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如果是扶苏接替会怎样(你以为秦昭阳继位)

《苗疆魔鬼》

------------文章来源自知乎

苗疆少年善蛊,甚危。

当日太傅在我闲翻志怪话本的时候提到过一句。

而我只顾着瞧太傅的谪仙风姿,混不曾往心里去。

「偏远瘴地,宵小异族,待我挥兵南下,一把火烧了便干净了。」我笑道。

他只微微扬唇,没有多言。

我靠过来拉扯他的袖子:「太傅昨日带来的糕点好吃,明日把厨娘送宫里吧。」

他低低应了一声:「好。」

秦朝如果是扶苏接替会怎样(你以为秦昭阳继位)(1)

神志渐渐回归,睁开眼,是熟悉的鲛纱帐。

看光影,是黄昏,安魂香更换的空隙。

全身都无法动,除了眼睛。

我睁着眼,看着有人近前来,撩开纱帐。

那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皮肤白,眼睛大,俊秀得好像女子,但那冰冷的眼神还有紧抿的薄唇,无疑表明,是不可接近的人。

他从怀里取出一个小瓶子送到我的嘴边,掰开我的嘴,两滴苦涩腥臭的液体滴到了我的口中,顺喉而下,勾着体内一阵酥麻的异动。

那是体内蛊虫的动静。

三年前,我初登帝位,是西秦新任女帝。

在我登基一个月后,意外坠马,从此丧失行动能力,如活死人般,日日如此,如此三年。

期间王妹摄政,太傅辅政,我身边服侍的人中悄无声息多了一个苗族少年。

那形容丑陋的蛊虫蠕动着送入我的口中,伴随着安魂香麻痹着我的身体。

我就这样,成了王妹和太傅控制朝堂的工具。

王妹不敢杀我。

这并非顾念手足之情。

她自从戎后战功赫赫,又心怀侠义,身边追随着的人大多忠心耿耿,可她的父亲出身卑贱,只是当日服侍过母帝的低贱乐师,这让她的出身多少有些上不了台面。

我朝向来最重血统出身,以她的身份摄政尚可,若是想要登上王位,只怕会惹来朝臣非议,社稷动荡。

所以她需要我活着,如活死人一般活着,太医反复给我诊治就是诊断不出毛病,只能眼看我一天天挨着。

「杜太医,陛下的身子怎么样了?」帘外传来昭阳的声音,满是关切。

太医答道:「微臣会尽力而为,只是陛下坠马之后病得蹊跷,微臣翻遍医书也找不到原理,眼下只能用上等参汤滋补,等着有新进展。」

昭阳叹息道:「有劳太医,不管如何,一定要治好陛下。」

等到太医告退后,她掀开帘子进来,低声说道:「今日朝堂上,谏议大夫追着我上次未奉旨返京的事不放,只怕要露出端倪了。」

「这安魂蛊乃是我苗疆至宝,是大祭司倾尽半生心血培养出来的蛊虫,绝对不会被人发现。」一个低哑又略显稚嫩的声音说道。

那口音磕磕巴巴,似乎是不常说中原的话。

「那就好。」昭阳道。

一只微微有些冰凉的手放在了我的脸旁:「王姐,你不要怪我心狠,这一切都是逼不得已,我没有退路。」

在他们眼里,我是个被蛊虫控制着的活死人,没有意识,没有生机。

曾经我也这么觉得,可是在某一天,我忽然清醒了,虽然还是不能动,但脑子是清醒的。

那些日子我就冷眼看着昭阳跟谢辰商议朝政,一个以长公主之尊把握军权,一个以太傅之位统领文臣,还有那个苗疆少年在角落里把玩着手中蛊虫,静默而阴沉。

「你以为,秦昭阳继位,就可保苗疆无虞吗?她若是登上帝位,为了稳固根基,必定先灭苗疆以立威信,聪明人就不该把所有筹码都压在一边,免得血本无归。」在他给我灌药的时候,我拼尽全力压低声音说道,紧接着就因药效反噬陷入了昏迷。

