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的山野菜长大是个什么菜(有一种长在森林里的菜)

蕨菜: 珍嫩压春蔬的“森林蔬菜”

汪鹤年

东北的山野菜长大是个什么菜(有一种长在森林里的菜)(1)

“墙阴春荠老,笋蕨正登盘。”是南宋诗人陆游《蔬食》中的两句诗,它将万物复苏时,蕨菜登盘供尝鲜的蔬坛春讯极直观地传递给读者,引起人们对于春蕨美味的种种憧憬。的确,当习习春风吹绿大地的阳春三月,寂无人迹的荒山野岭上,一簇簇绿茸茸、水灵灵的蕨菜破土而出,散发着缕缕清香。此时若有闲暇,登山踏青之余,采撷一些这种真正的野菜,好好地施展一番香油凉拌,或加肉小炒的烹调功夫,那种悦目爽口的滋味,会使你对陆游“蕨芽珍嫩压春蔬”的吟咏有着更深刻的理解。

古今同名的野菜之一

古今同名的野菜很少,蕨菜即是其一。对其得名,宋陆佃《埤雅》是这样诠释的:“[蕨]初生无叶,可食。状如大雀拳足,又如其足之蹶也,故谓之蕨。”清屈大均《广东新语》却又说:“从化山中多蕨,以雷鸣出土,故蕨惟雷鸣乃可食。蕨,决也。乘怒气决然而生,故曰蕨。”

因其初生时,其端卷曲,紫色而肥,状如小儿之拳,故古人又称蕨芽为蕨拳、拳头莱、拳芽菜或小孩拳。宋罗愿《尔雅翼》就说:“[蕨]如小儿拳,紫色而肥。”清朱骏声《说文通训定声》则说得更为具体:“初生如蒜苗,无叶,耑似鳖脚,故名。亦似小儿拳,故曰拳菜。紫黑色,瀹为茹,滑美。”又因其初生时,形如鳖爪,齐鲁间人又称其为“鳖”,陆玑《毛诗疏义》云:“[蕨]山菜也。周秦曰蕨,齐鲁曰鳖。初生似蒜,茎紫黑色,可食如葵。”《本草纲目》引用的前人记述中,蕨还有“迷蕨”、“月尔”、“紫蕨”等异名:“一种紫萁,似蕨有花而味苦,谓之迷蕨,初生亦可食,《尔雅》谓之月尔,《三苍》谓之紫蕨。郭璞云:花繁曰尔。紫蕨拳曲繁盛,故有月尔之名。”此外,因形而名,它又有龙爪、龙头菜、猫卷、脚基苔、猫儿爪莱、凤尾草、锯菜、佛手等别称:以营养而论,则有如意菜、如意草、长寿菜、吉祥菜等美名;因用途而言,它又有乌糯、粉蕨、蕨萁之称;因地区而异,它还有蕨毛菜、荒地蕨、鹿蕨菜、蕨台、狼萁等俗名。在陕南商洛地区还称蕨菜为商芝、紫芝,据说与汉初的“商山四皓”还有些渊源。

蕨菜是二亿多年前的古生代二叠纪就有的植物,为大宗山野菜之一,被称之为“山菜之王”、“山菜的活化石”。蕨菜多生于潮湿的阴山地带,是一种适应性很强的植物。在我国,主产于长江流域及以北地区的黑、吉、辽、陕、甘、鄂、宁、青等省区。主要生长于海拔400~2500米的林缘、林下及荒坡向阳处。

