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人乐队的夏天参加了哪几期(五条人的两张新专辑)

我期待五条人的新专辑,最大的理由是:他们是否会因为成为滚圈顶流而飘了?

这一次的双张专辑,《活鱼死鱼》 《zqsg》,从宣发和企划上是让人迷惑的。那个“不存在的电影”概念,到头来发现却是欺骗群众,若不是有朋友提醒,我还想问他们:诶,电影啥时候上啊。

五条人乐队的夏天参加了哪几期(五条人的两张新专辑)(1)

五条人乐队的夏天参加了哪几期(五条人的两张新专辑)(2)

包括双张的概念,其实可以直接做到一张2CD的专辑里,《一些风景》也不是没搞过。

加上40块的售价,多少会让人觉得有注水之嫌。

小小的吐槽之后,关于专辑本身,如果非要下一个结论的话(其实五条人是一个从不下结论的艺术家,他们都是问题发现了再告诉大家,也仅仅是拿出问题,不负责解决办法),我会说:

《活鱼逆流而上,死鱼随波逐流》与《一半真情流露,一半靠表演》里五条人和《乐队的夏天》中所呈现的五条人保持了统一:这就是他们当下的状态。

从《县城记》、《一些风景》里对五条人死心塌地的乐迷,对节目中仁科阿茂的“卖相”,最开始是存疑的——这和我们认识的那个唱《鲜花在岸上开》的海丰仔不一样。但我们逐渐接受了这样的五条人,为他们感到高兴,就像专辑名,一边ZQSG,一边ZQSG。在卡夫卡式的世界里,他们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缝隙。

于是,他们大大方方地拿出了一张塑料情歌专辑。表面上,这可能是五条人有史以来最容易听进去的专辑,另一方面,他们并没有背离他们的创作dna:城市速写,小人物,蒙太奇的场景。比如《左车道》,那蹩脚的杀马特情歌,像是李铁根在没有卖号之前、和刘银水他们在葫芦屯里会演唱的歌曲。以及《夜已晚》,这样KTV的旋律,“升降机送上一桶水泥,节奏把握得刚刚好,这里发展得太快了,以致我们都找不到,上次见面的地方”,这些句子,住在冼村城中村改造工地旁边的我,非常受用。包括“天一亮我就要去一趟人才市场”,让我想起了在广州购书中心对面的天河人才市场,也是仁科阿茂以前卖打口盘对面的那个地方。

五条人核心的东西始终没有变。

但变了的则是他们的心态。

并不是上了节目之后、红了,才变的。你与其这么说,不如说是,他们在上节目之前,已经变了。有的朋友说这次的专辑编曲注水,很多段落雷同等等,我问了阿茂,他说,这次专辑的歌曲大部分是去年疫情期间,三、四月份的创作,编曲则是在录制的时候完善的,有好几首歌是录音的时候,一时兴起创作的。听起来很随意?非也。五条人做专辑向来是如此,包括《一些风景》我们誉为神砖,这里头很多的编曲细节灵感也是在录制时候才逐步完善的。不仅是五条人,在流行音乐(尤其是欧美流行音乐)中,这样的创收手法也很常见:我们先完成歌曲的主架构,拿着demo,在录音时,当所有乐手到位之后,再最终定稿。这也是为什么像camp式的制作模式越来越受到欢迎。确实这一次有许多的塑料情歌,这是他们的状态,仅此而已。

最后提醒大家的是,五条人这一次的专辑,比他们过往的每一张专辑都更具有“时间戳”。此前他们的歌,你放在今天听问题都不大,哪怕是十年前写就的部分,毕竟中国这么大,各地发展并不平均,骑着单车牵条猪的景象我还能见到——不需要回到海丰,你从广州珠江新城开车一小时到钟落潭养猪场都能看到。但,这一次有点不一样,全球疫情成为了每一个人类个体都要面对的话题,五条人也不例外。在《猪肉炒辣椒》里,“他根本不关心美股五次熔断,只求废品站早日开档”,这是去年三月疫情最凶猛时候的场景;后面歇斯底里的部分,“矿泉水瓶一斤九毛钱,比以往少赚两毛钱;易拉罐一斤三块钱,比以往少赚四毛钱”,五条人像期货市场一样地喊出这些收废品价格,他们和过往一样生猛。至于“猪肉炒辣椒”,这是我小学时候住在老家的大院里、值班室的老爷爷最爱做的菜,他也兼职收破烂,因此值班室会搞得人货同居,这二十多年过去了,五条人又让我想到了昔日岁月。另一首《塑料花》,也许在大家看来这是五条人塑料美学的扣题作文,但在我听起来这是一首全球停摆下,五条人观察了以塑料制品出口全世界而闻名的广州,所写出的一首奇妙的蒙太奇。

五条人要flop掉,看来还得要一段时间。

就这样。

,

免责声明:本文仅代表文章作者的个人观点,与本站无关。其原创性、真实性以及文中陈述文字和内容未经本站证实,对本文以及其中全部或者部分内容文字的真实性、完整性和原创性本站不作任何保证或承诺,请读者仅作参考,并自行核实相关内容。文章投诉邮箱:anhduc.ph@yahoo.com

    分享
    投诉
    首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