再醒来的时候,感觉身子轻巧了许多。

周围没有人,只有那个少年守在我的床边。

看来我赌对了,他不是昭阳的死士,只是苗疆派来合作的人选罢了。

他是把我的话听在心上了。

一场交易要想保证能顺利进行,双方就得要势均力敌。

可中原与苗疆,绝不是势均力敌的关系。

昭阳想要跟苗疆合作,无非是想用苗疆蛊术帮助她控制住我,但苗疆只出一个蛊师,换来的利益就十分有限,相信昭阳也绝不愿让出太多利益,尤其是国土。

她戍边卫国多年,知道那让出寸寸国土的血泪。

但我可以。

边城五座,岁币十万,我开出的价码。

不用想,就绝对压得过秦昭阳的价。

毕竟我们处境不同,她的议价权高,谈得下去,我眼下必须得他帮我,唯有孤注一掷。

「要成为我的盟友,总要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吧。」我抬眼看着他,缓缓露出微笑。

「千佑。」他道。

千佑,以千为姓,那是苗疆祭祀神职之姓,难怪寥寥几句他就能做苗疆的主。

「千佑,我不负你,你莫负我。」我伸出手握住他的手,他怔了一下,瞬间绷紧了身子,似乎是在努力克制着什么。

接下来的日子,我体内的药效在慢慢减弱,我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

千佑总会借着给我用药的名义屏退周围人,为我传递消息。

南疆部族在千佑的授意下故意假扮成中原将士与邻近的少戎部发生冲突,引着少戎去攻打边疆城池。

秦昭阳的势力大多在边陲一带,不出我所料,她果然任命亲信去平定少戎,而结果必然是十分惨烈。

因为边疆城防图就在我的枕芯之中,我直接交给了千佑,以及秦昭阳部下主将的弱点。

与少戎一战,中原险胜,但秦昭阳最信任的主将却战死沙场。

秦昭阳十分震怒,立刻就要披甲上阵,平定少戎。

「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辰哥哥,你莫要再劝我。」帘外忽然传来秦昭阳的声音。

千佑正握着我的手臂帮我恢复灵敏,骤听动静,立刻把我复原,自己闪身躲在了梁上。

「微臣不是要劝殿下,只是望殿下三思,京中时局未稳,您真的要在这个时候离开吗?如若京中出现变故,该当如何?」一个清清冷冷、淡漠自矜的声音传入耳中。

「我去平少戎,半月即返,王姐被控,性命无虞,这三年你我联手,京中已安定大半,只是半月,不会出事,我的部下,与我一道奋战沙场十年,而今惨死,唯有少戎全族之血方洗得干净。」秦昭阳咬牙道。

