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嘴打两板子(李大嘴打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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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嘴鼻一把泪一把,满肚子的都是委屈,他蹲在曹乡长办公室里面,任凭乡秘书如何劝说,就是不坐在沙发,就蹲在地上,悲愤凄凉的说着自己冤屈,翻过来调过去就那几句话:“乡长大老爷,你说说,他凭啥不让我建房子,我在自己家院子里建房子,俺叔他凭啥不让我建房子,乡长,我冤屈啊”!

李大嘴打两板子(李大嘴打官司)(1)

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李大嘴媳妇周槐花,“噗、噗、噗”,用右手醒了粘稠的大鼻涕,抹在了鞋上,插上话说道:“孩他爹,你把李二牛当叔,他狗日的李二牛拿你当侄子了吗?别说是自己亲叔了,就是街里街坊,又有谁把他亲侄儿头打烂”。

周槐花说完,手指着自己丈夫,用白布条子包着的头,一边哭一边说着:“乡长,你是包公大老爷,你要给俺没成色的两口子做主啊?你不给俺做主,俺家的日子没有办法活下去,他叔他哥他兄弟一家人,仗着人多,要活活地掐死俺们一家,俺家没有办法活了”。

周槐花说完,双手胡乱摆动,两只脚来回乱蹬,就要躺在曹乡长办公室地上。

李大嘴打两板子(李大嘴打官司)(2)

听得一头雾水的曹永旺乡长,看到周槐花就要躺下,慌乱地赶紧走上前,弯下腰去搀扶,激动地说道:“大嫂、大嫂,你快点起来,地上凉,有啥冤屈咱坐着说,你的困难我一定帮你解决,咱是人民的天下,不会允许一个坏人存在”。

看到乡长来搀扶,周槐花非但没有顺势起来,反而是直挺挺地躺下去说:“乡长大老爷,你今天一定要给我保证,一定要像黑脸的包公一样,把坏蛋铡了,你不把他铡了,我就不起来”。

看着躺在地上披头散发的乡村妇女,郑州大学高材生,年轻的曹乡长,就好像是血气方刚的小牛犊掉到那旱井里一样,光有那蛮劲,就是使不出了,干着急,急得在春天里冒大汗。

李大嘴打两板子(李大嘴打官司)(3)

乡大院的工作人员,对于一天到晚农民吵架打官司,见怪不怪,各自忙活自己的事情,个别人探探头听两句,自我评论几声,就又恢复了正常工作。

“干啥嘞!干啥嘞!这是谁家的婆娘,咋到乡长办公室胡闹起来,你是谁家婆娘,没有人管了”。

躺在地下的周槐花,看到梳着大背头,穿着中山装,披着军大衣副乡长赵波,不怒自威,略带凶悍的发火怒问,吓得一骨碌爬起来,怯生生说道:“李大嘴家里的”。

赵波语气稍微缓和问道:“是你的婆娘”。

李大嘴赶紧站起来说道:“是俺家里的”。

“是你婆娘你不好好管教,这里是乡长办公的地方,不是你家的炕头上,想干啥就干啥,你不管,想让派出所管吗”?

李大嘴打两板子(李大嘴打官司)(4)

听说让派出所管,吓得周槐花一激灵,哆嗦着躲在了李大嘴身后,低下头,不服的小声说道:“俺家有冤屈”。

“管、管,咋会不管呐”,李大嘴怼着身后的婆娘说道:“憋着,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卖掉”,说完,自己委屈的眼泪哗哗流下来。

