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前6世纪古希腊名人(希腊罗马名人传)

公元前6世纪古希腊名人(希腊罗马名人传)(1)

本书作者普鲁塔克,西方传记文学的鼻祖,因而又被称为西方“现代心理传记作家”的先驱。他的笔调和文体风格对欧美散文、传记、历史小说的发展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西方古典文库中的瑰宝,是一部融历史、文学和人生哲学于一炉的宏篇巨制。古代希腊、罗马许多历史人物的形象都是有赖于本书中绘声绘色的叙述而流传下来的。本书以其独特的风格,以古希腊罗马的重要历史人物为中心,详尽地描述了许多重要历史事件,保存了许多已散件的文献材料和难得的传说佚事,至今仍是研究希腊罗马历史所必不可少的典籍。

一、前言

译者在半个世纪以前的青少年时代,曾经读过朱生豪所译莎士比亚的《恺撒大帝》,第三幕第二场布鲁特斯在弑杀恺撒以后,向罗马市民发表演说:“我这样做,不是爱恺撒爱得少,而是爱罗马爱得多。”(This is my answer:Not that I loved Caesar less,but that I loved Rome more.)仁人志士为了推翻暴政,不惜牺牲敬仰的恩主,这种“大义灭亲”的举动对译者产生很大的影响。后来得知汤玛士·诺斯(Thomas North)在 1579年将希腊文《希腊罗马名人传》经由法文译本转译成英文,莎士比亚根据这部书提供的史实,写成与罗马有关的三部剧本,从当时起就想一窥这部伟大的著作。

西方世界的文明渊源于古代的希腊罗马,国人对那段发展的过程认识不深,即使是中学的历史课本和从电影电视中看到的情节,知道的人物不过是亚历山大大帝(Alexander the Great)、恺撒(Caesar)和庞培(Pompey),朗朗上口的名字也以哲学家如柏拉图(Plato)、苏格拉底(Socrates)、亚里斯多德(Aristotle),文学家如荷马(Homer)、西塞罗(Cicero),科学家如欧几里德(Euclid)、阿基米德(Archimedes)等为限。如果能有这样一部传记来介绍那个时代的人物,让读者了解当时的社会环境和生活方式,进而明了有关的政治、军事、经济、种族和宗教,不仅获得阅读的乐趣,也可以满足我们的好奇心和求知欲。

等到译者军校毕业进入军队服务,在1964年左右,看到“国立”师范大学英文系吴奚真教授为“国立”编译馆所译《希腊罗马名人传》,只选择九篇传记,不过是全部的五分之一,已经是如获至宝。虽然四十多年的时光转瞬已过,直到今日仍旧对吴教授的译文心折不已,更是给个人带来完成这部书的驱策力量。

二、普鲁塔克的平生和著述

卢契乌斯·密斯特流斯·普鲁塔克斯(Lucius Mestrius Plutarchus)是希腊人,从英译本获得普鲁塔克(Plutarch)这个常用的称呼。他出生在皮奥夏(Boeotia)的小镇奇罗尼亚(Chaeronea);皮奥夏位于希腊的中部,正好夹在阿提卡(Attica)和福西斯(Phocis)之间,他曾经提到这里的居民懦弱怕事,认为皮奥夏人的奴性很重,因为地区多山,民风非常闭塞。他在第二十篇的《德摩斯提尼》中特别说起:

欧里庇得斯(Euripides)认为一个人最大的福分,在于他的出生地是“著名的城市”,我的看法是“子不嫌母丑”,谈起人生真正的幸福,主要在于他的气质和习性,这与故国的卑小和无藉藉名没有多大关系。追逐名利的行业在贫穷和没落的市镇,会逐渐萎缩和式微,说起德行则不然,可以在任何地点生根茁壮,获得智慧的养分和培育豁达的心灵。

很多作者提到普鲁塔克出生的年份,都有不同的说法,大约是克劳狄乌斯(Claudius)皇帝在位的中期到末期,即45A. D.— 50A. D.之间。这个时间可以推算出来,尼禄(Nero)66A. D.访问希腊,他正在雅典师事阿蒙纽斯(Ammonius),一般来说,希腊人接受教育的时间,都是在 15 ~ 20岁的青少年时代。