蕨菜是其嫩芽可供食用的野生蕨类植物的统称,属凤尾蕨科多年生不开花的野生草木蕨类植物,其嫩叶还处于卷曲未展时采来供人食用,一年可采几次。根茎蔓生土中并富含淀粉,可提取以供食用或酿造。可食用的蕨科植物,主要有凤尾蕨科、球子蕨科、蹄盖蕨科和紫萁科,我们食用的蕨菜,多为凤尾蕨。它以地下根状茎越冬,茎高l米左右,粗壮而长,横生土中,被棕黄或黑色茸毛,皮黑肉白,富含淀粉,可加工提取成蕨粉。叶远生,叶柄粗,光滑;叶呈阔三角形至广披针形,革质,褐棕色。每年开春,在其嫩叶还处在卷曲未展的拳头状时采摘,其采摘期最多2~3天,过期即老,不能食用。由于其刚长出的嫩叶芽具有特殊的清香味,又生长在远离环境污染源的山林中,可作为美味蔬菜,在国内外享有“森林蔬菜”的美誉。蕨菜分绿蕨和紫蕨两种,通常把绿蕨叫做羊蕨.把紫蕨称为牛蕨。羊蕨翠绿,茎细肉薄;牛蕨紫黑,茎壮肉厚。《鸡肋编》就有载云:“蕨有青、紫二种,生山间,以紫者为胜。春时,嫩芽如小儿拳,人以为蔬。”徐珂《清稗类钞》对其有过这样的描述:“蕨为羊齿类植物,地下茎甚长,春时出嫩叶,其端卷曲如拳,后成复叶,长三四尺。叶之背面,子囊丛聚,赤褐色。叶嫩时可食,茎中多淀粉,可作粔籹。”

蕨菜是一种味道鲜美,香嫩可口,营养价值高的野生蔬菜,它含有丰富的胡萝卜素、蛋白质、糖类、有机酸纤维素和多种维生素,以及铁、钙、磷、硒、锗等微量元素,因其营养丰富,清脆爽口,翠绿素雅,香淡味美,入口滑爽,风味独特,医食兼益,在国内外备受人们喜爱。蕨菜可鲜食,做汤,也可加工晒制成干菜或盐渍腌制。蕨粉可加工成粉皮、粉条食用,还是制粉、酿酒、制糖、食品加工业的重要原料。

蕨菜还有很高的药用价值。中医认为:蕨菜味甘、性寒、润滑,有清热解毒、利水消肿、活血止痛、强胃健脾、益气养阴等功效。《本草拾遗》说它“祛暴热,利水道”。《食疗本草》说它能“补五脏之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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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陟陂南山,言采其蕨”

我国人民采食蕨菜之风渊源久远。《诗经·召南·草虫》曰:“陟陂南山,言采其蕨。”《诗·小雅·四月》亦曰:“山有蕨薇,隰有杞桋。”可见大约在春秋时期,人们就开始食用蕨菜了。

两汉魏晋时期,人们对蕨菜的异称、生物学特性等有了较为完整的认识。至迟不会晚于西汉初年成书的《尔雅》云:“蕨,虌。”东汉许慎《说文解字》称:“蕨,鳖也。”三国魏张揖《广雅》则曰:“茈(艹綦),蕨也。”西晋郭璞《尔雅注》云:“初生无叶,可食,江西谓之虌。”

而当时最为详尽的记述,大约要算是三国吴陆玑的《毛诗疏义》:“蕨,山菜也。初生似蒜,茎紫黑色。二月中,高八、九寸。老有叶,瀹为茹,滑美玉葵。今陇西、天水人,及此时而干收,秋冬尝之。又云以进御。三月中,其端散为三枝,枝有数叶,叶似青蒿,长粗,坚长不可食。”由于味道不错,蕨菜在当时已成为地方的贡物。而从《本草纲目》的引述看,蕨菜还是当时人们常用的祭品:“《诗》云:‘陟彼南山,言采其蕨。’陆玑谓其可以供祭,故采之。”

南北朝时期,人们已开始掌握了酸蕨菜、腌蕨菜的制作技巧。《齐民要术》引《食经》所谓“藏蕨法”实际上便是腌制蕨菜的经验之谈:“先洗蕨,把着器中,蕨一行,盐一行,薄粥沃之。一法:以薄灰淹之,一宿,出,蟹眼汤瀹之。出熇,内糟中。可至蕨时。”

