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湾河水绿如翡翠 沙渠河弯弯一沙渠河在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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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湾河水绿如翡翠 沙渠河弯弯一沙渠河在哭泣

中条山深处,上千条溪水汇成的沙渠河,弯转曲折,流向很远的地方。

河的源头岸边,有一个村庄,五户人家,山林环绕,秀丽清新。

从村里漫不经心地走出一位姑娘,心神不定,恍恍惚惚地蹒跚着,见人便问,“他还能回来吗?山根他还能活过来吗?”

“他死了,他已经死了,要找他,就到阎王殿里求情去吧。”一个调皮的二楞小子回答道。

“当真?他没死,他真的在那里?”

“我骗你干吗?他一定在那里,一点没错,他一定在那里”那二楞子故装认真地说。

“阎王殿在哪里?你能找得到吗?你带我去好吗?”她十分焦急地向那二楞子央求道。

“没错,我昨天还见着他呢,五花大绑,脚上还卡着脚镣,十分地痛苦,一声声叫喚着你的名字,让你救他。”

“他犯法了吗?不会,俺山根不是那号人,他不会犯法的,不会的。”她低下了头,几乎要哭起来,痴呆的目光死盯着前面的一块大石头。

“海枯石烂是什么意思?”她若有所思,抬起了头,向那二楞子发问道。

“这个不难理解,海枯么?就是海里没了水,水干了海就枯了。石烂么?就是石头烂了。”

“怪不得俺山根不回来,海枯咱这没有海,咱挨不上。石头烂么,石头怎么会烂呢?”她犹豫起来。

“这个好办,在家拿了锤子,使劲地砸,石头就烂了。”

“当真?石头烂了他就回来了么?”

“当真,但你不能用锤子砸,就是砸烂了,你那山根也不会回来的。要想见他,必须用头来碰。用头撞,什么时候将石头撞碎了,山根就回来啦。”

“当真?”

“当真。”

她憋了一口气,嘴里还念叨着山根的名字,脏兮兮的脸胀得通红,卯足了劲,将头部狠狠地撞向面前的一块大石头。顿时鲜血直流,二楞子吓跑得没了踪影。她却立马昏迷了过去。

人们七手八脚将这位姑娘抬了回去。她娘见了女儿这般惨象,虽然有了神经,必定是娘身上掉下的一块骨肉,哭得死去活来。

隔壁是一个姓沈的中医,立马走了过来。剪了她的头发,并上了他自个配制的药面,用沙布将她的头颅进行了清洗包扎。并号了脉,认为不碍大事,才离了去。

这个神经错乱的姑娘叫桂香,按排行,他是家中老三,她从小失去了父亲,是她娘从小将她和两个姐姐拉扯成人。

由于婚姻原因,产生了神经错乱,和她从小相好的山根由于考上大学,后来又听说假期渡海时,游船触礁出了事故,坠海伤亡了。为此,山根娘还大病了一场。

她从昏迷中醒来,第一句话问她娘说:“山根回来了没有?”

“傻妮子,山根已经死了么,说不准早就进了鱼虾肚子里啦,想他干啥,一个没良心的东西。”她娘显然生气了。

“我梦里还见了她,还穿着我给他纳的千层底布鞋,里面衬垫着我绣的喜鹊登枝鞋垫。他说马上就毕业了,还说回家后就要娶我。”

桂香好像清醒了许多,很认真地给她娘讲述着梦里的故事。

“那么好吧,等他回来了好完了你们的婚事。”桂香娘哭丧着脸,为安慰痴迷的女儿,违心地应付着。

“娘真好,他回来了我们就可以成婚了。”她开心地笑了。

白从她头伤养好之后,由于受到好梦的激励,加上娘的承诺,桂香的神经病居然好了。

天天起早摸黑到山间割猪草,放羊牛,和正常人没有什样,就连最累最脏的挑茅粪的活也包了下来。

好景不长,又是二楞子一句话使她神经病大发。二楞子对她说:“你娘是骗你呢。你那山根真的死了。不信问她娘去。”

桂香真地来到山根家里,向他娘打听山根的况,为了让她死了恋念山根这条心,他娘说,山根真的死了。

她还是不相信,一合了眼睛,他就站在她的面前,两人又是拥抱,又是互诉衷情,高兴得不亦乐乎。从梦中醒来,便又会泪水汪汪。

“你见到山根了么?”她逢人便问。

“你那山根在沙渠河的深潭里。”又是二楞子骗她道。

“真的?”

“真的。”

“我昨天还见着了。他变成了一个水鬼,光不溜求的,很吓人的。”二楞子认真地给她讲道。

桂香夜间翻来复去睡不着,向她娘提问一些不着边的问题。一会儿呜呜大哭,一会儿又爽朗大笑。

她娘给她喂了两片安眼药,她才勉强睡着了。

果然,山根飘飘然来到她的面前,光不溜求的,像个被血色染红的肉团。她惊吓地直叫。那肉团摇身一变,变成山根的模样来。

“妹子,你别怕,我的确被海水淹死了。但想你心切,便骗了领队,化作秋风,一溜烟回来了。”

桂香喜上眉梢,激动地就要上去和他搂抱。

“妹子,千不不可。我已是水族之鬼,千万碰不得。”

她狂喊狂叫,惊醒了熟睡的娘。娘见女儿抱着放在炕头的大冬瓜,又啃又吻地,猜到她中了梦幻,便用力将她摇醒。

“娘,我梦见山根了,他说他变成水鬼了——”

“可能——,也许是真的。多好的后生,唉,好人不长命。或许还活着——”

“他还能回来吗?他没有死,我怎么一合眼就见了他呢?”

“或许,这是一种梦幻吧。”她娘漫不经心地应付着三妮的问话,一面灭了灯,打着呼噜又进入了梦乡。

山根又来了,模样还是那个模样,就是赤身裸体的,上身和头部是山根,下身却变成海里的鱆鱼一般,在空间飘飘绕绕的。

“山根哥,你怎么变成这般模样?”

“上身变回来了,下身怎么也变不回来了。妹妹,不用怕,不管到什么时候,我还是你哥哥,你也永远是我妹妹。”

“我现在离家也近了,就在后沟沙渠河的深水潭里,那棵歪脖子槐树下就是我的家。你有时间到那里看看。想哥哥了,就大喊三声我的名字,我会答应的。”

说话间,鸡叫了,天也渐渐亮了。桂香焦急地穿衣下炕,急着要到沙渠河边走上一趟,了解一下梦间的虚实。便向沙河的源头走去。

翻过一个不大的山包,越过她经常在此放牛的深沟,来到沙渠河的一个深潭岸上。

岸边有一棵歪脖子槐树,树根由于受雨水冲刷,己经裸露在外。在附近的荆芥丛中,一只折了翅膀的红嘴鸭在荆芥丛中挣扎着。

她走上前,将那只受伤的小鸦双手捧起,然后搂在怀里,径直走到歪脖子树前,坐在裸露的树根上。

向下望去,离水潭足有两丈多高,河水从上游奔腾而下,冒着白色的浪花,又从深绿色的潭水中缓缓向远方流去。

不经意间,她怀中的小鸦挣脱她的双手,扑楞楞跌入深潭之中。耳边好像有了山根的声音。

“妹妹,来吧,我就在这里,这里就是咱俩的家。”那话语是那么地亲切,声音又是那么地清晰。

她顾不了那么多,一个斤头向潭中扎去。深深的潭水浅岀一丈多高的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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