他的家庭在皮奥夏是富有的乡绅,《道德论丛》(Moralia)中记载他的祖先在古老的奇罗尼亚,一直居于最显赫的职位。他的曾祖父尼查克斯(Nicharchus)时常向他们讲述一件往事:安东尼和屋大维争夺天下,所有的城市被迫交出定额的谷物,市民要背到安蒂赛拉(Anticyra)的海滨,士兵用鞭子在旁抽打,好让他们的动作快一点,这时正好安东尼战败的消息传来,征粮官和手下赶快逃走,他就把留下的谷物分给大家。

普鲁塔克提到他的祖父兰普瑞阿斯(Lamprias),说他极其健谈而且想像力非常丰富,在第二十一篇《安东尼》传记中,记载他与御医交往的见闻。他的长处在于与人为善,是一位可靠的同伴和朋友,大家都认为他是一个幸福的老好人,当他们向巴库斯(Bacchus)献祭的时候,只有他能得到墨丘利(Mercury)的厚爱;平素喜欢饮酒,经常在宴席中笑语如珠,成为最受欢迎的人物。

普鲁塔克推崇他的父亲,一直对他怀念不已长存在记忆之中,只是从来没有在作品中把他的名字写出来。他说他的父亲是敦品励学的君子,对于那个时代的哲学和神学都有相当的造诣,熟悉当代诗人的作品。普鲁塔克在他的政治学教材中,拿他父亲的审慎作为例子,给予很高的评价。他说道:“我记得我还年轻的时候,奉派与另一位奇罗尼亚的市民担任使者去见行省的总督。我的同事发生意外,不得不在途中停了下来,我还是继续前进去完成交付的任务。等我回到奇罗尼亚,要向市民大会提出协商的报告,我的父亲将我叫到一边,特别交代我不要光提自己,还要顾及我的同事,所以千万不要只说:‘我’见到那些人;‘我’讲了那些话;‘我’做了那些事;而是要说:‘我们’见到那些人,‘我们’讲了那些话;‘我们’做了那些事。特别让我知道,要避免高傲和侮慢的行为,才不会引起别人的嫉妒和陷害。”

泰蒙(Timon)和兰普瑞阿斯是他的两个兄弟,从小在一起读书和游戏,他经常带着愉悦和友爱的口吻谈起相处的往事。特别在提到泰蒙的时候说道:“命运女神对我何其厚爱,让我比别人拥有更大的幸福,唯有泰蒙对我那种无私无我的手足之情,让我一辈子都无法报答。”兰普瑞阿斯不仅继承祖父的名字,就连那种开朗和幽默的性格都极其相似。

普鲁塔克虽然在小城过着平静的生活,还是会遭到灾难和不幸,他的妻子泰摩克逊娜(Timoxena)生了五个子女,四个男孩和一个女儿,这个女儿与他的妻子同名,他曾经写道:“当她还是一个小女孩,就恳求她的奶妈,在喂其他婴儿的时候,也要让她的玩偶有奶吃。”这个女儿和另外两个儿子未成年就夭折。很多学者认为他对女儿的死亡,抱着一种听天由命的心情,在他一篇用书信体写成的随笔 ———《安慰拙荆》中,说她的哀伤是保持在合理的限度之内。

普鲁塔克在雅典求学,老师是知名的柏拉图学派哲学家阿蒙纽斯,对于他的一生产生重大的影响,他在作品中经常提到这位导师的名字,有次还说雅典有位地米斯托克利(Themistocles),是他最亲密的知交好友,与他一起在阿蒙纽斯的学院里面孜孜不倦地攻读。后来有位拜占庭的历史学家优纳庇斯(Eunapius),特别提到“阿蒙纽斯是埃及人,他是普鲁塔克的神学教师”。可能是普鲁塔克写出的掌故和传闻,包括很多埃及的宗教信仰,所以大家认为他在亚历山大里亚有长时期的学习过程。