《齐民要术》则记述了“蕨菹”的制作方法:“取蕨,暂经汤出;小蒜亦然。令细切,与盐、酢。又云:蒜、蕨俱寸切之。”

唐代,蕨菜已成为市场上很受欢迎的菜品之一。唐冯贽《云仙杂记》引《清异志》“蕨成金钗”的传说,便是这种状况的最好说明:“王鲸逢卖蕨姥,黄衣破结,有饥色。悯之,乃以千钱买蕨,姥谢而去。及归,蒸于乌头甑,尽成金钗。盖姥非常人也。”

不仅百姓喜爱这种野蔬,连九五之尊都视之为珍食。唐冯贽《云仙杂记》引《琴庄美事》就记述了一条“瞬碧侯”的掌故:“琴庄有溶溶轩,轩前皆池地也。度池得回筇磴上自在峰,蔺先生日往峰上采蕨。蕨生九股,以酿醋异常。守臣取进之,封峰曰:‘瞬碧侯’。”

当时,蕨菜还成为文人中最流行的一种山珍,也因此而成为文人雅士们反复讴歌的诗歌题材。仅从唐代诗人的吟诵看,其受人们喜爱的程度就可见一般:盂郊《长安羁旅行》的“野策藤竹轻,山蔬薇蕨新”,描画的是诗人眼里的山村景象;钱起《过孙员外蓝田山居》的“对酒溪霞晚,家人采蕨还”,抒发的是诗人友人那隐者般的闲适;李白《忆崔郎中宗之游南阳遗吾孔子琴,抚之潸然感旧》的“昔在南阳城,唯餐独山蕨”,是在追忆诗人自己的陈年往事;储光羲《吃茗粥作》的“淹留膳茶粥,共我饭蕨薇”,叙述的是诗人亲历的用蕨薇作下粥菜的真实情景。白居易《放鱼》诗则通过一个家童提篮买春蔬的场景的描绘,生动地状写出闲散文人的乡村生活:“晓日提竹篮,家童买春蔬。青青芹蕨下,叠卧双白鱼。”那种风流文人的清闲自在,怕是神仙也难以体会得来。

与唐代诗人的蕨菜之思相比,宋代诗人也毫不逊色。黄庭坚《春阴》所反映的便是江南二月蕨芽初生时的食蕨之趣:“竹笋初生黄犊角,蕨芽初长小儿拳。试寻野菜炊春饭,便是江南二月天。”杨万里《初食笋蕨》状写的却是初食春蕨的村野之乐:“庖凤烹龙世浪传,猩唇熊掌我无缘。只逢笋蕨杯盘日,便是山林富贵天。稚子玉肤新脱锦,小儿紫臂未开拳。只嫌岭外无珍馔,一味春蔬不直钱。”许棐《笋蕨羹》描绘的则是一种甘以笋蕨为羹的隐逸者之豁达:“趁得山家笋蕨春,借厨烹煮自炊薪。倩谁分我杯羹去,寄与中朝食肉人。”方岳《采蕨》偏又活画出一幅从采到烹的食蕨图:“野烧初肥紫玉圆,枯松瀑布煮春烟。偃徐妙处原无骨,钩弋生来已作拳。蚤韭不甘同臭味,秋莼虽滑带腥涎。食经岂为儿曹设,弱脚寒中愁未然。”

爱国诗人陆游对蕨菜更多了一份眷恋。其《野步至近村》云:“勿言野馌无盐酪,笋蕨何妨淡煮羹。”其《食荠》诗本是描写荠菜之作,却仍念念不忘蕨菜的妙处:“日日思归饱蕨薇,春来荠美忽忘归。”其《饭罢戏示邻曲》诗,更通过诗人自烹家宴,自得其乐的细腻摹绘,将蕨菜之美推到了极致:“今日山翁自治厨,嘉殽不似出贫居。白鹅炙美加椒后,锦雉羹香下豉初。箭茁脆甘欺雪菌,蕨芽珍嫩压春蔬。平生责望天公浅,扪腹便便已有余。”

