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读金庸小说(读金庸传)

金庸武侠小说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起风靡于大陆,之后又被拍摄成了多种电视剧和电影,在此基础上金庸小说又在某种意义上成为一种学问──“金学”(或曰“雕学”)金庸本人也获得了北京大学、浙江大学、日本创价大学、加拿大英属哥伦比亚大学、剑桥大学、牛津大学等著名高等学府名誉教授、名誉博士、名誉院士等荣衔晚年金庸被浙大聘为文学院院长,并曾执教于浙大与此同时,金庸本人也是一个成功的实业家,所创办的《明报》曾是香港最大的报业集团之一金庸作为一个学者、作家、政论家、报人、实业家已蜚声海内外金庸作为一种文化现象的存在,不容忽视,接下来我们就来聊聊关于品读金庸小说?以下内容大家不妨参考一二希望能帮到您!

品读金庸小说(读金庸传)

品读金庸小说

金庸武侠小说从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起风靡于大陆,之后又被拍摄成了多种电视剧和电影,在此基础上金庸小说又在某种意义上成为一种学问──“金学”(或曰“雕学”)。金庸本人也获得了北京大学、浙江大学、日本创价大学、加拿大英属哥伦比亚大学、剑桥大学、牛津大学等著名高等学府名誉教授、名誉博士、名誉院士等荣衔。晚年金庸被浙大聘为文学院院长,并曾执教于浙大。与此同时,金庸本人也是一个成功的实业家,所创办的《明报》曾是香港最大的报业集团之一。金庸作为一个学者、作家、政论家、报人、实业家已蜚声海内外。金庸作为一种文化现象的存在,不容忽视。

笔者一贯对武侠小说不以为然。尽管少年时代看电视剧《射雕英雄传》和电影《倚天屠龙记》,曾被其中曲折、离奇的故事情节所吸引,但年长后总认为,金庸武侠小说不过是旧小说形式在现代文化形态下的延续,远离了现代社会经济高速发达、信息瞬间万变的知识经济时代的生活源泉,其生命力是枯竭的,是先天不足的,徒有“历史”的外壳而已。也有人说,读金庸小说或许能感受到其文笔的优美,但其造作的故事情节则不忍多看。正是基于这样的认识,笔者至今尚未读过任何一部金庸的武侠小说。鉴于金庸在国内外的影响日益扩大,尤其是1999年王朔、金庸笔战以来,也想知其梗概。一次去新华书店,偶然发现了一部由孙宜学著的《金庸传》。心中一亮:这不正是了解金庸的捷径之门么?随即买了此书,带了回家。

金庸,1924年出生于浙江海宁县。海宁有一种吴越文化独特的风土人情和人文环境,历史上曾涌现出谢灵运、骆宾王、贺知章、陆游、施耐庵、王国维等著名文学家。查氏家族在海宁为赫赫书香门第,家中藏书甚丰,家族中长期以来形成了浓厚的读书学习气氛。金庸的文化熏陶得益于此。金庸的读书范围很广,上小学的时候就已读了不少小说,甚至到了痴迷的程度。《水浒传》《三国演义》《三个火枪手》成为金庸青年时代最爱读的三部小说,其中《三个火枪手》影响最大,是金庸写武侠小说的原始动力所在。读《水浒传》《三国演义》使金庸对中国历史产生了深厚的兴趣,促成了他以后深入地研读中国历史。人们评价金庸小说总是说“有深刻的历史背景”。此外金庸还读过雨果的《悲惨世界》。这一时期金庸还读到英国司各特的小说, 金庸称,“司各特小说是他写作的源头”。中学时代,金庸还读了巴金、屠格涅夫和鲁迅等现代新文学作家的作品。中学毕业后,金庸考入重庆中央政治大学外交系,后又进入东吴大学法学院主修国际法。