当他停留意大利期间,曾经访问罗马并且住在那里,从《德谟斯提尼》中让我们知道一点情形,公务繁忙之余还要教授哲学,跟随的学生人数还不少,所以没有空闲的时间学习罗马的语言。他很可能游历很多地方,所以在《马略》这篇传记的开始,就说他到过拉文那(Ravenna)看见马略(Marius)的大理石雕像,面容表现出大家所熟悉那种严厉和刚毅的神色。

就那个时代而言,普鲁塔克拥有宽阔的眼界和胸怀,他在年轻时代曾经到埃及游历,使他受益匪浅,同时他到过希腊各地和小亚细亚,接触到很多的事物。他因公务来到意大利,后来又在希腊讲学,接着在罗马逗留相当时间,这在一个历史学家而言,是最宝贵的岁月,可以搜集很多他所需要的书籍和资料,然后回到奇罗尼亚写作《希腊罗马名人传》。他说:“我始终住在一个小镇,希望继续留在那里,如果连我都搬走,岂不是显得它更为微不足道。”他从来没有自抬身份觉得高人一等,为桑梓的服务包括下水道和建筑的工作。他特别提到:

奇罗尼亚的市民用微笑的面容,注视我所从事的职责。有时在我心中会浮起犬儒学派哲学大师安蒂塞尼斯(Antisthenes)的身影:他从市场回家的时候,手里提着一条很脏的鱼,大家看了很惊奇,他说道:“我买这条鱼是自己要吃。”至于我的做法与他大相径庭,我之所以会去测量屋瓦和计算石材和泥灰的价格,这不是为了自己盖房子,而是为了公家的需要。任何服务都要放下身段,不计毁誉,才会收到更大的成效。

普鲁塔克出任行政官员,主要的工作是要调解私人的怨恨,尽量做到便民的要求,任何案件都要主持公道,他的家庭是善门常开,让受到委屈的人在他这里找到庇护之所。他终生负起德尔斐(Delphi)祭司的职责,也是雅典的荣誉市民,在他垂老之年,哈德良(Hadrian)皇帝授予他希腊行政长官的高位。有人说他寿至耄耋,对于他去世的年代,还是不得而知,很可能是哈德良皇帝在位的初期,大约是 119A. D.—127A. D.之间。他在身后还有两个儿子,名字是普鲁塔克和兰普瑞阿斯,后者是一位哲学家,曾经为他的作品编了一个目录,让后人看到如同德莱顿所说,出现那种商人在损失船只以后细读运货清单的心情。

普鲁塔克不仅是一位传记文学家、散文家、专栏作家和柏拉图学派的知识分子,还是一位折衷派的哲学家,他的思想体系来自不同的渊源,他从柏拉图的学院派打下哲学思维的理论基础,从亚里斯多德的逍遥学派习得逻辑和自然科学,从斯多噶学派坚持立身处世的原则,从伊壁鸠鲁学派建立合理的生活方式,从毕达格拉斯学派养成与人为善的态度,这些不同的门派所秉持的主张,在他的《道德论丛》中,可以得到合乎理性的解释。

不仅如此,在后人的眼中他是一个道德论者,本书可以说是“伦理学”的历史观教科书,所以大家特别推崇他那悲天悯人的性格和慈善为怀的情操。这部传记描述不计其数的战争场面,列阵的战士敲击盾牌,刀剑发出夺目的寒光,进攻的脚步配合着呐喊的声音,两军直杀得烟尘遮日,血流成河,是何等的悲愤和惨烈。然而伟大的著作仍旧闪耀着人性的柔情,在那个奴隶社会的时代更是极其难能可贵,特别在提到老加图(Cato the Elder)时说他:“买奴隶的条件不在于温柔的个性和英俊的面貌,而是身强力壮的工匠、马夫和牧人,等到这些奴隶在年老力衰以后,就应该将他们卖掉,家里不会白养那些吃闲饭的人员。”于是普鲁塔克大肆抨击,批评老加图的性格过于严苛不近人情,认为人与人的关系不仅在于有利可图而已。他还要将这种民胞物与的精神推及到动物的身上,不能将它们看成鞋靴或碗盘,等到老旧残破不堪使用,就像垃圾一样抛弃,特别在《伯里克利》和《地米斯托克利》中对于爱护动物有无比生动的叙述,说是我们只要学着对人类永怀慈悲之念,那么对其他的动物也会有恻隐之心。