「若这便是殿下决定,臣无有不遵。」那个声音道,「只是,臣之所求,望殿下莫忘。」

「你……你放心,我未曾忘。」秦昭阳道。

帘子被掀开,我闭着眼躺在床上,假装自己是个死人。

来人什么也没说,末了只留下一声叹息。

等再无动静的时候,千佑落下,抬起我的手臂继续给我活动着。

「方才是谁?」我问。

「谢辰,他在床边,看了你很久。」千佑淡淡道。

「哦。」我应道,继续看他动作,同时交代道,「秦昭阳离京半月,正是我们行动的时候,你务必要当心。」

「事成之后,陛下就能重掌大权了。」千佑看着我,似乎欲言又止。

「你放心,答应苗疆的条件,我不会食言。」我同时道,「而我体内的蛊……」

「已经尽数逼出来了,只要再服一次药,陛下就能痊愈了。」千佑语气低沉,「也罢,你记得苗疆就好。」

「我想比起苗疆,应该还有更值得你我在意的东西。」我拍拍他的手,「只是眼下大局未定,说什么都为时太早。」

他忽地眼中一亮,变了几许,最后缓缓点头:「是,但是不管发生什么,我,苗疆始终是在陛下这边的。」

秦昭阳大概这辈子也想不到自己是为何败的。

当我站在城墙上,看着满城灯火通明,才发现此处风景竟是如此迤逦动人。

墙下短兵交接后,乱臣贼子悉数被拿下,文武群臣跪在台阶下迎我回去,文臣前方,谢辰跪得笔直,像战场上那烧到一半的断旗一样,直直地立着,却又残损不堪。

我说过,秦昭阳的出身不好,难继大统,这三年鸠占鹊巢也不过是维持表面平静,并不能真心收服那些拥立我的人。

因为在臣子眼中,天家正统大过一切,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

她太年轻,为人又过于正直,玩不转朝堂权术,结不了利益联盟。

镇压京都叛军后,我随即发布诏书,嘉奖王妹秦昭阳,除了长公主身份外,加赐封号忠敏,表彰她这三年帮我打理朝政的辛苦,还嘉奖太傅谢辰,称他为文臣表率,清流之家,极尽褒奖之言。

写嘉奖诏书的时候,我是边写边笑,尤其是想到谢辰收到这诏书的表情,一定扭曲得很有趣。

「我不明白,明明他们在联手害你,你为何还要对他们如此夸赞。」千佑皱眉道,「难道你不怕他们再联手害你吗?」

「将欲取之,必先予之。」我提笔在他笔尖上点了一下,促狭一笑,「你这蛮子哪里懂得其中妙处?」

说罢我起身,从妆奁中取出一枚柳叶合心羊脂玉佩,浅碧色的穗子滑过我的指尖,带着些绵软的凉意。

我拿起剪子把那些缠织精巧的穗子一股股剪碎,简单串了根红绳,回头看着千佑招招手。待他过来,我把玉佩戴到了他的颈上。

「这是我出生的时候,母帝为我亲手戴上的,是我一生最亲之物,你务必要好好爱惜此物。」我抬眼看他。

「我必以命护之。」千佑握紧玉佩,紧紧扣在心口。

谢辰上书要辞官,那道诏书下了之后他果然坐不住了。

光明磊落谢太傅,爱惜声名胜过爱惜性命,我这满篇褒奖传送朝野,应是比责罚他还让他难受百倍。

我召见了谢辰,不过数日未见,他已憔悴不少。

我含笑看着他,听他说话,一如当日那般深情缱绻,含情脉脉。

「太傅当日带来的糕点好吃,可惜厨娘昨日失足掉进了狮园里,以后怕是吃不到了。」我起身亲自给谢辰倒了杯茶,「说来也奇怪,厨娘不在膳房,倒在狮园,不合时宜的人出现在不合时宜的地方,终归是不得善终。」

谢辰面色发白,紧接着就尽是灰暗之色。

「太傅说苗疆少年善蛊,甚危,其实这世上最危险的东西,当是人心。」我轻轻抚上他的肩,「但是,我仍对太傅是不一般的,还请太傅,不要辜负我的心意,让朝堂回归安定,别让京都再溅血了。」

谢辰定定地看着我:「陛下此言,意欲何为?」

「让昭阳回来吧,如果你们有意,我会成全你们,让你们做一对神仙眷侣,我不想骨肉相残,不想再起战火,让中原再起硝烟。」我说。

「臣与长公主,并无半点私情。」谢辰立刻说道,点漆般的黑眸落在我身上,带着纠结与痛苦。

「若你想要别的,封侯拜相,加官进爵,我都会给你。只要事情结束后,你开口,我都会给你。」我看着他笑了笑,「有些东西,我想给你的,很早就想给你的,若你想要的便是当日我想给的,我会给你。」

有些东西,我很早就想给谢辰的。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谢辰,是母帝牵着我的手送我去上书房。

