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的漂流瓶大案 小涚谁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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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漂流瓶大案 小涚谁之罪

真实的漂流瓶大案 小涚谁之罪

我听过这个传闻,但我不信。然而,经过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查证,这个传言是真的。这不是传言,是真事。

张美霞——是这个疯女人发疯后,口中唯一吐出的三个字:张美霞。

张美霞是一个女大学生的名字,这名医科大学的学生三年前,是疯女子丈夫领导科室下的一名实习生,这名实习生在她丈夫手下实习半年后,同在一个医院上班,当护士长的妻子疯了。

女人疯后给吃就吃,不给吃就不吃。闭眼是睡着时,睁眼是醒着时。吃喝拉杂都在临街一间十平方米不到的小屋里。这间小屋子,除了阳光,很少见到别的光,一到晚上,屋子里更是黑咕隆咚吓人,恐怕小偷都不敢去。

不到百天,小屋就异味扑鼻,路人经过都捂鼻子皱眉。平日,除了偶尔经过的陌生人和对什么都好奇的小孩有时过去窥视一下,附近的人们很少近前的。

当年,我上小学五年级,那间临街的小屋就在我上学必经路旁。有几次放学后,实在忍不住,我用手捂住鼻子,像侦探似的走到那间房门外锁的小屋门口,通过木板门的裂缝悄悄向里张望:房间里有一张床,一个小方桌,一把椅子,所有家具都是木头的。床上被子窝成一堆,看不见枕头,小木桌上,凌乱放着碗筷。疯女人每次我看时,都是坐在地上。不是靠着床脚,就是靠着桌子腿。蓬头散发看不见眼睛,只依稀看到一张嚅动的嘴。她皮肤就是在暗黑的光线里也显出惨白色。

这天放学后,我又去看疯子。可扒着门缝左张右望就是不见疯子的身影。正奇怪间——突然,从眼睛望不到的地面传来一阵痛苦的呻吟声,那声音是那样的痛,痛得我忍不住呼喊起来:

“你是不是生病啦?”

“哼哼……哼哼……”

“你等着啊!我去找你爱人来救你。”

一路飞奔,我跑进我们这儿方圆几十里唯一的一家医院里。疯女人的爱人是这家医院内科主任,我同学小慧的姐姐是这个医院的护士,她知道这个主任,曾指给我看过。到了医院,站在挂着内科牌子的房间门口,我却不敢进去了。望着那个白白净净戴着眼镜,一脸文静的男人,我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该怎么对他说?我甚至怀疑那个疯子是不是他爱人?

正在惶恐间,看见一个手托白盘的护士迎面朝我走来,更令我惊喜的是:她正是我同学小慧的姐姐。

“招娣姐姐——”我喊着迎上去。

“放学不回家,到医院干什么?是你妈又叫你来拿药啦?”招娣姐姐笑望着我。

“不是的,招娣姐,你过来,我有一件要紧的事要跟你说。”我把招娣姐拉到一边,小声问她:

“那街道边小屋子的疯子是不是(我用手指了指内科门诊)那个医生的爱人?”

“怎么,疯子又咂门了?”招娣姐平静的看着我问。

“唉,不是。你就告诉我,她是不是他爱人?我真的有事!”

“你真有意思!是。怎么啦?”

“他爱人快死啦!躺在地上都快没声音了,真的!刚才我扒着门缝看了好半天找不到她,后来才听到从地上传来的哼哼声,那声音可吓人啦!”

招娣姐默然看了我一眼,快步走进那个房间,一会儿脱了白大褂的男人阴沉着脸走出来,直接从我身旁走过,看都没看我一眼。

那天我回家很晚。

妈妈看我闷闷不乐的,问了句:“怎么啦?又是上课说话叫老师罚站了?”

“没有。”

“那怎么回来这么晚?还哭丧着个脸!玩还玩得不高兴啦?”

