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伺候了四代帝后活了快一个世纪(今日起她就是皇后)

《咸鱼拿捏暴君》

------------文章来源自知乎

我穿成了疯批暴君的婢女。

穿越的第一天,我替暴君挡了剑。

穿越的第二天,我和暴君睡了觉。

穿越的第三天,我被暴君封了后。

后来有人问我是怎样降服那位狠戾可怖的疯批暴君的。

我(洋洋洒洒):谢邀,大概是依靠我脱俗的美貌超绝的厨艺无与伦比的人格魅力……

倚在我榻上的暴君斜睨我一眼。

我(犹犹豫豫):……难道是因为我咸鱼的品德?

暴君翘起唇角,眉眼风流,「嗯。」

她伺候了四代帝后活了快一个世纪(今日起她就是皇后)(1)

1

我是暴君的婢女,刚替暴君挡了一剑。

剑是原先的婢女挡的,我是婢女挡剑的那一刻穿过来的。

我窝在满床柔软如云朵的锦绣衾被中,一动也不敢动。

毕竟动了就会扯到伤口,疼死恁爹我。

我:嘶——

这婢女是个狠人啊……

我一个从现代穿越回来的人,扎过疫苗,打过吊瓶,上过麻药,做过手术,自认为钢筋铁骨生龙活虎,也不敢一上来就挡古代的冷兵器啊!

我盯着这具身体肉眼可见的细皮嫩肉,想着她义无反顾冲上去挡剑的勇气,总感觉这不像什么普通婢女,心头莫名涌上一股不祥的预感。

这种预感在我读取了原主的全部记忆之后达到了巅峰。

果然。

原主非但不是婢女,而且还是贵女。

当朝户部尚书的独女。

哦豁。

至于她为什么会进宫当个普通宫女,还要归因于当朝皇帝。

一个暴君。

一个没事就爱剥皮、挖心、晒人干的暴君。

一个天天就想着怎么折腾朝臣以至于连后宫都废除了的暴君。

一个长得太过妖孽但又不开后宫导致对他芳心暗许的户部尚书独女为了接近他只能进宫当个宫女的暴君。

哦豁。

不只进宫当宫女,还替暴君挡了一剑。

挡剑就挡剑,挡剑还能挡得这么天选之女。

她刚要挡剑,上一秒还在后厨颠大勺的我下一秒就莫名其妙穿到古代被剑穿成了串叉烧。

剑也是真的贱。

想让你捅的人是她啊!你捅她啊!捅我干什么?

被利刃刺中身体的痛楚感再次袭遍全身。我苦着张脸,在心里骂了原主和暴君千千万万遍。

一个是顶级颜狗恋爱脑,因为一张好看的脸就能抛去荣华富贵舍下父母双亲献上身家性命。

一个是心理变态大魔头,因为自己身世悲惨童年不幸淋过雨就要把所有人的伞把通通掰断。

大哥你掰也别只掰伞把啊?你掰宝剑啊!

姐妹你是饿得没饭吃了吗?为什么想要吃爱情的苦?

就在我头脑风暴疯狂吐槽以转移注意力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太监拉着长音的通报声:「皇上驾到——」

殿内侍从们恭敬的「见过陛下」声此起彼伏。我透过床幔,依稀可以看见一个被玄黑锦袍罩住的高挑身影,玄衣之上精致的金色暗纹在他的缓慢走动间若隐若现。

直到他走到我面前不远处,我才看清楚了他的脸。

果然生得一副好皮囊。

剑眉浓黑,鼻梁高挺,眼窝深邃,明显继承了异域血脉的眼睛瞳色浅淡,隐有绿光。

此时他站立着俯视躺在床上的我,却不低头,只是用眼睛向下看,充满了上位者的藐视意味,那双泛着幽绿光芒的眸子也显现出狼一般的凶性。

他肤色苍白,眼尾和唇色却是不正常的殷红。虽然这很容易让人联想到一些有关他嗜杀本性的不好传闻,但不得不说属实给人一种残破的美感。

也怨不得原主身为见多识广的尚书小姐还是对他一见钟情。

我叹了口气。

这该死的爱情。

叹气的时候不小心又扯到伤口。

我:嘶————

这要命的剑伤!