谢辰朝我行礼,长发高束,白衣翻飞,仿佛古书中走出的翩翩君子,温文尔雅,芝兰玉树。

谢辰不过比我大五岁,他出身清流,才华横溢,被母帝任命为太傅,教我读书。

「其实谢辰不只是要教你读书,他的背后是林川谢家,文臣表率,有他做你的家臣,整个谢家都会归顺于你,成为你的属臣。」母帝抚摸着我的额发说道。

可是我看谢辰,只满心都是这个人,无关门第家世。

为了谢辰,我会被针扎得满手伤,笨拙地绣荷包,然后偷偷塞到他的抽屉里,或者溜进母帝的藏书阁半夜翻找那些绝版古籍偷出来只为换他一笑。

总之,为了谢辰我干了许多蠢事,吃了不少苦头,但依旧甘之如饴。

直到那年上元节,我陪着母帝在天晟门主持上元灯会,远远瞧见他与一女子共赏花灯,灯影绰约,犹见他为她戴上钗环,是我不曾见过的亲昵。

母帝对我的心思洞若观火,她告诉我,作为帝王,永远别让私心凌驾于王权之上,为一人而方寸大乱,那是天下大乱的征兆。

上元节后,母帝就任命谢辰去做庐州太守,打发到地方上做官了。

在他离宫之后,母帝为我选了新的太傅,还有一群伴读,大多是官宦子弟,也都生得极好样貌。

我知晓母帝心思,可他们都不是谢辰,我只想要谢辰。

没过多久,母帝病重,她传召从行宫别苑接来昭阳,又宣谢辰入京,交代他们须得好生辅佐我。

昭阳是我的妹妹,是一样尊贵的帝姬,只是不知为何这些年,母帝一直将她养在别苑,很少见她。

我也只在幼年见过她几面,此后就是听闻她征战沙场,十分厉害。

母帝过世,我与昭阳一同守灵,她伏在我身边说道:「王姐,我会听母帝的话,好好辅佐你的。」

而谢辰率先带着谢家的官员恭迎我登上帝位,稳定了朝堂。

我恢复谢辰的太傅之位,让他留在我身边,那个当日与他共赏花灯的女子早已嫁了旁人,这些年他一直未娶,不知是不是被此事伤透了心。

但是没关系,如果只是心被伤了,我总有时间把它慢慢修补来的。

我曾那么天真地想过,也真的那么天真地做过,但就像那枚精心缠了穗子的柳叶合心羊脂玉佩未曾有送出的机会,那多年恋慕与期许到底也再无说出口的机会。

他和昭阳,联手背叛了我,用蛊术控制着我,想借我夺取天下,那个我本想与他共享的天下。

谢辰修书给昭阳,千里加急,劝她回京。

我也下了诏书让她回京述职。

此时昭阳麾下是数万大军,听她一声令下便能为她赴汤蹈火。

况且如今局势洞若观火,她很清楚自己做了什么,若是回京必然就落到我的手中,只怕性命难保,若是拥兵不返,大可与我撕破脸打一场,来个南北分治也未尝不可。

就看她,愿不愿意背一个乱臣贼子的名号,愿不愿意承担分裂国土的骂名。

我赌她不敢。

我逗弄着水晶缸里的金鱼,漫不经心听着帘外手下的汇报。

千佑垂眼坐在我旁边,低头削着树枝。

我听得乏了,身子一歪靠在了他的背上,他顿时绷直了身子,一动不动,好像木头一样。

隔着他的背,我能听到那强劲而急促的心跳,那是为我而跳的,所以才让我安心。

半月奔波,昭阳入京。

我让谢辰率领百官在城外跪迎,给她极大的脸面。

待她卸甲入宫,我摆下宴席,酬劳她平定少戎之功,拉着她去太庙拜见母帝,演一出感天动地的姐妹情深。

被我恩科选拔的才子们挥笔写下诸多歌颂姐妹之情、天家和睦的诗篇,一时间成为京都美谈。

之前昭阳一直想推行的军功改制,我也大笔一挥,吩咐军中推行下去,并且主动削减宫中用度以便扩充军资,稳定军心。

当然这会遇到阻力,昭阳夺权之后努力三年想进行的军功改制一直没成功,是因为军中也是以勋贵为尊,贵族阻力很大。

所以没过多久,勋贵代表齐伯侯就上书反对,更是在朝堂上直接跟昭阳吵了起来,指责昭阳是居心叵测。

齐伯侯更是直接放出狠话,要想他同意,除非他死了。

于是,他就倒下了,半死不活,神志不清。

我十分关切地带着百官去看望齐伯侯,还带了我的心腹杜太医。

杜太医诊断之后面色青白,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说齐伯侯此状与我当日躺在床上一样,必有蹊跷。