我不吭声。妈妈看了我一眼,没再理我。我也不知道和谁赌气,就是不想说话。

闷头吃完饭,写完作业,小慧来找我出去玩,我也没去。可钻进被窝前,还是忍不住对妈妈说了这件事。妈妈听完,长长叹了一口气,“唉!女人生来就命苦,谁都不能依靠!要不妈总嘱咐你要好好读书,别贪玩……”

“妈,你又来了!那疯子有工作,还是护士里的头呢!”

“……也是啊,(妈妈嘀咕了一句望着我)这疯子,没得病前我见过,人蛮漂亮的。高挑个,秀眉秀眼,还生了两个儿子。那个女大学生我也特意瞅过,除了比疯子年轻几岁,人长相一般,还没疯子好看,可不是我一个人这么说……”妈是个老病号,三天两头往医院跑,她一边悠悠回忆着,一边喃喃自语。

“妈,那你说这男的为什么呀?把自己爱人整疯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哪知道为什么?这男人呐,都不是好东西!十个九个喜欢沾花惹草。”

“沾花惹草是什么意思?”我问。

“睡吧睡吧,现在说了你也不懂,等你长大就自己明白了。”妈妈气哼哼的给我按按被角冷着脸走了。

“妈在生谁的气呢?是在生那个医生的气吗?”我闷闷的想,糊里糊涂的睡着了。

第二天上学,我起的特早。

吃了一碗腌菜炒饭,连水都没喝一口就出了门。三步并两步,走到离疯子小屋不远处,就看见围了一堆人。近前,只见小屋门口一个老头拉了一辆木板车停着,有几个人正从疯子住的小屋里往外搬东西,木板车上已经堆了一张床,一个方桌。一个中年汉子,农村人模样,正抬腿一脚把一个从车上滚落的痰盂踢得飞起来老远——

“他妈的,比我家猪圈还臭!”中年汉子嘴里嘟哝着。

“爷,咱别要了,走吧!”一个十二三岁的男孩子拎着屋里那把木椅走出来,撅着嘴,皱着眉,老大不高兴对拉着车把的老头说。

“有什么?以水为净!这些东西拉到河里一洗都能用。”头发已经全白的老头子对孙子吼了一嗓子,又对围观的人群横扫一眼。我悻悻地离开了。

好长一段时间没听到疯子的信息,不知道是活着还是死了。偶尔上学放学时,见过有人从那小屋进出。

转眼又是一年

突然有一天,我眼前一亮:疯子住的小屋变了!雪白的墙壁,崭新的木门,木门上本色的木纹,透过黄亮的油漆,散发出一股洁净温暖的味道。小屋的窗户玻璃也换了,阳光一照亮的晃眼,窗户上原来锈迹斑斑的铁护栏也涂上了绿色油漆。臭屋子一下变成了童话世界里白雪公主的小木屋。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眼前的变化,我心里好高兴。

晚上回家,我把这个发现告诉了妈妈。

“是不是小屋子租给别人啦?”妈妈说。

“那疯子呢?”

“死了吧?”

疯子没有死。她不但没有死,病,还好了。

“妈妈,妈妈!疯子没有死,疯子好了。”

那天放学,我一头冲进家门,对着厨房里的妈妈大声喊。

“真的!”妈妈切菜的手一抖,嘴惊讶的合不拢。

“真的真的!我刚刚看见她了。她就坐在小屋门口的一张新藤椅上,手里还织着毛线呢!”

“唉——”妈妈长长叹了一口气后说:“好了就好!好了就好!”

“这么大夏天的,织毛衣多热呀!疯子就不怕热?”我皱眉跟妈妈说。

“唉!你小孩懂啥?这当娘的心呐都挂在孩子身上。我想,她是想趁自己清醒的时候,抓紧时间给她儿子们多织几件毛衣毛裤备着。我在菜场买菜,好几次碰见疯子的俩儿子,大的提着篮,小的跟在后面,两个孩子身上的衣服都脏的发黑。去年冬天,有次我看到那小的袖口掉出老大一坨毛线,只见他时不时把掉出来的毛线往袖口里塞,看得我都心酸。”妈妈说到这里,眼眶一下红了。

“妈,人家现在已经好啦!不能再叫她疯子了。”

