性和暴力转变的趋势,这次事件也被一些极端球迷用作对曼联的侮辱,然而源源不断的悲伤还是体现出了这批球员的潜能之大和绝大多数人们对他们的喜爱。

在50周年德比中以1-0取胜曼联之后,一小群喝多了的曼城球迷张开手臂四处乱挥嘲讽主队,他们的位置距离巴斯比的雕像只有咫尺之遥。体育场四周一片沉寂,毫无疑问,这是一个不和谐的场景。1994年,曼城签下东德国脚乌韦-罗斯勒,前来欢迎的新东家球迷们居然穿着印有“轰炸老特拉福德的是罗斯勒的祖父”的T恤。后来成为曼城球迷心目中英雄的罗斯勒现在是利兹联的主教练,他说当时他把这句话看作是一种“英式幽默”,不过这种刺激竞争对手的做法还是引起了巨大的争议。

20世纪60至70年代,曼联的表现迅速蹿升,却不可思议地在1974年降级。这是曼联历史上最后一次降级,上座率开始直线下降,主教练威尔夫-麦吉尼斯和弗兰克-奥法雷尔无计可施。次级联赛的曼联倒可谓所向披靡,汤米-多赫蒂治下的“红色陆军”到处肆虐,其它俱乐部从未见过这样的强大的对手。

同时,球场暴力开始在英国的各个地方涌现,在老特拉福德也是这样,巴斯比爵士之前循循教导的美德都成了耳旁风,至少球迷是不会上心的。即使是巴斯比自己,也曾经被曝出贿赂小球员的家长,诱导他们与曼联签约。另外一种说法是,巴斯比在和球员谈判待遇的过程中拒绝给予球员额外的奖金——很多年以来这都是司空见惯的——当然,这个话题存在一定的争议。

曼彻斯特双雄的球风依然华丽,不过好运似乎离他们越来越远。球场上是边锋的时代:乔治-贝斯特、戈登-希尔、萨米-麦克罗伊、威利-摩根、迈克-桑梅尔比和科林-贝尔。两家俱乐部都宣称要用足球来吸引支持者,但是球迷们却似乎被宠坏了,他们对所谓的归属感和傲慢情有独钟。

这种改变所带来的长期影响在20世纪90年代后期英超联赛形成的初期体现得更加明显。弗朗西斯-李、贝尔和桑梅尔比时期的曼城球风令人眼花缭乱,后者还和贝斯特在20世纪60年代后期住在同一间单身公寓,但是当埃里克-坎通纳率领红魔拿到26年来首个联赛冠军的时候,曼城却开始了他们的第二次迅速坠落。20世纪80年代,他们两次降级,在顶级和次级联赛之间浮浮沉沉,直到1996年才回到英超。值得称赞的是,在这个过程中,曼城球迷一直狂热地支持着俱乐部。

之后,弗格森爵士带领曼联开启了新的时代,两家俱乐部之间的矛盾逐渐变成了嫉妒。弗格森的成功建立在一种受困心态的基础上:他并不关心其它人是如何看待他和他的管理手段;外界看来,弗格森的取舍是辛酸的,是为了换取坚定不移的忠诚——这是他愿意看到并且去做的。

英国童话王子(曼彻斯特的故事)(6)

曼城球迷则继续令人印象深刻——如同他们的先驱圣马克和阿德维克一样——当他们在第三级别联赛都能拥有3万观众上座的时候,这一点确实是无可辩驳的。俱乐部之间的关系逐渐发生改变,利物浦逐渐开始成为曼联的真正死敌,冷嘲热讽的话语则依旧存在。曼联在全球的吸引力和市场营销的成功使得曼城在他们的眼中成为了“吵闹的邻居”,而现在,尽管曼城拥有豪华的阵容,伊蒂哈德球场仍然没有太多英格兰人。就这一点来说,曼联无可指摘。

事实上,我们现在已经很难看到给全世界各地球员提供超过八位数薪水的俱乐部昔日留下的痕迹,已经忘记了这些俱乐部在维多利亚时期所经受的严苛的条件和艰难的考验。那些最早的俱乐部和他们对于足球迈出的第一步,才是曼彻斯特真正的象征。

那么,曼彻斯特自身又如何呢?这座城市有没有发生什么变化?之前的工厂和化工企业已经被公寓住宅和夜店所替换;当年肮脏的码头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座传媒之城(MediaCityUK)。不管当年的日子有多艰辛,曼彻斯特双雄都自称他们才是这座城市复兴的象征——这场关于主权的战争还将继续下去,无论以什么形式,无论在什么阶段。

这,就是曼彻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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