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三要素(管理的本质)

斯蒂芬•罗宾斯的《管理学》中把管理的历史推到了“埃及的金字塔和中国的万里长城”时代更何况我们几千年历史长河中,还有管子的思想、有晋商的“委托-代理”、“顶身股”……甚至四大名著都能提炼出管理思想当然,学院派会说这属于“治理”,但普罗大众肯定对“管理”和“治理”傻傻分不清楚再说,法约尔都讲“管理是所有企业、政府甚至家庭共同努力的活动”,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管理三要素?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管理三要素(管理的本质)

管理三要素

斯蒂芬•罗宾斯的《管理学》中把管理的历史推到了“埃及的金字塔和中国的万里长城”时代。更何况我们几千年历史长河中,还有管子的思想、有晋商的“委托-代理”、“顶身股”……甚至四大名著都能提炼出管理思想。当然,学院派会说这属于“治理”,但普罗大众肯定对“管理”和“治理”傻傻分不清楚。再说,法约尔都讲“管理是所有企业、政府甚至家庭共同努力的活动”。

学者追本溯源,甚至可以推到动物社会,比如弗朗斯•德瓦尔的《黑猩猩的政治》。很多理论也来源于动物实验,比如那个探讨“道德、阶级、信仰”的一系列“猴子实验”。

百度百科说:管理学是研究管理规律、探讨管理方法、建构管理模式、取得最大管理效益的学科。从这个角度讲,管理可以提炼为“建构”与“改造”。而罗宾斯的“计划、组织、领导和控制”,法约尔的“计划、组织、指挥、协调和控制”则是职业经理人的语境(在管理的阶层性探讨)。这些只是管理行为,爱因斯坦说“你无法在制造问题的同一思维层次上解决这个问题”。只在管理行为层面讨论管理,并不能探究到本质。

幸亏,有了布莱恩•阿瑟,他那本充满马克思主义哲学味道的《技术的本质》给了我们思考、分析的方式。说它有马哲味道,可以举两个例子,比如他说“经济就是技术的一种表达……构成经济的整套安排将包括所有制度和方法”,这样的观点马克思则说的更简洁——“生产力决定生产关系”;再比如“需求通常并不来自于外部刺激,而是源于技术自身。这就是为解决老问题去采取新技术,新技术又引起新问题,新问题的解决又需要诉诸更新的技术”,这不就是“矛盾论”吗。

阿瑟把“管理”也定义为一种“技术”,我们可以遵循他的思路,先给“管理”三个定义:(1)管理是实现目的的一种手段,它是组件和规则的集合;(2)管理有一个递归性结构,管理包含着管理,直到最基础水平;(3)管理是对现象有目的编程。

让我们对这三个定义简单探讨。

目的:管理的目的有效率、效益及其他很多说法。就像人本身是为了“求存”,在存在的基础上加入社会因素,就有了财富、地位、价值……这些存在之上的附加追求。人类最初的协作生产,是为了生存,比如打猎、部落内部的男耕女织;随着部落之间的联系,有了交换,互通有无。追求效益是资本的属性,并不是企业本身的属性。再后来,因为道德提升也好,缓和阶级矛盾也罢,有了企业社会责任说。那么最终是否就应该是《共产党宣言》中“扩大、丰富和提高工人的生活的一种手段”(满足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资文化需求)。随着时代的发展,特别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发展,学者们应该找到一种超越资本属性的企业的目的,来改变现有的企业管理语境。剔除这些社会因素,管理的元目的应该也是“生存”。

手段:其实笔者很不喜欢这种人为因素(老子所说的“伪”)凸显的词汇,更追求那种“无为而治”的自运行体系。但是组织像电子一样有“波粒二象性”,霍桑实验证明了这点。连观察都会影响结果,那就必须承认“手段”这个定义。手段是有“价值判断”的,所以就有了“菜刀”的“道德”问题。

组件和规则:管理涉及人、物(机械、工具……)、系统(人 人、人 物……),这些组件就像细胞、器官、组织一样共同构成身体,它们既可以是管理的实施者,又可能是参与者。我们不能把管理仅限于人与人的关系,罗宾斯给出了如何管理机器人的思考题,继续追问的话,还有机器对人的管理。规则是三者之间的连接,连接的规则有物理性、社会性;正式的、非正式的;道德的、法律的;流程的、方法的;理性的、感性的……二维的语言在这多维连接面前总显词穷,只叙述单项连接一定不完整。

递归性:企业管理包含财务管理、人力资源管理、生产管理、销售管理……财务管理下又有成本管理、资金管理、税务管理……管理系统下总有次级系统,次级系统又可再分,最终推到个人和最基本的物,于是人与人的互动,人与物的关系也是管理的一部分,比如廉洁纪律和操作手册(继续下推就成了个体心理学和工学的内容)。管理碎片通过社会遗传(用“路径依赖”体现不出“扬弃”的过程),形成高秩序组合,就成为大大小小、固定的模块,拿来即用。

