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朋友圈说说简短(我和我的闺蜜们)

曾经看过一篇资料,说男人和女人是两个纬度的人,互相不可能真正理解,也不可能知心。真正了解女人的,还是女人。有些话,有些事儿,你可能不想跟老公说,不能跟父母、兄妹说,但是你愿意跟闺蜜说。闺蜜在一起放得开,不用装,啥都能说,啥都敢说。闺蜜是你的垃圾桶,是你的缓冲带,是你的心灵驿站,她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

当然,想要人家做你的闺蜜,切记一点:别光拿对方当垃圾桶,只是需要发泄释放时才想起人家;开心的事儿别忘了也别舍不得与人分享。

能成为别人的闺蜜,首要条件是“守口如瓶”,这是对方第一需要的“安全感”,也是你作为闺蜜或朋友最基本的操守和责任。哪怕以后两人疏远了甚至闹掰了,也永远不要辜负曾经的这份情谊和信任。两个人能成为铁杆闺蜜,肯定是交情到了,互相信任,彼此需要。

梳理了一下,本博主身边可以称得上闺蜜的至少有6个人:一个是小我3岁的艳艳,一个是小我6岁的同事绍绍,一个是小我6岁的仙儿,一个是小我10岁的静儿,一个是小我11岁的亲侄女梅梅,还有一个是大我1岁的高中同学坤儿。

看到这里,会不会有人问:为什么你的好朋友年龄大都比你小啊?是呀,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这是不是说明本人心理年龄比实际年龄小,喜欢跟年轻有活力的朋友交往呢?

除了高中同学坤儿,艳艳是我最早的知心朋友。我俩认识时都20多岁了,两人一见如故,十分投缘。我当时处境艰难,她给了我很多帮助。遗憾的是,没几年我们就分开了,从此天各一方。

同事绍绍,就是《那年去云台山 我们被套路了》一文中提到的跟我同游的闺蜜。她的性格脾气和我天差地别,但我们很知心,很贴心。她身上有许多我不具备的特质,比如沉稳淡定,不慌不忙。她不用老公操心,一个人张罗装修了两套房子,不但没有犯愁上火叽叽歪歪,反倒觉得很享受这个过程。在很多事情的处理上,她会给出不一样的思路和建议。像看房源、逛家装市场、买笔记本电脑这种事儿,肯定会叫上绍绍陪逛,因为我她比我有数。

除了时常见面,基本每天我们都在微信上联系,分享生活中的点点滴滴,比如做了什么好吃的了,发现什么好看的电视剧了,读了什么好书了,有了什么感悟和进步了,犯了什么低级错误了,等等等等。收听《蒋勋细说红楼梦》时,我们俩来来回回不知道讨论了多少个回合。不管是好事儿还是坏事儿,有了事情我一般都是第一个告诉她。可以说,绍绍是近几年跟我走得最近、联系最多的“首席闺蜜”(其他几位闺蜜看到这里可不要吃醋哦)。

因为停车位不好找,出去逛商场时我们喜欢乘坐公交车。两个家不是一个方向,玩够了回家时得各走各的。这种时候,绍绍总是先陪我走到我那趟车的站点,等公交车来了,我上车了,她看着我走了,再独自去找她的站点,一个人坐车回家。有几次天都黑了,她还是坚持先送我上车。坐在回家的公交车上,心里不禁涌出一股暖流。平常一般都是我充当护花使者,绝大多数时候都是我照顾别人,被绍绍这样照顾着,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仙儿在医院工作,她是我们报纸的资深撰稿人,我们的关系是从作者跟编辑发展为闺蜜的。她是个能力很强的人,为人热情,又会办事儿。

仙儿跟我做好朋友,也有很多感人的细节,只是受篇幅限制没法写太多。想想,知心朋友相处几年几十年,单独写哪一个,还不能写出个小长篇?现在我把大家集中到一篇文章里,是不是会挂一漏万,显得不太明智?

仙儿很热衷采摘,经常组织活动。无论是阳春三月还是秋高气爽,不管是桑椹园、葡萄园,还是大樱桃园、无花果园,只要时间合适,哪个我们都拒绝不了。不是因为去了哪里,干了什么,吃了什么,而是因为你和好朋友在一起,去哪干什么都开心。

有一次周末我因为上班去不了(周日下午我们永远都是要上班的,因为要编辑制版第二天发行的报纸呀,印刷厂都是夜里干活呢。所以,户外群组织爬山或朋友召集游玩聚餐,都尽量避开星期天;我们单位的人给自己或孩子举办婚礼,全都安排在星期六),仙儿跟风景户外群的驴友去晒字采摘大樱桃,返程时路过我们单位,特意停车,让我出去拿她给我摘的一箱大樱桃。想想仙儿那一双葱白细嫩的小手,一颗一颗得挑多长时间才能摘满一纸箱啊!好久不见,抬头看到可拉哥、对面有你正笑着从车窗冲我一边招手一边喊“细雨”,心里欢喜得不得了,真想上去抱抱他们!