然而,与这些文人相比,一些村野中人,似乎对这种身边的美味并不以为然。南宋朱弁《曲洧旧闻》“具茨山产蕨”条对位于今河南省中部的具茨山一带山民竟不知蕨名的情形,就有过这样的记述:“具茨山亦产蕨。采药者云:其根即黑狗脊也。按《本草图经》,黑狗脊有一种,乃蕨也。而其下不云是蕨,盖苗已老,修书者遗其说耳。具茨人虽采蕨为蔬茹,然不知其名,但呼为小儿拳。予游龙福寺,见于道傍。自尔岁遣人采焉。山下人知其为蕨,稍有珍之者。”

不过,这应该只是一些局部的现象。实际上,大多数人对蕨这种山菜,还是十分珍惜的。比如,在蕨的吃法上,宋人就有自己的创意。《山家清供》记载的“笋蕨馄饨”就是典型代表:“采笋蕨嫩者,各用汤灼,以酱、香料、油和匀,作馄饨供。向者江西林谷梅少鲁家屡作此品。”

东北的山野菜长大是个什么菜(有一种长在森林里的菜)(3)

蕨粉与蕨菜

至迟在宋代,人们已经掌握了从蕨根中提取蕨粉的方法。在饥荒年代,蕨粉还充当过救荒的角色。庄绰撰于北宋末的《鸡肋编》亦有载云:“蕨根如枸杞,皮下亦有白粉。暴干捣碎,以水淘澄取粉,蒸食如糍,俗名乌糯,亦名蕨衣。每二十斤可代米六升。绍兴二年,浙东艰食,取蕨根为粮者,几遍山谷。”

南宋洪迈《容斋三笔》中的“蕨萁养人”条也记录了这样一段史实:“乾道辛卯、绍熙癸丑岁旱,村民无食,争往取其根(指蕨根)。率以昧旦荷锄往掘,深至四、五尺,壮者日可得六十斤。持归捣取粉,水澄细者煮食之,如粔籹状。每根二斤可充一夫一日之食。”

或许,本为救荒而问世的蕨粉,因口感颇佳,很快便受到人们的欢迎。在元人戴侗《六书故》中,人们便称其为“乌糯”:“萁有二,有蕨萁,有狼萁。蕨萁初出土,紫色,拳如小儿手,可食。其根掘而捣之,取粉可食,凶年以御饥,谓之乌昧,亦谓乌糯。”明人罗永恭《蕨菜》一诗,更将蕨粉粑粑的色、香、味描绘得简直味同天上庖厨:“堆盘炊熟紫玛瑙,入口嚼碎明琉璃。溶溶漾漾甘如饴,但觉馁腹回春熙。”

在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帝王心目中,蕨菜更成为风味独特的野味,以至将其列为宫廷常备菜蔬。《明宫史》所记正月宫中所食菜肴中,就有“蕨菜”一品。

不过,在大多数情况下,蕨粉还是充当着百姓救荒的首选之物。《本草纲目》就说:“野人饥年掘取,治造不精,聊以救荒,味即不佳耳。”

明人黄裳的《采蕨诗》,更对民间百姓采蕨制粉救荒的艰辛进行了生动传神的描绘:“皇天养民山有蕨,蕨根有粉民争掘。朝掘暮掘山欲崩,救死岂知筋力竭。明朝重担向溪浒,濯彼清冷去泥土。夫舂妇滤呼儿炊,饥腹虽充不胜苦。”

虽说如此,人们对蕨粉的经济价值还是相当看重的。明王象晋《群芳谱》就较系统地记述了蕨菜的生物学特征及蕨菜干、蕨粉的方法:“蕨,一名虌,处处山中有之。二、三月生芽,拳曲状如小儿拳。长则展宽如凤尾,高三 、四尺。茎嫩时无叶,采取,以灰汤煮去涎滑,晒干作蔬,味甘滑,肉煮甚美,姜醋拌食亦佳。荒年可救饥。根紫色,皮内有白粉,捣烂,洗澄取粉,名蕨粉。可蒸食,亦可荡皮作线,色淡紫,味滑美。”书中还记述了一种蕨菜肴馔的制用方法:“嫩蕨沸汤炸熟,晒干。用时以滚汤浸软,料物拌食,任调荤素。”