现象、编程:既然组件可分,系统可分,在连接发生问题时就需要重新编程。现象不仅指问题,也有1 1>2的发现,比如供应链 金融。问题即矛盾,解决矛盾不仅是“把冰箱门打开-把大象放进去-把冰箱门关上”,还要有“博物馆的墙-清洁剂-鸟粪-蜘蛛-窗帘”这样的辩证思维。

组件、规则、编程就引发出管理的第二层目的“顺畅”。上述的定义简单,但通过推导会有很多的内容。当然也需要以实际去验证,形成不同的见解。

管理的阶层性:“哲学总是体现着特定阶级和社会集团的利益、愿望和要求”(《马克思主义哲学原理》),管理也有利益、愿望和要求。社会阶级我们不去探讨,组织内部的阶层倒是可以分析。当今的管理学和实际中都将组织内部分为“决策层、管理层、执行层”(高层、中层、基层),所以管理就有了“对谁说”的问题。比如“委托-代理”研究是决策层愿望,“计划、组织、指挥、协调和控制”是对管理层的要求。因为阶层不同,还会有“谁对谁说”的问题,比如让人诟病的“画饼”。西方哲学讲主体客体,总有些对立的味道在里边;而中国哲学则讲天、地、人“三才”,讲究天人合一,人是自然的一部分,就必须顺应自然。特别是儒家,“忠君爱民”是它连接统治者与被统治者的方式,这个思想也使它把“士”这个职业,演化成为一个连接上下的中间阶层。它有对上对下的教化,也有“克己复礼”的自我修养,更有胸怀天下的理想抱负。“中产阶级”可以说与此相似,但它没有成熟系统的理论。从这也看出一个社会、一个组织三层结构的稳定性。扁平化只是针对管理层与执行层,所以与这个认识并不矛盾。说者需要听者执行,于是就有了各种物质的、精神的刺激手段,处罚、奖励、胁迫、鼓舞、交换、联盟……就算把听者当作“黑箱”,也要关注输入与输出。那个看似没有阶层差别的“共同目标”已被滥用,但共同目标既不能单纯表达说者的需求,也不能是两个阶层利益的简单相加。

管理的第三层目的“利益”也显现出来。

管理的机械性、生物性及进化:学科的发展有两个方向,结构深化和理论补充。比如天文学从简单的观察星星,不断深化,通过加入不同学科形成二级学科:天体物理学、天体测量学和天体力学;而数学,从有理数到无理数,再到微积分和函数,不断的补充新内容。管理学形成于“机械论”盛行的年代,那个时代的(工)人被当做零件,是机器的一部分(卓别林的《摩登时代》);而韦伯的社会学理论引入管理造就企业的科层组织,而他也被后世称为“组织理论之父”;随着心理学“行为主义”的发展,管理从开始关注“人”,到研究“人”到引导“人”。直到现在,心理测试、组织学习都还有“行为主义”的影子。从管理的发展看,结构深化与理论补充同时存在。

管理的生物性是指不断加入其他学科促进管理自身发展的趋势,而机械性现如今有了新的意义——流程化和标准化。

无论是库恩的“范式”,还是阿瑟的“域”,都提到“共同语言”,即所谓的“信念共同体”。阿里强调的“价值观”一致也是这个意思。从这个意思上看,现有的“管理创新”其实并没有什么“范式转换”的进化,只是范式或域内知识的重新组合(还不如说是组件“话语权”主导的变化)。这就是熊彼得那句话:无论你如何重组邮政马车,你永远不能因此而得到铁路。

这些又得出管理的第四层目的“自我完善”,“它们是流动的东西,永远不会静止,永远不会完结,永远不会完美。”(《技术的本质》)

我们可以武断的说:只有生产关系的转变才会带来管理的“范式转换”。陈春花教授的“协同”倒确实可以认为是“范式转换”,因为它并不只是对现有内外部关系的重构,更深层次的意思是对可能的、新的社会关系的感知(诸如斜杠青年和自由职业者的比例不断扩大)。当今的年轻人有了网络时代的新认识,他们对“自由”的定义既不是60后那种“进了国企,生老病死”的集体观念,也不是某些西方中心主义学者口中欧美式的标准(比如周洛华《市场本质》中的自由),这种新的观念会使原有“组织化”的连结方式,变为“区块链”式(去中心化)的连接方式。这么看的话,管理学应该与马克·格兰诺维特的社会网络理论结合。

让我们重新回到“建构”与“改造”,你对世界、对社会的理解(世界观)决定了你的底层管理构想。而“手段、组件、规则……”不仅使构想丰满,还是改造的方案。四个层次的目的决定了“改造”的意愿与强度。

无论是老子的“道”,佛学的“因果缘”,西方的科学,目的都是探知世界真相。能清楚表达这个认识过程的只有“飞矢不动”,当你拍下这一帧的时候,箭已飞到了下一程。说这些并不是要导出“不可知论”。当代已经不再仰视西方的国人,既有“强调依靠主体的内在意识和道德实践来实现主客体统一,擅长综合”的东方哲学,也学会了“讲求观察、实验、理性,擅长分析”的西方科学方法,只有双管齐下,看到“运动”,感受变化,“实事求是”,才能发现规律、提高管理水平、创新管理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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