看着李大嘴委屈的样子,曹乡长诚恳地说道:“大叔大婶,你老人家先坐下来,喝口水,喘口气,有啥冤屈,咱慢慢说,只要你老有理,我和赵乡长给您做主,保证还您公道”。

“不、不坐了,我们还是站着说吧”!李大嘴木讷地说道。

多年基层工作的赵波,善意地说道:“曹乡长,我看你今天比较忙,是不是我先领着他俩,到我办公室问问情况,再向你汇报”。

看着帮助自己解围的赵波,曹乡长感激地说道:“中、中、中,那就劳烦你了”。

“曹乡长客气啥,都是为了工作”,赵波说完,走到李大嘴前面,拉着李大嘴手说道:“大兄弟,你看乡长挺忙的,你有啥的委屈,先去我屋里说说,你看中不中”。

“中,只要是乡大院的人,不管是谁,只要是能给我做主都中,叫我按照老宅子建房,叫我磕头作揖都中”。

“兄弟,磕头作揖那是旧社会,咱新社会不行那一套,走走,到我办公室去坐着,喝着水慢慢说”。

到了赵波副乡长办公室,李大嘴和婆娘坐在破烂开花的沙发上,接过了赵乡长递过来热腾腾的开水,喝了一口微烫的水,两个人都有一种很舒服的感觉,感觉到赵乡长是一个亲切的人。

看着眼前的两个村民,赵乡长和蔼地说道:“这位大兄弟,恁是那庄嘞”。

李大嘴慌乱地放下茶杯,抹了一下嘴巴说道:“乡长好,是堤南庄的”。

“哦! 是大堤南庄的大兄弟,大兄弟贵姓,名啥呀”?

“不贵不贵,乡下人,姓李,名大嘴,爸妈怕我这辈子吃不饱,给我起了一个大嘴名,说大嘴能吃饱”。

“哦!原来是大嘴兄弟,因为啥事呀,哭哭啼啼地来乡里告状”。

“他那鳖孙叔,仗着他家人多欺负人,不叫俺家建房子,你看把俺当家的头都打烂了,乡长恁的给俺做主啊”!周槐花边说边骂,说完了还不停下来,继续污言秽语地怒骂。

泼妇一样的周槐花,东一棒槌西一榔头,越说越激动,干脆站起来,挥舞着手臂,跺着脚怒骂,骂到了极点,双眼恶狠狠要吃人,唾沫横飞,差一点喷了赵乡长一脸。

李大嘴打两板子(李大嘴打官司)(5)

看着愤怒的周槐花,嘴巴叽里呱啦就跟那机关枪一样,说不到鼓点上,赵乡长脸色一沉,凳子往后轻轻一拉,身体向后倾斜,躲闪周槐花的吐沫星子。

李大嘴几次拉了拉周槐花,提醒她别说了,可是周槐花猪脑子一个,那里明白自己丈夫的用心,等到赵乡长身子向后倾斜的时候,李大嘴彻底地愤怒了,猛地向后边一拽婆姨,尴尬地说道:“你再多说一句,我一巴掌呼死你”。说完就抡起巴掌,装着要呼下去的样子。

周槐花肥胖的身体,被丈夫往后边用力扯拽,顿时傻呆了一小会,一头雾水地说道:“孩他爹,你拽我干嘛”?

