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莫言的散文(莫言散文集读后感1北海道的人)

2004年12月26日,在旅日作家毛丹青和北海道首府札幌市驻北京经济交流室室长高田英基先生的精心策划下,我随中国作家、记者采风团一行,踏上了神往已久的北海道土地……我们与他们中的大多数,都是萍水相逢,今生多半难得再见,但他们留给我们的印象和我们对他们的感激,将会伴随我们一生。

中间的原文就不粘贴了,总之满篇对日本人真诚的热爱和赞美:与故去的诗人心心相印;女大学生的活泼开朗,笑容纯真;茶屋的老板娘勤劳谦恭,对客人发自内心的热情和感激;养马人的魁梧豪迈,懂马爱马,连马都是幸福的;卖硫磺蛋的老夫妇虽然生活艰辛,但有乐天知命的平静。

谁说‘文学艺术永远不是唱赞歌的工具’,难道这满篇的赞美是反讽?看来是我太年轻,不懂莫大师的良苦用心,领会不了其中的深意,您真是一个敢说真话的人。

升米恩,斗米仇。或许我们对莫言太好了,好到无以回报的地步,他只能把我们描绘成野蛮、愚昧和丑陋,才不用因‘低等人’的恩惠而受良心的谴责。我们要深刻反思,进行自我批评。

我搜索过莫言的履历,他曾经在军队服役多年,为什么很少反映部队生活的作品呢?就算不写‘谁是最可爱的人’,也不用写‘谁是最丑陋的人’吧!人民子弟兵不值得你写吗?

而1997年离开部队后,莫言到《检察日报》影视部工作了十年。看到这我总有种莫名的熟悉感,上个月被查的两名腐败分子不都是长期在此工作么?(张和赵)

三人皆是山东人,都喜欢文学艺术,可以说是趣味相投,对彼此才华相互欣赏和惺惺相惜。

读莫言的散文(莫言散文集读后感1北海道的人)(1)

东方涂钦《我的中国蓝》

莫言曾说:东方涂钦(张)是一位才华横溢、勇于探索、不断地以他的近乎异想天开的作品,给我以惊喜的画家。他的‘涂鸦’从来不是简单的胡涂乱抹,他的创作有即兴的成分,但这一切都建立在他的深沉思索之后。他首先是一个关于人生和社会的思考者,然后才是一个艺术的创造者。沂蒙山出来这样的青年才俊,乃沂蒙之光;有这样的好兄弟,是我一生之幸。

他的许多作品被国内外馆藏,拍卖价格更是天价,十年前就能以30至40万的价格成交,要说没有利益输送谁信?

而赵同样是一位才子,发表的论文和著作众多,还是百万粉丝的‘法律读库’公众号的‘库头’,就是一直被网友举报的公知。

莫言曾为赵所写《我们的爹娘》中作序:“志刚笔下的爹娘、也正是我们的爹娘。他们是最普通的人,也是最伟大的人。他们生前是我们的靠山,死后是我们足下的大地。他们的身体化为泥土,但他们的精神会代代相传。”

所以我们对莫言有很大的误解,他不是不会赞美,是我们不配得到他的赞美。

当然啦,莫言对于两名腐败官员的问题肯定不知情的,不然以他善于揭露黑暗和敢说真话的性情,早就去举报他们了。

再说了,文化人的利益输送能叫腐败?这是评委的认可,读者的回馈,是公开正常的文化交流!

比如方方日记在国外的火速出版获奖,速度能赶上美元印钞机。比如清华才女蒋方舟《东京一年》,开篇就是‘东京拯救了我’,我印象最深刻的还是裸女的75度角

日本外务省有这类人的名单,我还发现一个所谓‘中国年轻****育成支援事业’,年支出费用近2亿人民币,看看日本多关心我们的青少年教育。

读莫言的散文(莫言散文集读后感1北海道的人)(2)

许多文化交流协会、教育交流基金会等机构,皆是挂羊头卖狗肉,是贿赂影响力大的知识分子,驱使他们写文章来宣传美化自己而已。这些毫无风骨的文人,只是贩卖文字的商人。

“你怎么这样凭空污人清白。”他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受贿不能算腐败……受贿……读书人的事,能算腐败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民粹’,什么‘暴民’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网络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扯远了,篇尾莫言还说了下刘连仁劳工案

战争就像巨浪拨弄两粒沙子一样,让这两个互不相干的人,碰撞在一起,成为传奇。当别町为刘连仁建立了纪念碑和雕塑,并成立了一个宣讲刘连仁事迹委员会,许多热心人,在义务地干着这些工作。纪念碑和雕塑都用黑色的石头制成,虽不高大,但在皑皑白雪的映衬下,显得庄严而沉重。

刘连仁,山东省高密县人。1944年他被日寇抓去当劳工,当时其妻子已有7个月身孕,而他被分配到北海道挖煤。

劳累、饥饿、毒打、病痛、塌方、爆炸,矿井成了死亡之井。日寇实行一种惨无人道的要煤不要人的政策,视广大劳工的生命如草芥。

1945年他和几名工友趁机逃离了这个活地狱,以野菜、野果、蘑菇充饥,艰难熬过一个冬天,其余工人都被抓了。

只剩他一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在饥饿、寒冷、孤独中,过了13年与世隔绝的‘野人’生活。

1958年,他被日本人抓住。岸信介(安倍外公)政府对刘连仁的遭遇,不但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歉意,而且为逃脱责任,不惜制造谎言,北海道报纸报道了《中国派遣特务刘连仁非法入境被获》的消息,声称要以“非法入境罪”对其进行审讯。

在当地华侨和各界人士帮助下,他才得以安全回国。刘连仁是不幸的,但也是幸运的。仅1943年4月至1945年5月间,日本就从中国各地掳掠劳工169批,共41762人,最终能安然回国的寥寥无几。

1989年开始,他毅然走上了诉讼之路,成为我国“对日本索赔第一人”。他向日本政府提出了四项诉求,一是谢罪道歉,二是赔偿损失,三是承认历史,四是建立纪念碑。

可惜漫漫诉讼维权路,他最后也没等到胜诉的那一天,2002年因胃癌去世。2005年日本高院作出判决,承认刘连仁当劳工并受尽折磨的事实,但以当时中日之间没有国家赔偿承诺为由,驳回所有诉求。两年后,日本最高法院宣布以后不再受理此案

昨天是七七事变85周年纪念日——勿忘国耻,牢记历史,居安思危,吾辈自强。今天传来一个好消息,逝者请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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