我们从书中可以看出普鲁塔克的政治理念,只有共和国的民主政体是他心目中最理想的制度,对于世袭的继承和君王的专制抱着杯葛的态度,特别是寡头政体所出现的僭主,更是深恶痛绝亟需扑灭的对象。他认为要维持国家的独立自主,必须运用选贤与能的方式,推举拥有治国才华和具备道德勇气的人士,组成元老院和政府。所以他对莱库古(Lycurgus)、努马(Numa)、伯里克利(Pericles)和梭伦(Solon)等伟大的立法者和政治家,带着钦佩的神情给予最高的评价;相对之下,即使是亚历山大、恺撒、亚杰西劳斯(Agesilaus)和苏拉(Sylla)的霸业,旋起旋灭不过是昙花一现而已。

普鲁塔克是那个时代最知名的学者和作家,虽然罗马帝国的声威已达到万方臣服的巅峰,拉丁语文占有最强势的地位,然而他还是用希腊文写作,特别提到他虽然在意大利住过相当时日,但是没有闲暇学习罗马的语言,直到垂暮之年才阅读拉丁文的书籍。这种状况在当时非常普遍,因为罗马人对希腊文化的爱好是一种风尚,精通希腊语文是身为上流社会必备的条件,甚至比我们现在学英文更具有一种强烈的炫耀心态。本书为了迎合罗马人,将很多希腊神话人物的名称改为罗马人常用的名字,譬如将奥林帕斯主神宙斯(Zeus)称为朱庇特(Jupiter)、雅典的保护神雅典娜(Athena)称为米涅瓦(Minerva)、天后赫拉(Hera)称为朱诺(Juno)、月神阿耳忒米斯(Artemis)称为狄安娜(Diana)等,有的地方很不习惯,让人感到比较庸俗。

经过两千年的岁月,普鲁塔克传世的作品只有两部:一部就是《希腊罗马名人传》,这本书的写作方式是按性质相同的英雄人物,各以希腊人和罗马人的传记并列,后面接着是一篇比较式的评述。现存的传记包括22个单元有 46篇,其中还遗失4篇评述,此外还有4篇独立性的帝王本纪。这些传记涵盖的时期从800B. C.到69A. D.,大约有9个世纪,按照地域的区分是意大利25人、希腊24人及波斯1人共计50人。另外一部是《希腊罗马古史论丛》,这是内容非常复杂的大部头著作,包括传闻轶事、文学艺术、教育概要、宗教信仰、古代文物、风土人情、生活习惯等共83篇随笔,研究古代希腊和罗马的人文、经济、社会、生活和宗教,这部书提供第一手的资料;洛布文库有法兰克·贝比特(Frank C. Babbitt)等多位学者的译本,是希腊 /英文双语精装本共 15册。

他的次子兰普瑞阿斯是一位哲学家,曾经为他父亲所有的作品编成一份目录,要是与现存的著作比较,发现遗失的数量极其庞大,主要的项目可以区分为四类:一是克拉底(Crates)和戴芳都斯(Daiphantus)的传记和评述、伊巴明诺达斯(Epaminondas)和老西庇阿(Scipio the Elder)的传记和评述。二是赫拉克勒斯(Hercules)、赫西俄德(Hesiod)、品达(Pindar)、李奥尼达斯(Leonidas)、亚里斯托米尼斯(Aristomenes)、奥古斯都(Augustus)、提贝里乌斯(Tiberius)、克劳狄乌斯(Claudius)、尼禄、卡利古拉(Caligula)、维提留斯(Vitellius)等人的传记,后面这六位罗马皇帝可以列入“帝王本纪”。三是《荷马评论》(Commentaries on Homer)4卷、《赫西俄德评论》(Commentaries on Hesiod)4卷。四是随笔 5卷、神话 3卷、修辞学 3卷、心灵修养 3卷、哲学家的摘要2卷、论感觉 3卷、城市的论题 3卷、政治学 2卷、论被遗忘的历史 4卷、《亚里斯多德论述》 8卷、诗论,及其他的论文和小册子。