我跟绍绍、仙儿是共同的朋友,三个人周末经常背着双肩背穿着旅游鞋,带上自拍杆、水杯、水果、零食,出去看山看海逛街吃饭说话聊天,还一起去看过《战狼2》。对了,就是这个热爱爬山的仙儿把我和绍绍拉进了风景户外群,让我们俩成了她的闺蜜加驴友。

闺蜜朋友圈说说简短(我和我的闺蜜们)(1)

跟闺蜜游山玩水随手拍摄的美景

要说最理解我的,还是小我11岁的亲侄女梅梅。我这个温和理性有气质的侄女,自己开公司做国际海运多年,经历丰富,见多识广,看问题直奔主题一步到位,说话总能说到点儿上。虽然小我很多,但是对我的影响很大。

她有个最大的特点,就是心平气和,不急不躁,举重若轻。朋友或者长辈跟她讲什么道理她都听着,从不犟嘴,就算她不认可你的道理,该怎么做还会怎么做,但是她决不会当着你的面巴巴儿地惹你生气。对于别人的事儿,比如我的事儿,如果不认可我的想法和做法,她会坚持,会耐心地表达自己的意见,不厌其烦。我们经常在微信上交流,是无话不谈的“姑侄闺蜜”。作为侄女,梅梅也是发自肺腑的关爱、心疼我,春节前我生了场小病,她牵肠挂肚,跑前跑后,尽心尽力。

我和静儿这对闺蜜,相处有30年了,从年龄上说我们是两代人,但是我们感情深厚,心有灵犀。下面这篇日记可见我俩友情之一斑——

今天早晨静儿生儿子了!

2008年10月13日,阴历九月十五日早晨7点35分,静儿生下了一个6斤2两重的可爱的儿子!想顺产没成,只能改为剖腹产。

肯定是有心灵感应,翻来覆去一夜没睡好,早晨一接到她老公的电话就知道有事儿,因为她老公从来不给我打电话。放下电话后,我就一直哭,哭得不成样子。

使劲忍着,在医院病床上,她见了我还是和我一起痛哭失声。这是一件多么了不得的事啊!静儿知道,我知道,上帝知道。

因为身体原因,静儿是没想到自己还能怀孕生孩子的。怀孕期间,她很纠结很挣扎,多次去医院检查确认胎儿是否健康。下决心生下这个孩子,需要莫大的勇气和胆量。

在此值得一提的是,本人曾经有过五组“三人团”闺蜜小群体。目前比较活跃的是“吉祥三宝”。

第一组“三人团”闺蜜圈是本人、仙儿、绍绍三人,前面讲过,在此不多说。

第二组“三人团”闺蜜圈是我和两位女同学,一个是前面提到的坤儿,另一个是可可。我们组团有20多年了。我和坤儿、坤儿和可可分别是高中同学,坤儿牵线我跟可可认识并成为朋友。在我和可可正式认识之前,其实早就知道她了,因为坤儿整天说她呀。奇怪的是,我们三人性格完全不同,不知道为什么能走到一起。一位高中的数学老师兼班主任当年曾经问我:“你和坤儿很不一样,是怎么成为朋友的?”我也说不清楚。

我在家里是老小,看上去却像老大;坤儿在家里是老大,看上去却像老小。她肤白脸儿俊,长得小巧玲珑,会说话会哄人,总是小鸟依人的样子。明明大我一岁,却永远叫我姐姐,来来回回骑自行车,都是我骑车驮她。很长一段时间我都不知道她比我大,高中毕业后去她家玩,连吃带住的,听她妈妈指着我跟她讲话时,称“你妹儿”怎样怎样,才知道她大我一岁。

若干年过去了,我们都成家立业,有了孩子(我们仨生的都是儿子),但我们的联系从未中断,不管每个人的境遇如何,不管离家多远,无论身在何处。我们时常用极简的形式搞丰盛的“精神会餐”:三人呈三角形坐在我家床上的三个位置,或者挤坐在坤儿家的长沙发上,或者是端坐在可可豪宅的茶桌前——推心置腹,彻夜长谈,聊家庭,聊感情,聊工作,聊事业,深入沟通,深刻交流,互相疏理,相互提点。每次“会餐”后,都感觉思路清明,全身通透。