2

见我痛呼出声,面前的暴君翘起唇角,大概是以为我是要起身行礼,他很是大度地摆了摆手,「你有伤在身,孤免你行礼。」

我:……实不相瞒,你要是不说,我还真忘了自己要行礼。

我开口答谢,语气虚弱:「谢陛下。」

随后便是漫长的沉默。

我和暴君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谁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良久,暴君才迟疑地问:「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和孤说吗?」

我:……你想要我说什么?我说什么都容易伤口疼。

但想到这位暴君的脾气,我还是顺从地柔声道:「陛下想听奴说什么?」

暴君皱了皱眉,满脸写着「这还用我教你」,语带不耐:「你救了孤的命,想要什么赏赐?金银财宝还是家人封爵?国库里的宝物,朝堂上的职位,全都任你挑选。」

见我一直不回复,他的眼神逐渐冷下来,语气也透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还是说……你想要什么别的东西?」

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儿:呵呵,我想要你这被害妄想症的项上狗头。

我强抑住想暴扣暴君狗头的冲动,用自己平生最温柔的语气道:「陛下,奴想休息。」

暴君不解地挑眉,「嗯?」

听不懂人话吗?我嘴唇微动,只好更加温柔地解释道:「奴想一个人安静一会儿。」

暴君反应了许久,终于反应过来,一脸惊愕地说:「你这是在赶孤走?」

我不作声,表示默认。

暴君面色复杂,气极反笑,「好!」

他连说了三个「好」才真正离开,我在床上慢悠悠说了句「恭送陛下」,舒舒服服地翻了个身。

一翻身又扯到了身上的伤口。

我:嘶——————

不知道为什么没走反而折返回来且刚好看到这一幕的暴君:「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一时呆住,「你怎么还没走」几个字明晃晃地写在脸上。

暴君不但没走,而且还一甩袖子,径自坐在我旁边的软榻上。

「孤决定了,在你伤好之前就在这里陪着你养伤。」

他毫无初来乍到的自觉性,甚至还喝了一口宫女给我倒的茶。

我:……?

我:什么意思?如果想让我死可以直接不让太医救我,没必要搞得这么迂回的。

暴君仍然自顾自地说:「你放心,太医说过,龙气养人。有孤在你身边陪着你,你的伤一定会很快好起来的。」

我:……蛤?

我:那估计我会带着伤和你的脑子一起下地狱吧。

我痛苦地闭了闭眼睛,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了一句「谢陛下」。

我没有回绝的可能,毕竟那双掩不住戏谑色彩的眼睛简直把他戏弄我的意图摆在了明面上。

真没想到这个变态杀人狂居然也有闲心戏弄一个人,我还以为按照他的性格应该看谁不顺眼就直接拖下去杀了呢。

我:虽然不知为何苟住了一条性命,但丝毫不为此感到喜悦。

大概是因为刚穿过来不久却遭了太多的罪,我对可能会死这件事毫不畏惧,甚至还打了个哈欠。

原主:每天都在为情所困。我:每天都在困。

既来之,则安之。更何况我如今是个失血过多的病号,当然更需要有充足的睡眠。

一旁的暴君还在和我说话:「你怎么不害怕孤?难道你不怕死?」

他并不等我回复,更像是自问自答:「不过你胆子确实大,还敢替孤挡剑。」

忽然,他好像想到了什么令他兴奋的事情,凑近我,乌黑的头发都坠在我脸旁。

「你为什么要救孤?难道你没听说过关于孤的那些传闻吗?」

「弑父杀兄,剥皮剔骨,登基那天,大殿门前血流成河,血渍叫人刷洗了七天七夜都没洗净……」

他凑到我耳边,声音很小,像是发现了秘密的小孩子:

「我告诉你,那些传闻都是真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

除了我们两个之外空无一人的殿内回荡着他状若癫狂的笑声。

笑了半天,他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

他咳了许久才止住,面色古怪地看向我:「你怎么不说话?」

我:呼噜噜呼噜噜。

亓忱看着面前这个婢女阖上的双眼,不敢相信她是真的睡着了,直到他俯身听到婢女均匀发出的细微鼾声,才难以置信地相信了。

他面色复杂地注视着婢女熟睡的脸,神情冷了又冷,宽大袖口中苍白的手紧攥成拳,骨节分明。

殿内一角,从亓忱登基以来就一直随身伺候的太监周已将方才的一幕幕尽收眼底。

从陛下进入殿内开始,他已经不知道抽了多少口冷气。如今看到亓忱的神情动作,完全是一副要大开杀戒的样子!