我妈这人心特软,一点事都能叫她眼睛水汪汪的,我赶紧截住她的话头。

“妈,肚子饿了,快切菜吧,不说了。”我转身跑进卧室,可当在床沿坐下时,心里也冒出一股酸酸的感觉。

睡觉前,妈妈照例来给我掖了掖被角。看着妈妈慈爱的眼神,刚才怕她掉珍珠豆,忍着没问的一个疑问一下蹦出来:

“妈,她病好了,为什么不回家和儿子们住在一起?还要自己单独住小屋呢?”妈妈看了我一眼,挨着床边坐下,轻轻拍着我的腿。

她低垂着眼皮,明显在想着什么。突然,我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妈妈是不是在想爸爸?爸爸在外地工作已经两年没回家了。每年探亲假都大包小包背东西回家的父亲突然像失踪人口一样,从我们家消失了。要不是每月从邮差手中收到从远方寄来的汇款单,我几乎都快把他给忘了。

“妈,你在想什么呢?”

“唉!什么也没想,睡吧!这人呐,怕伤心。人一旦被伤透了心,碰一下就流血。眼不见心不烦,看不见是好事。”妈妈说了这几句话就走了,我却久久睡不着。她说这些话,我虽不太全明白但也隐约懂得一点意思,大人的世界太复杂。可有一点,我却第一次真切体会到了:平时慈爱温和,常带笑容的妈妈其实心里有不快乐。是什么让她不快乐呢?我想着想着想着,慢慢又稀里糊涂睡着了。

晃晃又快一年了

有一天晚上,我躺在床上,望着窗外满天星光睁大眼睛,第一次想爸爸。可怎么想也想不起他真实的模样,总是模模糊糊的,云里雾里不真切,甚至回想不出一句他对我说过的有意思的话,奇怪!

在这段日子里,我又看见了疯子几次。她总是坐在屋门口的藤椅上,手里不是织衣就是补衣,那衣物的大小一看就是她儿子的。有时有个小男孩,七八岁吧,站在她身边玩耍,我知道那是她小儿子。大儿子听说都上初中了,我一次没见到过。有一次我路过时,她小儿子正在门口拿着一根树枝,甩路边下雨后积水坑里的积水玩。看见我走近,他不但不停,还加了力气,好多泥点撒在我身上。坐在藤椅上织毛衣的妈妈看见生气了,她停下手里的活,抬眼看着我招招手。我走过去,她看着我微笑了一下,那笑容里有股温柔的亲和力。

“小子淘气,对不起呀!我马上给你擦干净,小姐姐别生气啊!”她笑着对我说。

“过来!”她对小儿子轻言细语的喊。“快对小姐姐说对不起!”

小儿子不过来,把嘴抿的紧紧的,两眼挑衅的看着我。

“不用不用,没事。反正这衣服我妈今天也要洗的。”我嘴里说着,眼里却尽是她的美好。她转身进屋,拧了一条湿毛巾出来,在我身上擦了又擦,细心的把所有看得见的泥点都擦干净后,她走到小孩子身边,在他屁股上轻轻拍了两下。她始终微笑着,用悦耳的声音在我耳边陪着小心,最后是我这个被害人弄得非常不好意思的离开了。

疯子终究没有康复。在我上中学前,她又复发了,且一次比一次厉害。

上中学后,我住校了。那天回家,妈妈告诉我:疯子走了。妈妈口中的走就是死。我前脚刚跨进家门,“噔”一下就立在了门口。

“不是上次回来你刚告诉我她才出院吗?”

“是啊!也不知她从什么时候起,攒了好多安眠药!就在前天,她把两个儿子都叫到小屋,做了满满一桌菜,那天是她大儿子的生日,吃完饭她又高高兴兴领俩儿子到前进照相馆照了一张相。第二天,大儿子天没亮去跟她辞行,(疯子大儿子在外地上学)敲门半天,无人应,吓得叫来他父亲,把门撞开,人干干净净,穿戴齐整,躺在床上,早走了。”妈妈用手抹着泪水。

“留遗言了吗?”

“没有,什么都没有,一个字都没留下。”

我头顶门框,泪珠一颗一颗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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