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林外史关于郭孝子情节(清宫外史一一郭松林义救小红鞋)

郭松林住在两里路外,是借用当地富户的一重院落,疾弛到家,卸了长衣,只觉得烦躁难耐,想找本闲书来看,定定心刚取了本《七俠五义》在手里,只听门帘一响,顿觉眼前一亮,我来为大家科普一下关于儒林外史关于郭孝子情节?以下内容希望对你有帮助!

儒林外史关于郭孝子情节(清宫外史一一郭松林义救小红鞋)

儒林外史关于郭孝子情节

郭松林住在两里路外,是借用当地富户的一重院落,疾弛到家,卸了长衣,只觉得烦躁难耐,想找本闲书来看,定定心。刚取了本《七俠五义》在手里,只听门帘一响,顿觉眼前一亮。

进来的是个黑里俏的丽人,一看她那双眼睛,就知道是什么路数,后面跟着办粮台的呉知府,

他满臉堆笑地说“小红鞋,跟大帅磕头呀!”

那小红鞋一面请安,一面飞媚眼,烛光内烁之下,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把郭松林的“火气”越发勾了上来,一伸手揑住了她的左臂说“我看看你!”

那呉知县便凑到他面前陪笑低声,先表歉意,“昨儿晩上,上头才交待有这么件差使,小地方,顶儿尖儿的人材,也就这个样儿,你老将就吧!”

郭松林虽是木匠出身,却读得懂孙呉兵法,与刘铭传都算是儒将,儒将一定风流,所以很洒脱地说“多谢关爱,很好,很好!”

吴知府向小红鞋说一声“好好伺候,!”隨即哈一哈腰,倒退了出去,

这个一退出,一个贴身服侍的马弁走了进来,一托盘送来了酒肴点心,那小红鞋十分机灵,很熟练自然地帮着他把托盘里的东西,移到炕儿上,然后把明晃晃的一枝红烛也挪了过来。“

“总爷,你请吧!这儿交给我了”,小红鞋向那马弁说,顺便付以表示慰劳的一笑。

小红鞋便斟了酒,回身说道,“郭大人,你请过来喝酒吧!”

郭松林一直坐在旁边,双眼隨着她扭动的的腰肢打转,这时才抛下手中的那本”七侠五义”,一面起身,一面回道,“你怎么知道我姓郭?”

“这儿谁不知道郭大人的威名呀!”

明知是句空泛的恭维话,只因为她也知道“威名”二字,便使得郭松林大为高兴,心想,“诗妓”之名不假,寒夜寂寞,倒有个可谈的人了。

有此一念,愈添酒兴,盘腿上炕一坐,喝了口酒说“看你人倒不俗,“小红鞋”这名字却俚俗不堪。

“你老若不喜欢,替我另取个名字吧,”

“好”,郭松林略略一想道“把那个“鞋”字拿掉,就叫小红,“小红低唱我吹箫,”不是现成的一个好名字吗?”

“真好,謝谢郭大人,赏我这么个好名字。

说着要请安道谢,郭松林不让她这么做,顺手一拉,小红好似站不住脚,一歪身倒在他怀里

在郭松林看,是她自己投怀送抱,,须得领她的情,乘势一把揽住她的腰,另一支手端起酒杯,与小红聊起了诗的话题,但小红并不懂诗,也不是所谓的“诗妓”。

郭松林怅然若失,酒兴一扫而空,不知不觉把揽着她腰的那支手松开了。

小红不知道他为什么不高兴,再三劝他喝酒,再要峻拒便煞风景了,郭松林在想,寻欢取乐,原要自已去寻取,便即问道,“你会唱曲不会,?”

“我会唱鼓儿词,可惜忘了帶鼓来,”小红想了一想说“这么样,我小声哼一段给你老下酒”。

“对了,就哼一段儿好了,”

于是小红靠在他肩头上,小声哼起来。她那发腻的声音,治艳入骨的眼波和笑靥,搅得郭松林意乱魂飞,但他到底不比胸无点墨的草包,除了小红的一切以外,还能领略一些曲词之意。

“可惜不知曲子是谁写的?”

“曲子好,我唱得好不好?”

“都好,都好!”

“那么,你老喝一杯吧”,

郭松林欣然接受,把一杯烧刀子灌入口中,入口火辣辣一条线,直贯丹田,加上火盆烧得正旺,觉得热了,便即解开胸前的钮扣。

“当心受涼,”小红说,伸手去替他掩复衣襟,不知怎么,伸手插入他的衣服下面,一下子就抱住了他,把臉覆在他胸前。

她那头上的发香和花香,受了热气的蒸散,一阵阵直冲鼻孔,越发荡人心魄,他便把她搂得紧紧地。

这样温存了好一会,心才又定下来,觉得小红别有韵致,所以还想再聊聊天,于是又抱紧了她。

过不多时,有人叩门,悄悄喊道“小红,小红。”进来一个鸨儿,先跟郭松林请了安,然后自己去替他们铺床。

等他退了出去,郭松林便问道“他是你的亲人?”