李大嘴气狠狠说道:“把你带出来丢人,真是一个浆糊脑子,榆木疙瘩”。

赵乡长站起来,打着圆场说道:“不急,不急,咱慢慢说,要不换大嘴兄弟再说一遍,刚才弟妹说的,我听得糊里糊涂”。

赵乡长掏出上衣口袋的大前门香烟,递给大嘴一根说道:“抽着烟说”。李大嘴摆摆手说道:“找乡长你办事,该给你递烟,出门慌张,没有带钱买烟”。

“兄弟说啥子两家话,烟酒不分家,你的我的不都是烟吗,来接着,我给你点上”。

大嘴小心地接过烟,放在茶几上,掏出腰里别着的旱烟袋说道:“我还是抽这个吧!这个劲大”。

“看兄弟就是实在人”,赵乡长掏出一支烟,划了一根火柴,先给李大嘴点着旱烟袋,利用火材棒的尾火,也给自己点着,两个人吞云吐雾同时 ,拉近了距离。

李大嘴耐心地讲着,把事情的缘由,一五一十地倒出来,赵乡长则是认真地听着,全神贯注地听着,个别时候,还记在小本子上。

原来李大嘴的父亲李大牛,和李二牛是亲兄弟,弟兄两个均分了老宅院,老大李大牛在南边,弟弟在北边。

1955年春天那一年,李大牛下红薯窖的时候,听说遇到瘴气,闷死在里面,那一年大嘴的妈妈又改嫁,留下了李大嘴和奶奶过日子,叔叔李二牛偶尔帮衬帮衬。

对于自己苦命的侄子,说起来李二牛那是真的心疼,尽自己最大的力量照顾,两家说起来一直不错,关系好的没地说。

李大嘴三十多岁,才在自家亲叔二大爷们的帮衬下,娶了一个外地女人过日子,头胎生了一个男孩,在男孩子十几岁,上初中的时候,婆娘又生了两个男孩的双胞胎。

家里人多了,自然是分的田地多,打得粮食多,卖的钱多,加上两口子省吃俭用,用“抠屁股,刷子头”形容也不为过,硬是从“牙缝里”一个钢镚一个钢镚积攒的两万多。

李大嘴俩口子有钱了,就想着扒掉坐西向东老房子,建一座“明三暗五”,坐北向南的新房子。

在李大嘴准备建房挖地基的时候,他叔叔李二牛提出了条件和要求:

李大嘴打两板子(李大嘴打官司)(6)

一是建房子要留滴水,你不能紧贴着分界线建房,等你的房子建好以后,雨水自然会顺着“水道眼”流到后院。

二是李大嘴建的房子,要向前退一米五,后面的也退出一米五,留一条三米宽的路。

在自家老宅子翻盖房子,自己不当自己家,做不了自己的主不说,还得让出一米五,关键是白白让出的一米五,在自己房后,李大嘴新建的房子是坐北向南朝东走,不走后边路,房后面只有叔叔一家。

李大嘴挖地基时候,叔叔李二牛家四个叔伯兄弟,自然是不愿意,双方你一言我一语吵架,语气自然而然加重,越吵吵话越是不好听,前后左右的邻居都出来看笑话。

一方是自以为占理,寸土不让。一方是人多力量大,挥起拳头当说话,两方越吵越厉害,谁也不肯退让,互相推搡咒骂。

老掌柜李二牛,听着自己侄子和儿子,越说越不像话,一个个脸红脖子粗骂大街,捎带上了自己家祖宗,让邻家看笑话,于是拄着拐棍,颤巍巍想上前去拉架。

李大嘴在顽强的抵抗中,一不小心就碰倒了叔叔李二牛,正好给了叔伯兄弟一个打他的理由,四个人按倒李大嘴,对着就是几个耳光,打得满脸是血。四人打够了,累了,坐在树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教训李大嘴。

李大嘴打两板子(李大嘴打官司)(7)

李大嘴两口子,挨打以后,坐在自己院子里,喔喔啦啦哭起来,想着这一件事情如果处理不好,自己家从此以后算是在村子里栽倒,再也抬不起头,两口子一商量,“拼的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就到乡里告状来了。

赵乡长听了李大嘴两口子的讲述,心里想,这一件事情,说是邻家间房纠纷也可以,说是你们李家的家事也行,既然跑到乡里来告状去了呢?我给你们调解调节就是。于是用乡政府电话,给李家庄村委打了个电话,让通知村民李二牛到乡政府来谈话。

村长通知了李二牛,李二牛是一百个不愿意去,心里想着要是事情处理不好,那以后在村里肯定会被人说三道四,被人嘲笑和奚落,戳着脊梁骨骂,想想后果就是一阵寒意袭来,心里顿时打定主意,以和为贵。

因为在乡下,不管是什么原因,一提到谁家要打官司,就像是做了一件很丢脸的事,抬不起头来。

当叔的和自家亲侄儿到乡里打官司,李二牛更是一百个不愿意去,可是架不住村干部劝说,只好让大儿子骑着洋车子,载着到乡政府大院,来到了赵乡长办公室。

一进赵乡长屋门,就看到侄儿侄媳妇黑着脸,坐在凳子上,赵乡长披着大衣迎上前说:“来啦老乡,快进屋坐吧!”