到了清代,人们在蕨菜的食用上,经验更为丰富。《广东新语》中对食芽和食粉的蕨菜品种,就留下了这样的记述:“蕨,永安最多,凡有二种,一食其芽者,名龙头菜;一以其根为粉者,名粉蕨。性寒,多食患黄肿。或谓粉蕨岁凶乃出,非也。岁凶,民乃取之,稔无事此。然农家当早晚稻未收,多以蕨粉为食。广州蕨以青者为美,红者次之,春间争以饷客。”

明末清初戏曲家李渔《闲情偶记》在论及粉面时还说:“粉之名曰甚多,其常有而适于用者,则惟藕、葛、蕨、绿豆四种。……粉食之耐咀嚼者,蕨为上,绿豆次之。欲绿豆粉之耐嚼,当稍以蕨粉和之。”

清高士奇《北墅抱瓮录》也说:“蕨生野中,春时萌芽拳屈,长而渐展若凤尾。茎嫩无叶时取之蒸曝,作蔬绝美。屑之为粉,制粔籹之类,味甘滑而色微紫,可称琼糜。”

清汪介人《中州杂俎》则记道:“桐柏各山都产拳菜,该县人多在拳菜初生如拳曲时煮熟当菜吃,食鲜藏干,价廉物美,胜过金针。”

在蕨菜的烹饪上,《随园食单》还有过这样的经验之谈:“用蕨菜不可爱惜,须尽去其枝叶,单取直根。洗净煨烂,再用鸡肉汤煨。必用矮弱者才肥。”

因蕨菜味道特佳,曾在吴地为官的梁章钜及其同僚亦对蕨菜情有独钟,其《浪迹三谈》就曾写道:“陶云汀先生最喜食蕨菜,或云其干者,即吉祥菜,余亦喜食之。忆与同官吴门时,每饭必具。”

民国二十七年《麻江县志》还专门记录了当地人加工蕨粉及食用的具体方法:“地下茎多粉质,皮黑肉白,有筋膜,掘之洗净,入木槽捣烂,棕椶滤,盛缸中,点灰水经宿,凝如膏,曰蕨粉。入釜熟之,曰蕨巴汤;为皮,曰蕨线。”

蕨菜的根状茎和嫩叶,都是很好的菜蔬,多晒成干菜备用。烹调前,先用开水浸泡或水煮,然后切段,炒、爆、炝、烧、煨、焖、卤均可,荤素皆宜。蕨菜吃法很多,可用多种调料腌制成佐餐小菜,质地脆嫩,风味鲜美;也可以用开水焯其苦涩味,然后加精盐、酱油、香醋、香油、味精拌作凉菜,清爽利口,十分宜人;而用热油急火快炒,勾芡起锅,则更为鲜嫩柔滑,清香盈口。如海米炒蕨菜、虾仁蕨菜、口蘑蕨菜、生煸蕨菜、脆皮蕨菜卷、木须蕨菜、海米蕨菜、蕨菜炒鸡丝、蕨菜汤等,都是色味形俱佳的野蔬佳品。以蕨菜、乌鱼片为主料的喃咪生龙爪卷;以云南野生蕨菜为主料的酱爆龙爪菜;以蕨菜、蚕豆米为主料的龙爪菜烩豆米;以鲜蕨莱、火腿肉、水发香菇、柿椒、冬笋制作的五彩蕨菜;壮家人最喜爱的腊肉炒蕨菜;等等,更是蕨菜菜肴中脍灸人口的珍馔。

参考文献(略)

先民菜篮子里的秘密》(连载)

权作品:鄂作登字-2017-A-000168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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