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闲絮语(行走的絮语)

悠闲絮语(行走的絮语)(1)

来到这个世界,可能会怨天,也可能会怨地,借口与托辞会像秋天的落叶落满一地。不是既来之,则安之,不是坐看云卷云舒,不是笑对悲欢离合。

留意自己的丑陋,没有人希望活在嘲弄之中。笑谈来来去去的风、背对着来来去去的雨。一个人不会有太多的机会,一个人等待另一个人,也不会等待得太久。会有很多事痛不欲生,总有一些事一辈子挖心挖肺、追悔莫及。

渺小的心理,巨人的嘴巴。每一个人都会有糗事,唯一的区别就是掩藏的手段。挤兑、打压、丑化别人是一种遗传基因。用微笑的蜜剑行凶作恶,把带毒的温存洒向对面的绅士,有的人流泪,有的人流血,有的人哀嚎,有的人群魔乱舞。

高尚无非只是一种高尚,卑鄙才是真正的卑鄙。一千次虚伪的祝福,抵挡不了一秒钟的遗弃。看天是天,看地是地,你不下地狱,谁下地狱?

苍茫一瞬间,愁怨一世纪。只有绝对的错,没有绝对的对。一半是兽,一半是禽,一半是地狱,一半是天堂。夜晚的黑是无聊的宣泄,白昼的白是低情商者的述说。

没有一种物可以永恒,没有一首诗可以流芳百世。活着是一种累,死亡是一种意境。感觉好的,大多是陷阱,沮丧不堪的有可能意味着一线转机。

走过了,可以时常转过头。做过了,要耐得住得与失的煎熬。没有空手套白狼一说,欠下的可以不还,但意味着不确定的风险,直面的追问,逃跑是一种解脱。

第一次见到太阳,不会有特别的记忆。偶遇月亮,无非是一件事情的两种表达。呕吐不是自我解压,放弃绝望的坚守是修行获得的正果。世界不是只有一颗太阳,人世不是只有唯一的一颗月亮。

忐忑心理是捉不住的鼬鼠,向往不可言传的领地是发了疯的恶犬。悲鸣的灵魂,隐藏在无聊的皮囊之中。撕一块腐肉,盗一片懒云,做了小姐的事,伤了丫鬟的身。

一个家庭就是一座顽固的城堡。一抹阳光就是一段忧伤的恋歌。不要四下里张望,离你最近的大多是伤害,距你最远的是单调的赞美诗。

心长在哪里,哪里就会有厮杀。眼睛望到何处,何处寸草不生。莫怨世界的暴风骤雨,休怪人世间的变化无常。是魔鬼,偏要与天使结伴而行,是乞丐却要高攀强取豪夺的富翁。

隐瞒不确定的因素,为敏锐的眼睛施肥,为浪迹天涯的勇士助威。纸糊的骆驼看上去是骆驼,虚幻的大象肯定不是大象。不要让神奇的大脑停摆,存在的不是合理的,不存在的,意味着一切皆有可能。

观察世界,观察人生。体味每一天的真真假假、虚虚实实。酸甜苦辣与家庭连接在一起,起点引领未来的走向,实力决定最终的结果。

小伙伴们在父母亲面前撒娇的时候,立在一旁的我,表情痛苦,俨然是一位落魄的勇士。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勇士,只长个头不长心眼,只长头发,不长记性。用了不该用的时间,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悲剧开始了,喜剧无限延展。快乐远远少于悲伤,清爽远远不及迷雾。

还没有识字的时候,借助于连环画、借助于耳朵听到的各种声音,凭借眼睛看到的各种景象,通过大脑进行加工以及排列组合,形成杂乱无序的画面。这些画面因为格外的特殊,根本就没法为画面命名,划定画面的范围。是在表达吗?究竟想表达什么?给自己罗织了一张无处不在的网,每一个网眼儿可能是一种烦恼,一种郁闷,一种哀怨。

世界究竟是什么?人究竟是什么?生活究竟是什么?死亡究竟是什么原因?在三岁之前,这些不可思议的问题就在稚嫩的大脑中萦绕。根本想象不出本来属于天真浪漫的季节,却为何要穿上厚厚的铠甲。此后,没有什么能让我哪怕感受到一丁点儿的属于儿童的乐趣。于是,不再挣扎,选择了死气沉沉的忍受。回望大半个世纪里歪歪扭扭的、深浅不一的脚印,自己笑了又哭了。

许多事身不由己,许多话迫不得已。许多是非无法从身上摘得干干净净,这大概就是命,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的东西。来到这个世界上,荣华富贵是最低级的奢望,宿命一半是太阳,一半是月亮。我和你究竟在哪里?是在地上,还是在天上?或者既不在天上也不在地上。