金庸是一个追求率性自由的人,笔者持如是观。他一开始在《东南日报》工作,后又以自己渊博的知识和丰富的新闻工作经验,被香港《大公报》录用为电讯编辑,不久又离开《大公报》欲至新中国外交部谋职但遭到失败,再次回到《大公报》副刊部工作,后又来到《新晚报》。在《新晚报》金庸写出了他的处女作《书剑恩仇录》。不久又回到《大公报》任责任编辑,此时金庸尝试写出了电影剧本《绝代佳人》和《兰花花》,其中《绝代佳人》被香港长城电影制片公司拍成了电影。后,金庸又离开《大公报》来到长城电影制片公司写剧本,最后离开电影公司独自创立了《明报》,又相继创立了《明报月刊》《武侠与历史》杂志、《新民日报》新马版、《明报周刊》《明报晚报》《财经晚报》和明窗、明河、明远三个出版社,形成了一个庞大的报业集团。金庸三次离开《大公报》到最后创立《明报》,都是由着自己的性子来的,是其率真的表现。其真率的表现之二,还在于金庸的社评:公平,公正,不受任何拘束。

金庸1952年写了第一部武侠小说《书剑恩仇录》,便一发不可收拾,随后陆续写出了《碧血剑》《雪山飞狐》《射雕英雄传》……一直到1972年的封笔之作《鹿鼎记》,前后共计15部。《金庸传》作者孙宜学先生认为,金庸的武侠小说不同于其他武侠小说,有三个显著特点:一是加入历史因素;二是创造“奇人”;三是创造“奇情”。笔者认为创造“奇人”和“奇情”是一切武侠小说的必然手法,并非为金庸独创。在武侠小说中加入历史因素或许能与一般的武侠小说拉开距离,但仔细一想,虚无飘渺的武侠打斗故事情节与严肃的历史结合在一起,牵强附会之感便油然而生。金庸说,通过写(武侠)小说可以表现一些对社会的看法。笔者认为武侠小说的表现能力是先天不足的,而金庸的武侠小说本身不是真正源自生活,如何能真正、准确地影响社会、反映社会、剖析社会?金庸大可不必如此,完全可以进行真正的纯文学式的创作,“未必不可成为中国的巴尔扎克和托尔斯泰”。但金庸在写武侠小说的态度上表现为执迷不悟、不能自拔,一直到1972年封笔之后才恍然所悟,此时金庸虽认识到了武侠小说固有的先天性不足,但已垂垂老矣。金庸在北大受衔时曾后悔不已:校方要求金庸向北大师生作一个关于武侠小说的学术演讲,金庸顾左右而言他,声称讲武侠小说有损于北大的名声,而只是讲了一通中国历史。近年来,金庸武侠小说毁誉不一,但誉大于毁。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严家炎称金庸武侠小说是“一场静悄悄的文学革命”。笔者认为武侠小说固有其价值,但因其历史局限性,不至于成为显学,即使金庸新武侠小说,也概莫能外。1994年12月,鄢烈山在《南方周末》以一篇《拒绝金庸》从历史认识角度、价值趋向角度和文化娱乐角度,指出金庸武侠小说的根本不足。1999年11月,王朔在《中国青年报》发表随笔《我看金庸》一文,指出“四大天王”、成龙电影、琼瑶电视剧和金庸小说是“四大俗”,文中批评金庸武侠小说作品“情节重复,行文啰嗦……”。同年11月10日,中科院研究员袁良骏在《中华读书报》发表《再说雅俗---以金庸为例》,以文学批评的形式,在肯定金庸武侠小说价值的同时,系统、翔实、严谨地剖析了金庸武侠小说的存在的弊病,其中谈到金庸小说的“整体构思概念化、模式化、公式化”等。武侠小说应退出新文学历史舞台。我们真切渴望文学大师的出现,但不需要武侠小说大师。

我们不禁为金庸惋惜。深究金庸写武侠小说的原因,首先是利欲的趋使,金庸自己说,“我以小说作为赚钱和谋生的工具,…既未想到教育青年…一直没有鲁迅先生、巴金先生那样伟大的动机……”金庸写武侠小说的篇幅本应适可而止, 但却越写越长。唐祖咏应试写诗《终南望余雪》,本应写八句,但四句出已意尽,意尽则终篇,虽落第,为古今学人颂仰。试想金庸的每部武侠小说全然不顾于此,十几部下来能不重复吗?金庸在向世人交待封笔武侠小说的时候说,不希望自己写过的风格、人物再重复。实际上此前金庸已过多地制造了重复。其次,金庸没有树立正确的文学观,“误入”武侠小说“歧途”二十余年,在某种意义上讲,浪费了时间,浪费了才华,浪费了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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