只怕榻上这位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的婢女,这次真要性命不保了……

周已为这婢女捏了一把汗,却仍是大气不敢出,更不敢上前制止。

亓忱若真动了怒,上前劝阻的人只怕会第一个死,他只是个小太监,没有那么大的胆量。

大殿中央的亓忱忽然动了,周已条件反射地瑟缩了一下,却看见年轻的暴君拳头缓缓松开,甚至翘了翘唇角。

周已:?

然后他看见,陛下直接卧倒在那婢女的榻上。

还抢过婢女的被给自己盖上了。

周已:???

3

我和暴君睡了。

字面意思。

我做了个梦,梦里我被喜怒无常的暴君赐了三尺白绫,雪白的缎子勒得我喘不过来气。

醒来之后才发现是亓忱乌黑的长发缠住了我的脖子。

我:哦豁。

我静默半晌,把亓忱的头发从我脖子上解开,又给自己盖好了被子。

然后睡了个回笼觉。

我:暴君怎么会在我旁边?一定是我还没睡醒。

但亓忱起身把我摇醒了。我被迫用惺忪的睡眼对上他的脸,听见他语气诡异地质问我:「你嫌弃孤?」

我:……啊?

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我挪开他的头发这件事,一时无语。

我:大哥你是小学鸡吗?不挪开头发我怎么睡觉?

我:而且这重点是不是不太对啊?现在的问题难道不应该是你为什么会爬到我床上来吗?你怎么还好意思质问我?

但对上亓忱阴鸷的目光,我还是假笑道:「奴不敢。」

说话的同时我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亓忱:……

我:……

我:「不好意思,陛下,奴还没睡醒,有点困。」

亓忱嗤笑一声,「你是猪吗?怎么这么能睡?」

我在心里狠狠翻白眼儿:啊对对对你清高你英雄主义你觉少你可真是个人。

我讪笑两声:「奴受了伤,太医说需要多休息。」

这次亓忱终于听进去了人话,没再闹腾我。我阖上眼睛,不一会儿就又睡着了。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睡着之后,亓忱又凑近我的脸,饶有兴趣地注视着我的眼皮。

「还真睡着了……」他喃喃道,忽然又笑起来。

他笑起来时才有了几分这个年纪该有的少年意气,衬得那张漂亮的脸愈发令人目眩神迷,只是说出来的话却森冷得可怕。

「要是方才被孤发现你是在装睡,孤会立刻杀了你。」

大殿一侧,战战兢兢地守了一夜的周已终于缓步上前,轻声道:「陛下,该上朝了。」

亓忱不耐烦地摆手,「叫他们等着。」

周已不敢吭声。

自亓忱登基以来,早朝很少能有正常进行的时候。

不过大多数时候是他早早醒来,无事可干,便派人挨家挨户地通知朝臣提早上朝,如同今日这般延误的倒是少见。

周已偷偷瞥了眼榻上的婢女。

说来也怪,陛下是异域献来的胡姬生下的儿子,生母出身低贱,去世得又早,以至于年幼的陛下也跟着成了「贱种」。先帝那么多子女,几乎个个儿都能欺上他一头。

好不容易熬到封王的年纪,又被送出去当了质子,受的糟践就没停过。

这样一个人居然能当上皇帝,可以说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

周已叹了口气。

他如今这个大总管的位置,还要感谢他在陛下幼时曾出于善心帮过他几回。

陛下此人,狠戾冷酷,行事乖张,却是个记恩的人。

只要他判断出来你对他的好并非虚伪做戏,他自然会诚意待你。

而如今这个婢女……

周已在心中默默想,大概是通过了陛下的考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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