看着自己叔叔进来,李大嘴迟疑一下,也跟着站起来,说了一声:“叔”。

看着自家侄儿喊“叔”,李二牛心疼地说道:“不疼了吧?”

“不疼了,一点小事”。

“装啥子好人,这时候知道心疼自己还有一个侄儿”,周槐花怼吧李二牛,接着又怼李大嘴:“小事,四五个人打你一个,没有把你打死都是好的,还觍着脸朝前凑”。

周槐花的话,惹恼了李二牛大儿子李大力,暴躁的李大力一挽袖子,嘴里骂骂咧咧,抡起拳头就要打自家大嫂。

赵乡长眼看着要打架,走上前说道:“你们这是做啥子,这里是乡政府大院,不是你们家炕头上,想干啥干啥,今天你们敢在这嚣张打架,我立刻让派出所把你们都抓走”。

听说要派出所抓人,屋里顿时安静下来,谁都不敢嚷嚷了。

听到派出所要抓人,李二牛心里“咯噔”一声,吓一大跳,心里说:“坏了,抓走哪一个,都是老李家的人”。

李二牛颤巍巍地走到亲侄儿面前说道:“大嘴,有啥事,咱爷俩回家说去,别在这丢人现眼了,中不中”。

李大嘴看着自己的亲叔,眼中含着泪水,历经沧桑的古铜色脸颊,殷殷期盼深情,大嘴一列,哇地哭出来说道:“中、中、中,叔,你说了算”。

赵乡长看李二牛、李大嘴爷俩,抱在一起呜呜咧咧流泪,笑呵呵地说道:“既然你们都是亲的,有啥事情,你们还是回家说吧!中不中”。

“中,乡长,俺家事就不麻烦你了,俺家我还当家”,李二牛歉意地说道。

“中,回家我听俺叔的”,李大嘴也跟着点头。

叔侄二人拉着手离开了赵乡长办公室,事情的结果可惜并没有完美解决,周槐花和李大力还是互相不服气,吹着胡子瞪着眼比划着拳头,面部都是厌烦的表情。

李大嘴打两板子(李大嘴打官司)(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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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家弟兄们之间,虽然说不再明面上吵闹,可是心里疙瘩算是结下了,两家女人们就没有那么多规矩,明争暗斗,三天一大吵吵,两天一小吵吵,整天就是吵架,摔盆子摔碗,指桑骂槐干架。

仇恨结下后,后院是铁了心,不让前院建房子。

李大嘴的房子,从春天到深秋,连个地基都没有挖好,为了建房,李大嘴两口子,上县里告状,上市里告状,无论是去哪里,最后解决问题,都是回到村里,让村干部解决,村干部是“小老鼠进封箱里——两头受气”,夹在中间,两头都不落好,最后干脆不管了。

李大嘴两口子,病急乱投医,胡思乱想得意为,是后院家大业大,暗地里给村干部,乡干部送礼啦!自己家人少力量小,斗不过后院,为了自己家以后能在村里抬起头建房,只有另辟出路。

哪一年收完秋,种完麦子,李大嘴两口子便把三个孩子送到城市读书,希望三个孩子,通过寒窗苦读,能做一个大官,到那时再建房子,还有谁敢阻拦自己家建房子,也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的意思。

为了照顾三个孩子日常生活,李大嘴两口子卖掉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简单地收拾收拾几件衣物,到孩子读书学校附近,租住了两间小平房,支起来一个小吃摊,刚开始卖稀饭大饼,慢慢的学会了卖包子油条胡辣汤,两口子耐着性子,风雨无阻的辛苦劳作,千方百计的供应孩子们上学读书。

李大嘴打两板子(李大嘴打官司)(9)

春去秋来,大雁飞来飞去,李大嘴两口子历经风吹日晒、风霜雪月······再大的苦,再累的活,他们都默默地忍受,靠着勤劳的的双手,一点一滴的打拼出了自己的事业,在城里买了房,买了车。

李大嘴打两板子(李大嘴打官司)(10)