“我那里有什么亲人?我的亲人在这儿,”说着小红又一把抱住了郭松林,

明知是“米汤”,他也被灌得晕陶陶如中酒似地,因而也起了一番怜惜之心。他的性格是豪迈一路,此刻有了几分酒意,放纵想像,想到此番与捻军是作最后的周旋,弃去辎重,裹粮深入,巳抱定破釜沉舟的决心,枪子无眼,说不定就此阵亡,而生死莫测之际,有今宵一段意外的因缘,不可不为可人的小红留下一点“去想”,倘或阵亡,自然有一番哀荣,朝庭赐祭,督抚亲奠以外,还有一夕之缘的红粉雪涕,说起来也是一段“佳话”。

于是他起了拔她于火坑的心思,便真个放开了手,离得她遠一点,含笑凝视着她,“你家里倒底有些什么人?”

察眼观色,小红老实地讲述了自己的身世,她有一个疯瘫在床的娘,有一个五岁的男孩,为了这个孩子,她愿再苦两年,等攒夠了钱,把身子赎了出来,帶着孩子也下关东。

“下关东干什么?”郭松林诧异地问。

“孩子他爹在关东,”

郭松林点点头,想到下关东的风波涉險,弱质伶仃,又带着孩子,能不能如愿以偿,实在大成疑问。

见他面色忧郁,小红心里懊恼,不该谈自己的事,扫了贵客的兴,又要斟酒时,郭松林握着她那执着壶的手说“我再问你一句,你刚才说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这话问的太认真了,小红反倒楞了一下,才说“当然是真的,无缘无故我编一套瞎话骗你老干什么?”

“真的就好”!

郭松林的心情也轻松了,喝酒喝到鸡鳴方罢,一上床便鼾声大起,真个一宵无语。

郭松林宿醒犹在,懒得开口,而窗外虽然声息甚低,人影却多,那是有公事问他请示。打开门,小馬弁早就在外伺候了,等诸事妥帖,郭松林一面问外走,一面向小红说“我得去料理公事,你别走。”

郭松林办完事回来,让小马弁把饭也开到这里,小红只守着她的规矩,站在桌旁伺候着郭松林。

吃得一饱,喝着茶说“现在我要跟你谈正事了”

“是,”小红心里万分困惑,红顶子大官跟我们这样的人有什么正事好谈?

“是谈你的正事,”郭松林说,“我要拔你出火炕。”

“这………”

“你听我说完,不是我想接你回家,现在打仗,我沒得那份闲心思,我替你还了债,把身子赎出来,另外再送你几两银子,”

刚说到这里,只见刘铭传和杨鼎勛,相偕来到,郭松林起身迎了出去。

“省三,你来得正好,”他一见面就说,“我跟你要件公事,”

“行!什么公事”?

“用你的关防出一角公文,派遣差官一名,出山海关公干,隨携妇女,小孩各一名,名字都空在那里,回头我自已来填。

“慢来,”杨鼎勛笑道,“我这个湖南提督要管一管闲事,为何隨携妇女一名,是何许人?”

“喏,在屋里!”

刘铭传和杨鼎勋相视而笑,杨鼎勋和郭松林是至交,戏谑惯了的,所以指着小红向郭松林笑道,“子美,她替你“败火”,你怎么反到要充她的军?莫非伺候得不夠痛快,火上加火?”

“好了,闲话少说,我先办完了她的正事再说”郭松林问刘铭传“跟你要的公事怎么样,”?

“那还用问吗?派个人说给我那里的人就是了。”

“这就行了,”郭松林转过臉来看着小红,“我也不知道你欠了多少债,反正一定夠,我送你一千银子,另外派着人帮你办事,赶快还了债,把你老娘送回淄州,到关外去找你那口子团圆去吧!”

这一说,简直让小红楞住了,世间真有这样的事,不但沒有经过,也没有听说过,只觉得心中又酸又甜,又热,浑身发抖,终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赶紧又拿手掩住了嘴,一头扑倒在地上抽噎。

“我明白了,”杨鼎勋点点头,轻声说道“子美这番豪情快举,倒真是菩萨心肠。”

“这一千两银子值,无论如何比化一千两银子买副对联值”。

“你别哭了,”郭松林说”我叫了人来,让他陪着你去办事,”

接着便喊进一名亲信差官来,一一交待清楚,小红哭着向三位“大人”叩了头,对郭松林一步三回头地跟着那差官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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