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语学习178(论语学习笔记409)

19.3 子夏之门人问交于子张子张曰:“子夏云何?”对曰:“子夏曰:‘可者与之,其不可者拒之'”子张曰:“异乎吾所闻:君子尊贤而容众,嘉善而矜不能我之大贤与,于人何所不容?我之不贤与,人将拒我,如之何其拒人也?”,接下来我们就来聊聊关于论语学习178?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参考一二希望能帮到您!

论语学习178(论语学习笔记409)

论语学习178

19.3 子夏之门人问交于子张。子张曰:“子夏云何?”对曰:“子夏曰:‘可者与之,其不可者拒之。'”子张曰:“异乎吾所闻:君子尊贤而容众,嘉善而矜不能。我之大贤与,于人何所不容?我之不贤与,人将拒我,如之何其拒人也?”

本章没有时间的交代,但从“子夏之门人”可以看出一定是子夏已经开馆收徒之后的事情。本篇不记录“子曰”,都是孔子弟子们的言论,很多内容都是发生在孔子死后,所以本章大概率是孔子死后的事情。子夏的弟子都有机会向子张请教,也说明孔子死后相当长一段时间内孔门弟子之间还有着比较频繁的往来和学术交流。

子夏的弟子向子张请教怎样与人交往。这也是儒家主张的学无常师思想的体现。“三人行必有我师”,何况是师叔呢!有机会当然要请教。子张说:“你们的老师子夏是怎么说的?”弟子答道:“子夏说:‘可以相交的就和他交朋友,不可以相交的就拒绝他。'”子张说:“我所了解的并不是这样:君子既尊重贤人,又能容纳广大的普通人;赞美好人,又能同情能力不够的人。如果我是十分贤良的人,那对别人有什么不能包容的呢?我自己如果不够贤良,那人家就会拒绝与我相交,我又怎么可能去拒绝人家呢?”

子夏的学生不可能直呼“子夏”之名号

这段记录有一个小小的瑕疵。子夏指卜商,姒姓,卜氏,名商,字子夏。子夏的学生在回答子张的问题时说:“子夏曰:‘可者与之,其不可者拒之。'”这就与弟子的身份不相符了。弟子不可以直呼老师的名号,他应该说“夫子曰”。子张可以说“子夏云何?”子夏的弟子绝对不可能这么说话。编修《论语》的孔门弟子也不可能这样记载。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后人传抄过程中的错误。

或许是某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担心“夫子”之称谓容易与“孔子”相混淆,而故意改为“子夏曰”。这样的修改就是弄巧成拙。春秋战国时期的大夫都可以被尊称为“夫子”。《论语》中还有好几处称呼其他人为“夫子”的。如:棘子成曰:“君子质而已矣,何以文为?”子贡曰:“惜乎,夫子之说君子也!驷不及舌。文犹质也,质犹文也。虎豹之鞟犹犬羊之鞟。”(《颜渊》)这里的“夫子”就是指“棘子成”。子问公叔文子于公明贾曰:“信乎,夫子不言,不笑,不取乎?”公明贾对曰:“以告者过也,夫子时然后言,人不厌其言;乐然后笑,人不厌其笑;义然后取,人不厌其取。”子曰:“其然?岂其然乎?”(《宪问》)这里的“夫子”就是指“公叔文子”。还是《宪问》篇中,蘧伯玉使人于孔子。孔子与之坐而问焉,曰:“夫子何为?”对曰:“夫子欲寡其过而未能也。”这里的“夫子”是“蘧伯玉”。

子张与子夏谁更加贤能一些呢?