李大嘴打两板子(李大嘴打官司)(11)

李大嘴打两板子(李大嘴打官司)(12)

李大嘴打两板子(李大嘴打官司)(13)

三个孩子们,大儿子不是读书的料,没有上完初中,就去读了几年技校,早早地进工厂打工了,两个小儿子上了高中,学习优秀成绩很好,眼看着苦尽甜来,好日子就在眼前。

在两个小儿子高考前夕,李大嘴小吃摊鼓风机线路短路着火,李大嘴手里拿着一根油条面,手忙脚乱的丢进油锅里,溅出的热油,烫伤了胳膊,端着油锅离开火焰的时候,又不小心的滑到,滚烫的热油浇在身上,疼的李大嘴哭爹喊娘,周槐花一个女人,干着急,急的直拍大腿哭,不知道如何是好。

说时迟,那时快,隔壁小吃摊上几个戴着黄帽子的农民工,一起赶过来灭火救人,他们先用灭火器灭火,然后把李大嘴平放在桌子上,几个大汉抬着桌子就往医院赶去,李大嘴两口子感激的说道:“谢谢,谢谢各位老哥哥”。

这时候一个胡子老长的农民工说道:“大哥,谢啥呀,你看看,都是你自家兄弟”。

李大嘴两口子这时候才注意到,原来是自己兄弟李大力,李三力和自己村子里几个人,来城里工地打工,恰好这时候在旁边吃饭,他们发现险情,自然是义不容辞,挺身而出,抢救李大嘴。

李大嘴打两板子(李大嘴打官司)(14)

在李大嘴住院期间,李大力,李三力两兄弟,带着香蕉苹果礼物,到医院看望大哥,李大力看着大哥一天天的身体好转,就对着大哥说道:“大哥,你已经十几年没有回家了,有时间回家看看,再把你老家的房子建起来”。

经过这么多年,再说是自己兄弟救了自己,李大嘴略显尴尬说道:“不了不了,老家那地方,留给兄弟你走路就是”。

“大哥,当年咱们都是守在那一亩三分地,免不了磕磕碰碰的,现在兄弟的孩子们,也都在县城工厂里打工,都在县城买了房子,过两年添了孙子辈,我就不打工了,也到城里看孙子去,老家那一片地方,大哥你想咋建房,就咋建”。,

李大嘴夫妻听到兄弟说道家里事情,激动的说道:“臭蛋的和玉秀都结婚了”。

“都结婚了,都在城里生活,家里就剩下我和你弟妹了”。

“兄弟,不是我说你,咱们不管咋吧!侄儿侄女结婚你咋不说一声,好让我这个当大爷大大给孩子们封个红包”。

“哎呀哥,真想着给你说一声,又怕你忙,就没有给你说,这事情怪兄弟”。

“就怪你,不怪你,怪谁,以后家里有啥事,你可千万给你哥说一声”,周槐花责怪的说道。

“怪我,不怪我怪谁呐,大嫂批评的对,以后家里有事,请大哥回家主持,中不中,大哥大嫂”。

“中,只要是兄弟们不嫌弃你哥办事不周全,家里有事我就回去”。

“大哥大嫂能回家操心,那可好了,兄弟们求之不得”。

在热热闹闹的兄弟们谈话间,多年的心中疙瘩,终于解开了。

哪一年,李大嘴两个孩子,一起考上了国防科技大学,成为了国家的人,李大嘴两口子高兴地回老家,在自家院子里,办了三天不收礼的流水席。

李大嘴打两板子(李大嘴打官司)(15)

李大嘴打两板子(李大嘴打官司)(16)

李大嘴打两板子(李大嘴打官司)(17)

李大嘴打两板子(李大嘴打官司)(18)

李大嘴兴奋地手舞足蹈,脱光了上衣,在自家门口,敲起磨盘一样大的大鼓,晚上燃放了三夜经久不息的鞭炮,绚丽的烟花,照亮了夜空,让庆祝的气氛变得更加的隆重,也更加的热闹。

李大嘴打两板子(李大嘴打官司)(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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