普鲁塔克著作对于英国和法国的文学和戏剧,产生极其巨大的影响,莎士比亚有三部剧本,像是《尤利乌斯·恺撒》(Julius Caesar)、《科里奥兰努斯》(Coriolanus)和《安东尼和克丽奥佩特拉》(Antony and Cleopatra),取材于汤玛士·诺斯(Thomas North)爵士在1579年所译《希腊罗马名人传》,从此以后数百年间,英国对于古代希腊和罗马的历史和考古,一直执西方世界的牛耳;就是文物和艺术品收藏的丰富,也是其他国家所望尘莫及。英国17、18世纪的哲学家、文学家和传记家,像是詹姆士·鲍斯韦尔(James Boswell)、本·琼生(Ben Jonson)、约翰·德莱顿(John Dryden)、亚历山大·汉密尔顿(Alexander Hamilton)、约翰·弥尔顿(John Milton)、法兰西斯·培根(Francis Bacon)等人,认为在古代的作家中,普鲁塔克的作品最能深入人心,对建立西方世界的价值观,做出极大的贡献,其中卡顿·马瑟(Cotton Mather)和罗伯特·勃朗宁(Robert Browning)更是极力加以模仿。詹姆士·鲍斯韦尔在《约翰逊传》(Life of Samuel Johnson)的序文中,详细介绍他运用普鲁塔克的写作风格。

美国文学家爱默生(Ralph Waldo Emersom)和一些先验论者,受到普鲁塔克很大的启发。爱默生将《希腊罗马名人传》称为“英雄的圣经”;法国文学家蒙田(Montaigne)的名著《随笔集》,曾经有四百多处引用普鲁塔克和他的作品,特别是《道德论丛》更是主要的来源。普鲁塔克的影响力到19和20世纪开始式微,然提到古代希腊和罗马的历史,只要读起这本书,仍旧令人发思古之幽情。

普鲁塔克的作品已经译成各种文字,其中法国人杰克·亚缪(Jacques Amyot)曾经前往梵蒂冈从事研究工作,分别在 1559年和 1572年将《希腊罗马名人传》和《道德论丛》译成法文,最早将这两部名著引进西方世界。特别在英国产生巨大的回响的是,汤玛士·诺斯在 1579年根据法文译本转译为英文。1683年英国桂冠诗人约翰·德莱顿为普鲁塔克写出一本传记,开始依照希腊原文译出本书,到了19世纪经过古典学者亚瑟·胡格·克洛(Arthur Hugh Clough)的修饰和订正,文字隽永,情节动人,描写的英雄豪杰栩栩如生,掌握历史的脉动和文化的精髓,令人神往于奔腾澎湃的才华,心折于简朴雄伟的体裁。20世纪初古典学者伯纳多特·佩林(Bernadotte Perrin)再出一个英译本,列入洛布文库,他的风格大相径庭,言简意赅,过于平铺直叙,气势不足。此外还有拉丁文、德文、俄文等各种译本。

普鲁塔克身后享有很大的名声,像是 2世纪的意大利文学家奥拉斯·杰留斯(Aulus Gellius)赞誉他学术方面有极大的成就;3世纪的埃及哲学家阿昔尼乌斯(Athenaeus)在他的《知识的盛宴》中,推崇普鲁塔克是充满光辉的哲者;4世纪的克劳狄斯·克劳迪阿努斯(Claudius Claudianus)认为他足当学富五车、才高八斗之名;4世纪的天主教主教和神学家优西庇乌斯(Eusebius)为希腊哲学家所写的传记,把普鲁塔克列名首位;14世纪的意大利桂冠诗人彼特拉克,在他的作品中将这位传记家用上“伟大的普鲁塔克”这样的头衔。还有不计其数的文人学者表达景仰之情,所以他的墓志铭用下面这首诗来表达他在历史和文学的地位:

希腊罗马多英魂,

飞扬跋扈起雄风;

太史志业唯著述,

千秋万世掌玉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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