子贡问:“师与商也孰贤?”子曰:“师也过,商也不及。”曰:“然则师愈与?”子曰:“过犹不及。”《先进》篇中,子贡不嫌事大,曾经挑起个问题问孔子。他请孔子比较一下“师与商也孰贤”,师就是颛孙师,即子张。商就是卜商,即子夏。愈:胜过,强些。子张和子夏谁更贤能一些呢?孔子自己说他不爱评价人,事实上,孔子评价起学生来从来都是口下不留情。孔子说:子张做事过头,子夏做事不到位。子夏非得问出个高低来,接着追问,那您是说子张要强一些吧?孔子说:“过犹不及。”做事过头跟不到位一样不好。这就是孔子无时无刻不在的中庸思想的具体体现。

就本章内容来看,子夏与子张谁又强一点呢?子夏入列“四科十哲”的文学科,而子张并未入班,也可以说明当时的学术界认为子夏的修养是强过子张的。子张不仅修养一般,还是个滑头,别人向他请教,他却先问你们的老师是怎么教的。他不直接回答问题,而是通过批评子夏的观点给出自己的见解。作为同门师兄弟来说,这样的行为本身就已经分出了高低。显示出子张喜欢显摆自己,打压他人的性格特征。这本身就是躬行君子,修行仁德的大忌。

本篇后面还有一章记载了子游对子夏的教学的评价,子游对子夏的评价也不高。结合本章子张的评价,大致也可说明子夏当时做老师在学界的声誉并不是太好。

子夏与子张的交友之道

子夏曰:“可者与之,其不可者拒之。”按照字面理解,可以相交的就和他相交,不可以相交的就拒绝他。那到底什么是可?什么是不可呢?子夏显然不会在这儿打哑谜,对自己的学生说些无用的话。就《论语》而言,合理的推论是这里省略了“个人道德修养”,也就是“人品”。子夏的意思是与人品好的人交往,拒绝与人品不好的人交往。子夏强调的是“自我”,交友的选择权在自己。而子张首先强调的是躬行君子有容乃大,要“尊贤而容众,嘉善而矜不能。”与人交往要有一颗包容之心,贤与不贤,好与不好,能力足与不足都不是交友的标准。子张言外之意是什么人都可以交往。他更进一步强调交友的选择权“在人”而不“在我”。如果我足够贤能就能包容各种类型的人,如果我不够贤能,别人自然就会离我而去,拒绝与我相交,我又怎么可能去拒绝人家呢?子张的这种观点貌似合理且正确无比,实际上是脱离实际的书生意气。他的前提是世界上没有坏人,所有的人都在躬行君子。这种思想就是孔子所批判的典型的“小人儒”思想。认真思考,我们不难发现,子夏的标准难在判断“人品”的好坏,而子张的观点基本就是个理论,是无从实施的假大空。朱子注:“子夏之言迫狭,子张讥之是也。但其所言亦有过高之病。盖大贤虽无所不容,然大故亦所当绝;不贤固不可以拒人,然损友亦所当远。学者不可不察。”(《论语集注》)朱子说子夏的话“迫狭”,意思是宽度窄,范围小。但子张的话又有“过高之病”。

儒家的交友原则

交友是《论语》中重要的主题之一。《学而》篇就有大量关于“友”的论述。孔子说:“主忠信,无友不如己者。”曾子曰:“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子夏曰:“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事君,能致其身;与朋友交,言而有信。虽曰未学,吾必谓之学矣。”《公冶长》中孔子还说“老者安之,朋友信之,少者怀之。”孔子、曾子、子夏强调的都是“信”的原则。《季氏》篇中,孔子还总结说:“益者三友,损者三友。友直,友谅,友多闻,益矣。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损矣。”

“朋友”关系在儒家思想体系中已经上升为“五伦”之一。“五伦”是指君臣、父子、夫妇、兄弟、朋友五种基础的社会关系。“伦”就是人伦,是人与人之间的道德关系。《孟子·滕文公上》:“使契为司徒,教以人伦: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人伦中的双方都是要遵守一定的“规矩”。孟子认为,父子之间有骨肉之亲,君臣之间有礼义之道,夫妻之间挚爱而又内外有别,老少之间有尊卑之序,朋友之间有诚信之德,这是处理人与人之间关系的道理和行为准则。

从孔子到孟子“信”就是儒家一以贯之的交友准则。

道客村曰:

子夏择友有原则,可者与之不可拒。

子张不拒为噱头,小人之儒害仁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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