自打小的时候,长得就特别的老成。与同龄小伙伴们相比,好像要提前吃了几年饭。相貌上的明显差异,衍生一种奇异功能:别人看不到的我能看到,别人想不到的,我能想到,别人做不到的,我可能也能做到。是英雄主义?是江湖义气?或者什么都不是。

人为什么要死亡?最早看到的死亡并非老人,而是夭折了的邻家的孩子。邻家孩子的父母悲痛欲绝,躲在一旁的我就在想:既然来到这个世界上,为什么还会死亡?为什么必须离开这个世界呢?这种疑问,没有谁能够回答,也不可能有谁能够回答。时间长了,杂七杂八的疑问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只有天边的流云陪伴着我长久地凝思。不管怎么说,日子总要推下去,每天的月亮可能是新的,每天的太阳可能是新的,但每天的我着实单调、乏味。

一个人的遭遇有千种百种,不知道我是不是独行大侠托生的,独来独往构成生命的标识。没有面包,没有咖啡,没有休息的居所也罢,谁也阻止不了胡思乱想。在没有解决关于死亡的话题的时候,另外一个更难的问题又登堂入室:人究竟是从哪里来的?我又是从哪里来的?是石头缝蹦出来的,河里捞上来的,天上掉下来的!大人们往往会哈哈大笑,最后加上一句,这个呀,你得去问你的爸爸妈妈。最可笑的是居然说是在猪圈里捡来的,是在果树园里偷来的,是在山上采药的时候挖到的。既然这些问题解决不了,必然会引发胡思乱想,胡思乱想一个冬天或者一个夏天是常有的事。迷迷糊糊的大脑总是停不下来,哪怕是一分钟。透过窗户,感觉到了月光,感觉到了星星的存在,也感觉到了一年的春夏秋冬。

其实那时候真的不想上学。

感觉独来独往、自由自在、无所顾忌才是向往的生活。无奈在大人的强逼下,只能极不情愿地来到学校。学校最初给我的印象是有大门,有围墙,有一排排教室,还有就是许许多多和我年龄相当的学生。老师给我留下的印象是和蔼但也非常的高冷。依然没有改掉想入非非的毛病。语文老师是一个漂亮女大学生,当时就在想如果这个老师是我们家的一个成员该有多好,或者说这个老师以后能成了我的妈妈或者我的妻子该有多好。老师每换穿一件新衣服,都会兴奋半天。这确实很荒唐,但那时候就是这么想的。然后开始和同桌不停地说话,有时还要做一些小动作,老师的眼睛瞪得和鹅蛋一样大,我收敛了一点,但时间久了,瞪眼睛可能对我的作用微乎其微。我行我素成了我的标配!

一双眼睛可能看了很多该看到的,也看了很多不该看到的。而这些信息传递到大脑,便沉淀下来,转化成十万个为什么?老师在不住的提醒学生一定要有志向,要想到三十年以后的自己,给自己一个说得过去的未来。对于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给他讲未来,讲梦想,讲人生,是不是有点儿不人道?

所有的岁月好像都有一副凹凸不平的表情。

感觉不到什么是快乐,什么是兴奋,什么是惬意。整个一个人就在不住的想呀想呀,这是不是一种变态的行为?很难说。

生理变化最突出的恐怕就是对异性的神往。

那时候整个班级男同学多,女同学少。同桌偏偏就是一个长得水灵灵的女孩,对这个女孩儿产生了许许多多幻想,这些幻想,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假装自己是绅士可能是非常苦的选择。没有人告诉我如何摆脱这种烦恼,像草原上发情的马,发疯地跑呀跑呀!这可能就是人生的第一次挣扎,也可能是人要活下来,而且要活得更好必须经历的一个关口。

快乐、美好、惬意、浪漫这些统统与我无关。我的寂寞、惆怅、哀怨、忧伤枝叶繁茂。这算不算悲观厌世呢?直到现在,都认为自己就是一个极端的悲观主义者。

人为什么要活着?一万个人有一万种答案。其实我不想要答案,我只想把这个问题当做一个问题,一辈子去纠缠它!功名利禄对一个人肯定会有巨大的诱惑力,是不是也要厚着脸皮追名逐利?最终得到的是什么呢?说白了什么都没得到。

还没有长大,突然又变老了。

最初的那些毛病,不但没有消失反而越来越严重。看到一棵树想到这个树的主人,看到一只飞鸟,想到飞鸟即将到来的死亡,看到一位长者,心里默念着要不了多久就可能入土为安,要么变成一盒骨灰。总之,在怪怪的眼神当中我诞生了,在怪怪的环境当中我长大了,在七嘴八舌的评价当中我变老了。

路还要走下去,究竟走向何方,不清楚。

悠闲絮语(行走的絮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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