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熙攘皆是利来利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天下熙攘皆是利来利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1)

司马迁在《史记》中言说:“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此一句道出了人类的一种本性。而这世间,本就是一个争名逐利的场所。

英国十九世纪杰出的批判现实主义作家萨克雷笔下的《名利场》,就为我们描绘出了一幅十九世纪英国贵族上层的生活场景,展示了一场为名利而勾心斗角的“战斗”。

书中故事的叙述有两条线索:富家女爱米丽亚·赛特笠与孤儿蓓基·夏泼。

两个少女:

在人的一生中,会有无数次的选择,选择的权利大多数时刻是把握在自己的手中。但是,有一样东西,却是由不得你选择的——那就是自己的出身。我们无法决定谁会是我们的父母,同时无法决定的还有我们会在怎样的一个环境中出生。就像爱米丽亚·赛特笠和蓓基·夏泼一样,一个是富裕家庭的小姐,一个却是贫穷出生的孤儿。

爱米丽亚·赛特笠生活富足,和其他很多的贵族子弟不同的是,她并没有因为优越的条件而骄横无理,倒是在无忧无虑的生活中,她成长为了一个乖巧,善良的姑娘。对身边的弱小也常常充满着怜悯之心。其中,就包括蓓基·夏泼。

而蓓基·夏泼的出生,父母的早亡,注定她经历了很多人间疾苦。在底层社会的挣扎中,她羡慕上层人物穷奢极欲的生活,也看透了上层社会的谄媚、奉承与欺骗。她对上层社会的生活充满了欲望。在这种欲望的驱动下,她选择成长为一个善于察言观色,善于编织谎话,不择手段的人。

人们常常会有这样一些固有的观念:都说为富不仁,都说贫穷的人会很善良。爱米丽亚·赛特笠和蓓基·夏泼却恰恰相反。

两个妻子:

对于爱情,爱米丽亚·赛特笠用情专一,将热恋的乔治视为自己唯一热爱的人。在成为乔治的妻子后,无论这个男人如何花天酒地,无论这个男人富裕或贫穷,她都不离不弃。甚至在丈夫死亡后,仍旧固执的认为“一个女人已经嫁过天使一般的好丈夫,决不愿意再嫁第二回。” 而迟迟不肯接受都宾少佐的示爱。

蓓基·夏泼却是时时处心积虑,诡计多端,为了跻身于上层社会,瞄准一个个富家子弟,哪里管这个人是胖是瘦,是高是矮,只要能达到自己的目的。最终蓓基·夏泼利用手段如愿以偿的嫁给了可以继承姑妈一大笔遗产的罗登。得以进入了上层社会圈。爱情,在她眼中,仅仅是向上攀爬的幌子。丈夫也是她选来做进入上层社会的梯子。爱情不值得一提,她随时可以背叛,罗登也可以随时被抛弃。她不满足于现状,依靠着她的美貌和才智,她欺骗着周围的人,使得一个又一个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蓓基·夏泼固然有些卑劣。但“苍蝇不叮无缝蛋”,十九世纪那个骄奢淫逸,灯醉酒迷的资本社会,其上流阶层已经失去了真正的贵族气质,取而代之的是无处不在的欺骗、谎言,以及对名利的趋炎附势,已经是一个实实的“名利场”。蓓基·夏泼只不过是其中的一个不起眼的小人物。

两种人生

与其说爱米丽亚·赛特笠和蓓基·夏泼拥有不同的人生是因为她们的出生,倒不如说真正决定她们命运的是她们对待人生的态度。

贫穷不是堕落的理由,财富不是人变坏的原因。比金钱更重要的是人的道德品质。蓓基·夏泼凭借自己的手段,混迹于上层社会一段,最终被人识破,尽管她如愿得到了财富,却失去了罗登,甚至如“过街老鼠”般,凡是知道她的人,都躲避着她。即便是在充满阿谀奉承的“名利场”,她也难以立足。

爱米丽亚·赛特笠一家的生活也曾一度陷入到寥落的境地。但困苦中,她担起了照顾父母的责任,她尽心抚养自己的儿子。幸运的是,被她的美貌和善良所以吸引的都宾少佐,十几年如一日的照顾着她和她的家人。帮助她们度过了难关。

谁都不完美

爱米丽亚·赛特笠善良可爱,但她对都宾无疑却是残忍的。既然不愿接受都宾,不能拿出相称的感情来回报,爱米丽亚·赛特笠就不应该心安理得的享受别人十几年的付出。这样的爱米丽亚略带些许自私,又有着些许虚荣吧。

蓓基·夏泼为利所驱而不知廉耻,自甘堕落。但我们不能否认的是她显露出来的才华与聪明以及做事时的头脑。为了实现自己的人生目标,实现自己的梦想,改变自己的人生,本来没有错,但蓓基·夏泼错就错在选择错了方法。冠冕堂皇的理由并不能抵消所犯的错误。

有人说:“欣赏一个人,始于颜值,敬于才华,合于性格,久于善良,终于人品。” 爱米丽亚·赛特笠和蓓基·夏泼的故事,似乎很好的诠释了这句话。

在“名利场”中上下沉浮的人,挣扎着的人有很多。蓓基·夏泼,爱米丽亚·赛特笠只是沧海一粟,她们的故事只是冰山一角。翻看萨克雷的《名利场》,看作者无情揭露名利场中更多的追名逐利、尔虞我诈,勾心斗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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