恰巧此时,御林军抓到了鬼鬼祟祟想从墙头翻走的婢女,不待询问,那婢女就面色青白,气绝身亡,断气后从嘴里爬出一只诡异爬虫,旁人皆惊叫:「苗疆蛊术,定是苗疆蛊术。」

齐伯侯今日既是苗疆蛊术,那我当日也定是中了蛊术。

究竟是谁要害我,且看那三年掌权自重的秦昭阳,答案不言而喻。

下毒谋害当朝陛下意图篡权,与苗疆勾结叛国投敌,用蛊毒控制老臣居心叵测。

一时间风向大变,秦昭阳从人人称赞的长公主变为人人唾弃的叛国贼。

当日我捧她有多高,如今她摔得就有多惨。

我召见了谢辰,依旧笑得温柔:「太傅可好?」

「臣自知罪责难逃,任由陛下发落。」他跪在我面前。

我俯身抬手,缓缓摸上了他的脸,那张我爱了多年的脸。

「你自我了断,我饶你满门。」我望着他含笑说道,「可好?」

「陛下,其实臣……」谢辰绷紧身子,喉咙动了几下,沙哑着开口。

千佑忽地出现,他掀了帘子进来,无视谢辰,只把手心摊开,那双好看的白玉一样的手上面,伤疤满满,有很多都是新伤,手里放着一个雕刻繁复的镂空木球。

「作甚?」我早已屏退左右,见他如此无视宫规,不由沉了脸。

他面无惧色,抬手勾出颈间的柳叶合心羊脂玉佩:「换这个的。」

「就为了这个,弄得一手的伤,快去上药。」我接过木球不满责怪道。

千佑忽然咧嘴笑了,用力地点点头,转身轻快地跑出去了。

谢辰唇色发白,望着我忽然轻轻笑了笑,声音也轻轻的,好像转瞬就散的风一样:「微臣,拜别陛下。」

「太傅,走好。」我也轻轻说道。

入夜,谢辰的死讯传来,坠马而亡。

追封的诏书早已写好,只封了交给中书省便是。

接下来是料理秦昭阳。

天牢里潮湿阴暗,她一袭破衣被缚在铁架上,玄铁钉穿了琵琶骨,血迹斑斑。

见我来,她神色从容,似乎还带着些疲倦:「王姐,你终于来了。」

没有大吵大闹,没有歇斯底里,仿佛只是寻常的问候,寻常的唠家常。

「我不想要杀你,我只是想做一点跟你不一样的事,我不甘心一辈子都屈居你之下,我不甘心一直活得像个陪衬。」

昭阳叹息了一声:「从我出生,就被母帝安置在行宫,满宫里陪我的只有下人,我想学什么,她都会派人教我什么,可她不知道,我最想要的就是母帝的陪伴。」

「我知道,我的出身不好,我的父亲只是个乐师,他的出身微贱,我的出身也微贱,但是天生万民,谁也不比谁尊贵到哪里去,生老病死,人所共经,不见得谁尊贵,谁就长命百岁地活着,为什么要单以出身论尊卑?」

我回答不了她的质问,也不必回答。

-本文来源自知乎 搜《苗疆魔鬼》可看后续哦。。。

,

免责声明:本文仅代表文章作者的个人观点,与本站无关。其原创性、真实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本站证实,对本文以及其中全部或者部分内容文字的真实性、完整性和原创性本站不作任何保证或承诺,请读者仅作参考,并自行核实相关内容。文章投诉邮箱:anhduc.ph@yahoo.com

    分享
    投诉
    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