坤儿跟我的感情介于朋友和姐妹之间,除了友情,还有亲情在。前面提过,今年春节前本人生了场小病,切了个结节。在任何人面前我都没有沮丧过,也没有流过眼泪,包括在家人面前。手术后第四天出院回家,当天下午两点多,我在微信上打字告知了她病情。她把电话打过来了,没想到,我哭了,她也哭了。她从微信转钱我没有收,她就哭,直到我收下。春节前她和老公从上海回来,把从老家接到威海过年的90多岁的老妈,以及一年没见面的孙子、孙女托付给亲家母,她和老公开车来看我,带了很多东西,还有好几百块钱的牛肉。坤儿的老公很细心,他把牛肉切分成一小块一小块的,用保鲜袋分别装好,再用一个大保鲜袋将小袋牛肉装到一起放进冰箱,还耐心地告诉我牛肉怎么做才好吃。坤儿说,想给我买榴莲了,但超市没有好的。前几年她从上海回来,买了一个特别好吃的金枕头榴莲,让我一个人吃了,说真的,我还从来没有这么奢侈过。

我和可可之间有段小故事,无关金钱,无关生死,却藏于心间,温暖彼此。

那年她去新疆支教,我家人在外,独自居家。晚上,我俩常常QQ相约(那时候还没有微信),一起在电脑上玩联众游戏里的保皇。为了能坐到一张牌桌上,需要不停地找座位、离开、找座位,还要及时通知对方选几号桌,是进还是撤,因为凑够五人系统自动开局,如果她没进这一桌,我又没及时撤出去,就得坐那跟陌生人玩。就这样,一个在遥远的亚欧大陆腹地新疆,一个在山东半岛最东端的威海,两个人寄身虚拟世界的游戏桌前,接牌、看牌、发牌。是顺着还是挡住下家,是让着还是打死上家,是收拾皇帝还是保护皇帝,就看你在每局牌里的身份。这局是队友,下局可能是对手,是同伙就顺着护着保着,是敌人便针锋相对毫不留情。那些个晚上,我们就这样在电脑里的牌桌上见面,天涯咫尺,珠联璧合,隔空相伴。

当然,除了一起玩牌,我们也会在QQ上聊天。可能就是这个时期,我说过什么令可可“醍醐灌顶”的话,让她一直感念在心,“终生受益”。

在一张桌上玩牌的人可以加好友,互相通牌,发信息告知对方自己的牌面。不管牌糙牌好,不管输成啥样,可可和我从不传递信息,从未弄虚作假。虽然赢输没啥损失,但可见牌品人品。

可可本科学的是中文专业,是正式在编教师,很早就自修取得了心理咨询师资格证。现在她已是鼎鼎大名弟子满天下的心理专家了。

若干年前的某一天,可可开车拉着我和坤儿沿东环海路呼呼跑到了她位于半月湾的公寓。只见里外两间都是工作室,外面一间接待,里面一间摆着沙盘,四周靠墙的架子上满满地摆着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道具,动植物器具应有尽有。  

可可说,咱仨摆个沙盘吧,此时我对心理测试意义上的沙盘一无所知。规则是我们三个人轮着从架子上随意选取道具往沙盘里摆放,想拿什么就拿什么,想摆在哪里就摆在哪里,想怎么摆就怎么摆。她俩都摆了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沙盘左前方的风景石和水杯、盘子,及右后方的车是我执意要摆上去的,可可当时问我为什么要选那辆车,我说,我要开着它拉着我们三个人出去周游世界!可可说,通过沙盘可以看出,我是个有了好东西会全都拿出来和朋友分享的热心人。 

有一点可可没有说,但我觉得应该这样解释:本博主是个常常将理想与现实混淆的人,所以才会将那个巨大的属于现实生活的风景石,以及我们在实际生活中使用的水杯、盘子搬进沙盘。记得当时我忍了又忍,最后还是忍不住,坚持将风景石和水杯、盘子及那辆“豪车”摆进沙盘,这是我内心抑制不住的热情和愿望。

现在,已经退休的坤儿和老公继续在上海亲戚家的通讯公司打工,每年都回来,回来必到我家。这时就会叫上可可一起聚聚。可可退休后,专业做她的“家棋”“家排”,整天飞来飞去,除了培训授课,还要著书立说。

第三组“三人团”闺蜜圈是我和两位朋友,其中一位就是前面提到的小我10岁的静儿,另一位是静儿的好友阿曹,通过静儿,我和阿曹也成了朋友。我们曾经开车去东环海路幸福玩耍,车上带了一箱大樱桃,是阿曹当天刚去经区买回来的。我们一边观赏山海美景一边拍照,走着吃着聊着,一会儿工夫就把一箱大樱桃吃下去一半儿。

第四组“三人团”闺蜜圈是我跟同事阿芳以及她的朋友文文。阿芳小我7岁,文文更小一些。

阿芳是学平面设计的,在单位负责报纸的版面设计。我是责任编辑,从工作流程讲,我们俩是上下游,是合作关系。开始一直负责新闻版面,后来合作《都市快讯》的副刊版面时,还真出了点彩,被单位领导严重表扬了。

周末,我和阿芳经常出去溜达。一个星期天的上午,她打电话让我陪她去利群逛逛。我说好吧,但今天坚决不花钱了!她还是一如既往地关注她喜欢的那种款式、面料的衣、帽、鞋、包——那些皱巴巴的衣服,大的不能再大的包,像船一样的鞋,我可欣赏不了。

转了几圈,就转到了前几天我试穿过褐色皮釉上衣的货柜。阿芳让我试试,看了一眼,说:“不错,买着,和你的裙子、靴子挺配。”她这么肯定,我自然就买了。之后乘坐7路公交车在五交化站点下车,一不留神又被阿芳诱进了大世界外围的很多外贸服装店。出了这家,又进那家,锲而不舍,乐此不疲——她有一种强烈的淘宝欲,每次下去逛,那架式都像几年没逛街的样子,看着物美价廉的东西就买。她是淘宝高手,总能在林林总总的衣裤鞋帽中,一眼看出物有所值甚至物超所值的好东西。不是特别好,或者他觉得不值的东西,她从不让我买。所以跟她出去,不会花冤枉钱。

她给自己买的衣帽我看一般都不怎么样,但给我代眼买的东西,绝对大方好看,而且时尚。前几年她让我买了一件紫色的粗毛线大披肩,到臀部以下,还买过一条土黄色长马裤,都是大大超出我在这方面的经验和认知水平,没想到穿在身上效果竟出奇得好。跟阿芳出去逛街,花钱但是高兴,典型的“痛并快乐着”。

阿芳开始学习佛法以后,就不再出去逛街购物了,她说要“向内找”。

阿芳的家离我们单位只有两站路,我时常去坐坐。她住在一楼,后门向南的小院改造成了画室,里面摆放了很多她已经画好或正在画的油画习作。我家客厅和卧室的墙上,至今还挂着几副她的油画作品。画室里辟出一小间供奉佛祖,地上摆着跪拜和打坐用的坐垫蒲团。这个时候,阿芳已经是正经的佛教徒了。

闺蜜朋友圈说说简短(我和我的闺蜜们)(2)

阿芳早期临摹的油画习作,一直挂在我家墙上

有一段时间,文文住在阿芳的家里。有天中午还是晚上,我拿了几张报纸大样,从单位去了她家,想跟她探讨一下下期《都市快讯》副刊版面的内容、图片和版式。

进去的时候,文文还没起床,蓬头垢面地包着条被子坐在床上。我们三个呈三角形坐在床上,聊天、争论、谈讨,从我准备的下期内容、图片聊起,话题逐渐发散开来,慢慢上升到绘画、人文、佛释道……文文虽然不是我们的同事,但她颇有文采,又懂设计,所以三人聊得很嗨。你看,我们仨又有了一次营养丰富、唇齿留香的“精神会餐”。

后来,文文正式去南方的寺院修习佛学了。阿芳退休后,也去南方女儿读研的城市正式修佛了。

第五组“三人团”闺蜜圈就是目前比较活跃的“吉祥三宝”,其中的成员之一,就是前面提到的很早分开小我3岁的艳艳。另一位是从她和艳艳所在的东北老家跑到山东龙口来定居的小高。可惜的是,我们这一组“三人团”分居黑龙江和山东的3个城市,平常只能在微信上见面。3月20日下午,本博主跟远在黑龙江省的艳艳及其老公视频通话了一个多小时,稍稍地缓解了一下思念之情。

她们说了很多次,要一起来威海团聚,并且住这不走了。每次我都说:来吧来吧来吧,爱住多久住多久,陪吃陪睡陪玩,保证全程做好三陪。说是这么说,我们三个人分开三十二年,我总共见过艳艳两口一次、小高一次,她们还是事隔多年分前后来我家的。她俩早都当上奶奶了,平时要看孙子带孙女,出来一趟不容易。

闺蜜朋友圈说说简短(我和我的闺蜜们)(3)

2016年5月,阔别26年的艳艳夫妻来到我家,本人盛情款待了他们

前段时间我在“吉祥三宝”微信群上问她俩:有没有这种可能,将来我们老了,住在同一家养老院?小高说:肯定有,再过个十年八年的,咱们的孙子孙女都大了,不用咱们管了,那时候我们还不是想上哪去就上哪去!

将来老了去同一家养老院——这个美好的愿景,好几个朋友跟我一起憧憬过。将来,会不会真有这么一天呢,我和好朋友们住在一起,互相照顾,互相陪伴,乐乐呵呵度过余生。到那时,有人生病了不能自理了怎么办?大家会像亲人一样互相陪伴、互相照顾吧?

将来的事儿,将来再说吧,先顾好眼前,过好当下,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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